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看來我所了解的情況並不是這小子的去全部水平,不錯不錯,看來那個李炎應該是一個陣法大家了,不過那柄旗幟....


    哈哈哈哈,好好好,這小子的福緣果然非同凡響。再加上那個無塵子手中的一把,那柄陣旗應該也是被遮掩過的;


    加上那老禿子手中的一把,也就是說軒小子已經有著四柄無一陣旗了,這恐怕是這套極品陣旗最有可能出世的一次了吧。”


    看著下方重新迴到帳篷當中的杜子軒,山頂上的虛影顯得十分興奮。


    “等他恢複一下,再開啟秘境之門,和這小子交代一下,我也該魂歸天地之間了。”


    虛影看過了杜子軒和劍一的戰鬥過後,心滿意足的迴到了身後的大鍾之中。


    ....


    “還是太勉強了...”


    迴到帳篷當中,杜子軒感受著自己的手臂,雖然隻是碰了那一下,但是兩人明顯都沒有留手,若不是兩人的力量剛好達到一個平衡的情況,恐怕就沒那麽好收手了。


    之後的劍方麵的碰撞,其實他也沒有過多的使用力量和肉身與對方碰撞,單純的就是劍意。


    不過從情況上來看,他雖然最後還是打開了劍一那一招唯我,但是從情況來看,各個方麵他都是陷入劣勢的,除了陣法這一道。


    但是對方的身份,想來也不是簡單之輩,若真要打到那種留不了手的情況,他真不一定能解決對方。


    隻能說雙方都收著手,並且有所顧慮....


    “但是想來對方恐怕更多的是顧慮歐陽恪和歐陽家手中的東西吧,畢竟皇朝首富的存在,可不是開玩笑的。


    對了,還有在外麵的那些前輩在,若真是哪家的天才出現了什麽事,恐怕直接撕開虛空,就會出手將自家後輩救下。哎,還是得努力.....”


    苦笑一聲,杜子軒便從儲物袋當中取出一株靈藥,不過這可不是他從秘境當中收集而來的,而是在以往的日子當中收集的靈藥儲備之一,至於這株靈藥,作用比較單一,就是單純的治療肉身和肉身骨骼的作用。


    ...


    靈藥入口,杜子軒身體當中便湧出一股暖流,暖流隨著身體當中的靈力流轉一圈後,從全身湧入右手臂以及右手骨之中。


    而在暖流徹底進入右半邊身體後,杜子軒身體當中的骨骼和那些依附於身體當中的經脈都在治愈著。


    宛如在溫泉當中,舒適且安逸,杜子軒很快就進入了對於自身的療傷狀態。


    ....


    “小恪子,你喊的那位軒哥是你們家族的修士?”


    在杜子軒三人不遠處的一個豪華大帳篷當中,戚薇兒看著角落抱著一個頂著包的歐陽恪說到。


    麵對這個母暴龍的詢問,歐陽恪並沒有直接迴應,而是取出自己的儲物袋取出一個小玉瓶,在手掌上倒出,將那一抹瑩綠抹在自己頭頂的大包之上。


    “嘶...唿~”


    觸碰大包的時候,頭頂的那一抹痛,讓歐陽恪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而他手中的藥瓶可不是隨便的什麽治療藥,而是專門針對肉身打擊的專治藥。


    冰涼的舒適感,壓製了火辣的感覺。歐陽恪此刻才有一絲想要說話的意思。


    “你這家夥,真是古怪,為什麽打人的時候總是會有一種熾熱感。一開始我以為是單純的痛,後來越想越覺得哪裏怪怪的。”


    歐陽恪的話似乎觸動到了少女的情緒,原本還算過得去,並且高昂情緒,瞬間就失落了下去,在不被歐陽恪看到的地方,戚薇兒眼中多了幾分失落和難過。


    “嗯?你怎麽不說話了?”明白少女是什麽樣的家夥,對於對方的沉默他卻是來了幾分興趣。


    不過隨後猜想到了其他的情況,於是有些後悔。好在少女接下裏的話讓他無語了。


    “你叫誰家夥啊,我有名字!話說起來,我輩分算起來還比你大。要不要我再給你一下!”


