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那個,他應該不在。”


    祝鳶:“應該?”


    女孩:“我叫沈達雅,是沈巍的妹妹。”


    謔,本來以為是新婚妻子,心裏還有些氣憤,怎麽大家的初戀成了你老婆,這下可好,居然是妹妹。未曾謀麵的沈先生,我現在單方麵的宣布,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大舅子了。天王老子來了,也改變不了。


    祝鳶:“原來如此,失敬。那請問沈先生去哪兒了?”


    女孩:“不知道,有一天,他突然就走了,我們家…我們家的情況,有些不太…”


    難以啟齒?腦子裏充滿黑暗的他,忍不住遐想起來。


    祝鳶:“請不用說了,也就是說,沈巍先生在選擇離家出走後,作為家人的你們,並沒有表示,太多得關心,沒錯吧?”


    不過,飛鳥隊員果然很溫柔啊。就是,顯得有些笨拙了點。好吧,他自己也隻是個笨蛋,倒也沒資格去笑話飛鳥隊員。


    女孩:“是…是的…”


    祝鳶:“那確實是不知道沈巍先生去了哪兒?”


    女孩:“是的,那個,請問我哥哥是犯了什麽錯嗎?”


    還是能從那純真的眼中,看到擔心的。


    祝鳶:“我個人倒是更願意,把他歸納在受害者的範疇,不過很遺憾,對於這件事,因為事項保密的原因,我不能多說。”


    女孩:“我知道的,很遺憾,不能幫上什麽忙。”


    飛鳥隊員露出帥氣的笑容。


    祝鳶:“這話該是我說才對。打攪你了!”


    女孩:“請慢走!”


    等到他們踩到二樓的階梯,這才聽到安妮四樓的關門聲。


    ……


    從居民樓出來後,剛走到外麵的大道上,確保背後並沒有第三人悄咪咪的跟過來,他才張口。


    任閑:“你可真能演啊。”


    祝鳶:“這不過是正常的社交禮儀。”


    抱歉,他不是很理解這個詞,原來是這樣的?


    任閑:“原來如此,所以你是真的沒有聽到,那聲音?”


    雖然對於普通的而言,的確是隱秘,但,對他們這種,身強力壯的人而言,一點點細微的動作,都逃不過關注。


    在那半開的門內,能清楚的聽到,還有一個男人喘息的聲音。


    緊張,膽怯,畏懼。


    湧動的感情超越了眼睛的距離,清晰的被判定到。


    有極大的可能,那個男人就是他們要找的目標,沈巍。他不相信作為護衛隊的精銳,飛鳥隊員會聽不到。


    祝鳶:“你打算強闖?”


    這話說的,好像他是什麽過路的匪徒一樣。


    任閑:“我個人隻是更加推行,簡單快捷得手段。相信我,沒有誰願意浪費很多的時間,在一件事情上。即便那是快樂本身。”


    祝鳶:“我不想你的大道理。”


    他聳動肩膀。


    任閑:“當然,現在你是主導者,我隻是個跟班而已。”


    祝鳶:“你對我很不滿?”


    為什麽會這麽說?他歪著頭,隻看外表的話。這個動作還是很可愛的。


    任閑:“那隻是你想太多,不過,咱們真的放過這條魚?”


    祝鳶:“暫時性罷了。除非他不打算出門。”


    那他就放心了。


    任閑:“你隻是單純的不想傷害那個女孩兒?”


    祝鳶:“家人是特別的存在,總會讓一個本應該理智的人,做出一些並不理智得舉措,而造就的結果,是千言萬語所不能挽迴的。”


    任閑:“聽上去,你很有經驗嘛。”


    感覺就像是,曾經親身經曆過,類似的事情一樣。


    祝鳶:“護衛隊的任務,總是會遇到類似的情況,那些試圖去破壞別人家庭的犯罪者,也總有自己的家人。也許他們早就忘了,但他們的家人,還有我們,是不可能忘記的。”


    說的好啊,很有那種君子風範。


    絕對是誇讚,但,這種精神卻一點也不符合他。


    任閑:“可我覺得,這隻是無用功。”


    無論是擺明大義,還是其他的,最終導致得結果,都隻是死亡而已,既然如此,途中的那些過程,直接勝率低為最簡單的方式,就是他所念叨的處理手段。


    沒錯,他就是這麽的不近人情。


    祝鳶:“我很虛偽的。”


    從這點上,他跟飛鳥隊員倒是很像,他們都是對自己,絕不是太喜歡的,那種人,雖然可能會被人評判。但,他們在此之前,就已經是經常批判自己了,所以他們的承受力很高。


    而常常躍然臉上的冷漠,便是他們最堅硬的保護色。


    任閑:“那隻是人的本能而已,承認自己的本能,是用不著這麽可憐的低下頭的,飛鳥隊員。”


    祝鳶:“嗬,你偶爾也能說句好話嘛。”


    總感覺是再嘲諷人啊。


    任閑:“你也太小瞧我了,好話算什麽?如果你需要,就算是情話,那也隻是張口就來!”


    祝鳶:“厲害厲害。”


    任閑:“飛鳥隊員,沒有人說過,你的恭維,顯得很假嗎?”


    這年頭就算是被棒棒糖收買的小屁孩,都比你更有演技啊。


    祝鳶:“很抱歉,我的朋友很少。”


    任閑:“哇哦,這個名字很適合用來做輕小說。”


    祝鳶:“那是什麽?”


    任閑:“一種遊離於幻想之上的虛妄讀物。”


    飛鳥隊員有些頭疼。


    祝鳶:“你的老師應該教過你,更明了的措辭。”


    任閑:“好吧,那會是讓人愉快的玩具。”


    為什麽總感覺,這個說法更糟糕了?


    祝鳶:“是嘛…”


    任閑:“喂,飛鳥隊員,無視我可以,但能請你不要再突然加速了好嘛?拜托,我跟你說話呢!”


    他急忙的提著那萬惡的裙子,追上去,這樣真的是難走。


    ……


    一家坐落在城市角落的工作室。


    門上的牌子寫的是某某偵探社,沒錯,就是這個名字。很有辨識度,但卻很沒存在感。


    偵探社?


    是會讓人打出困惑,都什麽年代了,居然還會存在這種組織?


    可,王國的行政之下,偵探社反而是很常見的,畢竟雖然有共助會,但那太過於隨機,請個幫手都狠抽盲盒一樣,那誰能受得了啊。


    但也不能去吐槽共助會隨便。


    畢竟共助會管控的是整個王國的地界。


    能夠及時的把幫手派過來,就不錯了。


    還指望私人定製呢?


    因此,既然不能吐槽共助會,就隻有選擇其他的幫助渠道,真正的私人定製。


    於是乎,偵探社應然而生。


    一位看起來明明隻是女高中生的雙馬尾,正坐在那張造價不菲的桌子上,誰知道是為什麽?可能是因為這妞兒覺得自己高貴的臀部,不應該坐在旁邊那張椅子上吧。


    女孩蹺著腿,目光落在旁邊,在沙發上躬身駝背的低迷男性身上。


    楊梅:“怎麽了?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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