“我認得,上次我就是被這東西傷了,現在傷口還黑乎乎的。”


    男子說著一下就把上衣脫了往地上使勁兒一甩:“大哥,我一會兒要讓她也嚐嚐這玩意兒的滋味兒!”


    “不著急,咱們得先問問這小娘子如何用。”


    溫家琉璃


    羅角聲音微顫:“公子,我們的人跟丟了,這些人對路況極其熟悉,甚至有可能通了地道,一眨眼功夫就不見了。”


    說完他就垂下目光,等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誰能相信聞名天下的隱幫人竟然被幾個街頭混混甩了。


    溫厲心中一凜,從這夥人第一次對阿沐下手他就一直派人跟著。


    沒想到金蘭這個婢女還敢下手。


    “那個女人呢?”


    羅角頭更低了:“花侍郎用了一些手段,暫時…”


    “明的不能,你們就沒有其他手段了?明天早上,我要她出現在應天府大門口。”


    “是,公子。”


    溫厲起身快步走向門口,臨出門時,輕飄飄道:“告訴羅元,最近手底下人筋骨鬆散了不少,改天是不是連他羅元丟了都找不迴來。”


    溫厲語氣平常,可羅角突然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衝頭頂,頭皮發麻。


    公子雖然表麵看不出情緒,但跟了多年的羅角太了解了,公子生氣了。


    而且氣急了!


    溫厲租了一匹馬去了司家,沒有說司沐的事情,隻說有個事需要細狗幫忙。


    石果心裏不安,本想細問一下。


    可溫厲麵無表情,不像平日溫和,一句話不說,拉上細狗就走。


    “對了,把阿沐的衣服給我拿一下。”


    石果正想著溫公子應該不會害了細狗,就聽到這麽一句。


    她也不知道怎麽了,就聽話照做。


    等溫厲走後,石果才反應過來,難道是夫人出事了?


    不然為什麽讓細狗聞衣服。


    她聽說狗鼻子最靈,哪怕主人到了五十裏以外都能尋味找到。


    等石果追出去之後,溫厲早已經沒影了。


    司沐的衣服都是用金紡泡過的,所以有一種特別的味道。


    溫厲首先就想到了這個辦法。


    果然,管用。


    細狗聞過味兒之後,就隻朝著一個方向狂奔。


    路上的行人看著一人一馬一狗在道上狂奔,都紛紛向路兩邊躲去。


    河邊的茅草屋內,司沐感覺身體似乎有了些力氣。


    這藥效應該在慢慢褪去。


    “放了我,金蘭答應你們的錢財,我多付一成。”


    “哎,大兄這小娘子能說話了,你快問她,怎麽用這個!”


    為首的男人白了一下手下:“用你說,用你教我做事。”


    說著一把搶過他手裏的警棍:“給我,看看看,看個屁。”


    他蹲下身,猥瑣一笑:“小娘子,錢,哥兒幾個不缺,就看中你這黑棍子了,說說看,怎麽用?


    說清楚了,教會我們了,說不定一高興放了你。”


    司沐一聽這話,就知道不可能放她。


    這群人怕是亡命之徒,有時候隻說一口氣。


    那天她和石果用計,估計這些人也後知後覺被耍了。


    司沐眼睛一轉,扯扯嘴角:“我可以教你,這個不難,但是我現在動不了呀。”


    “你說就行,哥兒幾個動手,不用麻煩你。”


    司沐…


    你還知道麻煩?


    司沐:“可這個必須我親自操作才能用。”


    “大兄,別聽這個娘們的,她肯定是哄騙我們呢,她看著就鬼靈精怪的。”


    為首的男人起身就給了說話之人一個爆頭:“用你說,用你說,我沒長腦子。”


    那人一臉委屈的摸頭,大兄真是磨蹭,要他,直接把這小娘們壓在身下。


    一番雲雨,小娘子還不是啥都交代了。


    沒看到老五已經憋得連灌幾大碗涼茶了。


    為首的男人打完兄手下,目光看向司沐,冷笑一聲:“小娘子,別耍花招,不會有人救你,早晚你都得說。”


    “兄弟們,你們該出去了。”


    男人說著一把扯下腰帶,大聲笑道:“放心,都有份兒。”


    手下幾個男子互相看看,心裏雖有不滿,麵上卻笑嘻嘻:“大兄好好玩兒,兄弟們不著急。”


    說著快速退出去,還貼心地把門關上。


    司沐…


    搞這麽花?


    難道隻能躲進空間了?


    正猶豫間,身上一股涼意,側身看去,薄薄的袖子已經被撕壞了。


    司沐…死變態,竟敢毀她衣服。


    這件花了五兩呢,很貴的好嗎?


    “小娘子,皮膚真是白嫩,比倚紅樓的頭牌都白呀。”


    男人色眯眯,目光從司沐的胳膊,一直到胸前,使勁兒往下一拽,露出了黑色的胸罩。


    “哎,這是啥?”


    男人目光變得疑惑。


    司沐:“你轉過身,我就告訴你。”


    幸虧穿了胸罩,要不走光了!


    都扒衣服了,司沐準備進空間了。


    最好沒人看到她是怎麽消失的,這樣即使說出去,也沒人相信。


    “呦嗬,小娘子願意了,就是麽,做這事,你們女子多舒服,多享受!”


    此時,細狗突然從細密的草叢中衝出來,伴隨著陣陣狂吠。


    溫厲緊隨其後,一眼就看到茅草屋前的幾個男子。


    目光猛地盯著茅草屋內,豎起耳朵沒聽到任何唿救聲。


    他的心一點點沉下去,目光逐漸變得冰冷。


    男子們被細狗突然的橫衝直撞嚇得魂都丟了。


    紛紛四散逃開。


    溫厲沒顧上他們,一腳踢木門。


    一把砍刀迎麵而來,溫厲一個偏頭側身躲開。


    餘光中就看到司沐衣裳不整地躺在地上。


    溫厲看向拿刀的男子,雙眼猩紅,一句話沒說,


    上前一大步,一個漂亮的假動作,瞬間把大刀奪走。


    男子眼見武器沒了,頓時心慌。


    溫厲此刻隻想殺了這個人,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竟被這個畜牲淩虐。


    溫厲臉色陰沉,雙目森然,拿著砍刀不斷往男子身上招唿。


    最後一下,直接砍在對方最要命的部位。


    隨著一個黑不溜秋的異物滾落在地,男人的慘叫聲戛然而止,頭一歪,暈過去了。


    溫厲還是不解恨,直接就要抹脖子。


    司沐看得頭皮發麻,還是用盡力氣道:“溫厲,別,別殺他。”


    溫厲趕緊跑過來抱起司沐,眼睛紅紅的,聲音沙啞:“阿沐,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


    司沐…


    你來得不晚,挺及時,要不這些人都得變成大白天見鬼的精神病。


    司沐勉強扯出一個笑容:“那個,先幫我把衣服往上扯扯,沒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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