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鳳:“那又關我什麽事?不問自己,不尋內心,不求努力,隻想著這些花裏胡哨的,真是可笑。”


    劉增:“哈哈,常同學罵的好,那不知道常同學對任閑,怎麽看?”


    常鳳:“任閑…”


    劉增:“額…莫不是常同學跟他,有什麽仇怨?”


    常鳳:“為什麽這麽說?”


    劉增:“你的表情,有些嚇人…”


    常同學臉重新歸於平靜,他的心中木訥,或者說,思維被放在了一個完全冷靜的地方,自己的憤怒,歡快,悲傷,他都能看的很清楚,可這本就是異常的。你見過有誰嚎啕大哭,憤怒非常,大聲歡笑的時候,專門拿一個鏡子對著自己的嗎?


    這種人顯然很少。


    而另外一點就是,常同學不止是看,他還會忍不住奇怪。


    自己為什麽會產生這種想法。


    以及。


    我的身體,可能出現了問題!


    做出來判斷,可在思索後,除了浪費時間外,什麽答案都沒有得到。


    常鳳:“是任閑有事要告訴我?”


    劉增:“沒錯,我也奇怪,如果你們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怎麽讓我來傳話,莫不成是自己懶得動,所以把我當成了工具人?”


    常鳳:“你跟他,很熟?”


    劉增:“談不上談不上,隻是之前有委托過他而已。”


    常鳳:“感覺呢?”


    這位五傑之一,說話的調調總感覺很違和,而且有些突然。


    劉增:“這…我應該對任閑,產生什麽感覺嗎?”


    常鳳:“是我問法有問題,他有幫到你嗎?”


    劉增:“當然有,從綜合來看,他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忙,所以我這不是,才幫他嘛。這也是我們之間的關係,純粹的利益關係。”


    這種解釋,也不知道能不能被人理解。劉同學思索著,但好像,他想的太多了?


    常鳳:“任閑說什麽?”


    劉增:“他隻是希望我告訴你,在這個時間點,去圖書館一趟!”


    常鳳:“我知道了…你還有事?”


    劉增:“沒了沒了,常同學再見!”


    不出所料的順利,畢竟他就是傳個話而已,頂多就是多跑幾個教室罷了。不過…常鳳身上那種,奇怪的味道究竟是…


    在趁著還有時間,前往下一個教室的劉增,思索著。


    他是清掃人,在對任閑的說明中,雖然沒能提及太多,但也沒有故意的藏著掖著。


    清掃人的力量是神明給予的。如果天底下隻有一個人獲得這種力量,那家夥肯定會覺得,自己是天命之子。


    但,清掃人的曆史已經傳承了很久時間。


    甚至可以說,在劍術師的道路還沒有現在這麽完善的時候。


    清掃人就存在了。


    一代代的傳承,才有了那本代代相傳的書。


    書從哪裏領取呢?其實是有人送過來的。而且那人的力量,有些強悍,在一定時間內,強行操控他人得身體,這就是劉增看到的。


    當時他的父親給了他這本書,可事後,父親對這件事根本不清楚。


    而本就是學校生的劉增,也沒有對清掃人的力量出現,多麽激動。


    淡定的了解,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那之後,劉增雖然對力量也有所鍛煉跟研究,但卻沒有幾次,去跟異物打交道的機會。


    一,是碰不上。


    二,再於他可能打不過。


    前者是重點,等到畢業的那一年,劉增才有了三次精力。也是終於對自己的清掃人力量,有了一個更明確的了解。


    以清掃人來看,隻靠著一本,解釋說明過多,實際內容太少,完全偏門的書做老師,努力學習的劉增。隻能說是個入門級別。


    決定經驗的理由就在於,那個新世界裏,千奇百怪,而他對那個新世界的了解,實在是太少了。


    所以,現在,聞到常鳳身上的味道。


    劉增一時也有些不太肯定,這究竟是五傑之一有狐臭,還是,其他的理由。


    如果能讓他手把手,進入常鳳的身體感受一波,就好了!


    但,從常鳳的表現來看,肯定不如錢菲菲那麽聽話,不過,幾句話功夫,倒也聽的出來,常鳳跟任閑,可能也有故事。


    等之後,問問任閑吧!


    劉增找到的第二個人,是邢易道。


    這是個外表就很突出的家夥。


    身高185左右,挺標準的,不過在一群學校生裏麵,也就沒很突出,當然,肯定談不上矮小兩個字。


    獨特的,是長相。


    這兄弟,長的太過於著急了,如果跟常鳳走在一起,被人誤會成父子都有可能,難不成頓頓都是鐵膽銅汁嗎?要不然怎麽能這麽滄桑…


    跟冷淡的常鳳不同。


    邢易道雖然聲音悶聲瓷器的,但因為速度很慢,所以並沒有多少攻擊力,反而讓人產生一種,相處起來可能會很舒服。


    非要說,就是大暴雨,在夜晚,發現了一個山洞的感覺。


    很妙!


    劉增:“邢同學你好。”


    邢易道:“我應該…不認識你…”


    劉增:“沒事,這不是重點。”


    邢同學像是一頭老龜,點點頭。


    邢易道:“你…找我有事?”


    劉增:“有,有人想傳話給你,一班的任閑,邢同學認識嗎?”


    邢易道:“他?”


    劉增:“當然,如果可以,我還有幾個小小的問題,想要詢問。”


    邢易道:“你說…”


    雖然說話慢吞吞的,但卻很舒服。


    感覺也沒有什麽太過分的脾氣,劉同學最喜歡的,就是跟這種人相處了。


    劉增:“對於宿舍殺人事件,邢同學怎麽看?”


    邢易道:“氣…憤?”


    為什麽是疑問句。


    劉增:“那,對任閑,邢同學怎麽看。”


    邢易道:“我們不熟。”


    劉增:“沒事,人的形象千奇百怪,風言風語也是諸多形象的一種,邢同學張口直言就是。”


    邢易道:“不解…”


    等等,這應該算是評價吧。


    劉增:“不解的意思是?”


    邢易道:“他,為什麽要保持一個這樣的…形象?我不能理解。”


    劉增:“邢同學是說,你覺得,任閑並不是如傳聞中,那種人?”


    邢易道:“愚蠢之人任由衝動驅使,最終墮入深淵,任由名聲敗壞,最終走向滅亡。”


    哲學嗎?沒想到厚重的邢同學還有這麽一麵,果然多問兩句總是沒錯。


    劉增:“可能是他有自己的想法…我們眼中的不明智,說不定恰恰就是他希望利用的東西。所謂心海之隔,遠勝萬萬裏之遙,世上並無感同身受。”


    邢易道:“嗯…也許吧…”


    劉增:“當然。也可能隻是他的本性如此,畢竟人生在世,總有幾個奇葩,是討厭戴麵具的。”


    這話算是自言自語的程度。


    邢易道:“所以,是什麽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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