    說著,戚薇兒便揚起了如羊脂玉一般的玉手,並且做出了打的架勢。


    看到那極為養眼的玉手歐陽恪絲毫沒有欣賞的想法,全是懼意。不過他很聰明的將話題引到了杜子軒的身上。


    “你似乎被我軒哥救過?怎麽迴事,你還能在這裏遇到什麽麻煩,需要別人救命?


    不...不對,不應該,來自中部的那些家夥誰敢找你麻煩。”


    歐陽恪那宛如揭傷疤的問話,讓戚薇兒更加有種想錘他的想法。這家夥的嘴真是讓人想要錘他。


    特別她還是被那些家夥下了那種不太好的藥,雖然就算歐陽恪口中的軒哥不出手,自家的護道人也會幫她處理,但是那也太丟臉了。


    傳到家族當中,那麽這件事就讓長輩笑話了。


    “要不是我煉體訣沒有修煉到第二層,不然就算對方是用的那種東西怎麽可能讓我中招...”


    “你說什麽?”


    由於戚薇是小聲到不行的嘀咕,歐陽恪根本就不知道少女說了啥,外加上本來兩人平日裏的相處就是這種對話的方式。


    “沒什麽!你還沒說你軒哥什麽身份,真是你們歐陽家的?難道是哪個族長或者族人在外麵剛找迴來的?別說,你們歐陽家還真是撿到寶了。”


    戚薇兒說的比較輕鬆,但是歐陽恪卻臉色一沉。歐陽家由於超然的地位,外加上族人天南海北的到處跑,有些家夥就是管不住自己,於是老是有那種所謂的子嗣。


    不過也並非是找到就收,首先是族人得在家族當中有所地位和身份,其次是找來的修士,第一是要有所天賦,當然天賦不僅是在修煉,若是經商或者是其他方麵有所天賦,也不是沒可能迴歐陽家。


    這些人倒是沒錯,而且也為歐陽家提供了一些人才,但是歐陽恪對於這種方式挺反感的。


    不是說他瞧不上那些家夥,他並沒有這種觀念,但家族當中也有不少家夥,瞧不起這些存在。


    他反感的是,每年或者每過幾年都會出現這樣的人,但是他清楚,擁有血脈,但迴不來的修士更多。


    甚至還並非所有的後裔都能修煉,他們的日子過的如何又是一件事。


    在歐陽家,若是沒有靈根的凡人,歐陽家也有一個絕對安逸的環境去讓他們生活和生存。


    ....


    “軒哥不是歐陽家的人,嗯....行哥在曆練時遇到的好朋友,很好的那種,反正行哥是認定了的。


    這次也是運氣不錯,在這裏遇到,於是咱們就一起行動,也幸好軒哥在這裏,不然,今天可就麻煩了。”


    歐陽恪搖了搖頭,不僅是將自己其他的思緒甩出去,一同將戚薇兒之前的話推翻。


    “哦~確實,劍一那家夥是挺麻煩的,不過話又說來,軒...軒哥,他名字是啥,不太習慣叫哥....


    若是沒有軒在,劍一恐怕真會衝進來..或者說打了,這家夥真是煩人,走哪都有他的身影。”


    “嗬嗬....不跟你說,不過反正我哥就讓我喊哥,你喊什麽隨意吧。別太失禮就行。”


    對於少女詢問杜子軒的名諱的事情,歐陽恪想到了更多,眼前的少女嘴太大,而且老是沒把門。


    這次事情吸引了太多的視線,特別是能以邊陲之地和劍一這種家夥爭鋒,恐怕不少家族和宗門會盯上杜家。


    而且,歐陽家勢力雖然不小,但是敵人也不見得會少,若是一些家夥看到軒哥有如此資質,外加上親近歐陽行和歐陽恪。


    恐怕會給杜家引去一些麻煩,但其實隻是私交,而兩人在家族當中的地位和話語權還不夠維護杜家。


    所以,他也隻能在心中對戚薇兒說一聲抱歉。


    “嗯...那好吧,對了,把這東西替我交給軒哥,這算是我的報答之禮。


    對了,若是他用這枚青銅令,就由你替我傳遞一下。


    我戚薇兒雖然比不上劍一那種人物,但是說話絕對算話。”


