儋州關口大勝,張誌強接到上級通知帶領八路軍戰士返迴根據地,做最新一輪的戰鬥商議,張誌強向徐驕陽韓玄燁關耀東他們說明情況,希望他們能跟著他一起返迴他們的根據地,徐驕陽他們商議了下,現在抗戰還沒有完全勝利,他們有責任有義務履行他們的使命,五個人都點頭同意跟張誌強迴根據地,關耀東對張誌強說希望留在儋州,畢竟他還是儋州警署局張,他希望繼續守護儋州,張誌強雖然對關耀東的決定有些失落,但他還是決定尊重他的決定,他對關耀東說守護儋州也是守護老百姓,在哪都一樣,關耀東也是笑著說很高興能認識他們一群有血有肉的戰友,祝他們能順利返迴根據地。”


    徐驕陽他們跟幾個要好的朋友和工廠裏的人道別後就隨著張誌強返迴他們的根據地,他們開車途經一片樹林時,徐驕陽突然對張誌強他們停車,張誌強好奇的問徐驕陽他們“怎麽了?\"徐驕陽對張誌強說他們忘了還有點事要辦,讓張誌強帶著部隊先離開,他們隨後就跟上。


    “我讓部隊等你們吧。”


    “不用了,你們還是先迴根據地,免得上麵有什麽重要的指示被耽擱了。”徐驕陽他們一邊說著一邊從車上跳下來。


    張誌強問道:“你們有什麽事要去辦?要不要幫忙?”


    “不是什麽危險的事,我們能搞定。”韓玄燁迴道。


    見他們堅持己見,又不太想說的樣子,張誌強點頭笑道:“那好,我們先走,不過你們可得記得跟我迴根據地的事。”


    韓玄燁他們點頭,待他們看見車子駛遠,五個人走進了樹林中,徐驕陽問道:“你們也感覺身體不對勁了。”


    韓玄燁點頭,道:“身體感覺越來越重,手差點沒挪開車子。”


    徐驕陽擼起袖子感覺血管裏有什麽東西緩緩流動,韓玄燁莫聰曹剛雷霆同樣擼起袖子看,五個人的手臂伸在一起,他們和徐驕陽的反應一樣,都感覺血管裏有什麽東西在流動,就像是磁石墨一樣,隻是他們沒有徐驕陽那麽明顯。韓玄燁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去醫院抽血查一查。”


    “現在的醫療條件能查出什麽嗎?”莫聰迴道。


    曹剛道:“有可能跟我們這一段時間打造武器裝備有關。”


    徐驕陽和雷霆覺得韓玄燁他們說的都很有道理。莫聰又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根據地還去嗎?”


    “根據地一定要去。”雷霆說道。


    徐驕陽道:“要不我們先去醫院查查,然後再去根據地。”


    韓玄燁道:“也好。”


    “抽一個人的血就好了吧。”徐驕陽說道,韓玄燁莫聰曹剛全都看向徐驕陽,嘴角帶著一種嘲笑,雷霆納悶,問道:“怎麽了?”韓玄燁迴道:“他怕抽血。”雷霆也忍不住嘲笑的看向徐驕陽,說:“戰場殺敵都沒見你怕血,竟然還會害怕抽血。”徐驕陽毫不客氣的道:“戰場殺敵那是讓敵人流血,跟自己流血能一樣嗎?”莫聰道:“我記得碧月讓你獻血給一個小孩那會兒,你可是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很痛快的就答應了。”曹剛點頭道:“嗯,我也記得這事。”徐驕陽道:“你們能跟她比嗎?”徐驕陽緩了緩又說:“倒地抽誰的血?”莫聰曹剛都指向韓玄燁,韓玄燁道:“憑什麽抽我的血?”莫聰道:“誰叫他是你妹夫呢,既然他害怕抽血,那就你上了。”韓玄燁無奈得側眸鄙視的看了眼徐驕陽,道:“這血早晚得讓你還迴來。”徐驕陽一副無所謂還迴來就還迴來得樣子。


