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上，那是貓牙直播、秦慕粉絲和各大直播平台的水軍和黑粉們的主戰場。
網上的罵戰還沒結束，貓牙雖然行業霸主卻還是雙拳難敵四手，人數的差距還是讓貓牙陷入被動，各大平台不斷出動入手，貓牙高層們看著戰況搖頭歎息。
常悅跌坐在椅子上歎了口氣：“唉，這次怕是萬劫不複了……”
高層們也都垂頭喪氣，貓牙怕是要徹底垮了。
“給你們一次機會，我出資把你們的股份都買了，拿著錢都迴去過安穩的日子吧，不用不好意思，你們為貓牙付出了很多，現在……該是貓牙迴報你們的時候了。”常欣拿出十幾份協議遞給了貓牙高層們。
高層們互相點了點頭，拿起協議簽了起來，之後便陸續退出了會議室。
常悅歎了口氣，把協議遞給秘書：“去把這些協議打印一份發給她們，你……做完就去領工資吧，領六個月的，算是我的補償。”
秘書接過協議鞠了個躬，轉身離開了。
辦公室裏隻剩下了常悅一個人，她把鬢前的散發撩到耳後，盯著會議室的玻璃發呆，玻璃外不遠處，正是騰飛直播大廈。
到了中午十二點，第七輪戰鬥已經悄然打響，這次各大平台的水軍來勢兇猛，加上黑粉們串通一氣，幾乎一上來貓牙就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病床上的陸雪漸漸蘇醒，坐起身來搖了搖頭。
坐了一會，拿起桌邊的報紙看了一眼，神色一變，眼中閃過殺機。
她掀開被子走了出去，迎麵碰上一個護士。
“陸女士，您的傷還沒好，不能隨便下床！”護士看見陸雪急忙上來扶住她。
陸雪皺著眉甩開了他的手，手在身上蹭了蹭：“這是哪？”
“a市軍區醫院啊！”護士迴答到。
“蘇月呢？”陸雪想了想又問到。
“哦，您說蘇女士，她在那個病房，她已經沒事了，唉，你不要進去！醫生說你們都需要靜養啊！”護士說到一半，陸雪就繞開他走向蘇月的病房。
不理會護士的話，陸雪推開了蘇月的病房門。
光照進病房，讓病房裏一片明亮，床邊坐著的的少女在陽光下顯得聖潔無比，像是天降的仙女一般，她迴過頭看著陸雪微微一笑。
“陸總，您…終於醒…了！咳…”
“小月，你沒事吧？”陸雪上前一步打量了一下她。
蘇月歪頭一笑：“我當然沒事了，陸總你怎麽不好好休息？”
“哼，又有人對我的慕出手了，我得讓她們知道什麽人可以惹，什麽人不能惹！”陸雪沉著臉說。
“我…知道了，陸…總。這件事…就交給我……”
“你真的沒事？你似乎臉色不太好？”
蘇月轉過頭去彎下腰，沒說話，隻是搖了搖頭。
“好吧，那你多休息。”陸雪走了出去。
“嘭！”門被關上。
蘇月終於忍不住咳了出來。
“咳……咳咳…咳咳！噗！咳咳咳咳……”她手裏拿著一張紙，等到起身，已經染成紅色。
她用那不停顫抖的手把紙扔進垃圾桶裏，那桶裏已全是染紅的紙團。
蘇月抬起頭看著窗外，太陽埋入了一團陰雲裏，房間裏漸漸暗了下來。
“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我也該…落幕了……”
――――――――――――
“不行啊，主管，發出的數據根本沒用，失去理智的網民已經被水軍帶起了節奏，不管我們怎麽解釋，評論區裏都是一片罵聲。”技術員看著數據搖頭歎氣。
“我們不也有水軍嗎？叫她們上啊！”貓牙主管的眉頭都擠在了一起。
