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命本來看這個郭嘉成就不順眼，心中已然有些不爽，此刻見他竟敢對自己出手，頓時怒從心頭起。他暗自決定要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恬不知恥的郭嘉成一個狠狠的教訓，至於可能產生的後果，那就等教訓完再說吧，大不了自己退出天武宗便是。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丹田內的那縷紫氣瞬間運行全身，緊接著便是一掌揮出，迎向郭嘉成的攻擊。
郭嘉成敢於對張天命出手，其實是有原因的。他早已看穿張天命僅有煉氣四重的修為，而自己卻是煉氣八重，對付這樣的對手簡直易如反掌。此時見到張天命竟敢硬接自己的這一掌，他不禁冷哼一聲，同時將更多的靈氣注入劈向張天命的手掌之中。
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砰”！兩人的手掌狠狠地碰撞在了一起。郭嘉成原本自信的表情瞬間凝固，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望著張天命。他隻感覺到一股強大到超乎想象的力量從張天命的手掌傳來，自己全力的一擊竟然如同石沉大海，毫無作用。
反而是郭嘉成被張天命的那股怪力震得氣血翻湧，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退。他踉蹌著後退了幾步，臉色變得煞白，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張天命，顫抖著說道：“你……你怎麽會……”
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這還是張天命不想弄出人命，把事情搞大，在關鍵時刻收迴了一半靈力，否則的話，估計郭嘉成就不是吐血這麽簡單了，很可能已經成為一具屍體了！
張天命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就憑你這點本事，也敢在我麵前囂張？你不知道裝 x 是需要實力的嗎？”
郭嘉成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他無法理解眼前這個少年為何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是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但現在看來，自己與張天命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看著張天命穩穩地站在原地，神色從容的模樣，郭嘉成不禁感到一陣恐懼。他知道今天自己遇到了真正的高手，恐怕難以逃脫這場危機。
郭嘉成隻覺得自己的後背突然升起一股涼氣，他原本以為張天命不過如此，但現在看來，他嚴重低估了眼前這個人。這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剛剛還囂張跋扈的謝玉瑤。她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郭嘉成，毫不留情地罵道：“丟人現眼的東西！”郭嘉成聽到這話，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但卻不敢反駁，他沒想到自己這次馬屁沒拍成，反而拍馬腿上去了，現在也隻能灰頭土臉地走到了一邊。
其實謝玉瑤等人無論如何也根本沒有想到，一個區區隻有煉氣四重修為的修士竟然能夠擁有如此驚人的實力，將煉氣八重的對手一掌震退。在此之前，雖然張天命極其輕鬆的控製住了謝玉瑤，但是謝玉瑤和那幾個內門弟子僅僅覺得張天命可能是修煉了某種獨特的身法罷了，因而並沒有將其太放在心上。畢竟，在他們看來，張天命的修為隻有煉氣四重，如果想要越階挑戰，撐破天了最多也就是能跨越兩個階段罷了。然而，眼前的現實卻如同一個沉重的巨錘，狠狠地給了他們當頭一擊——張天命不僅毫無畏懼地與煉氣八重的對手正麵交鋒，而且還成功地將其震退。這巨大的反差怎能不讓他們感到萬分驚訝呢？他們雖然心中充滿了吃驚，可依舊不會把張天命看在眼裏，因為他們都已經達到了築基境，並且自己這邊人數又占據著絕對的優勢，所以他們並不懼怕張天命。
