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飛一路沒有碰到什麽特別的強敵,都不過一合之眾,這樣的修為引起了不少人的重視。


    “那個小子很厲害,得小心,恐怕將是一匹黑馬!”


    “我看也像!都幾個人了,沒有人能在他手底下走過一個迴合的,說不好都元嬰了吧!”


    “不可能吧,這才多大年紀,元嬰那是什麽概念,長老哎!”


    “不是元嬰,那你說說剛剛結丹期的弟子怎麽也撐不過一個迴合的?”


    ……


    也是,就算都是結丹,不可能一個迴合都撐不過去吧?這一路的秒殺,沒有一個對手能讓楚小飛出第二招。


    楚小飛不再隱藏自己的實力,而是完全暴露出來,既然出手了,那就打個痛快!


    在太玄宗招新臨近半月時候,青玄山下便聚集了各行各業的人,持續半個月的集市很多外地人慕名而來,帶上當地特產寶貝,與本地交換或賣出,好不熱鬧。


    已經準備了一個半月的王越也在這集市當中,四處尋覓,這一個多月以來,王越拚了老命在外打工掙錢,以求能在這集市上買得一些寶貝,可助自己拜師入門。


    來到一玉器攤位麵前,王越掂量著攤主的一柄玉笛,想起地球上,好玉無價,這玉笛通體潤白,不含絲毫雜質,若放在地球怕是無價之寶,可在這世界,若沒有特殊功用,便價值有限。


    “這玉笛怎麽賣?”王越開口道。


    “50兩銀子,不二價”攤主睜開眼,說完便閉上,不想再多說一句。此等人一般為修煉中人,並不是傳統商人,對於此王越已習以為常。


    “50兩銀子!莫不是這笛子有何奇妙,為何如此貴,怕是這集市少有人能買得起。”王越端詳起來,50兩銀子他倒是有,不過也是全部身家了,若是這笛子確實有獨特之處,能助他拜師也未嚐不可。


    “確實有奇妙之處,這笛子戴在身上,在某些時候可靜心,對修煉大有好處。”攤主也睜開了眼,王越說的也對,50兩銀子在這村裏,怕是不好賣,識貨之人也不見得能看上這笛子,也就是說這笛子比較雞肋。


    “某些時候是什麽時候?”


    “這得你自己去摸索了。”說完攤主又不再理人,著實氣人。


    王越看了又看,放下便尋向他處,可一離開,就覺得有種煩悶情緒在環繞自己,低頭看向笛子,拿到手裏便覺得心中一片平和,方才心頭煩亂情緒已不見蹤影。


    “那便買了吧。”確定了有其功效,王越便不再猶豫,花了50兩銀子買了下來。


    半個月後,就指望你了。


    時間有時候很慢,有時候很快,在王越感受來看,這半個月非常慢,慢到了他已經迴憶完過去20年的記憶,甚至快想不起地球的樣子,終於挨到了招新的那一天。


    太玄宗山門大開,村口鑼鼓喧天,鞭炮齊鳴,齊刷刷地出現了一排身著青袍的年輕人,自山上緩緩走來。


    “眾位,我太玄宗今日招新百名,讓各位久等了實在不好意思,哈哈”打頭的青衣中年男子對著眾人開口,一抹小胡子從他嘴角微微揚起,看得出此人正值春風得意。


    “哪裏哪裏,方總管大駕光臨,我等倍感榮幸啊!”


    眾人十分的客氣,將方總管供了起來,畢竟方總管負責每年的招新,最終能不能通過,他占很大決定作用的。人在哪裏都一樣,對能決定自己命運的人必須得巴結討好著。


    “我也不多耽擱大家時間,老規矩,測試天賦,通過留下,不通過就不好意思了。”方總管很快便要開始招新程序。


    這測試很快,負責招新的人手裏有一把尺子,插在了底座上,上麵分為了五個刻度,代表天賦的高低,同時底座會顯示出顏色,代表測試人屬性,一般,人分五行,各有偏向。


    所有要參加的人排成對,輪到自己就可以,簡簡單單,快速有效。王越個子最高,在一群小屁孩裏絕對的突出,也站在了隊伍裏,十分的引人注目。


    但方總管並沒有說什麽,每年招新的多了,以往過一些年就會看到一些奇葩,參加招新,俗話說得好,鳥大了什麽林子都有,誰讓我太玄宗太過強大呢,太玄宗就是這隻大鳥,輪到王越把他刷掉就是。


