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怒不可遏地指著她:“宋楚楚,你莫要太過分!你害得你爹現在一直都上不了衙,害得你弟弟被人嘲笑,害得你大哥的官職也沒了,還害得侯府現在每日戰戰兢兢!自從你迴來,咱們家就沒安生過!你說,你給伯府帶來了什麽?!”


    宋楚楚顫抖地逼近李氏,憤怒地點了點頭,“好哇!你們一個個道貌岸然的狗東西,現在都一起來針對我了!上一世一個個在我身邊尾巴搖得比狗都歡!原來竟是這樣的一群人……”


    她說著說著就抑製不住地笑起來,猛地就衝了出去。


    “上一世?”宋銘摸不著頭腦。


    “完了完了,楚楚瘋了……”宋初石魂不守舍地站起來說道。


    宋初肆:“現在先別管她,越管侯府對咱們家成見越深!最好的辦法就是冷處理,希望侯府能在日積月累中逐漸淡忘這件事……”


    馬車在官道上疾馳,宋楚楚坐著馬車直奔城外玄元觀。


    昨日銀杏就來傳過話了,所以今天虛白一直在觀內等著。


    三清殿中,當看到那伶俐丫鬟說的世子夫人竟然是宋楚楚,虛白捂臉轉身便走。


    “虛白道長!”


    一道冷厲的聲音傳來,宋楚楚攔住了他的去路。


    “道長放心,本夫人今日前來不算舊賬,而是與道長有新的交易!”


    “新交易?”


    虛白轉過狐疑的臉,眼裏隱隱燃起了興趣。


    三清殿內,二人友好對坐,重新喝起了茶。


    宋楚楚:“今日前來找道長,主要是為兩件事。一,若是道長能夠壓製我的羊癲瘋,酬賞黃金百兩!二,不知道長手中是否有可幫助女子膚容煥變的術法,能讓人變得美貌非常?若有,事成後,一樣黃金百兩!”


    她撩起裙擺,裸露出一大片美腿肌膚:“道長且看,我的肌膚如此白皙細膩,身形也甚是柔軟,日日以十種養顏聖品侍奉,說是奉若珍寶也不為過。然而近日,我臉上卻開始長起了雀斑!”


    “這斑實在可怕,我要的是能讓男人一眼勾魂、見之不忘的美貌,目前還遠遠不夠……”


    虛白早已聽不清她後麵說的話,隻盯著麵前雪膚美腿出了神。


    宋楚楚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虛白道長?”


    虛白終於迴過神來。


    他躬了躬身:“夫人,這壓製羊癲瘋,貧道實在沒有法子,不過這變美貌,貧道倒可以姑且一試!”


    “好!那什麽時候可以開始?”宋楚楚眼裏全是興奮。


    虛白咳嗽兩聲,“不過貧道有言在先,此方法有些兇險,且需要施法之人獻出自己的肉體給仙君,所以夫人稍後需將衣衫全部褪去。


    在做法過程中,夫人可能會失去意識,被仙君上身,不知夫人可願意承擔此等後果?”


    她眼睛放光:“願意!隻要能變美貌,我當然願意!”


    虛白點了點頭,很快帶著宋楚楚進了三清殿後殿的寢房。


    宋楚楚進了寢帳,不一會兒就褪去了全部衣衫。


    虛白點燃香蠟,一並放了葫蘆、八卦鏡、香爐、五帝錢,以及令牌等物,又在房內掛了三十餘張符籙。


    咒語聲起,屋內煙霧繚繞。


    宋楚楚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很快就感覺整個人迷迷糊糊,快速失去了意識。


    虛白停止了念咒,他將手上的法器一扔,猴急地就踢了布鞋,鑽進了那帳榻中。


    方才看見這一雙白花花的腿他就忍不住了,這小娘子除了抽風不討人喜歡,身子真是讓人垂涎三尺!


    迷迷糊糊中,宋楚楚的記憶發生了偏差。


    她感覺自己迴到了上一世,迴到了與三皇子日夜纏綿的日子。


    她心裏升起了希望,對,隻要再度得到三皇子的喜歡,她還會是皇後,還會拿迴屬於她至高無上的榮耀!


    所以她不但沒有拒絕,反而迎了上去!


