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那句話說的。


    隻要我足夠的窮,那便宜就拿我沒有辦法。


    這是何等的至理名言啊!


    最終,約定見麵的地方,還是小樹林。


    任閑都在考慮,要不要在那裏立一塊牌子,上書寫明。


    “此地已被承包,炮戰請去別處!”


    可轉頭一想,這容易被學生會找麻煩,本來馬芳那件事的後續鍋就是讓他背著,而且學生會…雖然沒有證據,但任閑總覺得學生會盯著他,份外主意的級別,不知道是不是貪圖他的美色。


    所以,還是不添油加醋了,


    況且,這群小年輕估計根本不能理解,炮戰的意思。


    彈琴給狗看,那不是可惜了嘛…


    ……


    小樹林總是容易讓人心跳加速。


    任閑覺得這跟吊橋效應是差不多的。


    不過刺激點不同,一個屬於生命受到威脅產生的刺激,一個是道德受到勾引產生的刺激,如果是一個大學生,估計都能當場水一片論文,可惜,任某人這輩子也算是做了不少的英雄事。


    唯獨,沒有踏入過大學的門。


    也許這個就是,所求而不得吧。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讓任閑呲牙咧嘴的謠言傳開後,錢菲菲反而感覺開朗了不少,任閑一時不懂,究竟是女人心翻筋鬥的動作太花哨,還是錢菲菲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那鏡中人取而代之了,


    好在,任閑足夠的冷血。


    所以無論是哪種可能,對任閑而言,都是震驚一波,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劉增這個工具人很稱職,一番見不得人的深入探測後,劉增滿頭大汗,看起來確實是進行了大運動,而錢菲菲看著也有些麵紅耳赤。


    也就幸好任閑是個鐵骨丹心的正人君子,要不然肯定得多想。


    說不定一個晚上,一篇妙文就勾勒出來了。


    任閑:“狀態如何?”


    劉增:“很累,想睡覺,要不要借我肩膀靠一靠。”


    任閑:“三步之外,站穩了,誰問你了,我是說錢同學…”


    劉增:“你可真是個無情無義的,我這麽辛苦,也不說一句擔心。”


    那幽深如怨婦一樣的表情,全讓任閑無視掉了。


    任閑:“你要是甘願認我為父,那我也不是不能關心關心你。放心,在家人情感弄虛作假這件事上,我可稱得上是經驗豐富。”


    劉增:“這是什麽很值得得意的事情嗎?”


    任閑:“有一技之長,難道還不值得得意?”


    對上那理所當然的表情,劉同學一時啞口無言。


    劉增:“你是真的牛逼!”


    任閑:“牛逼我已經聽膩了,以後換個方式誇…”


    劉同學用所剩不多的力氣翻個白眼,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劉增:“我仔細探索了一圈,並沒有發現遺留的蛛絲馬跡。”


    任閑:“那就是沒問題嘍?”


    劉增:“嗯…”


    任閑:“怎麽了,磨磨唧唧的。有話直說!”


    劉增:“沒…雖然看不到蛛絲馬跡,但我總感覺不太妙…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任閑:“肯定是你想多了,兩次檢查,而且,我動手打得那麽稀爛,刀都補完了,就不信它還能活過來?”


    劉同學點點頭。


    劉增:“你說的對!唿……突然放鬆了,我其實真不太保證自己能消除這個鏡中人的。”


    任閑:“你啊,這就是典型的對自己的實力沒有信心。”


    跟之前一樣,工具人速速退走,任閑帶著錢菲菲返迴宿舍,路上,錢菲菲的心情更好了,也終於跟任閑說了謝謝。


    這句話已經憋的快發酵了。


    任閑肯定是坦誠接受,畢竟這次,他也是出過力的。


    錢菲菲又提到錢的問題,任閑卻擺擺手。


    任閑:“錢還是算了,你也看到了。這次的事說是我幫你,實際上是劉增幫你差不多,你給我錢,我又要給他分,多麻煩。大不了,你之後有空請我吃頓飯算了。不過先說好,我的飯量超出你的想象哦!”


    先前還顯得有些自閉的女孩,現在卻發出了十分爽朗的笑聲。


    任閑看著顯示以完成的任務,心情挺愉悅。雖然經驗並不是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劉增參與的原因。


    但,有得賺總比一毛不拔要好。


    做人呐,要知足常樂!


    在宿舍跟錢菲菲聊了聊,後續問題,既然已經解決了鏡中人,錢菲菲再跟任閑一起住,就不太對了。所以該是要搬迴去了。但,總之再睡一夜吧。一則任閑也沒有那麽迫切想要趕人,二來,劉增的擔憂也不能說就是錯的,留守一夜,看看有沒有後遺症,是不是真的解決了。


    因為被劉增深入交流了一圈,錢菲菲很快就因為疲憊睡了過去,任閑本來舒服翻翻書,但還是肚子占據了大頭。


    得嘞,吃飯!


    走出宿舍,直至人到了長門公園,任閑不著痕跡的迴頭看一眼。


    沒有被跟蹤的蹤跡。


    小樹林裏,剛才去也匆匆的劉增,卻久等了。


    劉增:“你該不會還給人家哄睡吧…”


    任閑:“你知道演戲的最高境界是什麽嗎?就是買演繹的途中,連自己也欺騙,隻有自己真正的投入進去,才能騙過別人。麵對這種未知的對手,再小心也不為過。”


    劉增:“所以,你還是覺得,那個鏡中人沒有去除?先說好,我可沒有演戲,我的確沒有再找到有關它的存在痕跡。”


    任閑:“你又不是神明,又怎麽能保證自己不出錯?這就跟一群死肥宅口口聲聲說要愛自己偶像的一切,卻連美少女會拉屎,會摳鼻屎都不敢承認。虛偽且不可信的愛。”


    劉增:“你說什麽呢…”


    南門的名人,新生第一,總是會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什麽偶像,死肥宅的,都是聞所未聞的發言。


    任閑:“總之,小心無大錯!”


    劉增:“那你幹嘛還表現在一副絕情樣子?”


    任閑:“我本來就不參雜感情,這種小心,隻是對合作負責而已,你知道好生意的前提是什麽嗎?服務的質量。而我,就是要成為那個天底下,最賓至如歸的男人!”


    劉增:“我總感覺你這個說法又問題,但又說不上來。算了…那突擊檢查,到時候隨時call我!”


    區區一個npc,說話的口吻倒是很容易讓任閑混淆,之前也是。任閑眨眨眼。


    任閑:“你又沒有女朋友,急著迴去自我發電,那也不差這一時半刻啊!”


    劉增:“你再說什麽啊…”


    任閑:“還有點其他事。”


    劉同學挑眉,看某人就像是再看一朵奇葩,還是顏色很像大紅花的那種。那三分驚訝三分愕然三分好笑一分嫌棄的複雜眼神,可以說是走向了文學的極致,堪比詠鵝之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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