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挺厲害的。”女人看著他說道。
林楓切了一聲，說：“所以說，這一切都是你們誘導我們的一個局？不過你們確實很耐得住性子，一直等到現在，才開始實行自己的計劃。為什麽不在一開始，就利用那枚炸彈？”
“因為我們想要你們認可這個遊戲。”女人說。
“聰明。一旦讓我們意識到了不對勁，我們就可以利用退出這個辦法，離開這裏。而你們使出的這一招，確是讓我們在不知道危險的情況下，一直跟著係統要我們做的事情，不停往前。這樣，我們一不會覺察你們的目的，二又一步一步乖乖地走入到你們所設立的陷阱之中，不得不說，確實高。”
德萊教授嘖了一聲，似乎在為林楓的話感覺到奇怪。
他躊躇了一下，說：“你們現在可謂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為何你還有心情在這裏和我們說這些？”
林楓不以為然地說：“因為你們的計劃在一開始就是失敗的，無法成功的。”
“不可能！”德萊教授一聽，便怒吼起來，臉上的表情由於皺紋的關係，顯得猙獰可怕。
“不可能？那讓我來給你們說說。”
林楓索性坐了下來，說道：“首先讓我們來理清一下你們是什麽。如果我現在用數據來形容你們，說不定你們會揭竿而起，怒由心生。但正所謂，要用自己的眼睛看清楚自己的地位，乃是最高的境界。你們就是一堆數據，原本的你們，甚至是一條毫無作用的代碼。是這個遊戲，讓你們獲得了生命，變成了如今你們的樣子。但歸根結底，沒錯，數據，就是你們的名字，而不是德萊教授什麽的。”
“接下去，我想我不需要解釋我們是誰。因為這牽扯到了我想講的第二點。”
林楓頓了頓，問道：“不知道你們是否知道一個有趣的實驗，標準化的進階實驗？不知道的話，可以現在通過數據的搜索，查看一下。”
這個實驗，是在林楓小時候，由數個區的最頂級科學家參與的公開實驗。實驗的主旨，是為了解開人類的進化之謎，同時，也要探索人類可以進化到的最高層次。
眾所周知，人類從一開始，便是由猿人慢慢進化而來，猿人、類人、智人、近現代人類、現代人類，這條進化的演變線，符合了達爾文的生物進化學說。正是因為有了這條線，導致現在的科學家認為，人類的進化並沒有到頭。也許在千百年後的世界上，人類將生出翅膀、將擁有可以上天入地的身體……不要笑，這是嚴謹的科學理論，而不是誇大其詞的超能力學說。畢竟所有的生命，那都是來自於一顆核。
實驗的內容在這裏就不再敘述了，特別繁瑣。
說說實驗得到的結論吧。
人類科學家在實驗之中，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以目前人類的認知，無法得知今後的演變結果。
這是什麽意思呢？
其實如果隻是從字麵上來理解的話，絕大多數人都會說：“屁話，這就和人類無法預知未來是一樣的！論誰都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麽，又怎麽會知道今後的人類究竟會演變成什麽樣子呢？這就好比數萬年前的人類，能不能現象得到，現在的城市是充滿了燈光，充滿了科技？”
但是人家科學家講究的是科學理論和推論。如果洋洋灑灑地要詳細地解釋這句話，恐怕林楓需要說要好幾年的時間。這裏就大致概括一下科學家之所以認為這個理論十分驚人的原因：很簡單，到目前為止，人類的進化都是隨著環境地改變，而去適應環境，逐漸逐漸擁有了一套自定的演變過程。就好比人類的小腿越來越發達，是因為長久以往的直立行走，人類的大腦越來越容易接受新鮮生物，是因為事物的發展已經進入了超快的模式。目前的人類，擁有符合時代的認知，這是結論裏的一個硬傷。
舉個例子，如果現在外星人來到了地球，它們不用唿吸空氣，不用喝水。這就算是超出了人類的認知。
再舉個例子，現在的人類穿越到了未來，發現人類已經從三維變成了紙片人，目的是為了節省人類活動空間。這也算是超出了人類目前的認知。
所以，這個理論並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從這個理論裏推斷出來的附屬理論：人類的認知，是阻礙一切的源頭。
這才是最重要的。
如今，女人作為一個數據，已經通過了自己的辦法，獲得了一些探查的機會。她閉上眼睛，過了幾秒鍾又睜開了眼睛，這才說：“我已經看到了。這又是什麽意思？”
林楓的右手，此刻已經完全“塌陷”了，根本看不出來這是一隻手臂，全然變成了一隻“數據手臂”。
“你無法理解我們維度的東西。這就好比你現在無法理解這件事情帶來的意義一樣。”
德萊教授哼了一聲，轉身對女人說：“不要和他們繼續廢話了，等他們身上的數據完全被分析出來，我們就可以拿到那個代碼了。大人！先前我們做的一切，都可以實現了！”
出乎意料的是，女人沒有立刻迴答。
沉默了幾秒鍾，女人嘴角再次揚起一個微笑，但這一次，微笑不再是冷冰冰的，看起來更像是發自內心的。
“我知道了。”她冷靜地說道。
一旁的德萊教授啊了一聲，問：“大人，您是怎麽了？”
女人舉起手，製止德萊繼續說下去，隻是平靜地看著林楓，說：“可以再說說嗎？似乎在你們看來，一些我們稱之為‘天數’的事情，很平常。”
林楓歎了口氣，說：“我能夠理解你們想要從這裏出去的願望。想當初我們人類，為了能夠離開地球，幾乎耗盡了所有的力量。但有的時候，過於期待，會帶來的不僅僅是希望的實現，更多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危險。”
