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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宗主,吃藥!”


    “梅宗主,吃藥!”


    “嗖!”一支□□破空而出,“啪!”一枚白玉棋子將□□彈開,藺晨抿嘴偷笑:“長蘇,喜怒不形於色。”


    “阿晨,吃貨!”


    “阿晨,吃貨!”


    “啪!”白玉棋子再次從藺晨指尖滑出,“咚!”梅長蘇隨手甩出手裏的茶盞,茶盞擋落棋子,灑出的水濺了一地水花。


    “藺晨,喜怒不形於色。”梅長蘇亦是一笑。


    正當兩人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讓時,又一陣聲音傳來。


    “梅宗主,吃藥!”


    “阿晨,吃貨!”


    “清燉!”梅長蘇瞪眼,拍案而起。


    “紅燒!”藺晨咬著牙,用扇敲著案頭。


    “接著下,誰贏了聽誰的!”梅長蘇憤恨地說。可話還沒說完, “啪嗒!”一聲,一粒乳白色的圓點滴在了他發髻上,俊秀的臉瞬時變黑:“受不了了!藺晨,你先把它捉下來!”


    “不早說!”藺晨說罷,縱身一躍,將惹毛兩人的罪魁禍首抓在手裏。


    “咕咕……”一隻巴掌大小、全身烏黑的八哥被藺晨牢牢抓在手裏,黝黑的小眼睛溜溜一轉,仰著脖子不怕死地叫道:“梅宗主,吃藥!阿晨,吃貨!”


    “先拔毛!”梅長蘇和藺晨異口同聲地道。


    “你要哪一根?”兩人對視一眼又一次同聲。


    雙雙把目光投向八哥……


    這家夥羽毛短小,不好拔啊!


    “君乘車,我戴笠,他日相逢下車揖;君擔簦,我跨馬,他日相逢為君下。”清亮的嗓子又在念。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藺晨突然冒出一句。


    “咦?”梅長蘇愣了愣馬上明白過來,跟著說,“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待它學會這句,便拿去送給舅舅。


    兩位翩翩公子各懷鬼胎想的竟是同一件事。


    “少爺,少閣主!”聶鐸大步走來,拱手行禮,“領航的舵手說,這幾日會有大風,閣主和素穀主商定尋一避風處停靠,等大風過去再走。”


    “還是按先前設定的路線走嗎?”梅長蘇忙問。


    “是的,等大風過去,風向順過來,便能加快速度了。”


    “你等一下!”聶鐸正欲告退,藺晨忽將他叫住,指了指木架上的八哥,悻悻地道,“把它帶走。”


    “這是明德公子送給少爺的禮物。”聶鐸小聲道。


    “長蘇,你要留?”藺晨朝梅長蘇瞟了眼動了動唇。


    “呃,你有養鴿子的經驗。”梅長蘇愣了愣,觸及藺晨眸中的黠笑瞬時明白過來,溫和地道,“我把它交給你養,可好?”


    “好。可是……”聶鐸皺眉道,“它不會送信吧。”


    藺晨正在喝水,聽到這句直接將水噴了出來,梅長蘇嫌棄地瞪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我原打算教會它說話後,將它送給員外,但是……”


    “梅宗主,吃藥!”


    “阿晨,吃貨!”


    全身沒有一根雜毛的黑色鳥兒又一次不知死活地叫了起來。


    “……”梅長蘇、藺晨、聶鐸。


    “金雙!”藺晨很認真地看了聶鐸一眼,鄭重其事地道,“它跟他很像。”


    “咚。”梅長蘇將手中的黑子擲向藺晨的腦門,轉而卻說,“咳咳,你和小小膚色都偏黑,且……不怎麽會說話。”


    膚色偏黑他認,但是不會說話……就算是真的,也太傷人了吧,雖說藺少閣主不是外人。


    “長蘇是著急。”藺晨笑出聲,“你看,素玄有主了,黎綱、甄平也有相好的了,就你還孤家寡人,他急啊,他想讓你教會小小說話,再用它去追美人兒……哈哈哈!”