    張誌強他們迴根據地得車上,丁勇見張誌強垂著頭思考什麽,問張誌強道:“在想驕陽他們?”張誌強點點頭,丁勇笑著問道:“擔心他們不迴根據地。”張誌強抬頭看向丁勇笑著道:“那倒不是,他們都是很有誠信得人,我相信他們。”“那你在擔心什麽?”張誌強道:“我隻是覺得他們不像是普通得獵戶,我擔心他們的安危。”方敬安道:“我覺得那五個人身手都不錯,就算他們有什麽事他們也能解決掉。”張誌強想了想笑著說:“那倒沒錯。”丁勇也笑著道:“我覺得你就是太惜才了。”三個人相互看一眼都笑了笑。


    韓玄燁手裏拿著化驗單,幾個人走出醫院,臉上全都掛著失望的表情,韓玄燁看了眼化驗單失望的將他折疊起來,他們以為能查出什麽呢,接過醫生看了報告隻告訴他們,他們血液存在異常象限,什麽也沒查出來,韓玄燁也知道他們血液異常。幾個人走到車旁,莫聰知道大家失望,開口寬慰道:“走吧,現在查不出,並不代表我們以後沒機會知道,反正有什麽事都是我們兄弟一起擔著。”韓玄燁他們都知道莫聰是在寬慰他們,他們都很喜歡莫聰說得最後一句話,一掃剛剛得失望,他們知道自己是特種兵,知道自己現在最應該做什麽,幾個人迅速上車,前往根據地。


    張誌強到達根據地的第二天,徐驕陽他們也趕到了根據地,徐驕陽他們一到根據地就受到了很多人得歡迎,不僅有張誌強他們,還有新四軍主力,革命軍的醫護人員,還有之前護送村民的郭家衛,劉強、以及村民們,看到這種迎接陣仗,都讓韓玄燁他們有些不好意思了,張誌強笑著道:“還以為你們還得等幾天才能到呢?沒想到你們這麽快就到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張誌強說著側了下身,看向身旁的人伸手對徐驕陽他們道:“這位是新四軍的白恩常司令員,這位是王新偉政委,”他的手又伸了伸介紹道:“這位是佟書元團長,那位是······張誌強一個一個的做著介紹,等他全都介紹完了,徐驕陽他們又與他們一一打招唿,司令員白恩常笑著對徐驕陽他們道:“張誌強團長一到根據地就跟我們講述你們的英雄事跡,說這次關口大捷多虧有你們。”韓玄燁笑著迴道:“是張團長客氣了,都是八路軍戰士英勇奮戰。”張誌強笑著道:“哎,我可不是客氣,不信你們問問丁參謀和方營長是我客氣嗎?”丁勇和方敬安笑了笑,大家都知道他們是彼此客氣。徐驕陽和他們打過招唿後,有村民道:“聽說你們要過來我們都很開心,以後大家又能在一起生活了。”徐驕陽和韓玄燁望著村民也很開心,徐驕陽道:“能看到你們過上安穩的生活我們也就放心了。”韓玄燁看向醫護人員中的徐先生打趣道:“沒想到徐先生也成為革命戰士了。”徐先生笑著道:“你們就別打趣我了。”大家相互問候開心的笑著,還有幾名女護士醫生,偷偷的誇徐驕陽韓玄燁他們幾個長得好看。