    兩刻之後,虛白終於卸了力,饜足地躺在宋楚楚身邊嗅著美人香。


    他看見床上帶血的印記,心裏沒想到這人說是喊夫人,實際上還是個雛兒。


    而這伺候人的功夫卻這樣好……


    夫人!


    突然,他一個鯉魚打挺,猛地坐了起來。


    這人穿著一看便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夫人,而她成親後還是處子之身,如今卻被自己……


    虛白下意識突然覺得不對了。


    他趕緊起身穿好衣服,連滾帶爬地一溜煙出了這間寢房。


    宋楚楚醒來時,房內已經沒有人了。


    屋裏的香蠟早已燃盡,自己則在這間陌生的寢屋一絲不掛地躺著。


    她似是想到了什麽,心弦驟然一斷,趕緊慌亂地起身。


    然而就在她拿起自己衣服時,瞬間就感覺到了下半身傳來的疼痛,以及床上赫然顯眼的血跡。


    她眼睛倏地瞪大,那不是夢?!


    不是夢裏被三皇子……而是真的有人玷辱了自己!!!


    她急急忙忙穿好衣服,下意識就去找虛白道長。


    門口站著一個女弟子,宋楚楚迎頭就問:“虛白道長呢?”


    “虛白道長?”弟子疑惑地看著她:“道長今日不在觀中,今日是清塵師姑接待的信士呀!”


    宋楚楚臉色唰地慘白。


    虛白!


    她被虛白破了處子之身!這人還跑了!


    她將那位女弟子往旁邊一推,猛地衝了出去。


    玄元觀內,她憤怒地橫衝直撞。


    “虛白!”


    “虛白道長!”


    “虛白你出來,你這個畜生!”


    她一邊跑一邊大聲喊著虛白的名字,但一路上,觀內無一人應她。


    她是負氣離開的,自己讓馬夫駕著車過來,連個丫鬟都沒帶,現在又累又急,跑了一段後,不由兩腿一軟。


    宋楚楚癱倒在地,捂著臉就哭了起來。


    銀杏知道她今日會來玄元觀,但也懶得找她,就在山門口坐著等,到時辰自己會出來。


    她發現這會兒有不少人從觀內出來,都在低頭竊竊私語著什麽。


    “那個女子是誰啊?那麽沒規沒矩……”


    “一點教養也沒有,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夫人!”


    “虛白道長也是她能罵的嗎,當真以為自己能隻手遮天了!”


    “……”


    銀杏心裏叫了一聲不好,趕緊往觀內跑去。


    宋楚楚癱坐在地,釵環散亂衣衫不整,整個人都透著癲狂。


    銀杏一眼就看到了被幾位香客圍著的宋楚楚,害怕她又在外麵發病,她趕緊上前將她扶起來。


    銀杏蹲下身,三兩下將宋楚楚頭發上的釵環戴好,又替她整理了一番衣衫。


    然而就在她整理宋楚楚衣衫的時候,她瞳孔倏地震顫了幾下。


    夫人的脖子下方,竟然有許多淩亂的紅色吻痕!!!


    此時又聽得宋楚楚一直在對虛白罵罵咧咧,一個可怕的設想頓時從她腦海中蹦了出來。


    銀杏十分用力才克製住了心髒快跳出來的感覺。


    趕忙扶著宋楚楚匆匆下山去了。


    ……


    宋梧此時正坐在自己房裏,透過小軒窗,望見錦園的花團錦簇。


    可她沒有半分興致賞那些美景。


    薑行好端端的突然生氣發火,應該是沈淵詞前來找自己,確實傷害到了他屬於男子的那份自尊。


    無論如何,自己無論是對宋楚楚,還是找出上一世暗中嫁禍自己害了薑行的那個兇手,恐怕行動都得快點了!


    她收斂了心緒,前去存心殿找薑行。


    薑行見到她,雖然心裏的氣還在,但臉上還是劃過一抹幾不可查的欣喜。


    “王妃來了,用過膳了嗎?”


    “來找王爺談正事!”


    薑行一見她絲毫不與他閑聊的架勢,便知道她還是介意昨日的事。


    雖然心裏極為別扭,他還是不由自主地低頭走到她旁邊坐下,“昨日事發突然,之前沒與王妃商量好,是我的不是。咱們夫妻相稱的時日裏,少不得還會有些這樣的磨合,還望王妃諒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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