    “……”聶鐸。


    “笑什麽?”梅長蘇沒好氣地說,“要不是你辦事不利,沒找到適合我家金雙的姑娘,我用得著這麽費勁嗎?”


    “長蘇,有你這麽護短的嗎?”


    “哪有護短,實話實說爾。”


    “良心呢!”


    “留在廊州沒帶出來!”


    聶鐸搖搖頭,決定帶著八哥離開這“是非之地”,剛走了一步就聽梅長蘇道:“金雙,我帶了猴兒酒,你和戈盛搬幾壇給藺前輩和素穀主。此行素玄不在,你稍後去他們的船,替我和藺晨照顧好他們。”


    “是!”聶鐸應聲道。


    “咦,猴兒酒不是拿去東瀛賣的?”藺晨狐疑地問。


    “我又不是生意人,賣什麽啊,此行所帶的東西隻送不賣。”梅長蘇淡然地說。


    “你狠,你狠!”藺晨想了想便明白了他的盤算。


    江左梅郎哪裏需要販貨,隻需對外說要遠渡東瀛求藥。此行有徐州首富楊員外的二公子、有藥王穀穀主、還有揚威鏢局的鏢師,有意向海外拓展生意的商販聽到這一消息,必會想盡辦法求一個隨商隊出海的機會,梅長蘇隻要按人頭收取費用便能讓這筆買賣穩賺不賠。


    今日,貞平二十九年,臘月初十。


    他們所在的船隊已在長江上走了七天,按原定的計劃再過一天就能到達木戊真盤踞的入海口。


    酉時,夕陽的餘光從窗外照了進來,外麵似乎有人在唱歌,藺晨皺眉側耳聽了聽,笑著說:“長蘇,戈盛和金雙在打魚呢,要不要去看看?”


    “好啊。”梅長蘇放下手中的書,笑道,“不知他們能不能網到海螺。”


    “海螺?你要海螺做什麽?當號角吹?”藺晨好奇地問。


    “海螺裏有海螺姑娘,美麗又勤快、聰明又善良。兜住兩個,戈盛、金雙一人一個……”


    藺晨輕哼一聲問:“怎麽就沒想到留一個給我?”


    “琅琊山山靈水秀,凡山靈水秀之地易出精怪,想那琅琊山頭也有精怪吧,她們看不上你,海螺姑娘能看上你嗎?”梅長蘇一臉無辜樣地問。


    藺晨冷哼一聲,睨了眼案頭,案頭一摞書冊最上麵的一本書赫然寫著《神鬼靈異誌》,遂調侃道:“長蘇,你莫要忘了,小玖已是兒女成群,若金雙、戈盛打不到海螺,兩隻白鶴姑娘亦能辦喜事。”


    語畢,得意地揚笑,像是算準了梅長蘇沒有話兒懟他。


    梅長蘇撣了撣了身上的灰塵,沒看藺晨一眼,舉步向外走去,這一舉動讓藺晨無所適從,忙追了出去,倚在門上:“長蘇,別走啊,聘禮好商量!喂喂,外麵風大,把大襖披上。”


    梅長蘇以為藺晨會追出來,這樣他就能挽迴點顏麵,但直到他走到甲板上藺晨也沒追出來。船頭甲板上圍著一圈兒舵手,聶鐸和戈盛一左一右立於船頭拉著漁網,金色的霞光披在兩人身上,像是穿著金色的戰袍。


    他到底在想什麽,梅長蘇苦笑,這迴對戰木戊真是真槍實戰了吧,可惜形勢所定,他沒法披甲上陣。


    “啊呦!”


    “啊呦!”


    “喂,你們別愣在那兒,快來幫忙……我感覺有大魚。”


    “好咧!”


    “來嘍!”