林逸夫等人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雖然張天命在森林裏麵已經展現出了一定的實力，但那更多的是在逃命時所展現出的應變能力，完全不像今天這樣的強勢，居然能夠一掌震退了已經達到煉氣八重的郭嘉成，三人臉上同時露出了興奮的神色，目光中滿是對張天命的敬佩。
謝玉瑤此時也終於意識到張天命並非等閑之輩，心中不禁有些後悔自己最初的魯莽舉動了。但是眼下的情況卻是已經騎虎難下了，如果自己現在就帶著人灰溜溜地離開的話，以後自己在天武宗豈不就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了！
想到這裏，她故作鎮定，目光淩厲地看著張天命說道：“張天命，你居然敢公然打傷執法堂的弟子？這次你的麻煩大了！現在已經不是我們之間的私人事情了，而是你公然違反宗規的事情了，張天命，你完了！”張天命從內心裏麵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謝玉瑤的心機，她現在是準備巧妙地把矛盾轉移到執法堂身上了，從而讓自己能夠脫身出去。可是張天命又豈會讓她的陰謀輕易得逞呢？
張天命冷哼一聲，語氣堅定地說道：“玉瑤師姐，你不要忘記了，這件事情究竟是誰挑起來的？如果不是你主動蠻橫地招惹我的話，也就不會有後麵的這些麻煩事情發生，你現在想要置身事外的話，是不是有點太晚了？我就不相信在這天武宗裏麵你可以隻手遮天！”
謝玉瑤聞言，突然仰天哈哈大笑，笑聲中滿是囂張與跋扈，說道：“張天命，這次讓你說對了，在天武宗裏麵我就可以隻手遮天，你知道我爺爺是誰嗎？我爺爺可是天武宗德高望重的太上長老，就是宗主也要給我爺爺幾分薄麵的！你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怎麽和我鬥？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把納戒交出來。
張天命絲毫不為所動，神色堅毅地迴道：“謝玉瑤，就算你爺爺是太上長老，也不能不講道理！這枚納戒是我自己的東西，憑什麽交給你？”
謝玉瑤臉色一沉，厲聲道：“張天命，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張天命昂首挺胸，大聲說道：“你這是打算搶奪了？那你就盡管放馬過來，看看你有沒有那本事了！”
此時，周圍圍觀的弟子們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這張天命真是有種，敢和謝玉瑤對著幹。”
“哼，再有種又能怎樣，得罪了謝玉瑤，他以後在天武宗可沒好日子過了。”
“話也不能這麽說，說不定張天命真能教訓一下這個囂張跋扈的女人。”
圍觀的那些人說什麽的都有，但是他們都是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的！根本就沒有人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的。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劍拔弩張之時，一位身著白色長袍的老者突然出現在眾人麵前。他目光如炬，神色嚴肅，身上散發著強大的威壓，讓人不敢直視。
“都給我住手！”老者一聲怒喝，聲音中蘊含著強大的靈力，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
謝玉瑤看到老者，臉上的囂張之色頓時收斂了幾分，恭敬地說道：“穆副宗主，您怎麽來了？”
穆副宗主冷哼一聲：“我若不來，你們還不知要鬧成什麽樣！”他轉頭看向張天命，上下打量了一番，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張天命挺直了腰杆，不卑不亢地與老者對視。穆副宗主緩緩說道：“張天命，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何恩怨，但在宗內私鬥，就是違反宗規。”
謝玉瑤趁機說道：“長老，是張天命先動手傷人的。”張天命立刻反駁道：“長老明鑒，是他們一再相逼。” 老者皺了皺眉頭，說道：“此事我自會調查清楚，若有人故意挑事，定不輕饒。” 謝玉瑤心中一緊，她深知這位穆副宗主向來公正嚴明。而張天命則暗暗鬆了一口氣，他相信穆副宗主會給出一個公平的裁決。
穆副宗主者接著說道：“都散了吧，張天命、謝玉瑤，跟我去執法堂。”就在這時樓上有人說道：“穆副宗主，執法堂就不用去了，剛剛發生的事情我從頭到尾都是看在眼裏了！”說話之人正是李道玄，他一邊說著一邊向穆副宗主那邊走去。在他身後還跟著呂長老，上官聽雲並沒跟出來，因為他感覺這是天武宗內部的事情，自己作為一個局外人，隻需要看看熱鬧就可以了。但是如果天武宗不秉公處理的話，自己不介意把天武宗給滅了！
