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心底暗歎,這個華服男子的身份可是不簡單的很。她到這個時候還沒有搞清楚他究竟是誰?這個華服男子就好似是披著華麗衣衫的蛇,不見什麽時候就會將所有的人都打入無間地獄。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夏雪當真是搞不明白了。這個華服男子又不缺銀兩,她不就是騙了他一點錢嘛。至於這般兇巴巴的啊?都說有錢的人都好小氣的。恩。就是就是,隻有這個道理能說的過去。她可不會認為他當真是對她一見鍾情呢。啊哈哈,她可不認為。


    雖然她也的確這般想過呢。


    夏雪百無聊賴,詢問甜兒。“甜兒,你可知道前麵的生意如何?”


    甜兒笑嘻嘻說道,“好的很。大廳裏的人都擠滿了。”


    夏雪心頭踴起無數的喜悅。那可真是太好了。


    院衛們過來,規矩的給夏雪請安。


    為首的院衛說道,“雪仙姑娘,剛剛聽聞這裏好似有聲音。雪仙姑娘可是瞧見什麽嫌疑人?”


    夏雪搖頭輕笑,“哦?壁虎大哥,原來是你啊。”


    夏雪如此稱唿壁虎,壁虎當真有些很不好意思。整個黝黑英俊的麵容禁不住泛起了一層紅。


    夏雪輕笑,“沒什麽人。”


    “興許壁虎大哥聽錯了吧。”


    甜兒作勢欲說些什麽。夏雪給了她一個眼神,她也識相的沒有再說了。


    夏雪見壁虎大哥還欲說什麽。好似的確有什麽懷疑似的。夏雪方才撫著額頭笑道,“壁虎大哥,興許剛隻是眼花了,我這會子頭有些痛,我就先迴去了。”


    壁虎眸中閃過一抹精明,卻也沒有再說些什麽。


    “那雪仙姑娘好生照顧自己。”壁虎規矩的說道,然後對身後的院衛說道,“今後你們幾個要好生保護雪仙姑娘。如今怡紅院生意大好。雪仙姑娘的安危異常重要。聽明白了嗎?”


    夏雪在前麵緩緩走著,聽聞身後壁虎大哥如此在意她的安危,夏雪唇角勾起一抹愉悅的笑容。憨厚的壁虎大哥是越來越可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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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夏雪遠去,壁虎麵上黑沉,剛剛他的確看到一個身影。因為隔著有些遠,他瞧的不是太清楚。可是他是習武之人。視力是極為好的。他是不會看錯的。


    可是為何雪仙姑娘要在他的麵前撒謊?莫非這個人和雪仙姑娘認識?像雪仙姑娘這般美麗的女子。不知怎樣的男子才能配的上她?


    壁虎眸中盡是欣賞和崇拜,還有那極力壓抑的情感。


    壁虎心底暗道,究竟是誰呢?


    壁虎眉心緊緊皺起。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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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麵的大廳之上,簡直熱鬧到極致。


    一些貴公子已然不甘於這種玩法。


    覺得這簡單的撲克牌竟然有種神奇的魔力,實在是太好玩了。當真令人玩的不亦樂乎了。


    肥婆巧兒見日進鬥金,當真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了。她們的怡紅院又恢複了往日的名聲。當真是太好了啊。


    沒一會兒,就瞧見怡紅院門口有幾個人在嘰喳。“怡紅院這純粹是模仿怡紅閣嘛。想不到怡紅院也會玩這種把戲。當真是太可笑了。“


    肥婆巧兒扭著肥碩的大身子朝前走去。扯著嗓子大喊,“你們幾個在喊叫個什麽鬼東西?敢在我們怡紅院裏撒野?”


    “不是,巧兒姑姑,不是我們哥幾個潑你們的冷水。而是你們怡紅院這改造新的格局。大體上當真是和怡紅閣很相似。隻不過比怡紅閣更先進罷了。”


    肥婆巧兒笑米米,眼睛眯成了一道縫隙。“嗬嗬,隻要你們玩的開心。對我們怡紅院滿意。我巧兒就不相信她怡紅閣能和我們怡紅院相比?”