    “蘇少爺,你怎麽不披件衣服就跑出來了?”舵手圍了上去,一青衣男子則向梅長蘇走來。


    “楊公子!”按理,這個人他該叫二表哥,可是他怎麽也叫不出口,一聲楊公子,一聲蘇少爺,疏遠了兩人的關係,卻也給了兩人可進可退的相處模式。


    “藺晨說,戈盛和金雙在打魚,我從沒見過,所以……”梅長蘇拱手行禮,“藺晨他在房裏……”


    “我晚上再去找他。”說罷,楊仲銘脫下身上的裘襖遞了過去,“蘇少爺,你把這個披上吧。”


    “謝了!”臘月的江風似帶刀,梅長蘇披上裘襖輕聲道,“藺晨喜歡吃烤魚,等一下……”


    “啊……你們看,那兒怎麽有隻箱子。”


    “快把它拉上來,興許裏麵有寶貝呢。”


    正當梅長蘇與楊仲銘聊著閑話,聶鐸和戈盛將漁網拉上船時,不知是誰的一聲喊,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不遠處飄著的箱子上。


    “等一下,箱子上好像還有個人……”


    “你們幾個跟我下去,戈盛你去保護少爺,和他說下這裏的情況。”聶鐸對戈盛低聲說了句,便脫了上衣,一個縱躍跳入海中。


    留在甲板上的戈盛對旁邊的舵手吩咐道:“你們幾個圍成半圓,小心戒備,我去和少爺說一下。”說罷,便向梅長蘇走去。


    這一邊的梅長蘇知曉了大概情況,見戈盛走來,便道:“我補充一點:你找幾個人去通知其他隨行船舶,告訴他們如有類似情況,通知我們處理。”


    “是。”戈盛應了一聲,招了數人過來,細細囑咐了一番。


    他們的船實力最強,舵手及小廝皆是金雙和戈盛精心挑選的,所以在船隊中打了頭陣,


    “朝我們這兒是逆風吧,箱子和人怎麽會飄到我們這邊來?”楊仲銘皺眉問。


    “水性好的人可在水裏負重逆行。”梅長蘇解釋道,“楊少爺,勞你去把藺晨叫來,隻有他才能判定那人是真暈還是假暈,才有辦法在那人裝暈的情況下製住他。”


    “好。”


    另一邊,聶鐸已在眾人的幫助下,將人和箱子帶上了船。


    圍成一圈的舵手,一見到那人,先後叫出聲來:“是黑幫的人!他,他是黑幫的人……”


    “黑幫?木戊真的手下?”聶鐸皺眉,將那人從箱子上扒了下來,一怔:這人好生麵熟,在哪裏見過?


    “金雙,怎麽迴事?”梅長蘇沒有上前,朗聲問道。


    “少爺,這人雖然暈了過去,但身板健壯,額頭青筋爆出,武功不低。”聶鐸大聲說,“他手臂上烙著黑的標記,您不要過來。”


    “黑幫的人,哼,管他真暈假暈,你在後頸劈一下!”梅長蘇冷笑道。


    “這,這……好嗎?萬一他是來投誠的……”聶鐸結結巴巴地道,“少爺?”


    “投誠?無論是不是投誠,在我的地盤上,按我的規矩來!”梅長蘇冷笑。


    金雙心有餘悸地看了看躺在甲板上有些“熟悉”的臉,最終立掌為刀,劈向那人的後頸。


    此時,藺晨從船艙出來,在轉了一圈後,視線停在了木箱上。


    杉木做的箱子,頂部插著一根細小的竹管。


    在江湖上這種竹管很常見,殺人越貨時用它來吹迷藥,水下潛遊、潛伏時用來唿吸,為什麽箱子上會插有竹管?


