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披著狼皮的羊或許是假扮，亦或是其他原因，但本質終究是一隻吃素的羔羊；但披著羊皮的惡狼，永遠都是嗜血食肉的狼。
這二者的關係就像是現在的牧海燕和這一群不知死活的修士一般。牧海燕自然是聽到這群家夥的竊竊私語，不過她的內心毫無波動，所謂的害怕之類的情緒那是一點沒有。
反而是隱隱有一種難以壓製的愉悅感和期待感，這種情緒讓牧海燕此刻也是口幹舌燥，不斷吞咽自己的唾沫。
精致如玉鎖的脖子，一動一動的喉嚨，不僅是牧海燕的小動作，周遭那群盯著她的修士們也同樣如此。
“瑪德，太誘惑了，不行，忍不住了，兄弟們我先去了，記得助我。”發言者依舊是那位行徑最是惡劣的家夥，不過此刻的他滿麵通紅有些像是猿猴類妖獸的屁股。
修士大款信步走向牧海燕所在的位置，臉上還泛起一絲邪意。
“你..你幹什麽，你不要過來啊。”
牧海燕所偽裝的女修士也是聽到踩在地上哢哢的聲音，隨後假裝被驚醒，一臉害怕但卻假裝鎮定的不斷向一旁爬去。
甚至爬著的時候還不忘假裝被地上的樹根給硌騰一下....
這樣一幅我見優伶的模樣，著實是將一眾修士的情緒給勾到了最高的點。
雖然並非所有的人都有這想法，但是他們也從未開口阻止，而是袖手旁觀。
“小美人，別怕啊，這萬窟島雖然不兇險，但是也不是沒危險，你一個人在這裏甚至連驅獸香都不點，萬一遇到妖獸襲擊怎麽辦。
不若跟了我，我帶你享受享受，這萬窟島哥哥我還是有把握的。”
哈喇子都掉下的模樣，外加上本身就是五大三粗，橫肉滿臉，這副模樣別說是在這種情況了，就算是尋常恐怕也要大喊有賊人。
“哎..看來除了那家夥是沒人願意站出來了，既然這樣，你們準備好死了嗎。我心情剛好不怎麽樣....”
看著逐漸靠近的手，牧海燕的身體突然一停，隨後像是變臉一般，三分嫵媚和四分邪性的模樣別說離她最近的那名修士了，就算是後方那些準備上前一起瓜分好處和袖手旁觀之士也都懵了。
不過伸手的那家夥顯然沒有太過反應過來，手依舊是伸向那巍峨的雙峰。
哢！
下一秒，在所有人在場修士的注視下，隻見原本柔弱的女子竟然伸出一隻細如細枝的手抓在了伸手修士的手腕處，隨後一條手腕連帶著一條連著手臂骨頭的手掌就被女修士提在手中。
“啊！！！！”
雙眼暴突，像是隨時都可以凸出來。那修士看向自己沒了骨頭和手掌的手臂，慘叫一聲後，當即就暈死過去。
也不知是痛得，還是被嚇得....
