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問問,我的床上為什麽會有這種東西?”


    她不說,我倒也沒有發現,這床四周的鐵鏈,卻不像是新做的,而且,還是用純金打造。許是看到我眼中的疑惑之色,她突然又笑了,嘴角的那一抹微笑,像風中的罌粟花般,美麗而危險。


    “這是給我用的”她是在笑,卻也是在哭:“還有這個”她又從床下摸出一根細長而堅韌的銀白色皮鞭。我看著她哭花了的臉,心中突然覺得毛骨悚然。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麽不躲開?”她低頭,看了看我手上的金鏈:“所以,就要用這個啊!你明白了嗎?”看著我越睜越大的眼,她開始解自己的衣衫,她本就隻穿著一件寢衣,隻一下,她的身體便暴露在空氣中。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遍體鱗傷的身體,一條條縱橫交錯的鞭痕,爬滿了她雪白的。有的顏色暗紅,有的還是粉色的新傷,我別開臉,不忍再看。她卻又笑了:“你怕了嗎?你看不下去嗎?哈哈哈哈~~~~~~~~你不用怕,因為,你怕也沒用,今天,這金鏈鎖的人是你,是你!哈哈哈哈~~~~~~~~”


    突然意思到,她這話中的含意:“你,下流~~~~”


    “我下流?如果不是你,我怎麽會變成這樣?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麽會被送來這裏?你還跑來問我紫玉,我告訴你,紫玉比我更慘,他被太子送去做了軍妓,現在,隻怕早就死在那吃人不吐骨頭的軍營帳裏了。”


    眼淚,我的眼淚,不聽使喚的,急急的落了下來,紫玉,怎麽會是這樣?怎麽會是這麽樣的結局?


    “你哭什麽?你現在要多風光有多風光,身邊還有個錢多得沒地方花的陸子辰,你還要來我麵前哭,我告訴你,你不佩,你不佩!!!”她衝我嘶吼,一聲一聲,一句一句,我突然覺得她也很可憐,她一心的想做人上人,卻沒想到太子竟然是那樣一個禽獸,所以,她現在恨不得我死。


    “放了我”我輕言細語:“我會幫你贖身,送你迴翁城,你還是迴你的淩府做你的大小姐”我是真心的,她身上的傷做不得假。紫玉的遭遇,讓我不忍心再看到她墮落沉倫下去。


    “收起你那假惺惺的嘴臉,你要我相信你會這麽好心?你要是好心怎麽會在我與太子成親的時候,來鬧場子?你要是好心,怎麽會害我爹被殺?軒轅蘭汀,就算你是真心要幫我,我也不會領你的情,我恨你,恨不得你死,可是就這麽讓你死了,我怎麽甘心,我要你生-不-如-死!”


    咬著牙,一字一頓,淩芷芙的恨,來得那麽濃烈,那麽真實。這讓我覺得恐怖,我對我做過的事,從不後悔,可是,這一刻,我竟然無比的同情她,甚至真心的想幫她。


    我想再說些什麽的,她卻對我搖頭阻止:“晚了,你說什麽也沒有用的,太子殿下要你,他說他想你都想了兩三年了,想得要發瘋了,你說,我怎麽能不幫他呢?”說到此處,淩芷芙暗咬銀牙,溢出兩行清淚:“你是妖精,你一定是的,你那夜跳的那支舞,迷惑了所有的人,他們的眼裏,心裏都是你的影子。


    蘇博文是,太子也是,連那個不動聲色的六王,據說也收藏了你的畫像。甚至到現在,連表哥都向著你說話,而現在,還多了一個陸子辰。為什麽,為什麽你能得到所有人的愛憐,而我不行?為什麽?”她終於放聲大哭起來,連帶著多年的委屈與怨恨。


