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們說倒也沒問題,就是擔心你們幾個小年輕怕了,慫了。”


    夏柳青撇了撇嘴。


    “害怕?噗嗤。”


    王震球笑彎了腰,扶著張楚嵐才直起身子,看向夏柳青,開口:


    “放心,我們是公司的人,我們不會怕。”


    “柴言,兩豪傑之一那如虎的師父。”


    一個聲音從幾人身後傳來。


    夏柳青所說的人到了。


    “這衣服……姐們你是學服裝設計的嗎?”


    王震球聞聲看去,打量著對方那與他們格格不入的打扮,不由問了句。


    “都說了跟我一樣,戲班子出身。”


    夏柳青無語。


    “夏老。”


    那衣著怪異的女人走到了夏柳青麵前。


    “行了,別客套了。


    把你知道的跟他們說一說,然後幫我盯著他們,找迴金鳳兒。


    到時候別說加入全性,我收你當關門弟子都行。


    反正混球兒這小東西不肯承認。


    老頭子我這總不能連個傳人都沒有進棺材吧?”


    夏柳青十分直接地畫著大餅。


    至於夏柳青所說的也不是純畫餅。


    至少梅金鳳在他心目中的確比什麽都重要。


    “夏老此話當真?!”


    那女人眼睛瞪大,似乎有些激動。


    對於同行業內人來說,兇伶夏柳青本就是一個傳說級人物。


    要是她能得到兇伶的傳承,到時候衣錦還鄉,看那些人後悔卑微的表情……


    這女人似乎有些瘋批,開始莫名其妙想象起來了。


    “當然當真,我當著這麽多人麵做出的承諾還能有假?


    我夏柳青不說從不騙人,但在金鳳兒的事上從不作假。


    你懷疑什麽都行,不能懷疑我對金鳳兒的感情!”


    夏柳青冷哼一聲,說話的語氣聽著很硬氣,隻是內容卻讓其他幾人起雞皮疙瘩。


    尼瑪,要是雙向奔赴也就算了。


    聽王震球描述,分明是單戀。


    從年輕到現在九十多,什麽究極黏狗屎?


    幾人都開始懷疑是不是金鳳婆婆頂不住了,自己找人綁架了自己。


    “兩豪傑那如虎的師父,他搶金鳳婆婆幹嘛?”


    張楚嵐急忙開口把眾人思維拉迴來。


    “還能幹嘛?之前不都說了嗎,玩黃昏戀唄。


    你看看那柴言滿身腱子肉,夏老頭你比得上嗎?”


    王震球依舊嘲諷著夏柳青。


    夏柳青那邊已經逐漸習慣,都懶得生氣了。


    再生氣下去別把好不容易受了罪止住血的傷口又崩開,那就得不償失了。


    “看來你們都知道柴言,那就好解釋一些了。”


    那女人微微點頭,伸出修長指甲的手搭在下巴,繼續說著。


    “柴言這個人在異人圈裏最大的名聲就是兩豪傑那如虎的師父。


    除此之外,也就他解散柴派橫練的事情有一部分知道。


    但是在東北地區,這位老柴的性格,其實很多人都了解。”


    正如之前夏柳青介紹,這女人說是來自首都,卻和東北有著莫大關係。


    現在看來的確如此。


    “柴言這人的性格和氣量,怎麽說呢……


    先說結果吧,柴言他接受不了那如虎作為弟子在全方麵超越了他這個師父。”


    這個叫淩九的女人在給臨時工介紹柴言的時候,碧遊村方,高鈺珊也記起來了熟悉的原因,跟白墨說了起來。


    “老爹當初跟我講過那師徒的事情。


    就是給我看的照片是那柴言年輕時候的黑白照。


    你應該知道那如虎‘那’是來源於滿族的那拉氏對吧?


    其實柴言的‘柴’也是滿姓轉來的。


    隻不過不是那八大姓,是賽密勒氏。


    那如虎的祖輩當時是在宮裏教小王爺摔跤的。


    而柴言的父親,則是那家的家奴。


    滿人是能給滿人當奴仆的,是叫包衣奴才。


    總之後來清朝滅亡了嘛。


    那家也沒落了。


    本來還是有點家產的,結果那位那爺非要請那曾經的皇後婉容吃飯,剩下的家當都沒了。


    再到後麵,甚至那如虎他爹都要靠柴家收留。


    柴言父子二人倒是開辦了武館,火熱起來了。


    再後麵,柴言還主動收下了那如虎做弟子。”


    說到這裏,高鈺珊停頓了一下,


    “那如虎對家道中落完全沒什麽感覺,建國後人人平等了嘛。


    可柴言卻比那如虎更受當年那家、那爺的影響。


    他好不容易‘翻身’了,怎麽能再接受那如虎超越自己,成為自己的‘主子’呢?”


    “當然啦,最後那段是我老爹自己猜的,具體柴言是怎麽想的,隻有他自己知道捏。”


    高鈺珊十分嚴謹的補充了一句。


    “我覺得你老爹猜的應該沒錯,柴言的氣量的確就那樣。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將心比心’認為當年三一門的左若童是因為功法被破氣死的。


    很顯然他是自己代入進去了,覺得自己要是門派絕學被破,還是被全性掌門破了,當玄門領袖的臉都沒了,可不得氣死。”


    白墨對此十分認同。


    其實換句話說,柴言作為一個“老前輩”,但凡他稍微有點修心,都不至於被曲彤控製。


    畢竟目前看來,稍微有點手段的,能被曲彤控製,基本都是自己送上門去尋求“治療”的。


    不過曲彤的做法,倒是蠻像某些醫道都市文的主角,救人一次就得對方付出一切來為她謀利。


    既沒有傳統的醫者仁心,也沒有遵守希波克拉底誓言。


    “咦?柴言還說過這種話嗎?那他的確是太小氣了捏。”


    高鈺珊聽了白墨所講,認真地點了點頭。


    白墨可是現在閑聊的時候跟她講過三一門往事的。


    人家堂堂大盈仙人,怎麽就成小氣氣死的了?


    再說了,就逆生三重那恢複力,別說生氣氣死了,就算大卡車撞上去也死不掉啊。


    “咦?”


    “臨時工這下真要來了,就是……”


    高鈺珊說著,表情有些鬱悶,“怎麽感覺這個奇裝異服的家夥代替了我東北的位置,寶寶的位置也被那不搖碧蓮占了。”


    “奇裝異服?哪個?”


    白墨翻了個身,湊過去一看。


    呃,這個人。


    一個出現在異人之下遊戲裏的小龍套。


    在老天師正準備下山蕩魔的前一刻宣布要加入全性。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現在因為白墨的緣故,老天師失去了開無雙的機會。


    這些龍套命也算是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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