這慘狀和慘叫讓所有修士都反應過來，這不是綿羊和自己在一些特殊島嶼或者地方花些靈石就隨便玩的那種啊。
眾人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手給震得不敢隨意動彈，長久以來的經驗和求生的本能讓他們擠在一起。
無視這群被嚇得如小雞仔一樣的家夥，牧海燕踩著妖嬈的步伐，扭著豐腴的身姿向前踏去。
不得不說，牧海燕這幅應該是易了容，或者借助類似杜子軒所擁有的幻靈紗差不多的器物才在人前顯現的模樣比起她本身的模樣稍微差了一些，但是依舊魅惑性遠超尋常。
不過此刻可沒人有興致欣賞，畢竟這女子剛剛踏過自己邊那丟了一條手骨和手掌的夥伴頭顱，一腳踏碎，絲毫不在意那四處飛濺的紅白之物。
就算是染到了自己的襦裙也絲毫不在意，反而是一臉享受，不過隨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麽，臉當即就是一垮。
“該死，忘了沒準備多餘的這種服飾....”銀牙微咬嘴唇，病態般的嫵媚盡顯於臉。
“都怪你們，閑來沒事招惹我幹嘛，不過殺了你們心情應該會好上不少。”
說完，牧海燕便一臉幽怨的看著擠在一起的人群，隨後一道屬於啟靈境修士的神識便如一塊壓死人的巨石砸下，誰見便將一眾修士攆作血肉。
攆完之後，牧海燕也是大鬆一口氣，這短時間沒找到杜軒，而被他帶著團團轉的鬱悶也消失得差不多了。
而在此刻一道人影走一旁的樹叢當中走出，赫然是之前說是有事離開一下的那名渡元九層修士。
“拜見前輩，之前不識前輩真身還望前輩勿怪。”
單膝跪下抱拳，不過都不用看他那顫抖的身子，單是聽帶著顫音的話語就知道，這人其實很害怕。
“哦~你不怕死？”
牧海燕用一隻稍長的指甲剔著那不存在於手指和手指間的血肉碎沫，隻是漫不經心的說著，剛剛殺得人差不多就夠她發泄心中的鬱氣了。
雖然這人也不見得是什麽好東西，但是放過也無妨，起碼也沒有過於作惡....
“前輩，這話說得，哪有人不怕死，晚輩自然怕，不過前輩貴為啟靈境修士，想來早就發現了我在一旁...”
聽到修士所說的話，牧海燕帶著幾分不屑的笑了笑，她自然是知道這家夥藏在一邊的。
“那你是準備出手救我，還是確定我沒有什麽高深修為之後再一齊和他們做那事。”
牧海燕眼神微斜，語氣平靜，但平靜當中卻帶著一絲徹骨的寒意。
這是能決定自己生死的問題，半跪在地上的修士心中苦澀，不過都現在了，他也隻能硬著頭皮迴答。
“前輩說笑了，晚輩雖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但也不是那下作之徒。不過修道一途本就困難重重，晚輩不過是稍微運氣好些的小散修，隻能和這群家夥結夥過日子。
若前輩是那無甚修為之人，晚輩雖不會和眾人鬧翻而去救，但保一命還是可以。
前輩若是覺得不夠，晚輩也不能說什麽，隻是在晚輩看來，能保下一命就已經是和眾人交惡了，至於那貞潔，晚輩實在沒什麽辦法...”
坦坦蕩蕩，雖然有賣慘和狡辯之嫌但也不是不能原諒。而且....
“也算你聰明。若是耍小聰明偷偷離開，不肖半步，我便直接捏死你；冒犯之死罪可免，不過你得幫我找一人，據我的消息他就在這萬窟島上。
不過這裏實在詭異，神識和靈力都有被影響，你為我耳目，替我尋找，若是辦事利索，我便賞你一株黃地龍。”
黃地龍，對於啟靈境修士而言沒什麽大用，但是對於還為突破，甚至是籌備突破的渡元境修士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謝前輩，定為前輩效犬馬之勞。”
牧海燕聽著對方的話，嘴角一撇，這些人啊，有利益的時候總是那麽積極，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就已經連忙在這裏表忠誠。
罷了，若是說了，或許這被黃地龍所迷惑了心智的家夥反而會害怕而無心尋覓。
“這是賊人的畫像，你卻看吧，對了，聽之前的這些家夥說你們在這裏混跡，若是有消息同賞。但是人要給我找到，若是遇到就找個僻靜之處發傳訊靈符於我。”
