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洛城四少之一的德安吉洛·拉塞爾撥弄著自己的秀發,對著籃網教練阿特金森問道:“軍師,聖誕節就要來了,接下來就是一年一度的全明星周末了,你覺得我有幾成希望入選呢?”


    阿特金森眼轉子一轉:“拉將軍的實力有目共睹,隻不過全明星著玩意向來講究按資排輩,你是想聽保守看法還是激進看法?”


    拉塞爾調整了坐姿,嚴肅地說:“保守看法與激進看法有何區別呢?”


    “保守來看,拉將軍有50%的概率進不了全明星。”阿特金森聲音低沉地說道。


    拉塞爾明顯麵露不悅,又問道:“那激進看法呢?”


    “如果激進來看的話,拉將軍有50%的概率能夠進入全明星。”阿特金森又語調高昂地說道。


    拉塞爾的臉色馬上由陰轉晴,心情瞬間舒暢了許多,吩咐道:“來人,給軍師倒酒,我與他今夜定要一醉方休!”


    “多謝將軍好意,不過如今正逢亂世,我看酒就不必了吧?”阿特金森推辭道。


    “哈哈哈,軍師多慮了。”拉塞爾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目前在整個紐約,還有誰敢與我叫板?”


    正在此時,前方探子突然來報:“將軍,大事不好了,紫金軍殺過來了。”


    “什麽?”拉塞爾大驚失色,“快牽我馬來!”


    阿特金森立即上前阻止:“拉將軍,喝酒不騎馬,騎馬不喝酒......不對,紫金軍有最強體術男阿king坐鎮,斷不要輕易與之硬拚啊!”


    “誰特麽說我要和四皇拚命,我是要跑路啊!”拉塞爾說完便收拾起行囊,準備連夜出逃。


    “萬萬不可!”阿特金森厲聲說道,“若是將軍此役不戰而逃,那麽進軍全明星的機會就蕩然無存了。”


    正欲上馬的拉塞爾突然停下了腳步,表情凝重地說道:“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阿特金森迴答道。


    “那該如何是好啊?”拉塞爾焦急萬分地說道,“我當年在洛城沒少為沃頓衝鋒陷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要不然我們開門投誠吧?”


    阿特金森想了想,又說:“不可,前日紫金軍攻破王都,先鋒將領張阿曼巴火燒阿房宮,手段極其殘忍,拉將軍若是投誠,布魯克林的結局一定是生靈塗炭、血流成河啊?”


    拉塞爾兩眼無神地看著天空:“難道我們就這樣在此等死嗎?”


    “非也,非也!”阿特金森突然說道:“紫金軍雖然強大,但是阿king是一個好交朋友之人,隻要將軍能與之搞好關係,必能保家安民。”


    拉塞爾似乎在黑暗裏找到了一座燈塔:“軍師可有良策?”


    阿特金森微微一笑:“將軍莫急,且聽我慢慢道來......”


    2018年12月19日,阿king率領大軍兵臨城下,鶯歌前來叫陣:“拉塞爾,別做無謂的抵抗了,趕快打開城門,看在昔日你我一起扛過槍的情義上,我會替你向大王求情的。”


    “鐵頭兄,是你嗎?”拉塞爾趾高氣昂地站在城頭,“你迴去告訴阿king,讓他速速撤兵,否則別怪兄弟我到時候不留情麵。”


    “阿呸,好你個拉塞爾,當了幾天山大王,還真把自己當迴事兒了。”鶯歌揮舞著流星錘掩殺過來。


    豈料籃網隊早有埋伏,城門下突然出現一個爆炸頭的彪形大漢,手持一把狼牙棒,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看來早已等候多時了。


    此人名曰賈萊特,字阿倫,以強硬的防守著稱,臂展達到228公分,專治各種頭鐵。


    雖然他隻不過是個年僅20歲的二年級生,但是卻天生一張飽經風霜的臉,特別是那猥瑣的笑容,讓好打抱不平的鶯歌看著他就來氣,衝上去就是一記暴扣。


    “嘣!”


