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遊雖然對這護院的話不怎麽相信,但是眼下也不打算再追究了。於是說:“原來是這樣,我的確是錯怪你們了。”過了一會兒,展遊又問:“準備得怎麽樣了,是不是該離開了。”李義連連點頭說:“早就收拾好了,就等著展大俠你醒了。”展遊點了點頭說:“那行,那就走吧。”


    接著,展遊在前,李義和護院在後,一前一後地走了出來,來到了大堂上。展遊看著寧隨,想了一會兒,竟直接上前,一把提起寧隨,將寧隨扛在肩上,示意著李義離開。李義一臉不情願,心想:“就這麽離開的話,之後這群家夥肯定會迴來來找我報仇的,這可不行。”於是趁著展遊不注意,偷偷地讓兩名護院留下,讓這兩名護院等自己和展遊離開後,就將這群人殺掉,然後快馬加鞭趕上來。兩名護院接受了李義的指示,趁著展遊不注意,偷偷地留了下來,將任豪以及錦緞山莊的一幹人等通通都殺掉了,除了之前逃走的羊仁以及被展遊扛走的寧隨外。可憐任豪等人就這樣丟了性命。緊接著,兩名護院又放了一把火,燒掉了客棧後,便立馬追趕了上去。


    展遊扛著寧隨,跟著李義等人走到了半路上,展遊便要告辭離開。李義假裝挽留一番,展遊果斷拒絕,扛著寧隨直接走了。


    寧隨被扛在展遊的肩上,不斷地讓展遊將自己放下來。突然間,展遊隨手一扔,將寧隨扔到一邊說:“媽的,你再嚷嚷個不停,我就殺了你。”其實展遊也並不想也不敢殺死他,這話隻是嚇一嚇寧隨而已。可寧隨哪管它是真是假,聽了展遊這話後,便不敢再說話了。展遊見寧隨安靜了下來,於是又扛起寧隨繼續走。


    展遊走了一段路程,才把寧隨放了下來。對寧隨問:“說,寧大俠和那姓陸的去哪了?”寧隨剛開始並不想迴答,但轉念一想:“反正他也打不過我爹,告訴他又有何妨?”於是便將寧直和陸展前往成都的事情說了出來。展遊聽完後,解開了寧隨的繩子,對寧隨說:“帶我去找他們。”寧隨繩子被解開後,剛想逃走,又被展遊一把抓了過來,說:“別想著逃走。”寧隨沒辦法,隻好乖乖帶路,同時心想:“說起來,爹和管家他們兩人已經去了一天了,怎麽還不迴來,莫非是……不會不會,別胡思亂想,爹和管家他們怎麽會有事呢?”


    當下寧隨帶著展遊,來到了成都,兩人從南門進去裏邊。寧隨並不知道薑維府邸在哪裏,隻好詢問一個路人。展遊見狀,還還以為寧隨想要耍什麽詭計,上前阻止。寧隨急忙解釋說自己也不知道具體位置在哪裏,所以找人問一下。展遊便允許了。


    寧隨問了幾個人,總算是有人知道薑府的下落,於是便按著那人的指示前去。果然找到了薑府,然而究竟是不是薑維的府邸寧隨也不知道。展遊對寧隨問:“是這裏嗎?”寧隨搖搖頭,迴答說:“我也不知道?畢竟我爹隻是說了要去薑府,具體位置在哪我也不知道。”展遊聽了說:“管他的,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突然伸手,點住了寧隨的穴道,說:“你就在這裏站著,等我出來。”接著,縱身跳進了薑府裏邊。


    就這樣,寧隨站在薑府外邊一動不動的,等了好一會兒,忽然聽到一陣馬蹄聲,一輛馬車緩緩前行,到了薑府門口停下,從車邊下來了一人。薑府門仆見了,急忙上前迎候,問:“大將軍怎麽得空前來,請先等一下,待我們進去通報一聲。”大將軍點了點頭,說:“那就麻煩幾位進去通報了。”


    寧隨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心想:“大將軍,對了,好像之前聽薑老先生提起過,他好像是叫什麽費禕的。”此時的寧隨是側對著費禕。由於被展遊點了穴道,無法解開,不能轉頭,因此便斜眼望去,隻見是個老儒生,不禁有些懷疑地想:“這個儒生模樣的居然是個大將軍,真的假的?”寧隨正懷疑著時,薑府門人出來請費禕前往大堂上。費禕於是便走了進去。


    卻說展遊潛入薑府後,四下尋找,都找不到寧直的半點痕跡,心想:“看來是不在這裏了。”正準備離開時,忽然聽得下邊有人大喝:“什麽人在上邊?”展遊大驚,看向四周時,見有一棵茂密的大樹,足夠藏人,急忙跳了過去,藏在了樹上。


    與此同時,一個人影也跳到了屋頂上,四下觀察。展遊定睛一看,竟然是那天在江油城客棧中交手的人。展遊並不識得薑維的名字,但因上次交手時,薑維那出神入化的武功令自己久久不能釋懷,因此便記住了薑維的樣貌。


    這時,見薑維望向了自己這裏,不禁吃了一驚,急忙屏住了唿吸。展遊見薑維正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來,額頭上已經是冷汗直流了。


    就在這萬分危急之時,一人從下邊出來,叫住了薑維,問:“伯約,出了什麽事了嗎?”薑維停下了腳步,思考了一會兒,便跳了下來,迴答說:“沒什麽事情,可能是我聽錯了,我們繼續說一下剛才的事情吧。”說完,又和那人走了進去。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費禕。


    展遊在一旁,愣是動也不敢動了。因為展遊清楚地知道,隻要自己發出點動靜,以薑維的內力,肯定會聽得見,到時候自己肯定跑不了,還很有可能會私闖府邸而被他給問罪,所以眼下最好的辦法就等,等薑維離開,離得遠遠的,自己就能走了。


    卻說薑維和費禕到裏邊坐定,繼續談論。費禕問:“伯約,我們剛才講到哪裏了?”薑維迴答說:“講到北伐的事情。”費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對薑維說:“對,沒錯,”看向薑維,:“伯約還是主張北伐嗎?”薑維肯定地點了點頭說:“當然,現在曹魏跨帶九州,我們隻有一個益州,國力差距太大,若是不主動出兵北伐,拉近國力的話,我們遲早會被曹魏給吞滅的,所以北伐是必然的事情,丞相在世的時候也是這樣主張的,不是嗎?”費禕聽了,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才開口說:“話雖如此,可如今畢竟已經不是丞相在世時候的那個時期了。”薑維不解地問:“這話從何說起?”費禕長歎了一聲,說出了一番話來,薑維聽後,也有些沉默不語。不知費禕到底說出了些什麽話來,且聽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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