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你瘋了?!”


    夏侯屠歌尖利的嗓門劃破寂靜,她現在被張浪四肢緊緊鎖住,除了驚慌失措的尖叫外做不了任何事情。


    “哇,你好香啊。”


    張浪被夏侯屠歌壓在下麵,把頭抬起來,下巴搭在夏侯屠歌的香肩上,眼睛盯著其白皙的脖頸,鼻子貪婪的嗅著。


    “你放開我,你有病啊!”夏侯屠歌掙紮了兩下,羞憤交加的尖叫著。可在她這麽一折騰下,張浪的手下意識向上挪了挪,原本隻是摟著夏侯屠歌的腰,現在已經快要觸碰到那兩座雄偉的峰巒。


    夏侯屠歌再也不敢亂動,整個人僵硬的躺在張浪身上,腦中一片空白,連脖子都紅透了。


    “嘿嘿。”


    張浪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狡黠的笑容,忽然從其身下擠出來,一個翻身後溫柔的把夏侯屠歌放好,手撐著地麵壓在夏侯屠歌身上,臉湊近,再湊近……直到兩人鼻尖都快觸碰到了一起,這才停下。


    張浪直勾勾的看著夏侯屠歌那張絕美的麵容,他瞳孔裏燃燒著火焰,能清晰的在黑暗中看到夏侯屠歌羞紅的俏臉上每一個毛孔……那隻猶如寶石般純淨的左眸,睫毛眨啊眨的,於嬌羞下更顯得美到不可方物。


    唯一有些美中不足的,就是夏侯屠歌的右眼了——裏麵飄著灰蒙蒙的一層霧,失了神韻。


    “你真美,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張浪就這麽看著夏侯屠歌,看到神思恍惚。


    夏侯屠歌那隻被煞氣入侵的眼睛似乎勾起了張浪的某些迴憶,張浪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努力的思索著,可他的記憶破碎了,化成一塊塊碎片被煞氣鎮壓在識海中,腦中隻有隱隱約約的零星片段,根本想不起來更多事情。


    越想,頭越痛,就像要炸開了似的,強行中斷了張浪的迴憶。


    “你是……”


    張浪眼神飄忽,再次盯著夏侯屠歌看了許久,嘴裏若有所思的呢喃著。


    夏侯屠歌雖然很想一腳把張浪踹開,但她想了想還是忍住了,就這麽滿麵通紅的與張浪對視著,聽到張浪的話後,美目中流出一抹喜色,驚問道:“小師弟,你想起我了?”


    張浪默默搖了搖頭,看上去有些沮喪,低聲道:“沒有。”


    不過片刻後,張浪眼中再次泛起異樣的神采,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不懷好意道:“算了,不管你是誰,小爺都要綁你迴家做小爺的壓寨夫人!”


    “你!……你個混蛋!”夏侯屠歌氣的翻了個白眼,差點被張浪這句話噎的一口氣背過去。


    “他娘的,小娘們還想反抗?!”張浪惡狠狠的兇道,隨後毫無征兆的低頭吻了下去。


    “唔……”


    夏侯屠歌被親了個措不及防,頓時懵住了,瞪著兩隻圓滾滾的大眼睛,渾身上下都充斥著酥麻的感覺,仿佛整個人瞬間癱掉了似的。


    如果揍人不算“觸碰”的話,那麽夏侯屠歌活了二十年可是一個連手都沒有讓異性摸過的“黃花大閨女”,可現在呢?


    夏侯屠歌的內心仿佛被一萬頭野豬咆哮著肆虐了一番,直到張浪親完,夏侯屠歌都沒有反應過來,她不相信這一切,她在懷疑人生。


    居然有一個十四歲的少年,臭不要臉的趴在自己身上強吻了自己?


    而且,自己就這麽順從的接受了?甚至連反抗都沒有反抗一下?


    “張,浪!!!!”


