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不是毫無超凡力量的世界。


    隨便山路不通,就能造成一出絕境殺人事件。


    柯南跑過來也有可能被幹死好嘛!


    而炸鐵路,是障眼法?專門弄出來吸引目光的?


    也說不通啊…任閑皺緊眉頭,這個舉措過於智障,他根本猜不透這裏麵有什麽用意,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無招勝有招嗎?那可真是厲害啊混蛋!


    在打聽一番後,果然沒有聽到什麽有用的消息。


    恐怖襲擊?沒有,兩邊都沒有。


    就好像,這炸鐵路跟放煙花是一迴事,單純看個熱鬧。


    “嘶……”


    任閑蹲在廁所裏,肚子裏滾動著,果然是不能喝冷水吧,可惡的小賣店老板,居然賣過期產品,真是氣死偶勒。


    那幾個意思,炸鐵路,單純就是為了讓任閑不去牧馬學校?


    這豈不是更智障了,天下的路多了去了,海陸空,何必隻拘泥於一條鐵路呢?說句難聽點的,以任閑的身體素質,掛根繩,他都能蕩過去,走鋼絲也可以哦,不用平衡木的那種。


    “唿…這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嗎?”


    任閑撓撓頭,下一瞬,就被肚子裏發出的怪聲幹擾,整個人迎頭蜷縮下去。


    ……


    “怎麽樣?任同學,你沒事吧?”


    “沒事…讓我睡一會…”


    因為是鐵路炸了,當然想修繕,速度還是很快的,不過如果有乘客真的趕時間,那對於這位買票的乘客,鐵路公司會給予補償,負責他們抵達目的地的路費,因為不想遲到,所以任閑跟張文千接受了這賠償。


    他們選擇乘坐的是通行車,速度上逼火車慢點,而且很顛簸。但總歸是交通工具,當然也有飛艇可以坐,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不作死了。


    畢竟,古人雲。


    人一作,就會死。


    任閑佯裝睡覺,其實還在糾結那個鐵路問題,如果隻是平常的意外,事故,任閑其實懶得管,但他這個擁有直感的人型雷達探測器,敏銳的聞到了這個智障鐵路摧毀事件下麵,肯定藏著預謀,而且是針對他的預謀。


    但這個預謀的具體是什麽,任閑倒是也想紙上談兵,


    可,他真有些無從下手啊,


    如此智障的打開方式,究竟是為了延伸出什麽結果?如果是針對他的刺殺,那有任務係統在,如何搞花花腸子,也沒用,如果是用陷阱,那炸鐵路是圖什麽?


    想不通。


    就這樣平安無事的走出去幾十公裏後,任閑睜開眼睛,因為車子停了。


    “怎麽了?”


    “好像是車出問題了…”


    沒一會兒,下去檢查的司機抱歉的表示,車子壞了。


    惹得各位乘客吐槽,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幾個意思啊,


    司機連忙說,他已經用車載的專用內部通訊器,通知其他人來了,很快就會有新車來接他們的,任閑總感覺,有個東西騎在他頭上哈哈大笑,那玩意兒是個神,單名作黴。


    正如司機說的,很快,新車來了。


    乘客們盡相坐上新車,但因為來的車子太小,所以,任閑跟張文千被剩下了,


    理由是,他們倆的目的地,跟其他乘客完全不一樣,就不是一個方向,所以隻能等另外的車了,任閑的嘴角微微顫動,倒是張文千,隻是掏出來又一袋零食,在那裏嘎嘣脆。


    在最開始的司機,可憐巴巴的注視下,終於,任閑跟張文千再次上車,可算是能夠出發了。


    這輛車很快。


    沒過多久,就爬上了兩個山道,任閑坐在最後麵,死死盯著空空如也的任務欄,究竟是什麽目的?


    彭!!


    當爆炸飛起的瞬間,任閑第一時間護住身體。


    那車子被巨大的力量直接掀飛出去,順著陡峭的山崖不斷的滾落,最後噗呲一聲,巨大的火光騰空而起,將整個車子連帶周圍地上的幹草一起燃燒。


    彭!任閑從那煙塵火焰中爬出來,一身狼狽。


    他看著手中的刀,最後一點壽命居然敗在了車禍上麵,還真是世界就跟老太太的裹腳布一樣,不拆下來看,你永遠也猜不到那會是一種什麽樣的味道。


    “嘖!張同學?司機?”


    任閑迎著火光鑽進去,瞥一眼,車裏空空如也。


    “果然是這樣嗎?”


    任閑臉上毫無意義,這是一場騙局,很老套的騙局,就是那種綜藝節目裏才會有的,除了你之外,在座的各位都是演員的那種設定。


    隻是,任閑不能理解,如果是要弄死他,那就動手啊,三番兩次,搞這種蹩腳的把戲,是幾個意思?


    單純隻是讓他的刀壽終正寢嗎?那也太大費周章了吧!


    “喂!!有人嘛!喂!!”


    喊了幾聲,除了有鳥兒拍打著翅膀飛出,便沒有其他的聲音,


    “凎…我可真是比龍叔都倒黴,剛從山上下來,又要進山了!”


    任閑抓抓雜亂的頭發,直朝著山林深處進去,


    大山,就像是一個敞開胸懷的風俗女子。


    無論是誰來,都會歡迎。


    無論是誰走,都不留情。


    任閑不自誇的說,他也算得上是個老獵人了,自己出生在梨花村這種窮山溝不說,在成為玩家後,便常常奔波於山林,也算是見了不少的妖怪走獸,對他們的習性有所了解。


    而山林之中,孤身一個人,會常被孤獨感俘獲。


    但很遺憾,任閑此時並沒有以孤獨為題,高歌一曲詩詞的興致,因為他發現寶了,而且是大寶貝。


    那說是一個人,未免有些太高了,他披著怪異的鬥篷,看不到身體,隻有一雙奇怪的,四根細長指的大手若隱若現。


    他就等在那裏,還放著一盤棋,可惜棋盤上的並不是棋子,而是兩顆鮮活,跳動的心髒。


    他轉過頭,隻有鬥篷上,尖銳的凸起點跟眼睛一樣,死盯著任閑,就像是,在看著遲到許久,終於到達的老朋友,


    任閑張張嘴,吐出來一個詞。


    “紫鳥!”


    “有見識,等你很久了,請入座!”


    那聲音很文雅,像極了謙謙君子,任閑落座,隻能仰視的去看,近在眼前的,那高大身影。


    就像是九頭蟲其實壓根不是蟲一樣。


    紫鳥,也根本不是鳥。


    在玩家製作的怪物圖鑒之上,羅列著何止是一萬種怪物,那上麵大大小小,從海陸空,到一些更狹小,更碩大的分類。


    各形各色,各班模樣,怪物們,跟玩家之間是不可分割的。


    而在這群怪物之中,有兩種特別的存在。


    一種,是如【幕】那樣的,那個等級的怪物,你還能說他是怪物嗎?就跟那句知名的,“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裏也!”


    你能想象嗎?去直唿幾千裏的存在為生物?人類的器量可真有這般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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