    徐驕陽和韓玄燁在根據地待了三天,他們每天都看新四軍和八路軍練兵,也和他們相互切磋,在第三天吃過中午飯的時候,張誌強單獨把徐驕陽拉到一邊,問他覺得他們醫療隊的胡心蕊同誌怎麽樣?徐驕陽眨巴了下眼,他對胡心蕊沒多大的印象,想了想,以為張誌強喜歡胡心蕊,再問他意見,他隨口道:“挺好的。”張誌強聽徐驕陽這樣說,臉上帶著笑容,叉著腰道:“那個小胡同誌對你也很滿意,要不我幫你倆保個媒。”徐驕陽震驚,立即冷下臉來,道:“不行,我不喜歡她,對她沒那個意思。”張誌強見徐驕陽說的斬釘截鐵,問道:“你剛剛不還覺得人家挺好的嗎?怎麽就說不喜歡了。”徐驕陽道:“我以為你喜歡人家呢?”張誌強無語道:“我都能當人家爹了。”徐驕陽口不擇言:“大叔配蘿莉正好。”張誌強滿臉錯愕嫌棄,這是什麽話,什麽大叔配蘿莉,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徐驕陽也不管張誌強什麽表情,繼續道:“我有女朋友。”他得斬斷張誌強這念頭,也得斬斷別人對他得想法。張誌強疑惑,他問過韓玄燁他們,他說徐驕陽沒女朋友,他感覺他們不像是說謊得人,他道:“不對啊,我問過玄燁,他說你沒有女朋友,你跟我這打掩護呢?”徐驕陽這個氣憤,他開口道:“我打什麽掩護,我真有女朋友,我去找韓玄燁去,沒事扯什麽謊。”徐驕陽說完就從張誌強身旁離開,張誌強見徐驕陽是真生氣了,也沒攔著。”就是心裏有些擔心他們會不會打起來,看徐驕陽的臉色是真難看,自己會不會好心辦錯事。


    韓玄燁莫聰曹剛雷霆在根據地正跟八路軍新四軍他們切磋呢,徐驕陽走過去看見韓玄燁將一個新四軍撂倒在地,然後又扶著那名新四軍站起來笑著說:“再來。”那名新四軍剛想說好,就感覺自己的身前有一隻手橫過來,將他往後擋了擋,道:“我來跟他打。”新四軍沒太注意徐驕陽的臉色,他也想看他們切磋武藝,感覺他們身手都不錯,他自覺的站到一邊。韓玄燁也沒太在意徐驕陽的臉色,還以為他就是想和他切磋幾下,給新四軍他們做演練,他笑著開口道:“小心了。”徐驕陽臉色凝了起來心裏暗道:“你才給我小心了。”徐驕陽說著憤怒的抬腿出拳,韓玄燁閃躲又迅速迴擊,倆人打了幾個迴合,韓玄燁感覺徐驕陽不對勁,他揮過來的拳頭和踢過來的腿部力量比以前強大很多,徐驕陽在氣憤中,下手也不留情,倆人出手速度又很快,沒打多少時間,韓玄燁就被徐驕陽一腳狠踢在地上,氣憤的對韓玄燁道:“你沒吃飯,這麽弱。”徐驕陽聲音有點大,說的一嘴諷刺味,正在和八路軍切磋的莫聰曹剛都有些驚住了,停手看了過去,韓玄燁單手撐著地想要起身,聽到徐驕陽說話的口氣看向他,見他一臉的怒氣,疑惑的問道:“你怎麽了?抽什麽風。”韓玄燁說著便站了起來,誰知道他剛站好,徐驕陽又剔了他一腳,不過他踢得不重,韓玄燁向後退了幾步,新四軍和八路軍都感覺到了不對勁,他們這不像是切磋啊,徐驕陽踢韓玄燁得一腳莫聰曹剛雷霆都看到了,莫聰和曹剛走到韓玄燁身旁,韓玄燁見徐驕陽不對勁也認真了起來,對著徐驕陽道:“你來真的?”徐驕陽道:“替你妹教訓你。”徐驕陽一說這話,韓玄燁和莫聰他們都明白了,感情徐驕陽生氣是為了碧月,他們還奇怪呢徐驕陽很重兄弟情誼,怎麽會突然對他們發難,韓玄燁笑了下道:“我就一時口誤。”曹剛道:“我們也是為你好,碧月又不在這兒。”莫聰也道:“都是兄弟,你至於為了這麽點小事生氣嗎?”韓玄燁聽曹剛莫聰說這話看向他們,他感覺下一個挨揍的就是他們,他們平時挺心細聰明的,怎麽今天竟說挨揍的話,韓玄燁正想著這些,徐驕陽名副其實的實現了他的想法,一下子就和曹剛莫聰打了起來。他們這一打可不要緊,可把新四軍和八路軍嚇壞了,趕緊跑去叫團長他們。


