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書記尷尬的笑了笑。


    蔣天賜:“任同學怎麽…突然有這麽一問…”


    任閑:“哦!隻因為一直有人說,餘長樂老師常年單身,至今還沒有男朋友,所以我就很覺得不可思議。隻餘老師的相貌性格身份,走到哪兒也不至於沒人要啊!今日更是有幸得見真容,那波濤洶湧的景色,若無後天開渠灌溉,隻靠先天的養分就如此…那可真是天下一絕,心中震撼難忍,所以才跟神通廣大的您,叨問一句。”


    蔣天賜:“咳咳咳…原來如此!嗯…餘長樂老師的事,我其實也知曉不深。”


    任閑:“那還有第二個問題,也想問問蔣書記!”


    蔣書記眉頭強忍著不跳,笑容僵硬。


    蔣天賜:“莫不是又是女人?”


    任閑:“(⊙o⊙)哇!蔣書記真是神機妙算,不過蔣書記可能要失望了,這次所問的女子,並不算什麽了不得的。普普通通,如同砧板,隻是我卻未曾見過她,應該不是新生,而且當時身形透明,於望月橋上看風景,我覺得該是自己出現幻覺,可,又有些不敢信幻覺如此真實,蔣書記可否解惑?”


    可算是能讓人坦誠笑出來的事了。


    蔣天賜:“哦!這事我確實知道真相,不過,恐怕不能告訴任同學你了!”


    任閑:“不知為何?”


    蔣天賜:“天有規矩,不可違!”


    某人抬頭望天,天花板挺好看的。


    任閑:“難怪都是群歪瓜裂棗做新生,這麽小氣,活該找不到良才美玉!”


    轟隆一聲驚雷,直撞在了房頂。整個天花板都有塵土抖下來。某人淡定起身,似乎是已經習慣了這晴天霹靂。


    任閑:“對了,蔣書記,還有一事算作報告,有關於四班馬芳同學……”


    ……


    小日子總是要過的,任閑覺得自己應該不屬於那種!會被人針對的類型,畢竟他為人親和有度,廣交朋友,懂得內斂。堪稱人間一最!


    隻要不是內心醜惡之徒,那萬萬不能夠找他的麻煩。


    可誰讓這世上好人難做,瞧瞧那王八犢子劉增同學,頂著一張老好人的臉,卻完全是不幹人事。任務完成,也拿了錢,但任閑的心情卻怎麽也談不上好,


    他肯定是虧了,但他吃虧的地方,又沒辦法明確的表述出來,


    若是給別人說一句,恐怕會被人反過來懟。


    說他是不明白道理,得了便宜還賣乖。


    任閑就覺得很委屈,可惜餘老師不允許他撲進懷裏,要不然任閑斷定,自己的眼淚肯定能夠從嘴裏湧出來,像是那不能迴頭的滔滔江水一樣,刹不住車的亂滾。


    無奈,這世道就是這樣,讓人有苦說不出。


    隻能夠拿那鴿子老板的蛋蛋做彌補。都說吃啥補啥,想到這個,任閑又忍不住傷心,阿彌陀耶穌聖地亞哥在上!想他是身體倍棒,就差跳起來尬舞,卻難當是,這滿腹的精力無處發泄。


    真就是天道無常,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一想到那鄰班就有個賊眉鼠眼,互相勾搭的。任閑便忍不住呲牙咧嘴,想要上去教練他們什麽是仁義禮智信,道德廉恥。


    可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某個愛管閑事的班長給拽迴去。


    任閑:“狗男女也!!”


    羅京明:“人家可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任閑:“那也是狗男女也!!”


    羅京明:“雖然是哥哥長,妹妹短,但感情深,負距離啊!”


    任閑:“什麽?竟然如此放肆!我看他們是沒把我放在眼裏!!”


    羅京明:“你這不是廢話,人家兩個人彈琴說愛,你不是老子,更不算兒子,憑什麽摻合人家的好事?”


    任閑:“就因為我看不慣!”


    羅京明:“就因為這個?那還真是好沒有道理,難不成這天上的月亮缺了半邊,你也要衝上去把那月亮打腫,補全嗎?”


    任閑:“那…你這是歪理學說!”


    羅京明:“好,能夠有清楚的自我認知,看來你還沒有混賬的太厲害!”


    那惹人頭疼的班長,笑的那叫一個欠揍啊,如果不是怕麻煩,任閑非得把戰書排在他的臉上,告訴他今天必須在小樹林大戰三百迴合不可。


    明明是安寧期,這幫家夥居然搞這個。


    任閑羨慕是小,嫉妒是大,恨是超大,性格崩壞,被愛管閑事的班長讚歎為,真不是個人也。


    從劉增馬芳的事情過了一天後,那班長推薦的客人還沒有找上門呢,反而是馬芳主動尋人了過來。


    也沒有說什麽太深的話,隻是言談舉止中,似乎把他任某人從景陽岡的老虎,變成了武鬆懷裏的大貓。


    任閑點頭答應的是勤快,可心裏頭也懵逼啊,都說女人變臉的功夫比翻書快,這怎麽馬芳速度更甚?難不成是主體被那第二人格完全占領了?說起來一個好端端的遊戲,為什麽會有這種花裏胡哨的事情發生。


    這又不是逗之力,三段的片場啊!


    任閑翻個白眼,感覺自己不是被狗屎的遊戲之神丟到了地獄,而是丟到了小醜的天堂。


    因為他按理說,也是經曆過如同地獄折磨的猛男,一般的痛苦對他而言,已經算不上什麽了,而狗屎的遊戲之神因為清楚這一點,所以才要變化手段,以其他的方法來擊潰他,這麽一想,任閑覺得就算明天一早起來,看到有流星雨落下來,世界末日,他也不會奇怪。


    畢竟,他可是經曆了三天世界線的猛男。


    區區一次正統的世界末日,別說是給任閑帶來恐懼了,某人心裏隻剩下了期待,他的生命內核,恐怕也隻有這種大範圍得刺激,才能夠震動了。


    地點終於不是在圖書館了,畢竟那裏,說實話又不是任某人一個人的天下,這次是被叫到了小樹林,別說,跟準備等著別人告白一樣,別管從結果上會不會答應,隻從心裏頭而言,那可真算得上是,心跳加速。讓人不知所措,


    等了也沒有多久,姑娘來了。


    學校沒有校服,所以風格真的是因人而異。


    這位之前壓根不曾被任閑注意到的姑娘,此刻細細打量,穿著簡單,顏色也不花哨,微微低著頭,有種內縮的感覺,就很想要爬進殼裏的蝸牛,看起來確實挺普通的,但這種單純樸素的感覺,反而能夠點燃某些狂熱愛好者的興趣。


    當然,任閑肯定不算。


    實在的說,他更喜歡餘老師那種,很浮誇的風範。


    對眼前這,小小的土包,實在是沒有太多興趣。


    此女名叫錢菲菲,是一班的學生,能在一班談不上多強。可,能默默無聞的保持中庸,也算是本事。確定自己沒有記錯名字後,任閑擺出來一副商業專用笑容,他來這不是收情書的,而是談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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