“前輩，恐怕不是這萬窟島活動，甚至不是浮島海域的修士吧。其實這萬窟島並非如外麵所說一般，若是不常在這裏活動，根本不知道，這裏就算是傳訊靈符都有些難以傳訊。
發出去倒也罷了，隻是這時間或許比你在其他地方傳訊都長。”
對於這渡元九層修士之言，牧海燕還真不知道，她也不過是來了之後才知曉有這麽一個地方。
東海之地，隨處是妖獸，若想獵殺妖獸，或者尋覓靈材，海麵之下多得是，隻是要看有沒有本事，有沒有那個運氣。
至於這萬窟島，也就是隻是給這些個沒什麽膽氣的小家夥所留的，順便有些靈藥不生於海，而於島，所以也是撞個機緣。
見牧海燕不語，修士自然是明白，這是機會到了，若是到時候辦好了，找到這修士的仇人了，想必兩功相加，必定會結一個善緣。
“前輩，此地多有尋靈人，不過需要身份明確，甚至有所交情才會幫忙。
晚輩不才，畢竟在這裏蹉跎半生，每隔一段時間也會和這些家夥來這裏撞撞機緣。和這些尋靈人巧好還算認識。
前輩隻須在島外等候。晚輩若是尋到，自然能傳訊前輩。”
說完，修士便不再言語，這該說的也都說了，若是繼續多言下去反倒是會讓前輩覺得你認為自己多聰明，到時候不但之前的功勞可能付之一炬，之後得恐怕也會大大折扣。
作為一個久在底層討生活的下層修士，他們也有些自己的小智慧。
第一次勸誡，這是表衷心，展現自己的能力，至於第二次，嗬嗬，就算是錯的，他也要試著去理解並且用自己的能力去做對。
不要問為什麽，就因為眼前的修士是老大，是大哥，是衣食父母，甚至自己突破啟靈境的機緣就在其身上。
好在……
“很好，最起碼你證明了自己不是表麵阿諛奉承之輩，這件事就由你負責。
做得好了，雖然不至於給你一枚啟靈丹，但是八大材，我們那裏還是有一些存貨的。
不要想著獨吞，我不介意多給一些，隻要趕快找到這家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牧海燕自然不在意這啟靈丹八大材，畢竟到了啟靈境，這東西的珍貴程度就要下到稍微難找一點的程度。
但是難找歸難找，終會有的不是嗎？況且，找不到又怎麽樣，啟靈境的財力豈是渡元境可以抗衡的？還有什麽途徑啊……
啟靈丹她也不是沒有，但那種東西，可不是隨意拋出去東西。
“是！前輩放心，晚輩定當竭盡全力，挖地三尺，挖地三十、三百都替前輩找到對方。”
修士恭敬得應下，至於他身前的牧海燕則是冷淡得點了點頭，隨後離開了這裏。
想來自己找了不少時間都沒找到，再多在這裏待兩日也無濟於事，有了“地頭蛇”想來問題應該不大了。
於是她便開始朝外走去，至於那修士的名字，她才沒什麽想法，對方若是完成這件事，好處自然不會少。若是完不成……
“看來得下點功夫了，我記得老傅也在，這家夥也是渡元九層很久了吧，恐怕沒剩多少時間去拚了。
這些年這家夥到處跑，到處跟團，不是殺妖獸，就是尋找啟靈靈物或者啟靈丹八大材的下落。
這家夥也是這裏的半個居民了，找他應該問題不大。”
站在林間，被留下的修士將自己手中的畫卷打開，隨後帶著幾分思索的意味說著。
隻是……
“這人怎麽感覺有點眼熟啊，自己遇到過？還是在哪見到過……”
一邊走，修士一邊看著自己手中的畫卷，畫卷之上赫然是杜子軒的肖像畫。不過並非是在玉龍榜上那樣子，而是正麵。
一直想不起來，修士也有些覺得自己應該是被靈物迷了眼。不然以若是他遇到過，除非是在路上驚鴻一瞥，否則不可能想不起來。
日落海麵，修士也穿過了一片片樹林，隨後來到了一座小山之下。
在遠處倒看不出什麽來，但是走近之後，卻可以看到上方似乎有一處火光明亮之地。
這裏也算是這些熟悉萬窟島修士所特別開辟的一處地方，因為熟悉這地方的人不多，大家許多時候都是當做老友鄰居的那種形式。
會在這裏交流情報，或者賣一些自己用不到的東西，但是麽，也不算常見的東西。
甚至有不少修士還在這裏淘到啟靈丹八大材，不過嘛，價格都是比較勸退人的。
所以他從來沒在這裏想過得到啟靈丹八大材，或者是其他的能助修士啟靈的靈物。沒必要在這裏當冤大頭……
對於這些賣八大材的，他覺得這些人都是那些坐擁啟靈境修士的勢力，放出來讓這些家夥幫他們斂財的走狗。
其實很多時候大家也心知肚明，不過有些事知道就行，鬧得太大對大家都不好。
