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喝了兩口水,拉過吳小貝,盯著她的脖子看。


    吳小貝被白冰看懵了:姐姐,你在找什麽呀?


    白冰在吳小貝的脖子上同樣沒有找到任何所謂的針眼兒。


    聽到吳小貝這樣問自己,她有些擔憂。


    自己這個舉動,沒有讓吳小貝想起她曾經被人打過針,那麽,是不是意味著,感染體是以不同形式被感染的呢?


    想到這兒,她問吳小貝:小貝,你之前有沒有被什麽人在脖子上紮過針的經曆?


    吳小貝的臉上露出驚訝:紮針?我不記得了。


    徐慧也很詫異的看著白冰:你發現了什麽嗎?


    白冰也解釋不明白這件事了,她隻好把寧玨的事情說給徐慧和吳小貝說。


    徐慧和吳小貝同時驚唿了一聲。


    徐慧焦急的證實一件事:小貝曾經也有過一個星期左右的疼痛期。她跟我和老吳提起過,說她身上疼。當時,我跟老吳也幫她檢查過身體,但看不出她身體有什麽傷痕,可見她蔫蔫的,隻好帶她去醫院,可在醫院也同樣沒有檢查出問題,最後在家裏休息了幾天,後來就慢慢的好起來了。


    吳小貝不自信的說:我好像,有一次在學校午睡的時候,夢到脖子上疼了一下。


    徐慧也趕緊拉過她,認真查看著她的脖子。


    白冰說:沒用的,這麽久了,針眼處已經沒有痕跡可尋了。


    徐慧對白冰說:從那封匿名信到小貝和寧玨身上發生的事來看,喪屍病毒爆發,人為的可能性很大。


    白冰皺眉,站起身:我再去問問魯西的情況。


    徐慧拉住她:白冰,我跟你一起。


    白冰點頭。


    鄭多洲教授已經找到了,徐慧一家不需要在躲躲藏藏了。


    白冰,徐慧敲響魯西家的門。


    魯西正在檢查自己的小書包,為開學做準備。


    大人們都不在家,白冰也知道他們都有各自要忙的事,也不閑談,直接提問:魯西,姐姐問你,你之前,有過被人在脖子上打針的事發生嗎?


    魯西立刻驚訝的反問:姐姐你怎麽知道?


    白冰和徐慧眼神交匯。


    徐慧急急的問:你快跟姨姨說說那件事。


    魯西下意識的摸著脖子:那天,我們剛下課,我和幾個同學一起去上廁所。剛走進衛生間,就有兩個蒙麵的人衝上來,拉著我們就往我們脖子上紮針。疼的我們大哭。有的同學跑出去找老師,等老師來的時候,那些人都不見了。


    徐慧凝眉:學校不是不允許外人隨便進出的嗎?你們學校的門衛是怎麽辦事的?


    魯西眨眼,委屈巴巴的:我也不知道。


    徐慧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她忙溫柔的說:小西不怕,姨姨不是跟你吼,姨姨是生氣,學校沒有保護好你們。


    白冰問魯西:發生這樣的事,你們學校沒有通知家長嗎?也沒有報警嗎?


    魯西搖頭:老師說,是學校考驗我們的反應能力測試,讓我們不要大驚小怪。


    白冰和徐慧都露出怒意。


    發生這麽大的事,學校不作為,還掩蓋了這件事。


    可如今,縱然白冰和徐慧再怎麽氣憤,卻無法追究那些人的責任了。


    白冰對徐慧說:既然,孩子們的情況都是一樣的,接下來我們去找穆凡。


    徐慧點頭:好。


    兩個人坐在穆凡的辦公室內。


    穆凡匆匆走進來:發生什麽大事了?都驚動了二位親自來找我?


    白冰還帶著對魯西學校不作為的怒氣,說話也直接:我們找你是想問你,你知道自己是怎麽感染病毒的嗎?


    穆凡倒水的手頓了一下。


    然後,把水杯遞給白冰,又倒了一杯水給徐慧。


    情緒低沉,坐在二人對麵:我是被騙了。


    聽了他的話,徐慧,白冰差點從凳子上掉下去。


    她們不能相信,穆凡這麽一個頭腦清晰,理智的男人會被人騙。


    穆凡歎口氣:我母親被檢查出乳腺癌後,我們一家人都很憂慮。我的一個同事知道了這個情況,他神秘兮兮的跟我說,他家裏有個親屬,也得了這種病,但是已經治好了。病急亂投醫吧,我就跟他討要他親屬病愈的方法。


    白冰已經猜出個大概了,她忍不住問:你真糊塗,這種情況,不應該相信主治醫生嗎?


    穆凡後悔極了:我當時,想的是,多一個辦法,我母親就多一條健康的路。


    徐慧說:我理解你的心情,你很想給你母親治病。你是怎麽被騙導致感染病毒的呢?


    穆凡迴答:我的同事跟我說了一個天衣無縫的謊言。他說,有一家醫院研發出治愈乳腺癌的針劑,需要提取至親的骨髓和血液融和在一起,達到徹底阻隔消滅癌細胞的作用。


    徐慧和白冰都無語了。


    這麽拙劣的謊言,隻有在心亂了的人耳裏,聽上去才天衣無縫的吧?


    果然,穆凡很激動,因為他此刻,心是不亂的,人是清醒的:我當時真是蠢到家了,怎麽就相信了那種鬼話?


    白冰把自己的水杯推到他眼前:母親生病,誰都會亂,隻能說,你那個同事不簡單啊。


    穆凡緩了一下情緒:那個人,平時看起來很老實,甚至還有一些卑微。越是這樣的人,內心黑暗起來,幾乎都是巨大的瘋狂。


    徐慧問:所以,當時你是被抽了血?還有骨髓?


    穆凡點頭:是的,先是注射了一針他們說的麻醉劑,事後我迴憶,麻醉劑不可能那麽疼,還會疼上一周左右。我也查過,麻醉劑不可能打在脖子部位。


    白冰和徐慧感覺,這條線索通順了些。


    穆凡站起身,開門四下看看,關緊房門,再次走迴座位,極其嚴肅:和我一樣的人,目前我知道的,應該還有29人。


    這次,白冰和徐慧真的掉凳了。


    摔的亂七八糟的。


    徐慧和白冰疼的齜牙咧嘴的,互相攙扶著爬起來。


    看著穆凡。


    穆凡直視著二人:如果,不是看到白老板的通天本領,不是你們找到我,我還不敢說出這個秘密。


    白冰咬牙切齒:可你,居然一直隱瞞?


    徐慧站在了穆凡的一方:白冰,我們一開始,也不敢把匿名信和雙胞胎骨髓的事情輕易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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