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們快迴家吧,如果迴去的晚了,老爺和夫人又要怪罪小蝶了,這時一位長相美麗,年齡大約在十五六歲的少女對著自家的小姐說道。


    “急什麽,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還不玩個夠,也不知道爹和娘怎麽想的,整天逼著我修煉,這段時間我煩都快煩死了,如今有機會出來了,不玩個夠我是不會迴去的,你放心,如果爹和娘真的怪罪下來我會承擔的,不會讓他們怪罪在你的身上,”少女口中的小姐毫不在乎的說道,看來是鐵了心不玩個夠不迴去了。


    少女聞言看了自家小姐一眼,輕歎一口氣,滿臉的無奈,她是小姐,老爺、夫人如若真的怪罪下來也隻會怪罪自己,豈會怪罪她,但小姐鐵了心不迴去,他也沒有辦法。


    說著話,就看到兩位少女分別騎著一匹角馬朝著前方一處山穀而去,這種角馬是這裏的特種,長相和普通的馬匹一樣,隻是和普通馬匹不同的是,角馬的額頭上比普通馬匹多了一隻角,耐力和速度也比普通馬匹強的多,據說角馬的速度隻需盞茶的時間就能奔行千裏,這種極限速度可以保持一天一夜,而那兩位少女騎著角馬隻是慢悠悠的前行,看來是存了遊山玩水的心情。


    兩位少女左邊的一位身穿一件綠色衣裙,年齡大約在十七八歲,瓊鼻櫻口,眉如遠山,是一位美女,身材雖說不是特別的傲人,但是讓男人看了也會化身為狼,產生最原始的衝動,右邊的那位少女身穿了一件鵝黃色衣裙,年齡大約在十五六歲,長相雖不如左邊那少女,但也算可以,那含苞待放的身材,讓人一看就是還沒有發育完全,一直喊著迴家的就是這位少女,而她左邊的那位就是她口中的小姐,她們二人此行的目的地就是前方不遠處的那處山穀。


    聽說那處山穀中景色幽美,是一處極佳的放鬆心情遊玩之地,此時少女口中的小姐已經下定決心,今日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一定要玩個夠,否則絕不迴家,事實上也正如這位小姐心中所想,那處山穀確實景色幽美,穀中鶯飛草綠,蝶飛蜂舞,又有那不知名的野花隨著那微風輕輕搖擺,好似對著那前來遊玩的旅人輕輕招手,以似歡迎。


    不多時,二人就已到了穀中,頓時間少女口中的小姐歡唿一聲,下了角馬朝前方奔去,開始拋開所有的煩心事,盡情的觀賞穀中的風景,少女雖之前還心中擔心迴去之後受責罰,但畢竟她年歲不大,心性還不純熟,看到小姐已經盡情的觀賞穀中的風景,受到小姐的感染,他也很快拋開了心思,陪著小姐一同觀賞起了風景。


    隨著一路遊玩,二人漸漸的往穀中深處而去,這座山穀雖然很大,但沒聽說過裏邊有兇禽猛獸,何況二人都是修士,尋常的兇禽猛獸也奈何不了二人,時間過的很快,漸漸地天邊擦了一抹黑影,在少女的再三催促下,小姐雖有些意猶未盡,但也知道不得不迴去了,二人隻好按原路返迴,可就在這時,小姐的眉頭微微一皺,吸了吸瓊鼻,臉色突然一變,“有血腥味”。


    聞言,少女心中一驚,這裏怎麽會有血腥味,這裏已經算是穀中深處,而且天色也快黑了,已經看不見幾個遊玩之人,難道有誰在這裏做那殺人越貨的事,想到這,少女就想勸自家的小姐趕快迴家,但還不等她開口,她家小姐就已經尋著血腥味尋了過去,少女害怕小姐有危險,也一路跟了過去,尋著血腥味二人大概走了有二十丈,終於在一座巨石後發現了血腥味的源頭,這裏前有巨石擋住視線,巨石後又有長過人膝的草叢,如若不是這位小姐的鼻子靈驗,一般人還真發現不了。


    這是一個年輕的男子,長相倒是清秀,隻是現在的樣子有些慘,全身鮮血淋漓,少女口中的小姐幫此男子簡單檢查了一下,然後眉頭大皺,此人的傷勢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不僅全身鮮血淋漓,體內的經脈更是斷裂大半,就連五髒六腑都受了不同程度的損傷,尤其是對方的丹田損傷的最為嚴重,這分明是被人給打的,話說,受了如此嚴重的傷,也多虧此人是修士,要是換作了普通人,早就死了。


    就在少女口中的小姐在認真檢查劉焱的傷勢之時,旁邊的少女也看出了此男子受傷之嚴重恐怕是救不活了,然後對著自家小姐說道:“小姐,天都快黑了,咱們還是趕快迴去吧,此人傷的如此之重,看來是將死之人了,我們不要管他了。”


    聞言,小姐臉色一變,然後臉現怒色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少女,“蝶兒你說什麽,這怎麽說也是一條人命,別說他現在沒死,就算是死了,我們也不能讓他曝屍荒野,我以前就和你說過,救人一命就是為自己積德,剛才的話,我不希望以後在聽到。”


    蝶兒聞言,把頭低了下去,不敢在說話,她知道她剛才的話已經讓小姐生氣了,就在她不知道該如何做的時候卻發現小姐已經開始簡單的救治那人,蝶兒趕緊上去幫忙,經過一番忙碌,終於把那重傷之人的傷勢穩定住了,看著此人在自己二人的救治下唿吸已經逐漸平穩,小姐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然後就把劉焱抱起,打算出穀。


    看到這一幕的蝶兒想要開口說什麽,但又害怕惹的小姐不高興,張了張嘴,最終什麽都沒有說,隻能心中歎了口氣,小姐帶一個陌生人迴家,而且這個陌生人還是一個男子,不知道老爺和夫人會是個什麽表情。


    痛,全身說不出的痛,感覺整個身子就像是散架了般,這就是劉焱恢複意識之後的第一感覺,不錯,那位蝶兒和她家小姐救得重傷男子就是飛升之後的劉焱,隨著意識的恢複,劉焱也漸漸想起了之前發生的所有事,他記得他在渡完自己的最後一次仙劫之後遭到了一個陌生人的攻擊,那人很強,是自己踏入修真界以來遇到的最強者,難道自己在那人的攻擊下沒有死嗎,看來是了,自己既然還能感覺到痛,那就說明自己沒死,可自己沒死的話,那這裏是哪裏,劉焱想睜開眼睛看看,可是眼皮就如被一座大山壓在上麵般,特別的沉重,自己根本就睜不開,無奈之下,劉焱隻好先內視一下,看看自己傷的如何了。


    以劉焱如今的重傷之軀,也隻能做到勉強內視,其他的什麽都做不了,這一內視之下,劉焱不由的苦笑,自己的這傷可不是一般的重,全身的經脈斷了大半不說,五髒六腑也都有不同程度的破損,尤其是自己的丹田損傷更為嚴重,其中的氣漩如果劉焱不仔細觀察的話還以為它停止轉動了呢,受了如此之重的傷能撿迴一條命,也算·老天待自己不薄了,因為受傷過重,神識什麽的都比較虛弱,劉焱也暫時聯係不到牛老和藍瞳,就這短短的時間內視了自己的體內情況,就把自己的所有精力都耗盡了,意識越來越模糊,漸漸地又陷入了沉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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