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貝原來一直覺得借酒澆愁是特別沒意思的行為,可當真正到了這個時候,她除了喝酒卻沒有一點辦法。


    霍西貝很是難受,她做了一件大錯特錯的事,手機裏的轉賬短信提醒她的可悲。


    她把夏懷光給害了。


    “我要怎麽辦啊。”霍西貝手足無措,她親手將夏懷光推進了一個無底洞裏,王東水的貪婪會成為纏住夏懷光的爪牙,如同寄生纏繞的菟絲子一樣,緊緊的攀附著他,難以脫離。


    係統一貫保持沉默。


    霍西貝仰頭又灌了一口酒,屈膝環繞著靠在沙發上,雙目無神。


    因為無法改變現在的局麵,她便換了種方式來安慰自己:“至少懷光不會再挨打了,我按照他說的做,我的錢很多,能支撐很長一段時間。”


    此時此刻,係統真的很想說一句傻姑娘,你真的太單純了。


    像王東水那樣貪得無厭的人,是永遠不會滿足的。


    他隻會變本加厲的索要。


    聽到開門的聲音,霍西貝的意識已經模糊了,她的身子不受大腦控製,本來是想把酒瓶藏起來的,可手上跟沒勁一樣,將酒瓶酒杯全部打翻,隻聽劈裏啪啦的玻璃被打碎的聲音。


    夏懷光一聽到這聲音立馬就跑了進來,率先聞到的是空氣裏濃鬱的酒味,再看以一副乖巧可愛狀坐在沙發上的霍西貝。


    盤著腿目不斜視,像是乖寶寶的樣子,其實身子已經不受控製的左右搖晃,臉上兩坨紅彤彤的跟打了腮紅一樣,眼含水波。


    夏懷光下意識的皺起了沒有:“你喝酒幹什麽?”


    “沒...嗝,沒喝。”霍西貝嘴硬,心虛不已,其實她看夏懷光的人影已經是兩個了,而且隱約還有朝三個過渡的趨勢。


    夏懷光歎了口氣,用一種老媽子的心態喋喋不休的教育她,一邊收拾地上的殘渣碎片,一邊說酒不好啊之類的話。


    霍西貝越聽越委屈,她這都是為了誰啊。


    夏懷光難免一次性跟她說這麽多話,雖然是責備的話,可言語裏是掩飾不住的關心和在乎。


    偏偏喝醉酒之後的霍西貝腦子缺一根筋,隻能聽到他表麵上的責怪,酒精上頭,眼淚又不受控製了。


    夏懷光把地上的殘渣清理幹淨之後,把拖鞋給她擺到沙發下,見她半天沒動靜有些奇怪,看過去就愣住了。


    霍西貝抱著膝蓋,下巴擔在膝蓋上,默默的留著眼淚,長而微卷的睫毛上還掛著水珠,看著我見猶憐,夏懷光一看這場麵就慌了,慌忙的把紙盒拿過來遞到她手裏,一邊柔聲道歉一邊安慰。


    霍西貝其實現在已經忘了自己在哭什麽了,她隻是覺得心裏很難受,夏懷光這麽一哄,她的眼淚就跟開了閘的水庫一樣,怎麽也停不下來。


    夏懷光手忙腳亂,坐在她對麵,捧著她的臉為她擦拭眼淚。


    她已經喝蒙了,大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夏懷光,像是古代神話故事裏會用眼神勾人魂魄的妖精一樣。


    夏懷光心念一動,就低頭親了上去。


    這下她的眼淚確實是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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