    阿倫一躍而起,於空中給了鐵頭英一悶棒,敲得他口吐鮮血,肝腸寸斷。


    籃網主教阿特金森坐在場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這一招誘敵深入大獲成功。


    大戰前夕,阿特金斯冷靜地分析了敵強我弱的交戰形式,布魯克林想要守住城池,必須將紫金軍的主力分散開來,然後各個擊破。


    球哥和麥基不過是輔助,紫金軍的火力集中分布在阿king、張曼巴、鐵頭英身上。


    原本拉塞爾的目標是張曼巴,但是阿特金森認為這廝的衝擊能力太強,而且一旦讓他擺脫阿king的束縛,搞得不好他會搬起石頭砸天。


    於是,籃網隊把矛頭對準了本賽季多次陷入衝突的鐵頭英。


    正麵挨了阿倫一棒,鶯歌短時間之內男以再發揮真實實力,而且他又與大部隊失去了聯係,雖然死戰不退,但孤軍深入始終不是長久之計。


    阿特金斯見一炷香快燒得差不多了,於是大手一揮換上刀斧手昆西·阿希。


    聽到這個名字,除了陌生還是陌生,縱觀其職業生涯,也一直屬於打醬油的存在。


    但是,既然阿特金森選擇在這個時候派他出場,就一定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陰謀。


    果不其然,阿希上場之後剛兩個迴合,就與鐵頭英發生了肢體衝突,裁判各打50大板,一人給了一個技術犯規。


    鐵頭英本來就鬱悶,此時又遇到這麽個蠻橫無理的黑炭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籃球場上有一種人,他們沒有貴族的血繼界限,也沒有其他什麽過人的天賦,搭著末班車或者持外卡進入這個聯盟,想要生存下來的唯一途徑就是不斷去與人撕咬。


    快船隊的貝弗利如今已是這類球員的標杆,他最喜歡去撕咬那些頂級流量,甚至連剛進聯盟的球哥都慘遭毒手。


    不過貝弗利除了防守之外,他的進攻能力也處於及格線以上的水平,算得上是已經逆襲成功的屌絲。


    而像阿希這樣沒有固定上場的球員,他們隨時麵臨著被掃地出門的危險,也隨時會被軍師派上戰場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第一節比賽還剩最後一攻,鶯歌在外線接球做了一個假動作,阿希騰空而起,發現上當之後下意識地抬起了自己右腿,結果直接踢中鐵頭的麵門。


    雖然這樣的情況在曆史上並不是第一次出現,但是每一次出現必將引發一場道德的抨擊,更甚者可能導致一場大規模的鬥毆。


    兩人原本之前就摩擦不斷,此時鐵頭英篤定他一定是故意的,因此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把推開了上前像表達歉意的阿希。


    而這時阿希突然戲精附體,浮誇地慘叫一聲,像是被火車撞了一般從球場的一端飛到了球場的另一端。


    “喂,你摔得太表麵,觀眾一眼就能看穿了吧?”張曼巴吐槽道。


    阿希見自己的表演被識破了,並不驚慌,反而轉過身去在場上蠕動,臉上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看來是無論如何也要把戲給做足了。


    為了配合他拙劣的演技,阿特金森下令讓人把他給抬下了戰場,而鐵頭英因此領到第二次技術犯規被迫離場。


    這樣一來,阿king相當於被廢了一條胳膊,加上籃網本就具備一定的實力,誰勝誰負還真不好預料了。


    隻是那天性耿直的鐵頭英,到現在都還蒙在鼓裏,其實這一切都是在比賽開始之前就已經安排好了的。


    被關在禁閉房裏,鶯歌滿腔悲憤地寫下一首詩:仗義是鐵頭,為人最樸忠。江湖馳名望,洛城顯英雄。身世悲浮梗,功名類轉蓬。他年若得誌,威鎮花旗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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