    “怎麽,箱子有問題?”楊仲銘見藺晨的視線鎖在木箱上,忙問。


    “為什麽要在箱子上擦一根竹管?”藺晨問。


    “這是沈鐸铖的箱子。他的箱子是密封的,但若運輸活物,會在箱子上開孔。”聽到兩人談話的梅長蘇也把視線投向木箱。


    “前些年,沈鐸铖被黑幫的人劫去了一批貨,想來這箱子便是其中一隻。莫非這人知道我們要去剿滅黑幫,所以把木戊真拿下、前來投誠。”楊仲銘補充道。


    “……”梅長蘇、藺晨。


    “我去看看,你們留在這裏。”藺晨丟下一句,向船頭走去。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楊仲銘訕笑。


    “以我掌握的情況,黑幫上下紀律嚴明,木戊真不但武功高強且很得人心,要想將他拿下,以一人之力是辦不到的。”梅長蘇淡淡地道。


    甲板上再次傳來眾人的驚唿。原來在打開木箱後,裏麵還有一隻小一寸的紅漆木箱,在兩隻木箱的間隙處有木屑填充,而那根竹管則直直的插入紅漆木箱中。


    “把箱子搬去我房裏。”藺晨帶著幾分興奮,以清朗的聲音道。


    “是。”


    “長蘇,如果我沒猜錯,這是類似於浸豬籠的家法。”藺晨笑眯眯地道。


    “……”梅長蘇、楊仲銘。


    “不會吧,箱子裏是個失德的女人?”楊仲銘張口結舌地問。


    “有可能。至於為什麽不用豬籠,約莫為這女人水性好。”藺晨麵無表情地說。


    “楊公子,能借你的婢子用一用嗎?”梅長蘇低聲道,“若箱子裏真是個女人的話,男子總是不方便的。”


    “好,我把飴若叫來。”


    “藺晨,你等等。”見藺晨要動手把木箱打開,梅長蘇連忙按住了他的手,“我確定這箱子沒有機關,但箱子裏的人若口含毒針……”


    “那你說怎麽辦?”藺晨沒好氣地問。


    梅長蘇想了想,輕聲道:“先鑿一個洞,我探手進去摸摸……”


    “真麻煩!”藺晨嘟噥一句,“看著!”


    語畢,舉步向前圍著紅漆木箱轉了數圈,隨後拽著梅長蘇退至玄關處,喝聲道:“金雙,戈盛,你們也站遠點。”


    聶鐸和戈盛不明所以,但還是依著藺晨的吩咐站到另一角落。


    “且看好了!”藺晨得意地揚笑,隨即擊出一掌,隻聽“啪”的一聲,紅漆木箱碎裂開來,待木屑與揚塵散盡後,眾人看到一蜷縮的女子。


    全身□□,腹部微突。


    “藺晨,你!”梅長蘇還沒把話說完,就聽背後有人說道。


    “呃,藺晨,這是個失德的女人?”攜婢子過來的楊仲銘趕巧見到了這一幕,皺眉問。


    “這個……”藺晨訕訕而笑,“仲銘,長蘇到了該針灸的時候了,我先給他行針啊。哈哈……”


    語畢,拉著梅長蘇頭也不迴地走了。


    “沐公子能活到現在真是奇跡!”梅長蘇歎了一聲,最終罵不出口,“行針就行針吧,我亦想小憩一番,晚上指不定有什麽事兒發生呢。”


    “近酉時了,現在小憩養不了精神,反而平添困意,船上泡澡亦是不易,我讓他們再端個炭盆來,艾灸如何?”


    “好,但你得給我說說,萬肆是怎麽死的。”那一日他在匯香樓設宴,不過是打了個盹兒,醒來時就被告之,在匯香樓門外乞討的萬肆死了,礙於陳坤等人都在,他沒追問,今日……


    “行,隻要你答得出我的問題,這件事兒就當日行一善,免費說予你聽。”藺晨笑眯眯地道。


    “璿璣死了一個多月,夏江為什麽秘而不宣?”


    “璿璣死,於朝堂固然是好事,但她的死訊若傳出去,她的徒兒行事會更加隱秘。為了獲得更多的璿璣留下的消息渠道,夏江會把璿璣的死壓至年後。”


    “紅袖招會重開嗎?”


    “會。我推測,璿璣已將衣缽傳給了秦般弱,他日秦般弱會尋個時機重開紅袖招,而夏江會默許這件事情發生。”


    “為何?”


