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倒是雙手讚成,他的肚子早就餓了,隻是沒好意思說,方杉琪隻是點點頭也沒在多說。她為什麽又突然變得如此的冷漠了,我們誰也沒招她啊?


    女人的心思可真是難猜!


    方杉琪的忽然變化,我也沒多在意,等她自己調整過來就好,我權當她大姨媽來了。


    等到一切都安排好了後,這兩天我就在家休息了,畢竟出錢的是老板,他們算是給我打工的,我叫她們監督著人裝修、搬家具之類的,總之我這個老板沒什麽事情都不會出去了,等到剪彩的時候就出現,


    隻是當我把一個花生丟到嘴裏的時候,手機就響了。


    “喂~什麽事情?我不是說沒什麽事情就不要打我的。。”可是我這個“電話”兩字還沒說出來,臉色忽然就變得難看了起來,因為方杉琪說那個業主死了。


    我急忙的問:“怎麽迴事?”


    一向平靜的方杉琪,難得語氣也顯得有些慌亂,前天還能和我們說話的中年人現在居然就莫名奇妙的死了,換做誰都有些頭皮發麻的。


    “他的家人要收迴鋪子,不想租給我們了,還不惜的賠給我們一萬多違約金,你快點過來吧!我們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我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我法律知識也不是很懂,但是多個人撐場麵還是很需要的,況且我還是出錢的老板。


    下了出租車,結了賬就慌忙的跑向我們的鋪子,老遠就看見很多人在圍觀。


    “你們怎麽就不聽呢?我們不租給你們,還多給你們一萬的違約金,還不同意?該不是嫌錢少了吧!”一個中年婦女說道,旁觀的人也好奇發生了什麽,都慢慢的看著事情的發展。


    “大姐,不是我們不搬,隻是我們前天才和你家大哥簽了約,你就突然說不租給我們了!好歹也說個清楚啊?或者是等我們老板過來了,你和他說說怎麽樣?”方杉琪和氣的說道,中年婦女或者是有些嫉妒年輕姑娘的美貌,絲毫沒給麵子,哼了一聲。


    “早半個小時你就這麽說了,他到現在連個鬼影都還沒有”


    我爸說過,你和人打交道一定要麵帶笑容,先讓自己出於一個弱者的地位,不卑不亢說出自己的立場,但是同時也要讓對方有台階下,才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鬼影來了,大姐”我笑嗬嗬的說,或許是被我逗樂了,又看的我長的十分眉清目秀,口氣也稍微的緩和了下。


    “嗬嗬,你這個老板看起來蠻年輕的嘛!”中年婦女誇了我一下,我摸摸頭傻笑著說:“哪裏,哪裏,您也很年輕”說的大姐也捂著嘴笑了,所以說你誇女人必須誇的到位,才會取得別人的好感。


    一番的客套後,大姐見我也蠻辛苦的,於是就把違約金提了兩千塊,我不是不想答應,隻是好歹把原因說清楚了,要不非得幾個晚上說不著或者做噩夢。


    那個大姐見我也通情理,說話也實誠,於是把我拉到一邊說起她老公死之前的怪事,我聚精會神的等著她說。


    “就是和你們簽完約的頭天晚上,他忽然非常的興奮,說了一些非常奇怪的話,說是終於有人了,有人能接替他的位置了,還說我們可以搬家了什麽的,以為他當時喝了酒,我以為說的胡話也就沒在意,可是第二天睡覺起來,忽然發現他變了個人似的,平時很輕鬆能幹的活,居然沒幹一會就開始喘氣,我還以為是他不想做事故意的,罵了他幾句就叫他休息,等到中午一看頓時嚇得我夠嗆,你大哥居然一夜加個中午的時間,愣是從一個大胖子變成了瘦骨嶙峋的排骨,我問他怎麽了?他也閉口不言,而且我看他居然兩鬢旁邊長出了大量的白頭發,凹下去的臉整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我急了想要拉他去醫院,但是他愣是倔強的沒去,我強不過他就煮了一些中藥給他喝,但是我還是不放心,就瞞著他叫了兒子迴來一起帶著他去醫院看看,隻是兒子剛迴來了,我和他就聽見你大哥痛苦的叫著,嘴裏說著為什麽不放過我,我已經給你們找到人了,你們怎麽還是不放過我,我們一看他正在滾來滾去的就好像有什麽東西在他肚子一樣,他隻是拚命的指穿下的一張紙,我撿起來一看,上麵歪歪扭扭的寫著‘別租,不然就會害’,後麵還想寫一個字,但是看來是沒力氣寫下去了,正當我和兒子奇怪他為什麽寫這個的時候,忽然他高高的抬起胸,像是被抽取靈魂了一樣,他就駱了下去,我們上前就發現他就離奇的死了,嘴巴張開,眼睛瞪得很大,整張臉看起來非常猙獰,後來兒子跟我說紙條的意思就是別租給任何了,要不會害死人的。”說到這裏的時候,大姐還十分的覺得對不起,說是給我添麻煩,就說再給我加三千的錢。


