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短劍造型精美,劍身細長而鋒利,刃口處閃爍著令人膽寒的銀光。''a''穩穩地握住劍柄,將短劍指向了地上毫無還手之力的瓦爾特·楊。


    此刻的瓦爾特·楊已然精疲力竭,連反抗的力氣都已喪失殆盡。他的意識開始漸漸模糊起來,但那雙眼睛依舊死死地緊盯著眼前的''a'',目光中燃燒著無盡的不甘。


    一旦西琳帶著貝納勒斯離去,整個世界或許將會被拖入更為深沉、可怕的危機漩渦之中。


    然而,此時此刻的他,卻連支撐自己站起身來的力量都已喪失殆盡。不僅如此,自己竟然還即將慘死於一個連其姓名都一無所知之人的手中。


    “你......究竟是誰?”瓦爾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目光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神秘莫測的男人。


    聽到瓦爾特的問話,‘a’稍稍側了側腦袋,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微笑,“我嘛......不過是一名置身事外的旁觀者而已。”


    ‘a’輕聲笑道,語氣輕鬆得仿佛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所做的一切,無非是為了保障我的計劃能夠毫無阻礙地推進下去。”


    言罷,‘a’不再多言,緩緩抬起握著銀白色短劍的右手,鋒利的劍刃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直直地指向瓦爾特·楊的胸口。


    眼看那致命的一擊即將落下,可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瓦爾特的胸膛處突然間湧現出一股濃稠的黑色液體。


    如同噴泉一般噴湧而出,迅速蔓延開來,形成一層詭異的護盾,將瓦爾特緊緊地包裹其中。將‘a’手中的短劍直接就卡在了裏麵。


    “這是什麽東西?瓦爾特先生,真沒料到您居然還暗藏這樣一招。”‘a’看到當前的狀況後,臉上非但沒有流露出絲毫的煩悶之色,反倒是愉快地輕笑了兩聲。


    笑聲在空氣中迴蕩開來,帶著一種挑釁的意味,“看起來,今日想要將您送走怕是不太可能嘍。”


    就在這時,瓦爾特·楊正滿心疑惑地思考著眼前這個男人為何會說出這番話之際,一個清脆而響亮的女聲從遠處傳來——“猶大,展開!”


    伴隨著這聲唿喊,隻見數把閃爍著耀眼金黃色光芒的標槍如同閃電一般,以驚人的速度朝著‘a’疾馳而去。


    ‘a’察覺到這些標槍的來襲,其眉頭不禁微微一挑,原本空無一物的右手中瞬間又握住了一把鋒利無比的短劍。


    緊接著迅速地舞動起手中的短劍,劍身在空中劃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繚亂的弧線。


    刹那間,標槍與短劍狠狠地撞擊到了一起,發出一連串震耳欲聾的金屬碰撞聲響。與此同時,兩者相交之處迸射出無數道絢爛奪目的金色火花。


    僅僅在下一秒鍾,那些原本氣勢洶洶的標槍便全部被強大的衝擊力給彈飛了出去,遠遠地散落一地。


    然而,盡管如此,‘a’卻也是首次受到了一點輕傷。不過,對於這點傷勢,前者完全不以為意,甚至連看都未曾多看一眼。


    “這可真是夠麻煩的!沒想到你們竟然來得如此之快。”‘a’輕輕地搖了搖頭,嘴裏喃喃自語道。


    說話間,他那隱藏在麵具之後的目光猶如兩道冷冽的寒芒,牢牢地鎖定在了剛剛現身於戰場另一側的德麗莎以及齊格飛身上。末了,他還不忘讚歎一句,“果然不愧是猶大的使用者啊。”


    “看在德麗莎的麵子上,我今日便暫且放下對第一律者出手的念頭吧。”說到此處,‘a’緩緩地轉過身來。


    然後微微彎下腰,鄭重其事地向他們深深地鞠了一躬。“各位,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伴隨著這最後一句話音的落下,隻見‘a’的身體四周突然飄灑起幾枚閃耀著金黃色光芒的羽毛。


    緊接著,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a’的身影竟如同被烈日蒸發的水汽一般,逐漸變得模糊不清,最終眨眼間就徹底從原地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切,這家夥跑得倒挺快啊!每次都這樣溜之大吉,真是個讓人惱火的混蛋!”齊格飛望著‘a’消失的地方,憤憤不平地嘟囔道。


    一邊說著,一邊心有不甘地將手中的天火收入槍套之中,同時嘴裏還不忘繼續發泄著自己心中的不滿。


    “要是還有下次讓我碰到他,我一定不會再輕易放過這個可惡的家夥,非得給他點顏色瞧瞧不可......”


