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芳姐要退出戲壇了,你覺得送什麽禮物給她,才有心意,並且她會喜歡?”第二天,陳秋生到九叔那不久,就被愁眉苦臉的文才拉到一邊,卻是詢問送禮的事。


    陳秋生本想直接爆出用錢做的花牌,但想了想,覺得循循善誘比較好,便從地球人都喜歡的東西說起:“送錢給她,地肯定喜歡!”


    “會不會太俗了,而且比起那些一擲千金的豪客,一點都不占優勢,肯定被淹沒得連點浪花都不起。”文才道。


    “那隨便送個花牌意忠意思好了!”陳秋生道。


    “那會不會太寒酸了?”文才問道。


    “那還送花牌,不過用錢來做花邊拚字,做大點,這樣又不俗氣也不寒酸,經濟而又實惠!”陳秋生將原時空兩人送的花牌隆重推了出來。


    “好主意。”文才道,果然滿意這禮物。


    接著,兩人便開始製作花牌,在半人高的心形牌邊上用熨過的錢鑲上花邊後,再用熨過的紙幣,拚了一個“芳”字。


    如原時空一樣,兩人做好花牌,九叔便拿著他做的花牌走了進來。


    九叔作的花牌,就蒲扇大小——小也就要了,中間的“芳”字,還是用黑筆寫的,都沒一點出彩的,紅底黑字,怎一個醜字了得,他偏還不自知,搖頭果腦的自我陶醉。


    “秋生,去把我的印拿過來!”九叔道。


    “好!”陳秋生欣然答應、將收在身後的花牌遞給文才,接下來,就要靠他實力坑隊友了。


    文才果然不負陳秋生所望,在九叔問他自己的花牌正不正點時,果斷說他的花牌醜爆了,並炫耀地拿出自己的花牌,大言不慚地道:“這個才叫正點!”


    “哎呀,好,這個真好!’九叔抱著兩人做的花牌,一陣讚歎,被兩人比下去的他,立即公報私仇道:“你們兩個,把剩下的元寶疊完了,才準去看戲。”


    “疊完豈不散場了?”文才苦著臉道。


    “師父,你的印!”陳秋生適時遞上印盒道,並“恨恨”地瞪了文才一眼。


    九叔果然腹黑,拿起印後,作勢往自已的花牌上蓋,卻突然把花牌移開,將印蓋在的人製作的花牌上。


    “啊……”陳秋耳中傳來了文才絕望的慘叫。


    “哎呀,蓋錯了。”九叔不走心的道,將印放迴陳秋生捧著的盒中,抱起兩人製作的花牌道:“不過無所謂,都是送給芳姐的,大的小的無所謂啦,我無所謂的。”


    九叔說著,抱起花牌就往外走,到門口時,道了句“正點”,一臉****的蹦跳著出了大門。


    陳秋生看了文才一眼,知道做錯事的文才立即跑去元寶,並道;“我們動作快些,說不定還能趕上後半場。”


    “等你疊完,早散場了。”陳秋生道。


    “不會,我聽說隻要叫安哥,芳姐就迴再唱一段。”文才道。


    “那你慢慢疊吧,我先迴去睡覺了!”陳秋生道。


    “別啊,我一個人疊,那真趕不上演出了。”文才道。


    “就算我幫你,你也趕不上演出,要不我給你出個招。”陳秋生道。


    “什麽招?”文才問道。


    “你去求那些靈嬰,請他們幫忙!”陳秋生道。78中文更新最快 電腦端:


    “不行啦,我上兩次請他們幫忙,許下的承諾還沒兌現,他們肯定不會幫的啦!”文才道。


    “事不過三,你再去試試,說不定他們會幫也不一定。”陳秋生道,還有句話沒說,事不過三,你這次要是還耍他們,這幫靈嬰,絕對會狠狠修理你!


    文才為了看戲,真的抱著東西去求那些靈嬰,許諾一筐雞蛋後,靈嬰金身晃動。


    “有迴響,他們答應你了,走吧!”陳秋生說道。


    兩人鎖了門後,便朝縣成趕去,直接去了戲院。在散場前,陳秋生把看得入迷的文才拖出戲院。


    “秋生,還沒散場呢,咱們怎麽就走了?”文才問道。


    “當然要先走了,你要在師父前麵迴去,要是那些靈嬰沒疊好元寶,你接著疊,師父見了,自然不會說什麽。”陳秋生忽悠道,卻是讓文才先迴去,讓其被那些靈嬰收拾,九叔見了,便會讓他們將靈嬰送到蔗姑那裏去,便會有人,將惡嬰帶走,推進隨後的劇情。


    “說的有道理!”文才點頭道,去路邊買了幾個雞蛋,準備拿去騙鬼,至於陳秋生,則直接迴了離此不遠的新居。


    ……


    ……


    ……


    第二天,陳秋生如常到九叔那,就見文才鼻青臉腫的將靈嬰搬到兩輛自行車後架上,明知故問道:“你讓靈嬰疊元寶的事被師父知道了?這下手也太狠了吧?”


    “我倒希望是師父揍的,那頂多pi股痛,哪像現在,渾身骨頭都散了,感覺快殘廢了。”文才歪著嘴道,感覺說話都痛。


    “這些小家夥幹的?”陳秋生問道。


    “你知道?”文才問道。


    “事不過三,你都騙他們三次了,不揍你揍誰?”陳秋生笑道。


    “啊,你個天殺的,我跟你拚了!”文才大怒,作勢欲撲,陳秋生亮了亮貌似秀氣的拳頭,文才立馬慫了。


    “你來的正好,師父讓我們把這些靈嬰送蔗姑那裏供奉,一起走吧!”文才道。


    “也許久沒見蔗姑了,一起走吧!”陳秋生道,騎上一輛自行車,便往蔗姑那去了。


    話說蔗姑對九叔那是一往情深,道場是不斷朝九叔靠近,三年間,已從百裏外的省城,搬到了三十裏外的東都村,目測再有兩年,應該便能住到一起(一個鎮上,你在你家住,我在我家住那種),不過隻要陳秋生不亂插手,兩人很快就會真正住在一起。


    兩人將靈嬰送到蔗姑那,蔗姑不爽地道:“什麽意思,把我這當托兒所啊!”


    蔗姑話中有怨氣,文才立即說道:“其實師父也挺想你的。”78中文首發 78zw. m.78zw.


    一聽這話,蔗姑果然轉怒為喜,問道:“那他怎麽不來?”


    “你很想見我師父?”文才賤兮兮的調笑道,這種調笑長輩的機會,可隻有在蔗姑這,才有機會。


    “不知道啦!”蔗姑嬌羞道。


    “其實有辦法的……”文才賣關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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