    我悲憐的看著她,甚至想伸手扶她一把,她甩開我抻過去的手,恨恨道:“過了今晚,我就會同我一樣,不過是太子的一個玩物,一個泄欲工具罷了。我倒要看看,到那個時候,還有多少人肯愛你,肯要你,啊哈哈哈哈~~~~~~~~~~”她瘋狂大笑的時候,眼淚也一直沒有幹涸過。我知道她壓抑得太久,可是,我此時卻不再同情她,她的心,已經讓仇恨所淹沒,她已經失去了理智。


    遠遠的,有腳步聲傳來,雖輕盈卻也入了我的耳,淩芷芙笑了,笑得極盡妖嬈,她附耳於我:“看樣子,太子殿下等不及了呢,我要走了,妹妹可要替我好好的伺候太子殿下呢!”


    語畢,她扭著腰肢打開了房門,太子一身錦袍出現在我眼前。我看著他的眼神,第一次,覺得害怕,緊張得雙手都抓緊了身下的床褥。


    “七爺,你來得真快啊,都不讓牡丹和妹妹多說會兒話!”


    太子淫笑道:“牡丹,你與她以前是姐妹,以後也是姐妹,有的是時間相處,現在,就不要與我爭時間了罷!”


    淩芷芙一掩唇,嬌笑道:“那牡丹就不打擾七爺好事咯!剛才,牡丹已經給妹妹,洗過身子,換過衣衫,妹妹現在的模樣,就似那初熟的蜜桃般,想必七爺見了,一定會流口水的~~~~~~~”


    聽著淩芷芙這樣說話,我幾乎不敢相信,她已然變成了這般樣的人。隻是,那太子接下來的說的一句話,卻讓我渾身的汗毛都緊張得立了起來。


    他說:“辛苦牡丹了,那,爺我現在,便要去吃那初熟的蜜桃去了。”


    淩芷芙嬌笑著去了,而我,不得不再一次麵對著太子那惡心的嘴臉。我警惕的看著他越走越近,身上的冷汗一陣一陣。我心中默念: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就在他靠近我身邊的時候,就在他伸出手撫觸我臉的時候,我打掉他手,失聲叫了出來:“滾開~~~~~~”


    他吃驚的看著被我打開的手,居然淺淺的笑了起來。我看著他的笑,覺得更加的毛骨悚然!這個太子,心思太陰沉,根本猜不透他內心所想,這樣的人讓人感覺更可怕。


    我分明記得當初,蘇博文曾告訴我,易帝是因為兩個兒子都太優秀,所以舉棋不定,才遲遲定不下太子人選。怎麽從他身上,我看不出來一絲的好?還是說,他本身就是善於偽裝自己的真實本性?


    “你居然叫我滾開?從來沒有人對我說過這樣的話,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犯上,我可以馬上要了你的命!”他威脅我,卻沒有什麽用,我既然在他手上,自不會認為有什麽好結果,死於我來說,並不可怕,我可是死過一迴的人。


    “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


    我很平靜的看著他,卻緊緊握起了拳頭,我不怕死,可是我卻怕他這個人。


    “殺了你?我怎麽舍得呢?”他再次伸手擒住我的下巴,我扭頭,他卻又加力,隻許我正視他的眼睛。


    “你知道你這雙眼睛有多迷人嗎?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不,你不知道,所以,今天我要告訴你,我有多想要你。”


    “太子殿下,你已經有了王妃,還有淩芷芙。”


    他憤而叫道:“她們怎麽跟你比,你能跳的花雨,她們怎麽也學不會,怎麽也跳不像。”他眼神複又迷離起來,看著我的眼,像永遠看不夠一般。


    “你知道嗎?自那天看過你舞那一支花雨,我便能體會父皇了。他為何會為了一個白水心,寧犯眾怒,因為,太美,因為,太迷人,因為,隻那一眼,就足人讓人失了心。”


    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後悔,跳了那一支花雨,如果,我知道會引出這麽多的事情,那麽,當年,我寧願吃那一迴啞巴虧。