“不行，對方的人數太多了，我們的人一說話就被淹沒了。”技術員攤了攤手。
“該死！”主管狠狠的一拍桌子。
網上已經分出了勝負，貓牙已經完全被擊潰了，常悅收到了消息，雖然早就知道這個結果，心裏還是感覺堵的慌。
“鈴鈴鈴~”座機電話響了。
常悅知道，這是她們來炫耀戰果了。於是接通了電話：“喂……”
……
貓牙突然拋售全部股份，被各大直播公司搶購一空，一代霸主就此倒下的消息讓許多人感到吃驚。
宮羽笑眯眯的看著遠處的貓牙公司大廈。
常悅走到玻璃前盯著騰飛公司大廈，兩人像是在對視著，隻是一人憂愁滿麵，一人春風得意。
都結束了……嗎？
“鈴鈴鈴~”
宮羽接通電話，愜意的坐在了沙發上：“喂？”
“喂，宮總，不好了！我們收購的貓牙股份從剛剛起一直在跌啊！”
宮羽一聽，立馬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什麽？！什麽原因？”
“暫時還找不到原因，可能是有大公司對我們出手了。”
“查！給我查！……算了！給我把那些股份全部拋出去，能止損一點就止損一點！”
“是！”
掛了電話，宮羽煩躁的抓了抓頭，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她停了下來把手機用力往地上一摔，手機立馬碎裂開了四分五裂。
“鈴鈴鈴~”
常悅接通了電話，雙眸沒有半分神采，有氣無力的對著電話說：“喂？”
“喂，常總！剛剛各大直播平台把我們的股份全部拋售出來了！”
“什麽？為什麽？”常悅直起身來，對著電話問道。
“聽說貓牙股份大跌，已經跌到了七角五分錢一股。現在那些股份全部被一些散戶給買了。”
“七角五分？怎麽可能？”
“誰知道呢，反正那些公司算是虧大了，聽說許多中小型公司都倒閉了！真是報應啊！”
“……哈哈！哈哈哈……”常悅看著遠處的騰飛大廈笑了出來。
……
“宮總好！”一個技術員看見宮羽走過來，鞠躬問好。
“好好好，好個屁！都拋出去沒有？”宮羽麵目猙獰的問。
“拋…拋出去了。”技術員被嚇的頭一縮，迴答到。
“虧了多少？”
“十七點三億……”
“……”宮羽一下跌坐在地上。
她可是乘機占了不少便宜，貓牙的股份她拿了將近七成，貪的越多賠的越多，騰飛已經沒有多餘的流動資金了，為了搶奪更多的股份，她甚至借了貸款，賣掉了部分不動產。這一賠讓她的騰飛負債累累。
“宮總你沒事吧？宮總？”職員想要把她扶起來，宮羽雙眼無神的推開了她的手：“……宣布破產吧！”
這樣的場景在那些參與對抗貓牙的公司裏也都在上演著。
這時秘書快步走了過來：“宮總，貓牙的股份先別賣啊！”
宮羽抬起頭問道：“你什麽意思？”
“我剛剛查到是有一個公司在可以壓製股價，那個公司宣布等到16：30就要停止壓股，到時候股票又會暴漲，比原來還要高！”
“什…什麽？為什麽？……我到底得罪了誰？！…………不對，不對，那些把股票買走的散戶為什麽要買已經暴跌的貓牙？”
“好像是貓牙以前的高層人員。”
“不是說散戶嗎？”宮羽疑惑的問。
“貓牙出售股票前，已經把這些高層全部辭退了。”
“那你為什麽不和我說這件事？”
“我以為，他們隻是念舊……所以……”秘書有些沒底氣的迴答。
“你！……噗！”宮羽被氣的吐出了血。
“宮總！宮總！快叫救護車！”秘書大喊到。
常悅拿起電話準備宣布破產，既然她們遭了報應，自己也就沒什麽可抱怨的了。