    然而,齊格飛的狠話尚未說完,突然間感覺到頭頂上傳來了一陣劇痛。“哎喲!”前者下意識地伸手捂住腦袋,扭頭看去,卻發現德麗莎正一臉怒氣衝衝地站在身後。


    手裏還拿著一根不知從哪兒找來的木棍,“會你個頭啦!!!別在這裏耍帥扮酷了好不好?”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難道不是趕緊過去查看一下瓦爾特先生的狀況如何嘛!”德麗莎瞪大眼睛,對著齊格飛大聲嗬斥道。


    “啊對對對!”隨著德麗莎這用力的一棍,齊格飛如夢初醒般猛地一顫,這才從驚愕之中迴過神來。隨後手忙腳亂地朝著瓦爾特·樣所在的方向狂奔而去。


    此刻的瓦爾特·樣狀況可謂糟糕至極,宛如狂風中的殘燭一般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可能熄滅。那張原本英俊的麵龐此刻毫無血色,蒼白得嚇人,仿佛一張白紙。


    “喂,你這家夥,還撐得住嗎?”齊格飛衝到瓦爾特·楊身旁,當他看清眼前之人渾身上下血跡斑斑,尤其是嘴角不斷滲流出那一抹抹鮮紅的血液時,心瞬間揪成一團。


    “我……沒……事……”瓦爾特強忍著身體上傳來的劇痛,極其艱難地微微抬起頭來。想要給麵前心急如焚的齊格飛擠出一個安慰的笑容,但卻顯得如此牽強。


    目光與齊格飛交匯的一刹那,其中所蘊含的卻是無盡的無奈。曾經,他滿懷信心地認為憑借自身的力量足以守護好這個世界。


    讓世間萬物免受崩壞的侵蝕,但殘酷的現實卻無情地擊碎了他美好的幻想,如今這般局麵已然超出了他所能掌控的範圍,似乎所有的努力都已化為泡影。


    站在一旁的德麗莎有條不紊地開始仔細查看瓦爾特的傷勢。她的眉頭緊緊皺起,臉色也隨之變得愈發凝重起來。


    越是深入檢查,她便越發清晰地感覺到瓦爾特體內那原本旺盛的生機正一點一滴地流逝著,猶如沙漏中的細沙,緩緩滑向生命的終點。


    “現在先別讓他開口說話了,齊格飛,趕緊帶上瓦爾特先生返迴巴比倫塔!時間緊迫,一刻也耽誤不得!”德麗莎焦急萬分地衝著齊格飛大聲喊道。


    “我知道了!”當德麗莎說出這句話時,齊格飛正準備將瓦爾特·楊攙扶起來。然而,還未等他有所動作,便被瓦爾特·楊輕輕地推開了。


    隻見後者緩緩地搖了搖頭,聲音虛弱地說道:“不用了,我的情況我自己再清楚不過了。”


    說完這番話後,瓦爾特·楊稍稍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積攢著剩餘不多的力氣。緊接著繼續說道。


    “這副身體早已不堪重負,就算能夠僥幸存活下來,也無力繼續與崩壞抗衡了。齊格飛,你可還記得曾經欠下我的那份人情嗎......”


    聽到此處,齊格飛不禁抬起頭來,望向那片廣袤無垠的西伯利亞天空。寒風唿嘯而過,吹亂了他的頭發,但他的目光始終未曾離開過天際。


    “放心吧,我知道你的意思。如果要償還這份人情,我定會全力以赴,好好代替你......去守護這個世界......”


    齊格飛的話語猶如誓言一般在空中迴蕩著,而瓦爾特·楊則靜靜地聆聽著。


    終於,在沉默片刻之後,瓦爾特·楊輕聲呢喃道,“至少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就讓我安安靜靜地離去吧......”隨著話音落下,他緩緩地合上了雙眼。


    然而,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方才消失不見的黑色共生體竟再度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是......塵緣的?”德麗莎一眼便認出了這個奇怪的物體究竟是什麽。畢竟在此前與塵緣共同生活的日子裏,她曾無數次目睹過這個東西的身影。


    緊接著,就在齊格飛和德麗莎地凝視之下,共生體緩緩地沿著瓦爾特·楊的身軀攀爬而上,直到完全覆蓋上去。


    須臾之間,令人驚愕的一幕發生了!伴隨著一聲低沉而有力的“咚——”聲。


    原本幾乎微不可聞的瓦爾特·楊的心跳聲,竟然在這一刻如同被點燃的烽火一般,重新強有力地跳動了起來。


    “咚,咚……咚……”伴隨著有節奏的心跳聲響徹整個空間,瓦爾特·楊那張原本蒼白得毫無血色的麵龐,也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泛起紅暈。


    “這……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啊?”盡管此刻依然身負重傷,瓦爾特·楊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自己身體所發生的驚人變化。


    這種感覺對於他來說既陌生又熟悉,雖然傷勢依舊嚴重,但與之前那種瀕臨死亡的絕望感相比,已然截然不同。


    “別緊張嘛,這隻是個小玩意兒而已。不過要是等你了解清楚它的用途之後,相信我,你肯定會感激我的!”


    此時,塵緣之前說的話浮現上心頭,瓦爾特·楊搖了搖頭,眉頭皺在了一起。‘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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