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完的時候，時針已經指向十一點多了。
薑檀手肘撐在桌子上托著臉，另一隻手寫著字，皺著一張臉，時而向上翻幾下，表情變化十分豐富。
韓肆側著臉看著，覺得這薑檀做個題而已，臉上的表情和變戲法似的，時不時還撓一下頭。
“你總是那個樣子，臉會一邊大一邊小的。”韓肆看她一手托腮，提醒道。
薑檀咬著嘴唇，無力道：“我知道。”
明明思路都是對的，怎麽就是解不出韓肆的那個答案呢。
韓肆道：“知道你還這樣，本來就不漂亮，臉再一大一小就要完蛋了。”
薑檀抬起頭猛的看向他，在他有些驚愕的眼神中，捧著臉的手的手指在臉上輕輕敲了敲，還對他眨了眨一邊的眼睛，反問道：“我不漂亮嗎？”
她的桃花眼本就形狀好看，用這種眼神看人，在燈光陰影下更顯得迷人，長睫微微顫動，眼下一顆小小的痣更是生動起來，韓肆看了一眼，急忙把視線移到一旁，“醜死了，做你的題。”
薑檀蔫了一下，拿筆戳戳他，“你幫我看看這個過程哪裏不對，明明思路都是對的，為什麽就是得不到正確答案，我還算出了根號。”
韓肆拿過草稿紙一看，一瞬間被氣笑了。
“薑檀，七九六十四？”
“怎麽了嗎？七九……奧，七九是六十三啊。”
薑檀拽過草稿紙，把錯誤的地方劃掉從那裏再開始算，最後果然得到了正確答案。
韓肆出言嘲諷道：“你要在高考時候犯這種低級錯誤的話，你還是重新迴小學再上一遍吧。”
“別罵了別罵了，這不是在改了，那不是順嘴了嗎？”薑檀癱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這就完了。”
韓肆兩手撐著椅子就要站起來，“那我也該走了。”
“哎——”薑檀伸出手放在他手上，攔住了他。
韓肆感覺那種陌生的感覺又來了，他好像又被電了一下。
韓肆快速抽出手，感覺到體溫有點上升，他問道：“薑檀，你怎麽那麽喜歡對人動手動腳。”
薑檀毫無誠意地道歉，“對不起啊，我就是想說，馬上就十二點了，要不要一起等個春節啊……”
“現在都不讓放鞭炮了，我記得我小時候還是可以放的，我和很多小孩子都玩的很開心，可是現在他們都不和我玩了，我連家也沒了。”
韓肆聽她的話坐下，也像她一樣靠在椅子上，下意識問道：“發生什麽事了嗎？”
剛問完他就後悔了，連忙道：“不是，我沒有想知道的意思，你不用說。”
薑檀眨眨眼，側過臉看他，“怎麽可以這樣？我都做好說的準備了。”
“韓肆同學不讓我對你好奇，但是好像你對我也很好奇。”
韓肆有些後悔，“不，我一點都不好奇了現在。”
薑檀坐直身體，搖了搖頭，“晚了，你已經勾起我的傾訴欲了。”
“韓肆同學，你愛看電視劇嗎？那種調換人生的狗血八點檔電視劇。”
韓肆眯了眯眼，“調換人生？”
薑檀點了點頭。
“你在學校裏聽說過我嗎？”薑檀問道，“或者說，聽說過夏思卓嗎？”
薑檀手肘撐在桌子上托著臉，另一隻手寫著字，皺著一張臉，時而向上翻幾下，表情變化十分豐富。
韓肆側著臉看著，覺得這薑檀做個題而已，臉上的表情和變戲法似的，時不時還撓一下頭。
“你總是那個樣子，臉會一邊大一邊小的。”韓肆看她一手托腮，提醒道。
薑檀咬著嘴唇，無力道：“我知道。”
明明思路都是對的，怎麽就是解不出韓肆的那個答案呢。
韓肆道：“知道你還這樣，本來就不漂亮，臉再一大一小就要完蛋了。”
薑檀抬起頭猛的看向他，在他有些驚愕的眼神中，捧著臉的手的手指在臉上輕輕敲了敲，還對他眨了眨一邊的眼睛，反問道：“我不漂亮嗎？”
她的桃花眼本就形狀好看，用這種眼神看人，在燈光陰影下更顯得迷人，長睫微微顫動，眼下一顆小小的痣更是生動起來，韓肆看了一眼，急忙把視線移到一旁，“醜死了，做你的題。”
薑檀蔫了一下，拿筆戳戳他，“你幫我看看這個過程哪裏不對，明明思路都是對的，為什麽就是得不到正確答案，我還算出了根號。”
韓肆拿過草稿紙一看，一瞬間被氣笑了。
“薑檀，七九六十四？”
“怎麽了嗎？七九……奧，七九是六十三啊。”
薑檀拽過草稿紙，把錯誤的地方劃掉從那裏再開始算，最後果然得到了正確答案。
韓肆出言嘲諷道：“你要在高考時候犯這種低級錯誤的話，你還是重新迴小學再上一遍吧。”
“別罵了別罵了，這不是在改了，那不是順嘴了嗎？”薑檀癱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這就完了。”
韓肆兩手撐著椅子就要站起來，“那我也該走了。”
“哎——”薑檀伸出手放在他手上，攔住了他。
韓肆感覺那種陌生的感覺又來了，他好像又被電了一下。
韓肆快速抽出手，感覺到體溫有點上升，他問道：“薑檀，你怎麽那麽喜歡對人動手動腳。”
薑檀毫無誠意地道歉，“對不起啊，我就是想說，馬上就十二點了，要不要一起等個春節啊……”
“現在都不讓放鞭炮了，我記得我小時候還是可以放的，我和很多小孩子都玩的很開心，可是現在他們都不和我玩了，我連家也沒了。”
韓肆聽她的話坐下，也像她一樣靠在椅子上，下意識問道：“發生什麽事了嗎？”
剛問完他就後悔了，連忙道：“不是，我沒有想知道的意思，你不用說。”
薑檀眨眨眼，側過臉看他，“怎麽可以這樣？我都做好說的準備了。”
“韓肆同學不讓我對你好奇，但是好像你對我也很好奇。”
韓肆有些後悔，“不，我一點都不好奇了現在。”
薑檀坐直身體，搖了搖頭，“晚了，你已經勾起我的傾訴欲了。”
“韓肆同學，你愛看電視劇嗎？那種調換人生的狗血八點檔電視劇。”
韓肆眯了眯眼，“調換人生？”
薑檀點了點頭。
“你在學校裏聽說過我嗎？”薑檀問道，“或者說，聽說過夏思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