    聽到戚薇兒的話,歐陽恪帶著驚異的看向了少女,這家夥手筆還真大啊。


    青銅令,戚家所認同的一枚令牌,若是帶著令牌上戚家,就算沒有戚家血脈,高低也可以讓一個長老收為弟子。


    不過長老的身份和地位,以及在家族當中是什麽個話語權那就不好說了。


    不過好歹也進了戚家的門楣。這是不少修士所願意的,不過,自家軒哥肯定不會這樣。


    從這件事就可以知道,這種青銅令的作用極為大,恐怕讓戚家幫忙滅一些不算太大和太強的宗門和家族那是絕對沒問題。


    就算那些就有幻月境修士坐鎮也照滅不誤的,當然,這樣情況也導致青銅令在外麵流通的數量極為稀少,不少家族或者宗門,擁有一枚都是放供著。


    讓別的勢力絲毫不敢對其有所想法。


    “哈哈,那我就替軒哥接下你這枚青銅令了,這東西你能放出去的也不見得很多吧。對你沒什麽影響吧....”


    軒哥不一定需要這東西,但是所謂的千木鎮杜家絕對是需要這東西,但凡懂一些的家族和勢力絕對不敢對杜家有想法。


    而且,他還可動用一點自己和行哥的能力,讓青銅令的作用在貴方郡那處地方宣傳開。


    這樣,杜家就更加安全了,最起碼一些有能力查到杜家的勢力有所顧慮。


    戚家是一個很特別的家族,對於自己的承諾和家族的承諾看的很重。


    “有什麽影響,軒哥也算是救了我,並且免了一些意外情況的出現....”說完,少女便沒了繼續說話的想法,起身就準備離去。


    “對了,這兩個東西給你吧,對你還是有不少的好處的,這果子也是我從軒哥那裏得到的,你帶迴去也有個交代。”


    說著,歐陽恪從儲物袋當中取出兩個玉盒,其中一個裝著杜子軒所給他的羅漢果,而另一個盒子當中則是散發著寒氣的靈藥。


    這也是他從秘境當中剛好找到的,還差點被不知道是哪個缺德家夥布的陣法困住。


    “這是....極品羅漢果!不行,我不能要,這是你軒哥給你的。”戚薇兒也不是沒什麽見識的存在,對於那通體昏黃的果子,自然認得出來。


    不過,已經收起了青銅令的歐陽恪卻是擺了擺手。


    “安啦,我要這東西幹嘛,你不是走煉體嘛,這東西若是讓你家老祖幫你規劃一下,絕對可以讓你少許多功夫。


    而且,青銅令送出去,反正是你戚家負責,羅漢果給你,也是你受益,不過總歸有所借口和台階下,你就收下吧。


    不過你要是真有良心,就別霍霍我的藥圃....嘿嘿。”


    “嘿你個頭!我....算了,懶得跟你說,不過你最好多收獲一些好東西,等我去看看。”


    說完,戚薇兒就離開了,隻留下雙眼淚汪的歐陽恪。


    “算了,反正這東西都要給這家夥的,羅漢果於我也沒用,我反正想當一個鹹魚。”


    說完,歐陽恪就將自己的帳篷鎖上,而他則是笑嘻嘻的取出靈藥繼續擦拭和處理。


    “嗯...令牌的話,等軒哥出關了,或者出去之前給他。”


    ...


    “出來了?我出去一下....對了話放出去了嗎?隻有七枚令牌在這裏,上不了靈山大家都別想看看厚土老人留下了些什麽。”


    龍家營地當中,龍駒看著身前的修士們,如是說到。


    “歐陽行那裏應該有一枚,下麵的人說看到歐陽行進過一個試煉之地,並且還出來了,那麽毫無疑問,他的身上肯定有一枚。


    但是之前,劍一那家夥衝歐陽家的營盤,歐陽行並沒有出現。”一名臉色深沉的修士站了出來,書生文氣讓其像一個飽讀詩書的文人墨客。


    龍駒聽完,點了點頭,隨後繼續向著外麵走去。


    “我去找劍一,歐陽行那裏我去說,繼續關注剩下的令牌,對了放出話,隻要出現,我龍駒保它進靈山。”


    現在的令牌由於可以進入秘境核心的靈峰,外加上數量有限,於是隻要有所消息,不少豺狼都會盯上對方。


    隻是這東西的持有者都不是簡單之輩,目前所知曉的,於是龍駒就認為剩下的兩枚恐怕是在某個沒什麽實力和勢力的家夥身上,於是就決定放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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