這二者的關係就像是現在的牧海燕和這一群不知死活的修士一般。牧海燕自然是聽到這群家夥的竊竊私語，不過她的內心毫無波動，所謂的害怕之類的情緒那是一點沒有。
反而是隱隱有一種難以壓製的愉悅感和期待感，這種情緒讓牧海燕此刻也是口幹舌燥，不斷吞咽自己的唾沫。
精致如玉鎖的脖子，一動一動的喉嚨，不僅是牧海燕的小動作，周遭那群盯著她的修士們也同樣如此。
“瑪德，太誘惑了，不行，忍不住了，兄弟們我先去了，記得助我。”發言者依舊是那位行徑最是惡劣的家夥，不過此刻的他滿麵通紅有些像是猿猴類妖獸的屁股。
修士大款信步走向牧海燕所在的位置，臉上還泛起一絲邪意。
“你..你幹什麽，你不要過來啊。”
牧海燕所偽裝的女修士也是聽到踩在地上哢哢的聲音，隨後假裝被驚醒，一臉害怕但卻假裝鎮定的不斷向一旁爬去。
甚至爬著的時候還不忘假裝被地上的樹根給硌騰一下....
這樣一幅我見優伶的模樣，著實是將一眾修士的情緒給勾到了最高的點。
雖然並非所有的人都有這想法，但是他們也從未開口阻止，而是袖手旁觀。
“小美人，別怕啊，這萬窟島雖然不兇險，但是也不是沒危險，你一個人在這裏甚至連驅獸香都不點，萬一遇到妖獸襲擊怎麽辦。
不若跟了我，我帶你享受享受，這萬窟島哥哥我還是有把握的。”
哈喇子都掉下的模樣，外加上本身就是五大三粗，橫肉滿臉，這副模樣別說是在這種情況了，就算是尋常恐怕也要大喊有賊人。
“哎..看來除了那家夥是沒人願意站出來了，既然這樣，你們準備好死了嗎。我心情剛好不怎麽樣....”
看著逐漸靠近的手，牧海燕的身體突然一停，隨後像是變臉一般，三分嫵媚和四分邪性的模樣別說離她最近的那名修士了，就算是後方那些準備上前一起瓜分好處和袖手旁觀之士也都懵了。
不過伸手的那家夥顯然沒有太過反應過來，手依舊是伸向那巍峨的雙峰。
哢！
下一秒，在所有人在場修士的注視下，隻見原本柔弱的女子竟然伸出一隻細如細枝的手抓在了伸手修士的手腕處，隨後一條手腕連帶著一條連著手臂骨頭的手掌就被女修士提在手中。
“啊！！！！”
雙眼暴突，像是隨時都可以凸出來。那修士看向自己沒了骨頭和手掌的手臂，慘叫一聲後，當即就暈死過去。
也不知是痛得，還是被嚇得....
這慘狀和慘叫讓所有修士都反應過來，這不是綿羊和自己在一些特殊島嶼或者地方花些靈石就隨便玩的那種啊。
眾人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手給震得不敢隨意動彈，長久以來的經驗和求生的本能讓他們擠在一起。
無視這群被嚇得如小雞仔一樣的家夥，牧海燕踩著妖嬈的步伐，扭著豐腴的身姿向前踏去。
不得不說，牧海燕這幅應該是易了容，或者借助類似杜子軒所擁有的幻靈紗差不多的器物才在人前顯現的模樣比起她本身的模樣稍微差了一些，但是依舊魅惑性遠超尋常。
不過此刻可沒人有興致欣賞，畢竟這女子剛剛踏過自己邊那丟了一條手骨和手掌的夥伴頭顱，一腳踏碎，絲毫不在意那四處飛濺的紅白之物。
就算是染到了自己的襦裙也絲毫不在意，反而是一臉享受，不過隨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麽，臉當即就是一垮。
“該死，忘了沒準備多餘的這種服飾....”銀牙微咬嘴唇，病態般的嫵媚盡顯於臉。
“都怪你們，閑來沒事招惹我幹嘛，不過殺了你們心情應該會好上不少。”
說完，牧海燕便一臉幽怨的看著擠在一起的人群，隨後一道屬於啟靈境修士的神識便如一塊壓死人的巨石砸下，誰見便將一眾修士攆作血肉。
攆完之後，牧海燕也是大鬆一口氣，這短時間沒找到杜軒，而被他帶著團團轉的鬱悶也消失得差不多了。
而在此刻一道人影走一旁的樹叢當中走出，赫然是之前說是有事離開一下的那名渡元九層修士。
“拜見前輩，之前不識前輩真身還望前輩勿怪。”
單膝跪下抱拳，不過都不用看他那顫抖的身子，單是聽帶著顫音的話語就知道，這人其實很害怕。
“哦~你不怕死？”
牧海燕用一隻稍長的指甲剔著那不存在於手指和手指間的血肉碎沫，隻是漫不經心的說著，剛剛殺得人差不多就夠她發泄心中的鬱氣了。
雖然這人也不見得是什麽好東西，但是放過也無妨，起碼也沒有過於作惡....