她才剛撥出三個鍵，門口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常姐！”
常悅轉過身看去，那些人正是貓牙曾經的高層們。
“常姐，我們要入股！辦一個公司。”一個矮個子女人做思考狀。
“辦什麽好呢？”旁邊的瘦高個笑著問。
“就辦個直播公司吧！你們覺得叫貓牙這個名字怎麽樣？”
常悅感覺自己眼邊酸酸的，一邊哭這一邊笑著。
她抹了抹眼淚，露出微笑：“真是夠土的，不過暫時先湊合用著吧！”
幾人相視而笑，上前抱在了一起。
“謝謝你們！”這是常悅發自內心的感激。
“謝什麽謝，請我們吃一頓就好了！哈哈哈。”
“行，現在就吃！”
………
軍區醫院一間黑暗的病房裏。
一個黑衣女子走進來彎腰鞠躬：“月姐，事情已經辦好了。”
門縫露出的光照在了蘇月蒼白的臉上，她的眼圈已經黑了，不複明亮的雙眸瞳孔一縮，咳嗽兩聲，連忙用手遮住眼睛，隻是動作有些僵硬和遲緩。
“咳！咳咳咳……”蘇月又咳出了血，可是卻再也沒有力氣抽出紙來。
血沫噴灑在被子上，映出一朵朵血紅的蓮花。
“月姐，你……”黑衣女子想要查看蘇月的情況。
“出去……咳咳…”
“可是……”
“出去！”蘇月又低吼了一聲。
“……是！”
門被關上，蘇月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一般癱軟下來。
她掀開衣服，露出了身上觸目驚心的疤痕，身上插滿了大大小小的儀器，那具玲瓏窈窕的身體此時卻是顯得有些可怕。
蘇月顫抖著用手一點一點拔掉了身上的儀器和輸液管，嘴中冒出鮮血，不斷的順著嘴角流下。
待到最後一個儀器拔出，蘇月顫抖的手漸漸平穩下來，低著頭坐在床邊，像是睡著了一樣……
平靜、安詳……
網上的罵戰還沒結束，貓牙雖然行業霸主卻還是雙拳難敵四手，人數的差距還是讓貓牙陷入被動，各大平台不斷出動入手，貓牙高層們看著戰況搖頭歎息。
常悅跌坐在椅子上歎了口氣：“唉，這次怕是萬劫不複了……”
高層們也都垂頭喪氣，貓牙怕是要徹底垮了。
“給你們一次機會，我出資把你們的股份都買了，拿著錢都迴去過安穩的日子吧，不用不好意思，你們為貓牙付出了很多，現在……該是貓牙迴報你們的時候了。”常欣拿出十幾份協議遞給了貓牙高層們。
高層們互相點了點頭，拿起協議簽了起來，之後便陸續退出了會議室。
常悅歎了口氣，把協議遞給秘書：“去把這些協議打印一份發給她們，你……做完就去領工資吧，領六個月的，算是我的補償。”
秘書接過協議鞠了個躬，轉身離開了。
辦公室裏隻剩下了常悅一個人，她把鬢前的散發撩到耳後，盯著會議室的玻璃發呆，玻璃外不遠處，正是騰飛直播大廈。
到了中午十二點，第七輪戰鬥已經悄然打響，這次各大平台的水軍來勢兇猛，加上黑粉們串通一氣，幾乎一上來貓牙就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病床上的陸雪漸漸蘇醒，坐起身來搖了搖頭。
坐了一會，拿起桌邊的報紙看了一眼，神色一變，眼中閃過殺機。
她掀開被子走了出去，迎麵碰上一個護士。
“陸女士，您的傷還沒好，不能隨便下床！”護士看見陸雪急忙上來扶住她。
陸雪皺著眉甩開了他的手，手在身上蹭了蹭：“這是哪？”
“a市軍區醫院啊！”護士迴答到。
“蘇月呢？”陸雪想了想又問到。
“哦，您說蘇女士，她在那個病房，她已經沒事了，唉，你不要進去！醫生說你們都需要靜養啊！”護士說到一半，陸雪就繞開他走向蘇月的病房。
