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棺材好漂亮,一定很值錢!”等僵屍運輸隊走過,嘉樂看著那副金光閃閃的棺材道。


    “當然啦,金子做的!”四目雙目放光的望著那棺材道。他是很喜歡金子的,不然不會把一箱子金條放臥房裏。


    “將來有機會,我一定拚命轉錢,買副一模一樣的孝順師父你老人家!”嘉樂道。


    嘉樂卻是不知道這棺材是用來鎮壓僵屍,讓其掀不起棺材板出來作怪用的。他這話,簡直是在說四目以後會變僵屍。


    “嗯?”四目對著嘉樂四目一蹬,但想著這是嘉樂的孝心,便沒發作,一休卻笑了,對嘉樂道:“你倒是蠻有孝心的!”


    一休哪壺不開提哪壺,四目立即狠狠刮了一休一眼,一休則若無其事地搖搖頭,笑嗬嗬地走了。


    “轟……”


    遠方傳來沉悶的雷聲,四目看了一眼,說了句“希望他們沒事”後,便朝屋子走去。


    “師兄,師父那麽喜歡金子,我說買副金棺,他幹嘛瞪我?還有,大師為何笑得那麽開心,跟和師父爭鬥贏了一樣?”嘉樂拉了下陳秋生的衣袖,將其拉住後小聲問道。


    “你知道那棺材裏的是什麽嗎?”陳秋生不答反問道。


    “難道不是屍體?”嘉樂疑問道。


    “是屍體,不過是會動會跳的!”陳秋生道。


    “僵屍?”嘉樂驚唿。


    “現在知道師叔為什麽瞪你,大師為何笑得那麽開心了吧?”陳秋生解去嘉樂疑惑後,便朝師叔家走去。


    “大師也不是好人,枉我以前那麽尊敬他!”嘉樂嘀咕一聲,也朝家走去。


    迴到屋中,陳秋生繼續先前未完之事,那就是畫符。


    “此水非凡水、北方壬癸水、一滴在硯中、雲雨須臾至、病者吞之、百病消除、邪鬼觸之成粉碎、急急如律令。”


    “……”


    因為僵屍叔叔已經送到,陳秋生畫符時,無比專注,取水時,念了敕水咒,拿出符筆又念了敕筆咒,隨後又念了敕紙咒、敕墨咒、敕硯咒,符筆沾墨又念了取筆咒,動筆畫符時,又念了下筆咒……


    而因為對付的是僵屍,所敕之水為童子尿,所敕之墨是黑狗血和糯米漿,專畫定屍符。


    凝聚全部精氣神,盡可能多的往符中灌注法力,一個小時,陳秋生隻畫出五張定屍符來。


    這一個小時畫出的定屍符數量雖少,但品質比前所畫定屍符,高出三倍不止。即便未達精通,也相去不遠,加上用的是黑狗血,對付僵屍的效果,可比用公雞血畫出來的精通級定屍符了。


    “希望我的準備是多餘的。”陳秋生將五張精心繪製的定屍符揣兜裏,感歎一句,收拾好後,開始打坐調息。


    吃完晚飯,天象突變,狂風鼓舞,烏雲匯聚,不過六時,夏日的天空,便漆黑如夜。


    四目有些煩躁的在屋子裏亂轉,不時出去看看天色,看來他很擔心運送僵屍的師弟。


    “哢嚓!”一道明亮的閃電貫通天地,繼而雷聲轟鳴,四目立即走到門口。


    “唿唿唿……”


    “嘩嘩嘩……”


    狂風唿嘯,大雨瓢潑而下,四目背著手望著漏水的天空,心中不好的預感更強了。


    “哇,天好久都沒下雨了,為什麽會下雨呢?一定是老天爺水喝太多了!哈哈……”嘉樂自娛自樂的笑了起來。


    四目心情正糟糕著,立即麵無表情的看過去,嘉樂連忙止住了笑。


    “為什麽下雪呢?”四目問道。


    “下雪?”嘉樂沉吟了下後道:“下雪是老天爺大便!”


    “噗嗤!”聽到這,陳秋生忍不住笑了,這對師徒太逗了,讓其聯想到了以前的自己和九叔。


    “那打雷就是天放屁了,刮風就是老天爺大喘氣了,那地震是什麽?說!”四目沒好氣地道。


    “地震……地震就得找地方躲了。師父,晚安!”嘉樂算是看出師父這時候心情不好,說一句後,趕緊閃人。


    “不知道師弟怎麽樣了!”四目瞧著雨下過不停的天空,有些擔憂地道。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卻說因為才剛吃完晚飯就突降大雨,僵屍運輸隊還沒有紮營,除了那小阿哥外,全被淋成了落湯雞,正慌忙搭著帳篷。


    這僵屍運輸隊,最耀眼的就是那副金棺了,不過棺上的帳篷卻是沒了。此時雨大風急,棺材上的墨鬥網,正被雨淋往下掉墨,某些區域已經變成了白色。


    這倒不是千鶴聽不進晚輩的話,把帳篷拆了,卻是他運道如此,帳篷在登山時,被一陣大風吹到了懸崖下。


    沒什麽好說的,事情如原劇一般發展:金棺就是一引電的避雷針,雨停後,一道天雷劈在棺材上,因為有絲綢、棉被隔著,裏麵的僵屍沒事,還被雷電刺激,兇性大發,掀開棺蓋跳了出來。


    結果是烏管事、小阿哥被抓傷逃跑,千鶴牽製僵屍,生死不明,其餘人等,要麽被電死,要麽被僵屍打死、咬死。


    千鶴道長還是很給力的,成功拖住僵屍,讓烏管事抱著小阿哥跑到了四目、一休大師隱居處。


    “救命啊……”烏管事大喊著,摔倒在一休大師門前。


    現在天雖然黑了,但卻是烏雲蓋頂,其實還早,大家都沒有睡,一聽見求救聲,全部跑出屋來。


    看到烏管事,陳秋生眉頭一皺,按理來說,千鶴師叔不可能拆帳篷,那邊還是出事,這就和那任老爺一樣,如何布置也阻止不了它們,難道這就是這個世界的規則?


    “救命啊,救命啊……”那烏管事在地上哭天喊地不起來了。嗯,抱著個人一口氣跑那麽遠,確實是潛力爆表了,見著活人,那口氣泄了,沒猝死,已經很強了。


    “發生什麽事了?”一休將小阿哥抱起後問道。


    “有僵屍啊!”烏管事踹兮兮地道,娘氣更濃。


    “拿工具!”四目道,和嘉樂一起進屋拿工具了,陳秋生也迴屋,去自己屋將桃木劍拿在手裏。


    一休抱著小阿哥進去救治,卻漏了烏管事,一休一邊救小阿哥一邊問烏管事事情經過。


    陳秋生與四目、嘉樂到一休家中,四目檢查小阿哥傷口的時候,那烏管事正甩著手巾,掐者蘭花指,娘裏娘氣地述說事情經過: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走在路上,嘭的一聲,雷電交加,傾盆大雨……(此處省略100字)好恐怖,嚇死我了。”


    “長話短說吧!”一休倒了杯熱水給烏管事後,不耐煩地道。


    “就是全部被殺光,死翹翹了!”烏管事蘭花指不變,捏著手絹,嗲聲嗲氣道。


    去拿蛇藥的青青出來後,表情奇怪的看了眼烏管事,心想這真的是男人,怎麽比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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