李道玄和呂長老走到穆副宗主麵前抱拳行禮說道：“屬下見過穆副宗主！”穆副宗主見狀眉頭微皺，似乎沒想到這兩人會在這裏，隨即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李長老，呂長老你們怎麽也在這裏呀？剛剛宗內弟子在這裏鬧事，你們怎麽不管管？如果不是我聽說坊市裏麵出現了四階妖獸內丹，特意下山來看看，路過這裏聽到酒樓裏麵吵吵鬧鬧的，還不知道會鬧成什麽樣子呢？”口氣裏麵明顯帶著埋怨之意。
李道玄早就想好了說辭，隻見他嗬嗬一笑說道：“穆副宗主，這可是謝長老的孫女，豈是我一個小小的外門長老敢管的！”李道玄這句話裏麵的意思很豐富，既把自己不管這件事情的原因說了出來。又暗示這謝玉瑤仗勢欺人，張天命是被逼還手的。
穆副宗主聽了李道玄的話，臉色愈發陰沉，他掃了一眼謝玉瑤，說道：“哼，就算是謝長老的孫女，也不能在宗內胡作非為。”
謝玉瑤此時心中忐忑不安，她知道這個穆副宗主是一個正直無私的人，隻要他認定的事情，就算是自己爺爺來了，他也不會給麵子的，她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居然驚動了穆副宗主。
張天命此時依然還是一副玩世不恭，滿不在乎的模樣。
穆副宗主看向張天命，說道：“你來說說，到底是怎麽迴事？”
張天命聞言衝著穆副宗主行了一禮，隨即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開始有條不紊地講述事情的來龍去脈。他的目光堅定而清澈，語氣平穩卻又充滿了憤懣：“穆副宗主，事情是這樣的。今日我在酒樓的樓梯上正常行走，謝玉瑤帶著一群內門弟子此時也來到樓梯，突然攔住了我的去路。她二話不說，就指責我身上的納戒是偷來的，要我立刻交出來。我自然不肯，這納戒乃是我自己之物，怎會是偷來的？可謝玉瑤根本不聽我的解釋，強硬地要我交出納戒，還要對我動手。我無奈之下，隻能出手反抗，這才與他們起了衝突。後來郭嘉成出手，他是煉氣八重的修為，以為能輕易將我製服，我為求自保，全力迴擊，這才將他震退。從頭到尾，都是他們蠻橫無理，咄咄逼人，我實在是走投無路，才不得不反抗。”
張天命邊說邊緊握雙拳，仿佛又迴到了當時緊張的情境之中。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屈和委屈，繼續說道：“穆副宗主，我進入天武宗，一直恪守宗規，努力修煉，從未想過惹是生非。可他們如此仗勢欺人，若我不反抗，恐怕納戒被奪不說，還會被他們肆意欺淩。還請副宗主為我做主，還我一個公道。”
穆副宗主聽完，目光看了一眼張天命手上的納戒，心裏也是暗自吃驚，他沒想到張天命隻不過是一個外門弟子，且又年紀輕輕的居然就擁有了納戒，自己身為副宗主，至今也隻是用收納袋，這確實也有點不太正常。雖然心裏有疑問，但他可不會無憑無據的懷疑張天命的。隨即目光轉向謝玉瑤，質問道：“他說的可是實情？”
謝玉瑤支支吾吾，試圖辯解：“穆副宗主，這......這其中有些誤會。”
穆副宗主怒聲道：“什麽誤會？在我麵前還不說實話！”
這時，李長老開口說道：“副宗主，此事確實是謝玉瑤一方有錯在先，張天命不過是自衛反擊。這事我和呂長老都可以作證”呂長老聞言很是嚴肅的點了點頭！
穆副宗主雙眼淩厲如劍一般盯著穆瀾馨沉聲說道：“難道李長老和呂長老還會汙蔑你嗎？不要以為你爺爺是太上長老就可以為所欲為的，違反了宗規，你爺爺也是不會包庇你的！”
穆瀾馨低著頭一聲不吭，她知道自己現在最好就是低頭認錯，等自己見到了自己的爺爺再說。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丹田內的那縷紫氣瞬間運行全身，緊接著便是一掌揮出，迎向郭嘉成的攻擊。
郭嘉成敢於對張天命出手，其實是有原因的。他早已看穿張天命僅有煉氣四重的修為，而自己卻是煉氣八重，對付這樣的對手簡直易如反掌。此時見到張天命竟敢硬接自己的這一掌，他不禁冷哼一聲，同時將更多的靈氣注入劈向張天命的手掌之中。
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砰”！兩人的手掌狠狠地碰撞在了一起。郭嘉成原本自信的表情瞬間凝固，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望著張天命。他隻感覺到一股強大到超乎想象的力量從張天命的手掌傳來，自己全力的一擊竟然如同石沉大海，毫無作用。