“前輩，這話說得，哪有人不怕死，晚輩自然怕，不過前輩貴為啟靈境修士，想來早就發現了我在一旁...”
聽到修士所說的話，牧海燕帶著幾分不屑的笑了笑，她自然是知道這家夥藏在一邊的。
“那你是準備出手救我，還是確定我沒有什麽高深修為之後再一齊和他們做那事。”
牧海燕眼神微斜，語氣平靜，但平靜當中卻帶著一絲徹骨的寒意。
這是能決定自己生死的問題，半跪在地上的修士心中苦澀，不過都現在了，他也隻能硬著頭皮迴答。
“前輩說笑了，晚輩雖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但也不是那下作之徒。不過修道一途本就困難重重，晚輩不過是稍微運氣好些的小散修，隻能和這群家夥結夥過日子。
若前輩是那無甚修為之人，晚輩雖不會和眾人鬧翻而去救，但保一命還是可以。
前輩若是覺得不夠，晚輩也不能說什麽，隻是在晚輩看來，能保下一命就已經是和眾人交惡了，至於那貞潔，晚輩實在沒什麽辦法...”
坦坦蕩蕩，雖然有賣慘和狡辯之嫌但也不是不能原諒。而且....
“也算你聰明。若是耍小聰明偷偷離開，不肖半步，我便直接捏死你；冒犯之死罪可免，不過你得幫我找一人，據我的消息他就在這萬窟島上。
不過這裏實在詭異，神識和靈力都有被影響，你為我耳目，替我尋找，若是辦事利索，我便賞你一株黃地龍。”
黃地龍，對於啟靈境修士而言沒什麽大用，但是對於還為突破，甚至是籌備突破的渡元境修士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謝前輩，定為前輩效犬馬之勞。”
牧海燕聽著對方的話，嘴角一撇，這些人啊，有利益的時候總是那麽積極，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就已經連忙在這裏表忠誠。
罷了，若是說了，或許這被黃地龍所迷惑了心智的家夥反而會害怕而無心尋覓。
“這是賊人的畫像，你卻看吧，對了，聽之前的這些家夥說你們在這裏混跡，若是有消息同賞。但是人要給我找到，若是遇到就找個僻靜之處發傳訊靈符於我。”
“前輩，恐怕不是這萬窟島活動，甚至不是浮島海域的修士吧。其實這萬窟島並非如外麵所說一般，若是不常在這裏活動，根本不知道，這裏就算是傳訊靈符都有些難以傳訊。
發出去倒也罷了，隻是這時間或許比你在其他地方傳訊都長。”
對於這渡元九層修士之言，牧海燕還真不知道，她也不過是來了之後才知曉有這麽一個地方。
東海之地，隨處是妖獸，若想獵殺妖獸，或者尋覓靈材，海麵之下多得是，隻是要看有沒有本事，有沒有那個運氣。
至於這萬窟島，也就是隻是給這些個沒什麽膽氣的小家夥所留的，順便有些靈藥不生於海，而於島，所以也是撞個機緣。
見牧海燕不語，修士自然是明白，這是機會到了，若是到時候辦好了，找到這修士的仇人了，想必兩功相加，必定會結一個善緣。
“前輩，此地多有尋靈人，不過需要身份明確，甚至有所交情才會幫忙。
晚輩不才，畢竟在這裏蹉跎半生，每隔一段時間也會和這些家夥來這裏撞撞機緣。和這些尋靈人巧好還算認識。
前輩隻須在島外等候。晚輩若是尋到，自然能傳訊前輩。”