不理會護士的話，陸雪推開了蘇月的病房門。
光照進病房，讓病房裏一片明亮，床邊坐著的的少女在陽光下顯得聖潔無比，像是天降的仙女一般，她迴過頭看著陸雪微微一笑。
“陸總，您…終於醒…了！咳…”
“小月，你沒事吧？”陸雪上前一步打量了一下她。
蘇月歪頭一笑：“我當然沒事了，陸總你怎麽不好好休息？”
“哼，又有人對我的慕出手了，我得讓她們知道什麽人可以惹，什麽人不能惹！”陸雪沉著臉說。
“我…知道了，陸…總。這件事…就交給我……”
“你真的沒事？你似乎臉色不太好？”
蘇月轉過頭去彎下腰，沒說話，隻是搖了搖頭。
“好吧，那你多休息。”陸雪走了出去。
“嘭！”門被關上。
蘇月終於忍不住咳了出來。
“咳……咳咳…咳咳！噗！咳咳咳咳……”她手裏拿著一張紙，等到起身，已經染成紅色。
她用那不停顫抖的手把紙扔進垃圾桶裏，那桶裏已全是染紅的紙團。
蘇月抬起頭看著窗外，太陽埋入了一團陰雲裏，房間裏漸漸暗了下來。
“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我也該…落幕了……”
――――――――――――
“不行啊，主管，發出的數據根本沒用，失去理智的網民已經被水軍帶起了節奏，不管我們怎麽解釋，評論區裏都是一片罵聲。”技術員看著數據搖頭歎氣。
“我們不也有水軍嗎？叫她們上啊！”貓牙主管的眉頭都擠在了一起。
“不行，對方的人數太多了，我們的人一說話就被淹沒了。”技術員攤了攤手。
“該死！”主管狠狠的一拍桌子。
網上已經分出了勝負，貓牙已經完全被擊潰了，常悅收到了消息，雖然早就知道這個結果，心裏還是感覺堵的慌。
“鈴鈴鈴~”座機電話響了。
常悅知道，這是她們來炫耀戰果了。於是接通了電話：“喂……”
……
貓牙突然拋售全部股份，被各大直播公司搶購一空，一代霸主就此倒下的消息讓許多人感到吃驚。
宮羽笑眯眯的看著遠處的貓牙公司大廈。
常悅走到玻璃前盯著騰飛公司大廈，兩人像是在對視著，隻是一人憂愁滿麵，一人春風得意。
都結束了……嗎？
“鈴鈴鈴~”
宮羽接通電話，愜意的坐在了沙發上：“喂？”
“喂，宮總，不好了！我們收購的貓牙股份從剛剛起一直在跌啊！”
宮羽一聽，立馬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什麽？！什麽原因？”
“暫時還找不到原因，可能是有大公司對我們出手了。”
“查！給我查！……算了！給我把那些股份全部拋出去，能止損一點就止損一點！”
“是！”
掛了電話，宮羽煩躁的抓了抓頭，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她停了下來把手機用力往地上一摔，手機立馬碎裂開了四分五裂。
“鈴鈴鈴~”
常悅接通了電話，雙眸沒有半分神采，有氣無力的對著電話說：“喂？”
“喂，常總！剛剛各大直播平台把我們的股份全部拋售出來了！”
“什麽？為什麽？”常悅直起身來，對著電話問道。
“聽說貓牙股份大跌，已經跌到了七角五分錢一股。現在那些股份全部被一些散戶給買了。”
“七角五分？怎麽可能？”
“誰知道呢，反正那些公司算是虧大了，聽說許多中小型公司都倒閉了！真是報應啊！”
“……哈哈！哈哈哈……”常悅看著遠處的騰飛大廈笑了出來。