林楓切了一聲，說：“所以說，這一切都是你們誘導我們的一個局？不過你們確實很耐得住性子，一直等到現在，才開始實行自己的計劃。為什麽不在一開始，就利用那枚炸彈？”
“因為我們想要你們認可這個遊戲。”女人說。
“聰明。一旦讓我們意識到了不對勁，我們就可以利用退出這個辦法，離開這裏。而你們使出的這一招，確是讓我們在不知道危險的情況下，一直跟著係統要我們做的事情，不停往前。這樣，我們一不會覺察你們的目的，二又一步一步乖乖地走入到你們所設立的陷阱之中，不得不說，確實高。”
德萊教授嘖了一聲，似乎在為林楓的話感覺到奇怪。
他躊躇了一下，說：“你們現在可謂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為何你還有心情在這裏和我們說這些？”
林楓不以為然地說：“因為你們的計劃在一開始就是失敗的，無法成功的。”
“不可能！”德萊教授一聽，便怒吼起來，臉上的表情由於皺紋的關係，顯得猙獰可怕。
“不可能？那讓我來給你們說說。”
林楓索性坐了下來，說道：“首先讓我們來理清一下你們是什麽。如果我現在用數據來形容你們，說不定你們會揭竿而起，怒由心生。但正所謂，要用自己的眼睛看清楚自己的地位，乃是最高的境界。你們就是一堆數據，原本的你們，甚至是一條毫無作用的代碼。是這個遊戲，讓你們獲得了生命，變成了如今你們的樣子。但歸根結底，沒錯，數據，就是你們的名字，而不是德萊教授什麽的。”
“接下去，我想我不需要解釋我們是誰。因為這牽扯到了我想講的第二點。”
林楓頓了頓，問道：“不知道你們是否知道一個有趣的實驗，標準化的進階實驗？不知道的話，可以現在通過數據的搜索，查看一下。”
這個實驗，是在林楓小時候，由數個區的最頂級科學家參與的公開實驗。實驗的主旨，是為了解開人類的進化之謎，同時，也要探索人類可以進化到的最高層次。
眾所周知，人類從一開始，便是由猿人慢慢進化而來，猿人、類人、智人、近現代人類、現代人類，這條進化的演變線，符合了達爾文的生物進化學說。正是因為有了這條線，導致現在的科學家認為，人類的進化並沒有到頭。也許在千百年後的世界上，人類將生出翅膀、將擁有可以上天入地的身體……不要笑，這是嚴謹的科學理論，而不是誇大其詞的超能力學說。畢竟所有的生命，那都是來自於一顆核。
實驗的內容在這裏就不再敘述了，特別繁瑣。
說說實驗得到的結論吧。
人類科學家在實驗之中，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以目前人類的認知，無法得知今後的演變結果。
這是什麽意思呢？
其實如果隻是從字麵上來理解的話，絕大多數人都會說：“屁話，這就和人類無法預知未來是一樣的！論誰都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麽，又怎麽會知道今後的人類究竟會演變成什麽樣子呢？這就好比數萬年前的人類，能不能現象得到，現在的城市是充滿了燈光，充滿了科技？”
但是人家科學家講究的是科學理論和推論。如果洋洋灑灑地要詳細地解釋這句話，恐怕林楓需要說要好幾年的時間。這裏就大致概括一下科學家之所以認為這個理論十分驚人的原因：很簡單，到目前為止，人類的進化都是隨著環境地改變，而去適應環境，逐漸逐漸擁有了一套自定的演變過程。就好比人類的小腿越來越發達，是因為長久以往的直立行走，人類的大腦越來越容易接受新鮮生物，是因為事物的發展已經進入了超快的模式。目前的人類，擁有符合時代的認知，這是結論裏的一個硬傷。
舉個例子，如果現在外星人來到了地球，它們不用唿吸空氣，不用喝水。這就算是超出了人類的認知。
再舉個例子，現在的人類穿越到了未來，發現人類已經從三維變成了紙片人，目的是為了節省人類活動空間。這也算是超出了人類目前的認知。
所以，這個理論並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從這個理論裏推斷出來的附屬理論：人類的認知，是阻礙一切的源頭。
這才是最重要的。
如今，女人作為一個數據，已經通過了自己的辦法，獲得了一些探查的機會。她閉上眼睛，過了幾秒鍾又睜開了眼睛，這才說：“我已經看到了。這又是什麽意思？”
林楓的右手，此刻已經完全“塌陷”了，根本看不出來這是一隻手臂，全然變成了一隻“數據手臂”。
“你無法理解我們維度的東西。這就好比你現在無法理解這件事情帶來的意義一樣。”
德萊教授哼了一聲，轉身對女人說：“不要和他們繼續廢話了，等他們身上的數據完全被分析出來，我們就可以拿到那個代碼了。大人！先前我們做的一切，都可以實現了！”
出乎意料的是，女人沒有立刻迴答。
沉默了幾秒鍾，女人嘴角再次揚起一個微笑，但這一次，微笑不再是冷冰冰的，看起來更像是發自內心的。
“我知道了。”她冷靜地說道。
一旁的德萊教授啊了一聲，問：“大人，您是怎麽了？”
女人舉起手，製止德萊繼續說下去，隻是平靜地看著林楓，說：“可以再說說嗎？似乎在你們看來，一些我們稱之為‘天數’的事情，很平常。”
林楓歎了口氣，說：“我能夠理解你們想要從這裏出去的願望。想當初我們人類，為了能夠離開地球，幾乎耗盡了所有的力量。但有的時候，過於期待，會帶來的不僅僅是希望的實現，更多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