    “太子殿下,你放了我吧!”我求他,是的,此時此刻我不想再聽他說下去,那些往事從他嘴裏說出來,更像有千蟲萬蟻在啃咬我心,讓我即心疼,又害怕。


    “放了你,不,我不可能放了你,永遠不會放了你。你知道我為什麽會把淩芷芙丟來這摘心樓麽?”他問我,我順著他的意搖了搖頭。


    “因為她傷害過你,所以,我要讓她受百般淩辱,過著這千人騎萬人踏的日子。”我睜大了眼,再一次痛苦的看著這個麵容較好,卻內心殘忍的人。淩芷芙的話一定是對的,紫玉,紫玉背叛過我,所以她的下場一定會比淩芷芙更淒慘。


    “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不想聽。”我捂住耳朵,往床角縮去,隻想離那魔鬼般的人更遠一點。


    他卻大手一伸,抓住了我的的足踝,用力一拖,我便被他壓製在身下,他身上有很重的酒氣,想必剛才一定是喝過了酒的,一想到這種可能,我的臉霎時變得雪白。


    果然,如我料想的一般,他見我沒有動靜了,也停了下來。目興陰晴不定的看著我的臉。用力的抓住我的手臂,吼道:“你叫啊,你哭啊,你怎麽能不反抗?”


    我冷笑,別開臉不去看他,雙手不動聲色的拉起被子的一角,蓋住自己的身體。


    他突然間跳下床去,抽出那根銀色的長鞭,陰森森的走了過來。他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取悅我,否則,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


    感覺到他的靠近,我再一次咬緊了牙關,難道,他還是不打算放過我嗎?我絕望的閉了眼,一滴清淚滑落,無聲無息。


    他用力的扳過我的身子,讓我不得不與其對視,我的眼中,是一片死灰之色,他的眼中是盛怒的火。他輕輕一用力,便將我按倒在床上,我的後背早已麵目全非,此時一接觸到床麵,疼得麵孔都扭曲起來。


    再次用力的咬緊牙關,連唇角都咬破了皮,腥甜的血水,順著我的嘴角滑下來,他興奮的笑了,雙目赤紅。


    閉上眼,不看他那掙擰可怕的臉,我早已對逃脫一事,死了心。現在,我落在他手上,隻怕是逃不過這一劫了。他見我又沒了反映,再一次狂燥起來。不一會兒,他又陰森森的笑了。


    “你想漠視我嗎?我不允”語畢,用力的捏開了我的嘴,喂我吃下一粒藥丸。我死活不肯吞下,他在我胸口一掌,藥丸便順著喉頭咽下。


    我驚駭:“你給我吃了什麽?”


    門外傳來嘲雜的聲音,我聽出理淩芷芙的驚叫聲:“少將軍,不要!”


    “讓開”這個聲音,我興奮得睜開了眼,是卓影,是卓影。太子陰鬱著臉色看向了門外,他扣住我手腕,怪腔怪調的說:“這個混蛋,什麽時候不來,這時候來?”


    他揮手:“讓他進來!”


    門應聲而開,卓影闖了進來,看見我衣不避體的時候,他側目將眼光放在了他處。


    大子淫笑道:“卓影,沒想到你還會不好意思麽?哈哈!既然你敢巧遇上了,今晚,不如你我來個二龍戲鳳如何?”


    一聽這話,我差點沒暈過去,這,這太子,怎生是如此荒唐的人。卓影聽到這話,也是紅了臉,剛轉臉過來,就看到我嘴角身上的血跡。


    他張大了嘴:“小姐,你受傷了?”


    我慘淡一笑,體內藥性開始發作,我身體軟綿綿的,幾乎忍不住要去觸碰身前的太子。我甩頭,用力的甩頭,讓自己清醒一點。


    太子笑了:“美人兒,你有感覺了嗎?”