    大約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人就測試的差不多了,輪到了王越,王越握住了測試尺,顯示出了三個線,但是底座沒有任何顏色顯現,這就是很奇怪了,所有人都有屬性,也就有顏色不同的顯現,可王越沒有。


    但不管怎麽樣,20歲的人想入我太玄宗,太癡心妄想了。方總管開口道:“你這人雖然不知道屬性為何,但年齡頗大,已過我太玄宗收徒標準,還是迴去吧,尋個好去處。”


    “方總管且慢,我深知自己年齡太大,修行不易,所以更為刻苦的要求自己,前些日子,在一山林裏修習,偶然間尋得一隻玉笛,方總管可否幫忙看看”王越悄悄說道。


    將玉笛遞了過去了,方總管拿在手裏,隻覺普通,王越趕緊說道“此笛在我煩悶之時有靜心作用,對我等凡夫俗子無甚大用,方總管事務繁忙,帶在身邊可稍稍解乏。”


    “你這一說,我還真感覺到一絲冰涼之意,這樣吧,入門修習是不可能了,不過你來我太玄宗外事,做一名雜役可願意,要知道雜役做得好,主家也是會給個修煉機會的。”方總管不動聲色的將玉笛收入了袖中。


    “多謝方總管!”王越便退下了,候在了一旁。


    很快100名新招弟子通過了測試,過了今日,這100名孩童便要告別父母,離開家鄉,去山中修習,以求得人上人的機會。


    第二日一早,方總管一行人帶著100名孩童,踏上了山門,山路的青石板緩緩而上,直至雲霄,村中眾人目送一行人自山路消失才逐漸散去。


    王越自然是跟在了隊伍裏,一步步走著,身邊逐漸雲霧繚繞,隻見腳下石階挪移,便出現在了門派大門口,上書《太玄宗》三個大字,氣勢磅礴,筆鋒犀利。


    眾人進了門派後,被分往各分處,隻有王越一人被分往了雜役處,太玄宗外事。


    “這就是你的屋子,裏麵空的床鋪是你的,今天你整理整理吧,明日一早便要開始工作的。”帶領的一名黃衣男子說道,看得出來他也是一名雜役,因為王越此刻也分到了衣服,土黃色長衫。


    推開門,吱~呀~破舊的老門板發出歲月的聲音,有股發黴的味道充斥著房間。


    房間有三個床鋪,其中有兩張有被子等雜物,看來自己是最裏麵的床,王越便開始收拾自己的小地方,從今天起,便開始了我的修行路。


    王越來到外事處兩個多月,雜役的生活基本適應,每天砍柴燒水,各種體力活,他看到很多雜役對其他弟子阿諛奉承,討好就為了能多獲取一些修煉資源,一些入門的修煉秘籍,往往難之又難。


    住在同一屋的還有兩名雜役,一人叫王虎,16歲,比王越早來半年,一人名叫李岩,如今已40來歲了,來到太玄宗已有20餘載,算是雜役中的老人,因天賦有限,練氣卡在第三層,一直沒有突破,但在雜役中小有名氣,很多事情比內門弟子還熟悉。


    “當雜役多好啊,不愁吃穿,時間富裕,活幹完了想幹嘛幹嘛,誰管我們”這是老人李岩常掛在嘴邊的話“這種舒服日子,皇帝老子我都不換。”


    能在雜役中待20多年的老油條,想法自然和王越他們不一樣,但是李岩手裏有王越和王虎想要的東西——練氣法門,至少是一至三層的練氣法門。


    這一天一早,王越便開始一天的工作,順便幫李岩那份也做了,畢竟同一個屋簷下,很多事情還需要向這位老人請教一下。砍柴挑水,不知幹了多少,直至腿打哆嗦。


    忙忙碌碌一天下來筋疲力盡,拖著疲憊的身軀,王越迴到屋裏,看著李岩自在地喝著茶水,眯著眼在窗戶底下曬太陽。


    “王越,你知道麽,在這整個太玄宗,人人都隻為自己而活,誰都有自己的心思,你也不例外,這兩個月你幫我幹了不少活,我是輕鬆了不少,有什麽話就說吧,我在太玄宗知道的東西也有限的緊。”李岩側過頭,斜著看過來。