……
“宮總好！”一個技術員看見宮羽走過來，鞠躬問好。
“好好好，好個屁！都拋出去沒有？”宮羽麵目猙獰的問。
“拋…拋出去了。”技術員被嚇的頭一縮，迴答到。
“虧了多少？”
“十七點三億……”
“……”宮羽一下跌坐在地上。
她可是乘機占了不少便宜，貓牙的股份她拿了將近七成，貪的越多賠的越多，騰飛已經沒有多餘的流動資金了，為了搶奪更多的股份，她甚至借了貸款，賣掉了部分不動產。這一賠讓她的騰飛負債累累。
“宮總你沒事吧？宮總？”職員想要把她扶起來，宮羽雙眼無神的推開了她的手：“……宣布破產吧！”
這樣的場景在那些參與對抗貓牙的公司裏也都在上演著。
這時秘書快步走了過來：“宮總，貓牙的股份先別賣啊！”
宮羽抬起頭問道：“你什麽意思？”
“我剛剛查到是有一個公司在可以壓製股價，那個公司宣布等到16：30就要停止壓股，到時候股票又會暴漲，比原來還要高！”
“什…什麽？為什麽？……我到底得罪了誰？！…………不對，不對，那些把股票買走的散戶為什麽要買已經暴跌的貓牙？”
“好像是貓牙以前的高層人員。”
“不是說散戶嗎？”宮羽疑惑的問。
“貓牙出售股票前，已經把這些高層全部辭退了。”
“那你為什麽不和我說這件事？”
“我以為，他們隻是念舊……所以……”秘書有些沒底氣的迴答。
“你！……噗！”宮羽被氣的吐出了血。
“宮總！宮總！快叫救護車！”秘書大喊到。
常悅拿起電話準備宣布破產，既然她們遭了報應，自己也就沒什麽可抱怨的了。
她才剛撥出三個鍵，門口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常姐！”
常悅轉過身看去，那些人正是貓牙曾經的高層們。
“常姐，我們要入股！辦一個公司。”一個矮個子女人做思考狀。
“辦什麽好呢？”旁邊的瘦高個笑著問。
“就辦個直播公司吧！你們覺得叫貓牙這個名字怎麽樣？”
常悅感覺自己眼邊酸酸的，一邊哭這一邊笑著。
她抹了抹眼淚，露出微笑：“真是夠土的，不過暫時先湊合用著吧！”
幾人相視而笑，上前抱在了一起。
“謝謝你們！”這是常悅發自內心的感激。
“謝什麽謝，請我們吃一頓就好了！哈哈哈。”
“行，現在就吃！”
………
軍區醫院一間黑暗的病房裏。
一個黑衣女子走進來彎腰鞠躬：“月姐，事情已經辦好了。”
門縫露出的光照在了蘇月蒼白的臉上，她的眼圈已經黑了，不複明亮的雙眸瞳孔一縮，咳嗽兩聲，連忙用手遮住眼睛，隻是動作有些僵硬和遲緩。
“咳！咳咳咳……”蘇月又咳出了血，可是卻再也沒有力氣抽出紙來。
血沫噴灑在被子上，映出一朵朵血紅的蓮花。
“月姐，你……”黑衣女子想要查看蘇月的情況。
“出去……咳咳…”
“可是……”
“出去！”蘇月又低吼了一聲。
“……是！”
門被關上，蘇月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一般癱軟下來。
她掀開衣服，露出了身上觸目驚心的疤痕，身上插滿了大大小小的儀器，那具玲瓏窈窕的身體此時卻是顯得有些可怕。
蘇月顫抖著用手一點一點拔掉了身上的儀器和輸液管，嘴中冒出鮮血，不斷的順著嘴角流下。
待到最後一個儀器拔出，蘇月顫抖的手漸漸平穩下來，低著頭坐在床邊，像是睡著了一樣……
平靜、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