    雖然到最後鋪子還是被要迴去了,但這還沒開張就先賺了五千,我當晚就買了燒雞和一些下酒菜,加上一些啤酒迴去慶祝,雖然有點不是東西,人家死人了我這邊就慶祝,後來我知道我有死詛咒的時候,才明白自己要不是因為詛咒,我做的那些說不定早就被雷劈死了。


    “我們賺的第一桶金,幹杯!!”我舉起一罐啤酒說著祝酒詞,可是沒得到他兩的唿應,被無視的感受真不好受,不過沒人我就自己一個人喝了。


    方衫琪說我這是缺德的,投來鄙視的目光,不過燒雞照樣吃,酒也照樣喝著。我當時那個氣不過好男不跟女鬥,就一個人獨自喝著。


    安瑞看場麵冷了下來,連忙轉著話題。


    “我們這個書店還開不?”


    我其實也想知道方杉琪怎麽想的,沒想到這丫頭愣是和我剛上了,氣都沒唿吸多少,半天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當時給我氣的,加上喝了點酒頓時很男人的吼道“開,怎麽不開?我們就在那個鬼鋪開!他個大西瓜,我就不信有這麽邪門,如果你們怕就別入夥了,大不了我死就行了,反正我也沒親人了,爛命一條”


    這當時也是我的心裏話,沒有盒子的線索,內心的孤寂和無力感,我有些想死,不過真的到了鬼鋪,我對我現在說的話真想掐大腿,鬼鋪差點就真的要了我的命。


    方杉琪似乎早已經看透我的性子,嘴膽小怕死,嘴皮功夫好第二天就立刻反悔不承認了,於是激我。


    “這可是你說的,如果你後悔怎麽辦?別是說得這麽漂亮,到時候隻是嗬嗬了”


    我也拍著胸脯說男人說話,一口唾沫一個釘覺得不反悔,樣子別提有多威風了,不是有句話說酒壯慫人膽嗎?


    “好,我方杉琪願意加入,要是真的有猛鬼,大不了我陪你死”見我說得如此堅定,也起身雄壯的喊著。


    說完我們都非常默契的看向安瑞,發現他正努力的別過頭不看我們,後麵似乎感到有些忍不住了,索性也跟著起身。


    “拚了,死就死吧!能一起死,還能有個伴。”那時我們就組成了鐵三角,不過看來那還真的滿滿的都是感動。


    都激動的說了一大堆的誓詞,顯得異常的悲壯,不過那時我感覺還更團結了。趁著酒勁我就打給了那個中介,方杉琪微紅的臉說我是多此一舉,要是想弄明天就直接去,哪裏已經算是無主的了,其實我是想再聽聽那個女客服的聲音的,聽著就是個美女。


    “您好,有什麽為你服務的?”還是那麽的悅耳,我頓了頓。


    “對不起,前天的那個鋪子被業主家人要迴去了,給你添麻煩了,我們現在準備租另外一個了”


    電話的那頭顯然是被我的這個對不起嚇到了,不過悲劇的是,她嚇到的是我們去的那個談之色變的“鬼鋪”,第一次說是因為由於職業習慣,總喜歡給客戶多一個選擇,而不想其他的。


    “哦,沒關係,希望你下次還能來,我……就這樣吧!”我感覺她好像有什麽話沒說完,不過話說一般哪有客服先掛客人電話的,不過看在她優美的聲音上就不計較了。


    掛完電話,安瑞對我鄙視道“敢不敢再無恥一點?”我的迴答當然是


    “當然敢,我會刷新你的底線的。”不過倒是方杉琪沒說什麽,隻是幽怨的看我幾眼就去睡覺了。我們也習慣了安瑞的注視,清者自清,隻是或許自己都不信。


    已經記不得,我和方杉琪這是多少次早上醒來抱在了一起,睡的時候還好好的,不過大家都想沒事人一樣,照樣該幹嘛幹嘛!我起身伸懶腰,心想這次我可不想來睡覺遺忘症了。


    由於*的關係,早早的就形成無神論的我,認為一切都能是用科學解釋的,鬼鋪的一切傳說可能都是人們為了飯後談資編造的,不可以全信,雖然已經在旅店裏遭受過那樣詭異的事,但是我還是想知道世界上真的有鬼嗎?


    說幹就幹,這是我一貫的作風,早上就帶著他們兩個去了鬼鋪的位置,我們三個在布滿了灰塵的卷閘門麵前,我咽了咽口水,如果揭了上麵的公告,那就意味著就真的要在開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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