    我撐起半邊身子,用力的坐直,看著太子嫵媚一笑,然後,用力的,狠狠的朝他甩了一個耳光。


    他抱著我飛奔而去,我身上的劇痛過後,藥勁又上來了,時不時在他身上東摸西蹭,他也不再阻我,隻是腳下越行越快,不消片刻已然來到了保珍堂的大門前。


    那解藥放在我中午休息的臥房裏,他徑自的抱著我來到了那間房,將我放下,便去尋那解藥。他翻找著那室內的瓶瓶罐罐,最終找到了他想要找的那瓶。他取了水喂我服下,便坐在床前看著我一動不動。


    那藥果然是時間太久,有些失效,我服藥後,許久仍是覺得有些口幹舌燥的。不過,總算是人清明了許多,再加上後背上傳來一陣陣的劇痛,我此時已然完全的不受那海棠春的左右。


    他仍舊是看我,也不做聲,我虛弱的一笑,想躺在床上卻又不能。他見我動作,想來扶我,我開口阻道:“不要了,你能幫我去叫錦瑟或是琴香來嗎?”我很少這般語氣對他說話,他先是一愣,複又壞笑道。


    “怎麽?你不怕身份暴光了麽?”


    我心神一聚,是了,要是她們來了,肯定也就知道了我本是女兒家的身份,這樣子,教我如何跟她們解釋?


    可是,我現在身上的傷處肯定得找人清理,難不成,還找他麽?想到這裏,我覺得渾身又沸騰了起來。


    “怎麽傷成這樣?”


    他問我的時候,我正疼得齜牙裂嘴,也沒顧得上迴他的話,隻是很疑惑的瞟了他一眼。


    “剛才,我隻顧著看見你的歡喜,卻忽略了你身體上所受的折磨。”他的聲音低低的,很自責,也很疼惜。


    我聽信了他的話,沒有讓他深更半夜的去找錦瑟和琴香,一來是身份的問題,二來是蘇博文並不認得她們,就算是找到了,她們倆也不一定敢跟著他來。在不想張揚的情況下,不得已,我隻好請蘇默他幫我打水清洗身子。


    本想說,自已清洗一下便好,卻不想,由於血液的凝固,將那薄被也粘在了我的身上,怎麽也扯不下來。稍一用力,就疼得撕心裂肺,我咬著唇不讓眼淚落下來。


    蘇博文就是在這個時候,偷偷跑進來的,我指責他怎麽能闖進來,他卻振振有詞:我敲了門,可是你沒反應,我也問了可否進來,你也沒拒絕。


    哪裏是我沒有反應,隻不過是他本來就打算要偷偷進來,我知他其實並不是要占我便宜,隻是擔心我而已。不過,我確實沒想到,他竟然沒發現我身上有傷,許是因為傷在背上,他救我之時,已用薄被將我卷起,所以,現在反應才會這麽大。


    他緊抿了嘴,來扯我身上薄被,我驚慌得躲到了水裏麵,隻不過,傷處一接觸到水,頓時又疼得我眼淚直掉。他心疼的來扶我:“我又不會把你怎麽樣?躲什麽?”


    我含淚道:“這下好了,不用幫手,這薄被也能脫下來了”,他冷哼一聲,不理會我,徑自要上來幫我。我又想躲,他警告的眼神告訴我他十分不爽,我猶豫了再三,小小聲的說:“男、男女授受不清,你、還是迴避一下吧!”


    他不理我,隻是道:“如果,你可以自已來,我一定不插手,可是你傷在背後,如何自理?”


    我無言以對,他說的亦是事實,雖然有些事,我與他早已心照不宣,可是,我畢竟還未經人事,遇到他這樣的,總還是會害羞的。我紅了臉道:“我,我還是自已來吧,我洗好後,你幫我上藥、、、、、、、、、、、、、、!”


    話未說完,他早已不管不顧的為我細心擦試起來,他的動作很輕,很慢,仿佛再重一點就會弄疼我一般。我忘記了要阻止它,隻是僵硬得如同石雕一般,不能動彈。


    時間過得很慢,他的每一下動作,如果刻在我心一般,那麽的輕柔而深刻。我不敢迴頭看他,也不敢想象,他此時心中所想。仿佛過了千萬年一般,他終於停了手,溫潤如玉的聲音在我耳朵響起:“好了,你能自己起來麽?”