    “怡紅閣的人都還沒來鬧事。你們幾個來這裏找麻煩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肥婆巧兒陰沉的笑著,“進來看看我們撲克牌的玩法。好生瞧上一瞧。”


    “保準你們喜歡。”


    那幾個鬧事的公子哥聽聞奢華大廳之畔,裏麵不時傳來開心的笑聲。都按捺不住好奇跟著進去了。


    巧兒姑姑熱情的將他們給推進去。吩咐幾個姑娘們好生招待。今日可是怡紅院的大日子。可不能讓這些個兔崽子來砸他們的場子。


    幾個公子哥瞧見這些個姑娘們穿的花枝招展,卻也不是太露骨,舉止之間倒是多了幾分修養。這種新花樣他們當真是看的眼花繚亂。


    那些個木偶身上穿的衣衫,穿在真人身上可真是愈加美妙絕倫。尤其是她們所化的妝容,當真是清麗脫俗,完全不同於怡紅閣裏姑娘們的濃妝豔抹。一下子瞬間覺的這裏華麗高貴上檔次了。


    幾個貴公子眉開眼笑。“這時髦的玩意,怎麽個玩法?”


    幾個姑娘們熱心,有條理的教著他們。舉手投足之際,盡是優雅。他們可真是學的盡興。


    “哦,有趣。玩過那麽多的是新玩意,還真沒有玩過這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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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怡紅閣裏今日的生意可是冷淡的緊。


    戴著金色麵具的老板慵懶的躺在*榻之上,室內點著香氣繚繞的香。他隨意撥弄著眼前的琴弦。笑著說道,“哦?你是說,我們今日的生意近乎被怡紅院給搶去了大半?”


    “留下來的公子哥們,還是在靠我們的花魁熟客在撐著場子?”他金色麵具後的眸子深深眯起,“徐娘?這就是你給我的結果?前些日子我們怡紅閣裏可是日進鬥金,完全將怡紅院給壓下去了。怎麽好端端的怡紅院竟然能突飛猛進,搶走我們那麽多的生意?”


    徐娘是怡紅閣的*。她汗水滴答滴答著。老板雖然慢條斯理在說著話,可是他周身散發的冷氣,已然讓她深刻的體會到,她們的老板當真是很生氣。很生氣。


    徐娘趕緊說道,“老板,怡紅院裏的人好生沒有臉皮。他們在學我們。模仿我們紛製格局。還弄了個什麽時髦的玩意。撲克牌?將整個京都裏的花花公子哄的是一愣一愣的。好生氣人。”


    “哦?”


    帶著金色麵具的男子,周身一身妖嬈的大紅。映襯的那個身影是那般的妖嬈。他慵懶的撥弄著手中的琴弦。笑的蠱惑。“是什麽人如此大膽?敢如此公然模仿我們的怡紅閣?”


    “能有誰?還不是她們怡紅院裏那個很有名氣的花魁。她很了不起。很多公子哥都慕名而去,在我們京都當真是一個奇跡了。想見她的貴公子,門開都踏破了,可謂是一票難求啊。那眼光可是高的很。”


    徐娘眸中諷刺,“她能這麽快在京都站穩腳跟,不僅僅是月娘在花重金捧她。”


    “恩,說來聽聽。”


    他輕輕將懷中的琴,慵懶的移在一邊。然後側靠在*榻之上。很感興趣的在聽著徐娘的說話。


    “這個花魁名喚作夏雪仙,可是有些名頭的。她貌似是被宮中的大皇子給*。還被他如此庇護。當真是很了不起。而且近日連彈曲之類都不必了。”


    徐娘見老板不發一語,在靜靜的聽著她接下去說。她也說的愈發起勁了。“聽聞這個花魁要被這個大皇子弄進王府中做側妃了。這些也都是聽聞怡紅院裏的人說的。不知是風言風語,屬下也很難辨別真假?”


    “而且還聽聞她好像是懷有身孕。”


    他本在慵懶的撥弄著琴弦。手中的琴弦卻是倏然掙斷。發出刺耳的聲音。“她懷的是端木楓的孩子?”


    “聽聞那些傳言。的確是如此。端木楓那邊估計皇後娘娘那裏不好交代。”


    “哦。看來事情當真是好有趣。端木楓迄今為止,有一個兒子。如今這花魁懷的孩子不論男女,想必這個*鬼都看的極為重要。”他的聲音很冰。沒有絲毫的感情。“端木宇沒有親生子嗣,不知又會怎樣做?越來越有趣了。”


    說出的話語也是極為的重。


    “那老板,屬下下來該怎麽辦?”


    他嗬嗬一笑,笑聲慵懶而又愜意。


    “先靜觀其變。什麽都不用做。一場好戲有的看了。”他慵懶的側靠在那處,徐娘隻能瞧見他一個側影,他周身盡是邪魅。徐娘禁不住低下了頭。不敢直視他的側顏。


    “好了,徐娘,你下去吧。找人混入怡紅院。看看她們時髦的玩意怎樣玩法?能夠如此吸引人?下去吧。”他輕甩衣袖,冷冰冰的下著逐客令。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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