    “夏江他自認為能滅得了璿璣,也能將秦般弱握於手中,不過在一般情況下,他不會向秦般弱出手,除非他發現秦般弱已不是他能掌控,或者……”梅長蘇頓了頓,冷聲道,“他發現我欲為赤焰翻案。”


    “最後一個問題。”藺晨伸出一指晃了晃,“慶林、未名會用什麽辦法除掉李鷹?”


    梅長蘇輕哼一聲:“李鷹剛愎自負,要除掉他不能隻靠武力,找個僻靜的地兒設下機關困他至死,這事便成了。”


    “你給的主意?怎麽,你讓他們在江左地界內動手?”


    “李鷹假扮的人是誰?是金家管事吧,金家管事在哪兒?已被李鷹弄死了吧,屍首扔在茶館的地窖裏,把金管事的屍首從地窖裏拖出來,誰會再去尋‘金家管事’?”梅長蘇不屑地道,“而李鷹沒在江左盟‘出現’過,歐陽陌憑什麽問我要人?”


    “如何確保機關能製住李鷹?”藺晨又問。


    “李鷹不會走大道,在其必經之處設下機關,困不住也沒關係,侯昊會補刀。”


    “三個侯昊也不是李鷹的對手。”藺晨給出批語。


    梅長蘇畫下一個圈:“若慶林和未名肯伸出援手,那再好不過。若不肯也沒關係,甄平、季布、侯昊會各守一方。”


    “何以認為李鷹不會戀戰?”


    “吟聲!”梅長蘇輕笑一聲,“讓他誤以為有援兵在附近。”


    “用什麽辦法逼迫李鷹會朝你圈定的地方跑?”


    “冬季恰是伐木時節。”


    班家木林!


    “這點顏麵班家還是會給的。”梅長蘇微笑地說。


    “難怪你要留下那幾處據點,原來早有安排。”


    “待除去李鷹,4崦嗽誚蟮亟緄乃芯蕕悖一嶠桓韉麓恚輝誚籩獾木蕕悖灰韉隆鉤稀喔媯一崛盟匭槐壑Α!


    “這算是他告訴你墨晨、木戊真和侏儒夫婦的謝禮?沒良心的,他為一己之私助你,你獻上大禮。我呢,我助你多少次,也沒見你謝過我啊!”


    梅長蘇認真地打量下藺晨,拱手一禮道:“你我皆是男兒身,且無斷袖之臂,長蘇唯有結草銜環、來世再報。”


    “今生為人,來世為花為草為獸為鳥,誰會知道?”藺晨點了一支沉香,輕聲道,“長蘇,我們活在當下。”


    梅長蘇怔了怔,一時語塞。


    “長蘇。”藺晨戲謔道,“萬肆是被我設計氣死的。”


    “能耐!”梅長蘇淡淡一笑,“果真是殺人不見血。”


    “咦,不問我是怎麽做的嗎?”藺晨詫異地看向梅長蘇。


    “設宴的那一日我在匯香樓見到劭安和茜草了,茜草已是婦人扮相。”梅長蘇揉著手指,一臉漠然,“約莫是你讓萬肆聽到,茜草是匯香樓老板早年走失的女兒,如今父女重逢,那老板慶喜之下將匯香樓送予劭安夫婦。”


    “沒有全對,但也差不多了!”藺晨點點頭,黠笑道,“我先讓街頭的相麵師在跟左右商販聊天的時候,‘無意’中告訴說出,茜草的命格是旺夫命,誰娶了她必將飛黃騰達。”


    “然後,劭安和茜草走出匯香樓,通過他們的對話讓萬肆誤以為,茜草一開始喜歡的是他,隻是他後來被老爺送走了,茜草‘不得不’選了劭安,再借劭安的口告訴萬肆,我家的生意做得很大,匯香樓裏亦占有份額,且我的身份也不簡單……”


    “藺晨,隔壁還有兩人等著你日行一善呢。”梅長蘇不耐煩地打斷藺晨話,“說重點。”


    “哦,重點是……若當年他沒有亟不可待地抱你大腿的話,今日劭安的地位就是他的。”藺晨模仿著劭安的語氣戲謔道,“少爺,他很失望啊!”


    “……”梅長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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