    我紅了臉點頭,心道:就是不能起也得起啊,總不能這麽讓他再抱我迴床上吧!!!!!


    他見我點頭,抬腳走至屏風後,背過身去,不再看我。我立刻忍著疼痛,起身,出桶,包著浴袍便逃迴了床上。


    上完藥後,天已朦朦的亮了。那上好的金創藥,是我親手調製的,剛用上便已有了好轉,背上十分的涼爽。


    他背過身子,讓出了房間,好讓我起身更衣,我悉悉索索勉強穿戴整齊後,蘇博文業已推門而入。


    “你怎麽又不敲門?”剛才說是我沒聽到,現在我可是兩隻耳朵都豎起來了,就沒聽到他敲門,連腳步聲也沒聽到。


    “喔,我想既然敲了你也聽不見,不如不敲了”他還有理了還?


    “你這樣子十分的不、、、、、、、、、、、、、、禮貌耶!”我想了半天,才找出這麽一個沒有什麽說服力的說詞,他走近我來,端給我一碗清粥。


    “沒什麽要避諱的了吧!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過了。”我無語,別開臉不敢再看他,他輕笑出聲,在背後叫我:“哎!吃吧,紅葉都熬了一個多時辰了”


    “紅葉?怎麽她也來了?”


    “這個以後,再跟你解釋,現在,你先吃點東西吧!一會兒,我出去一趟,你這兒估計也會有許多人過來的。”他拉我坐下,將碗交於我手中,盯著我一口一口的吃著。


    我沒有問他要去哪裏,其實也不用問,肯定是會去找那太子的。於公於私,他此一行,也是必要了。


    他看我吃完,便幫我收了碗,囑咐我好好睡一覺,我亦覺得累得睜不開眼。他守著我,直到我睡著了方才離開。


    我不習慣趴著睡覺,所以隻睡了不到一會兒就醒了來。此時,天已大亮,外麵也哄鬧了起來,想必保珍堂已經開了鋪。我翻身起床,艱難的穿衣梳發。


    到鋪子裏時,隻看到淩霄一人在那認真的看著醫書,我微微笑了。他抬頭,看我的眼裏仍隻是冷漠。


    身上依舊很痛,我找了一個清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老板,你原來在家啊?”


    我抬頭,說話的人是錦瑟,身邊俏生生站立的還有琴香。我微笑道:“我怎麽就不該在家呢?”


    “昨日個,保珍堂的趙叔說你一天都沒來,住的地方我們也找了,沒有。老板你都去哪兒了?”琴香快言快語的問我。


    “我哪兒也沒去啊,就在保珍堂裏,昨日個貪睡起得晚了,後來,又在屋子裏研製新藥,所以,你們才沒見著我。”我猜他們定不會來保珍堂尋我,所以,才敢這麽迴她們。


    “啊!!這麽說,我們是白著急了?”


    我輕笑不語,隻是點頭。她們見我無事,也倒真的相信了這話,一人十分不合時宜的跑了進來,嘴裏還嚷嚷著:“袁軒,你怎麽了?快叫我瞧瞧?”


    陸子辰一上來就要搭我肩膀,我避開他,倒不是因為不合適,隻是因為我背上此時還受著傷,他要再來拍上幾下,以他的身手,不給他拍散了才怪。


    他好像有些不高興我避開他,奇怪的看了我幾眼後,突然間盯著我的背一陣猛瞧。


    輕咳了幾聲,他方才拿正眼看我:“你幹嘛躲開我?難道你傷在後背?”


    什麽時候,這家夥變得這麽聰明了?居然一語中的,我很不想騙他們,可是卻又不好說實話。琴香一見我那表情就知有異,跳起來就叫了:“老板,有人傷你?在哪?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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