反而是郭嘉成被張天命的那股怪力震得氣血翻湧，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退。他踉蹌著後退了幾步，臉色變得煞白，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張天命，顫抖著說道：“你……你怎麽會……”
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這還是張天命不想弄出人命，把事情搞大，在關鍵時刻收迴了一半靈力，否則的話，估計郭嘉成就不是吐血這麽簡單了，很可能已經成為一具屍體了！
張天命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就憑你這點本事，也敢在我麵前囂張？你不知道裝 x 是需要實力的嗎？”
郭嘉成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他無法理解眼前這個少年為何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是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但現在看來，自己與張天命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看著張天命穩穩地站在原地，神色從容的模樣，郭嘉成不禁感到一陣恐懼。他知道今天自己遇到了真正的高手，恐怕難以逃脫這場危機。
郭嘉成隻覺得自己的後背突然升起一股涼氣，他原本以為張天命不過如此，但現在看來，他嚴重低估了眼前這個人。這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剛剛還囂張跋扈的謝玉瑤。她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郭嘉成，毫不留情地罵道：“丟人現眼的東西！”郭嘉成聽到這話，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但卻不敢反駁，他沒想到自己這次馬屁沒拍成，反而拍馬腿上去了，現在也隻能灰頭土臉地走到了一邊。
其實謝玉瑤等人無論如何也根本沒有想到，一個區區隻有煉氣四重修為的修士竟然能夠擁有如此驚人的實力，將煉氣八重的對手一掌震退。在此之前，雖然張天命極其輕鬆的控製住了謝玉瑤，但是謝玉瑤和那幾個內門弟子僅僅覺得張天命可能是修煉了某種獨特的身法罷了，因而並沒有將其太放在心上。畢竟，在他們看來，張天命的修為隻有煉氣四重，如果想要越階挑戰，撐破天了最多也就是能跨越兩個階段罷了。然而，眼前的現實卻如同一個沉重的巨錘，狠狠地給了他們當頭一擊——張天命不僅毫無畏懼地與煉氣八重的對手正麵交鋒，而且還成功地將其震退。這巨大的反差怎能不讓他們感到萬分驚訝呢？他們雖然心中充滿了吃驚，可依舊不會把張天命看在眼裏，因為他們都已經達到了築基境，並且自己這邊人數又占據著絕對的優勢，所以他們並不懼怕張天命。
林逸夫等人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雖然張天命在森林裏麵已經展現出了一定的實力，但那更多的是在逃命時所展現出的應變能力，完全不像今天這樣的強勢，居然能夠一掌震退了已經達到煉氣八重的郭嘉成，三人臉上同時露出了興奮的神色，目光中滿是對張天命的敬佩。
謝玉瑤此時也終於意識到張天命並非等閑之輩，心中不禁有些後悔自己最初的魯莽舉動了。但是眼下的情況卻是已經騎虎難下了，如果自己現在就帶著人灰溜溜地離開的話，以後自己在天武宗豈不就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了！
想到這裏，她故作鎮定，目光淩厲地看著張天命說道：“張天命，你居然敢公然打傷執法堂的弟子？這次你的麻煩大了！現在已經不是我們之間的私人事情了，而是你公然違反宗規的事情了，張天命，你完了！”張天命從內心裏麵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謝玉瑤的心機，她現在是準備巧妙地把矛盾轉移到執法堂身上了，從而讓自己能夠脫身出去。可是張天命又豈會讓她的陰謀輕易得逞呢？
張天命冷哼一聲，語氣堅定地說道：“玉瑤師姐，你不要忘記了，這件事情究竟是誰挑起來的？如果不是你主動蠻橫地招惹我的話，也就不會有後麵的這些麻煩事情發生，你現在想要置身事外的話，是不是有點太晚了？我就不相信在這天武宗裏麵你可以隻手遮天！”