說完，修士便不再言語，這該說的也都說了，若是繼續多言下去反倒是會讓前輩覺得你認為自己多聰明，到時候不但之前的功勞可能付之一炬，之後得恐怕也會大大折扣。
作為一個久在底層討生活的下層修士，他們也有些自己的小智慧。
第一次勸誡，這是表衷心，展現自己的能力，至於第二次，嗬嗬，就算是錯的，他也要試著去理解並且用自己的能力去做對。
不要問為什麽，就因為眼前的修士是老大，是大哥，是衣食父母，甚至自己突破啟靈境的機緣就在其身上。
好在……
“很好，最起碼你證明了自己不是表麵阿諛奉承之輩，這件事就由你負責。
做得好了，雖然不至於給你一枚啟靈丹，但是八大材，我們那裏還是有一些存貨的。
不要想著獨吞，我不介意多給一些，隻要趕快找到這家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牧海燕自然不在意這啟靈丹八大材，畢竟到了啟靈境，這東西的珍貴程度就要下到稍微難找一點的程度。
但是難找歸難找，終會有的不是嗎？況且，找不到又怎麽樣，啟靈境的財力豈是渡元境可以抗衡的？還有什麽途徑啊……
啟靈丹她也不是沒有，但那種東西，可不是隨意拋出去東西。
“是！前輩放心，晚輩定當竭盡全力，挖地三尺，挖地三十、三百都替前輩找到對方。”
修士恭敬得應下，至於他身前的牧海燕則是冷淡得點了點頭，隨後離開了這裏。
想來自己找了不少時間都沒找到，再多在這裏待兩日也無濟於事，有了“地頭蛇”想來問題應該不大了。
於是她便開始朝外走去，至於那修士的名字，她才沒什麽想法，對方若是完成這件事，好處自然不會少。若是完不成……
“看來得下點功夫了，我記得老傅也在，這家夥也是渡元九層很久了吧，恐怕沒剩多少時間去拚了。
這些年這家夥到處跑，到處跟團，不是殺妖獸，就是尋找啟靈靈物或者啟靈丹八大材的下落。
這家夥也是這裏的半個居民了，找他應該問題不大。”
站在林間，被留下的修士將自己手中的畫卷打開，隨後帶著幾分思索的意味說著。
隻是……
“這人怎麽感覺有點眼熟啊，自己遇到過？還是在哪見到過……”
一邊走，修士一邊看著自己手中的畫卷，畫卷之上赫然是杜子軒的肖像畫。不過並非是在玉龍榜上那樣子，而是正麵。
一直想不起來，修士也有些覺得自己應該是被靈物迷了眼。不然以若是他遇到過，除非是在路上驚鴻一瞥，否則不可能想不起來。
日落海麵，修士也穿過了一片片樹林，隨後來到了一座小山之下。
在遠處倒看不出什麽來，但是走近之後，卻可以看到上方似乎有一處火光明亮之地。
這裏也算是這些熟悉萬窟島修士所特別開辟的一處地方，因為熟悉這地方的人不多，大家許多時候都是當做老友鄰居的那種形式。
會在這裏交流情報，或者賣一些自己用不到的東西，但是麽，也不算常見的東西。
甚至有不少修士還在這裏淘到啟靈丹八大材，不過嘛，價格都是比較勸退人的。
所以他從來沒在這裏想過得到啟靈丹八大材，或者是其他的能助修士啟靈的靈物。沒必要在這裏當冤大頭……
對於這些賣八大材的，他覺得這些人都是那些坐擁啟靈境修士的勢力，放出來讓這些家夥幫他們斂財的走狗。
其實很多時候大家也心知肚明，不過有些事知道就行，鬧得太大對大家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