    “李哥,實不相瞞,我確實有事相求”王越頓時來了精神,“我年齡過大,無法拜師,來雜役處就為一件事,修煉練氣功法,李哥你在這見多識廣,想必有些辦法,能獲取練氣法門,還請李哥幫幫小弟,我自當感激不盡。”


    “我在這兒多年,這練氣功法我自然是有,但沒有什麽來交換可是不行,幹兩個月的工活也算不得什麽大事,比不得我的功法。”李岩想了想,便對王越直說了,這裏是他們的屋子,也不怕別人聽了去。


    “李哥,你看我馬上就20歲了,基礎都沒打過,練氣功法對我來說起到的作用不大,更多的是一種好奇,人人都說修煉好,我就是想見識一下。”


    “你這種心態我理解,在這裏什麽樣的人我沒見過,”李岩緩緩說著,“20多年來在這雜役處能練氣成功的不足三成,本身來這裏的人天賦就有限,說得難聽點,雜役就是被淘汰的垃圾,但還是很多人趨之若鶩,即使幹雜役也想熬下來,幻想有日能修仙?”


    王越聽著很不是滋味,奈何這都是實話。對於王越來說,他更為需要走上修仙之路,本就是地球人的他,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本來就很艱難,現在有了修仙的可能,自然要追逐一番。


    “我李岩也是在這待了二十多年,雖然早已練氣入門,不過終究是還是這世俗之人。”話鋒一轉,李岩看向王越。


    “李哥,可是有什麽要求?”


    “練氣一層功法,一千兩白銀,不二價。”說完李岩看了王越一眼便自顧自地收拾東西。


    “李哥,不瞞你說,在入門測試時,我的全部身家已經花光了,來到這兒,身無分文,若是李哥有其他要求,我定然全力辦到。”王越聽到李岩報價,嚇了一跳,要知道一千兩足夠世俗普通百姓生活一輩子了,這李岩報價太黑,這等老油條吃準了王越沒有功法來源。


    “其他要求倒是不需要,要不你還是想辦法掙些錢再來找我吧。”李岩聽王越沒有錢後,便沒了興趣。


    看來今天是沒有希望從李岩這得到練氣功法了,隻得走一步看一步吧。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王越一早又開始了一天的苦力工作,忙活至午後迴到住處,卻看見王虎與李岩交談正歡,隻見不一會王虎臉色略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定,從自己的床底拿出了一個包裹,裏一層外一層,拆開後一遝銀票擺在李岩麵前,數了數銀票湊足了一千兩,李岩也交給王虎一本書,看來就是練氣功法了,錢貨兩清。


    待王虎收好以後,王越才進去,沒有說什麽,誰讓自己沒錢呢對不對,功法稀缺賣方市場,這一時半會他也解決不了,躺在床上心神不寧。


    不急,慢慢來,想到這,王越心裏便有了譜。王虎16歲小夥,比自己小一些,心思沒有李岩那麽老油條,平日裏接觸起來也很投緣。


    第二日一早,王虎便簡單收拾了包裹,帶上功法來到了後山樹林,這裏地處偏僻,平日不見人煙,又處於太玄宗內,也無宵小之輩來此,內門弟子看不上這裏稀薄的靈氣,對於雜役來說,卻是個修煉的好地方。


    王越看著王虎進了樹林,便沒有再跟進去,而是選擇在樹林口這裏等待王虎,同時避免其他人進樹林打擾到王虎修煉。


    直到下午,王虎修煉完畢,從樹林裏出來,看到王越盤坐在樹林口處,一絲驚訝一閃而過,隨即釋然,開口道:“王越,你在這裏做什麽?樹林裏沒有其他人,可是專程在等我?”


    這王虎對王越沒有報太大敵意,王越沒有在他修煉的時候進去搗亂,而是守在這裏,想必王越定然是為了功法而來,果然,王越開口道:“練氣功發可否借我一看?昨日我去找了李岩,奈何他要一千兩白銀,我知道你買了下來因此在這裏等你,順便給你護法,你若是有何需要我幫忙,我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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