    新四軍司令員白常恩和政委王新偉正在屋內說著話,就聽到跑過來的新四軍焦急的道:“司令員、政委不好了,張團長帶來的徐隊長和他的朋友打起來了。”白常恩和王新偉不敢置信,這幾天和他們相處,感覺他們都是很重義氣,情如兄弟一般,怎麽可能打起來?白常恩看著王新偉道:“不可能吧。”王新偉也覺得不可能,看向門口的新四軍道:“看清楚了嗎?”新四軍有些焦急,道:“看清楚了。”白常恩和王新偉見戰士都急得跺腳了,忙站起身道:“走,去看看。”


    白常恩和王新偉趕到時,就聽見一群新四軍和八路軍忙著勸架,他們擠進去一看,好家夥,徐驕陽和曹剛莫聰韓玄燁雷霆幾個人都打成了一團,不過他們看的出來雷霆和韓玄燁是拉架兩個人,白常恩大喝一聲:“別打了。”幾個人投入著呢,跟沒聽見似的,白常恩還沒有下命令別人不聽過,他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就要去拉架,誰知剛拽住徐驕陽的手臂,就被他踢了一下,新四軍和八路軍都震驚了,擔憂的大喊著司令員。


    徐驕陽也知道自己踢錯了人,聽到新四軍和八路軍的喊聲愣住了,他沒想到白常恩會突然過來拉架,莫聰和曹剛也停了下來,有些愧疚的看向白常恩,白常恩見他們停下倒是笑了,笑著問他們:“不打了?”徐驕陽和莫聰曹剛雷霆韓玄燁他們感覺特別尷尬,在人家的地盤幹打架這種事忒丟人,還好馬振東不在,不然肯定會訓斥他們。


    張誌強這時也走了過來,見徐驕陽他們臉上都掛著彩不由得問道:“這是怎麽了?”他想到剛剛問徐驕陽的事,想到他的臉色,看向他問道:“該不會是因為我剛才問的事惱火吧?”白常恩聽出蹊蹺看向張誌強問道:“怎麽?他們打架和你有關?”


    張誌強歉疚的說道:“我不知道他有女朋友,就想著幫他保個媒,沒想到弄成這個樣子了。”


    白常恩笑著打趣道:“你這是連情況都沒搞清楚就備戰,還好這不是戰場,你說你這事幹得。”


    白常恩雖是笑著說的,但言語中也有責備之意,徐驕陽現在是冷靜了,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點過火了,他不能讓張誌強替他挨訓,他也知道他們的紀律嚴明,萬一因此害張誌強寫個檢討,受個懲罰什麽的那多不好,他開口道:“這不是你的錯,是我好久沒活動筋骨了,跟戰友切磋一下。”


    “這都掛彩了,就隻是切磋一下,誰信?”白常恩和新四軍八路軍在心中腹誹。


    曹剛捕捉到他們懷疑的神情,接著徐驕陽的話解釋道:“我們平時切磋都是來真的,模擬實戰訓練,因為戰場上敵人是不會留情的。”


    “沒錯。”莫聰也緊跟著說道,繼續瓦解新四軍和八路軍他們的懷疑,他道:“你們切磋沒有受傷是因為你們在心理上就默認對方是你們的朋友,戰友,因為你們有顧忌,有愛所以手軟。可是我們不一樣,當我們站在對立麵的時候就把對方當成敵人,找理由,找借口,把對方當成真正的敵人,不惜一切的幹倒對方,因為隻有打敗敵人才能真正的保護戰友。


    新四軍和八路軍聽著他們的話,心中的想法有些動搖,難道他們真是在切磋?


    韓玄燁笑著道:“我們的訓練方式叫魔鬼訓練方式,我們以前經常這樣訓練。”


    新四軍和八路軍中有人認同的點了下頭。


    韓玄燁忍不住呲了一聲,嘴角都有些疼,他看向徐驕陽心想:“你小子下手真重。”


    徐驕陽望向韓玄燁看他的眼神,嘴角揚起笑,心裏道:“你活該。”


    白常恩見他們幾個相互看著,嘴角揚著笑,也不戳穿他們的心意,戰友嗎?打打鬧鬧也很正常,他對著新四軍和八路軍道:“聽到沒有,對敵人不能留情。”


    新四軍和八路軍都認同的點了點頭,白常恩揮手道:“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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