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已經說的很直白了,大家都知道肖策是什麽意思。


    舒睿盯著那個盒子,說:“得看看裏麵裝了什麽東西?對於庫克斯特伯爵這樣的貴族而言,這種盒子應該很普通,如果隻是一個盒子,無論是撿的,還是偷的,應該不足以讓這些貴族大張旗鼓,丟了也就丟了。”


    肖策晃了晃盒子,裏麵傳來一些細微的響聲,“好像真藏了什麽寶貝,我家糖糖找到的就是她的,她是我的,也就是我的,朋友們,你們都沒意見吧?”


    趙美盈不知道什麽時候在那裏挑起了女仆裝,很敷衍的說:“好好好,是你的是你的,她是你一個人的,行了吧?沒有人和你搶。”


    周樂樂覺得肖策的話很有道理,嘀嘀咕咕地說:“肖策說的沒錯,這是蘇糖找到的東西,蘇糖她是肖策的女朋友,東西當然也可以是肖策的,如果肖策找到了什麽,也就是蘇糖的,等我以後有男朋友了,我也是我男朋友的。”


    舒睿真沒見過這麽浪的人,正經十分鍾,浪上一整天,他有些無語,說:“別玩了,趕緊找鑰匙看看裏麵有什麽?”


    他話剛落音,肖策突然從兜裏拿出來一個項鏈,銀色的鏈子下麵綴著一個橢圓形的吊墜,是那種可以放照片的吊墜。


    肖策舉起吊墜,看著蘇糖說,“糖糖,你猜猜這裏麵有沒有放了什麽?”


    蘇糖看了眼吊墜,語氣冰涼,“從屍體上偷東西,好玩麽?”


    肖策笑眯眯的,很不正經地說:“讀書人的事情能叫偷嗎?我隻是借用一下。”他把吊墜打開,裏麵沒有放照片,放著一把銀色的小鑰匙。


    房間裏的人都注視著肖策,他沒有立即開鎖,而是一手拿著鑰匙,一手拿著盒子,語氣中帶著一股懶洋洋的戲謔,“鎖是糖糖,鑰匙是我,這樣把我放進去糖糖裏麵去~”


    他把鑰匙放進鎖洞裏,輕輕旋轉,聽見啪嗒一聲,鎖打開了。


    “……”


    房間中寂靜的詭異,沒有人說話。


    蘇糖頂著一張冷酷至極的送葬臉,當沒聽到肖策剛才的那些廢話,冷漠地問:“有什麽?”


    肖策把鎖和鑰匙取了下來,打開盒子,從裏麵拿出來一條藍寶石項鏈,在燈光的照耀下,銀色的鏈條微微閃光,藍寶石光華流溢,是像天空一樣美麗的藍色。


    女生們對這種東西天生沒有抵抗力。


    周樂樂咬著手指,忍不住說:“好漂亮啊!”


    趙美盈的眼睛都看直了,“這東西能帶迴去嗎?我想要。”


    舒睿看了趙美盈一眼,微微皺眉,“別做夢了,現在是十年前的世界線,按照我們正常的時間線,這條項鏈不知道在什麽地方,你帶不迴去的。”


    他的視線定格在那顆藍寶石上,說:“這麽貴重的藍寶石項鏈,應該是貴族才能有的,艾米怎麽會有?”


    肖策骨節分明的手指纏住銀色的鏈條,隨意的晃了晃,“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蘇糖走到門外,將那個金發女孩提溜了進來。


    女孩有些害怕蘇糖,老是縮著脖子。


    蘇糖靠在門上,看著女孩問:“你們夫人有沒有丟過什麽項鏈?”


    女孩想了想,小聲地說:“好像……好像有。”


    肖策從床上起來,走到金發女孩麵前,將那條藍寶石項鏈舉了起來,垂在女孩眼前,“是不是這樣的項鏈?”


    女孩盯著看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不負責伺候夫人,不清楚這些事。”


    肖策“哦”了一聲,說:“如果是塞西莉婭夫人丟了項鏈,艾米碰巧撿到了,又因為貪心,偷偷把項鏈留了下來,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


    他們把艾米的房間翻了個遍,除了那條項鏈,什麽有用的東西都沒有找到。


    忙活了一天,又折騰了大半夜,除了蘇糖和肖策看起來沒什麽反應,其他人都很累了,最後舒睿提議他們還是先迴去睡一會,等明天晚上再來調查。


    迴到房間,周樂樂和趙美盈睡床,蘇糖和肖策坐在長椅上,舒睿躺在沙發上。


    他們在庫克斯特莊園的第一天晚上,就這樣在死亡和血腥中結束了。


    第二天。


    蘇糖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他們還是在那個房間,迴到正常的時間線,房間裏落滿了灰塵,充斥著腐朽落敗的氣息。


    她的警惕性很強,睜開眼睛後幾秒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她現在坐的長椅太柔軟了。


    蘇糖低頭,看到長椅上鋪著一條乳白色上麵有著小星星花紋的毛毯,這條毛毯很大,將整張長椅都蓋住了,包括靠背和扶手,因為毛毯,她的衣服沒有弄髒。


    至於這條毛毯是誰弄的,顯而易見。


    蘇糖微微皺眉,看向昨晚睡覺前肖策坐的地方,他醒的應該很早,不知道去了哪兒。


    在長椅上坐了三十秒,蘇糖站了起來,視線無意中看了一眼陽台,她發現肖策站在那裏,胳膊抬著,手裏像是拿了什麽東西。


    蘇糖看了幾秒,直接走了過去。


    肖策聽到身後傳來很輕的腳步聲,抬手搖了搖。


    接著,他轉過身來,手裏拿著一個很厚的筆記本,紙張微微泛黃,肖策的身後是絢爛瀲灩的朝霞,空曠高遠的天空,還有晨光中一望無際的原野,晨風微拂,他的頭發輕輕動了起來。


    肖策在盛大燦爛的晨光,眉眼有些看不清晰,隻能看到薄唇微勾,似乎是在微笑著,他懶洋洋的開口,還是那樣拖著調子的聲音,帶著一種慵懶的倦啞。


    “糖糖,早上好啊~”


    因為那條毛毯,蘇糖表麵冰冷,內心複雜,唇線抿成筆直的一條,“早。”


    肖策眨了一下眼睛,湊了過來,很不著調地說:“哎呦,我的糖糖也會乖乖的和我說早,是不是有點喜歡我了?”


    蘇糖麵無表情,“滾去做夢。”


    肖策還是散漫的笑著,因為背著光,眉眼輪廓之間落了淡淡的陰影,看起來有些昳麗,“做夢啊,糖糖,你是不是在暗示什麽?比如說想和我一起睡覺,可以啊,我很期待你來睡我,怎麽睡都行~”


    蘇糖轉身就走。


    肖策攔住她,晃了晃手裏的筆記本,“盒子裏的,不好奇嗎?”


    蘇糖:“什麽東西?”


    肖策把筆記本遞給了她,“那位貝克偵探的偵探筆記,不過因為十年前的時間線才死了小女仆一個,筆記上關於庫克斯特莊園殺人案的調查,也隻到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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