    夏侯屠歌仿佛貓被踩了尾巴似的,發出一個前所未有的尖叫聲,這尖叫聲快把張浪的耳膜都震裂了,就像一頭處於暴怒邊緣的惡虎似的,連鬼都能嚇跑。


    張浪渾身寒毛瞬間倒立起來,毫不猶豫的從夏侯屠歌身上爬起來,腳下一個箭步竄到十米之外——他雖然瘋了,但直覺還在。


    直覺告訴他,如果不跑的話,很可能有生命危險!


    “我要弄死你!你他嗎的給老娘滾過來!我今天不把你撕成八塊,老娘就不叫夏侯屠歌!”


    夏侯屠歌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仿佛潑婦般咆哮著,臉色鐵青的大步追了過去。


    在她路過李霸斧之時,餘光無意間瞥到李霸斧瞠目結舌的表情——這小子方才離張浪、夏侯屠歌兩人並不遠,所以就鬼鬼祟祟的潛伏在黑暗裏,透著空中飛舞的火星子把剛才那一幕看了個清清楚楚。


    “好看嗎?”夏侯屠歌僵硬的扭過頭,麵若冰霜,死死的盯著李霸斧,仿佛要吃人似的。


    “我什麽都沒看到,我什麽都沒看到,饒命啊師姐!”


    李霸斧從地上爬起來拔腿就跑,時不時惶恐不安的迴頭看幾眼,在看到猶如厲鬼索命般一路追殺過來的夏侯屠歌,連忙求饒起來,腳下速度再次提升了許多。


    “張浪,李霸斧,老娘要弄死你們!”


    繼張浪之後,夏侯屠歌成功化作第二個失去了理智的人,她氣的渾身發抖,連路都不看了,一腳踩在賈州身上也渾然不知。


    “哎呦!”


    賈州方才被夏侯屠歌一腳踹中命根的痛楚剛剛緩過去,就被夏侯屠歌又狠狠踩了一腳,導致他坐起來沒多久就又捂著下體躺了下去,痛苦的哀嚎起來,淚流滿麵。


    “我……做錯了……什麽……”


    賈州帶著哭腔,嘴裏含糊不清的嘟囔著,他仰頭看著黑暗的洞窟,內心在無聲的呐喊著,感覺到了這個世界對他深深的惡意。


    他隻是一個無辜的圍觀群眾啊!


    ……


    “媳婦,我錯了媳婦,你別追了啊!大不了我不綁你了,正大光明的把你娶迴家好不好!”


    張浪慌不擇路的在最前麵跑著,一邊跑一邊哇哇大叫著,那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他已經跑出了山洞,可夏侯屠歌還在追。


    “臥槽!大哥你別說話了啊!難道你想讓夏侯師姐殺了我們嗎?!”


    李霸斧大驚失色的勸阻道,他就跟在張浪身後,聽到張浪喊出來的話後感覺自己也快崩潰了。他就沒見過張浪這麽能“作死”的人,在這種情形之下居然還敢調戲夏侯屠歌。


    誰知,夏侯屠歌居然真的停了下來,不再追了,仿佛被張浪的話震住了似的,怔在原地,沉默許久,不曾開口。


    張浪聽到身後動靜消失,這才魂不守舍的站穩身子,迴頭看去。


    隻見夏侯屠歌靜靜的站在洞口,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看起來有些憔悴,雖然她身上那席樸素的長袍上沾染著點點灰塵,可這個仿佛從畫裏走出來的女子就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似的,幹幹淨淨。


    微風拂起,夏侯屠歌衣衫獵獵。


    那雙眸子眨動著,就連那團灰蒙蒙的煞氣都遮擋不住她的美,隻是讓人忍不住為之心疼罷了。


    半晌,夏侯屠歌朱唇輕啟,一句鼓足勇氣,卻又無比認真的話傳了出來。


    “你真的,會娶我迴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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