謝玉瑤聞言，突然仰天哈哈大笑，笑聲中滿是囂張與跋扈，說道：“張天命，這次讓你說對了，在天武宗裏麵我就可以隻手遮天，你知道我爺爺是誰嗎？我爺爺可是天武宗德高望重的太上長老，就是宗主也要給我爺爺幾分薄麵的！你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怎麽和我鬥？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把納戒交出來。
張天命絲毫不為所動，神色堅毅地迴道：“謝玉瑤，就算你爺爺是太上長老，也不能不講道理！這枚納戒是我自己的東西，憑什麽交給你？”
謝玉瑤臉色一沉，厲聲道：“張天命，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張天命昂首挺胸，大聲說道：“你這是打算搶奪了？那你就盡管放馬過來，看看你有沒有那本事了！”
此時，周圍圍觀的弟子們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這張天命真是有種，敢和謝玉瑤對著幹。”
“哼，再有種又能怎樣，得罪了謝玉瑤，他以後在天武宗可沒好日子過了。”
“話也不能這麽說，說不定張天命真能教訓一下這個囂張跋扈的女人。”
圍觀的那些人說什麽的都有，但是他們都是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的！根本就沒有人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的。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劍拔弩張之時，一位身著白色長袍的老者突然出現在眾人麵前。他目光如炬，神色嚴肅，身上散發著強大的威壓，讓人不敢直視。
“都給我住手！”老者一聲怒喝，聲音中蘊含著強大的靈力，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
謝玉瑤看到老者，臉上的囂張之色頓時收斂了幾分，恭敬地說道：“穆副宗主，您怎麽來了？”
穆副宗主冷哼一聲：“我若不來，你們還不知要鬧成什麽樣！”他轉頭看向張天命，上下打量了一番，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張天命挺直了腰杆，不卑不亢地與老者對視。穆副宗主緩緩說道：“張天命，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何恩怨，但在宗內私鬥，就是違反宗規。”
謝玉瑤趁機說道：“長老，是張天命先動手傷人的。”張天命立刻反駁道：“長老明鑒，是他們一再相逼。” 老者皺了皺眉頭，說道：“此事我自會調查清楚，若有人故意挑事，定不輕饒。” 謝玉瑤心中一緊，她深知這位穆副宗主向來公正嚴明。而張天命則暗暗鬆了一口氣，他相信穆副宗主會給出一個公平的裁決。
穆副宗主者接著說道：“都散了吧，張天命、謝玉瑤，跟我去執法堂。”就在這時樓上有人說道：“穆副宗主，執法堂就不用去了，剛剛發生的事情我從頭到尾都是看在眼裏了！”說話之人正是李道玄，他一邊說著一邊向穆副宗主那邊走去。在他身後還跟著呂長老，上官聽雲並沒跟出來，因為他感覺這是天武宗內部的事情，自己作為一個局外人，隻需要看看熱鬧就可以了。但是如果天武宗不秉公處理的話，自己不介意把天武宗給滅了！
李道玄和呂長老走到穆副宗主麵前抱拳行禮說道：“屬下見過穆副宗主！”穆副宗主見狀眉頭微皺，似乎沒想到這兩人會在這裏，隨即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李長老，呂長老你們怎麽也在這裏呀？剛剛宗內弟子在這裏鬧事，你們怎麽不管管？如果不是我聽說坊市裏麵出現了四階妖獸內丹，特意下山來看看，路過這裏聽到酒樓裏麵吵吵鬧鬧的，還不知道會鬧成什麽樣子呢？”口氣裏麵明顯帶著埋怨之意。
李道玄早就想好了說辭，隻見他嗬嗬一笑說道：“穆副宗主，這可是謝長老的孫女，豈是我一個小小的外門長老敢管的！”李道玄這句話裏麵的意思很豐富，既把自己不管這件事情的原因說了出來。又暗示這謝玉瑤仗勢欺人，張天命是被逼還手的。
穆副宗主聽了李道玄的話，臉色愈發陰沉，他掃了一眼謝玉瑤，說道：“哼，就算是謝長老的孫女，也不能在宗內胡作非為。”
謝玉瑤此時心中忐忑不安，她知道這個穆副宗主是一個正直無私的人，隻要他認定的事情，就算是自己爺爺來了，他也不會給麵子的，她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居然驚動了穆副宗主。
張天命此時依然還是一副玩世不恭，滿不在乎的模樣。
穆副宗主看向張天命，說道：“你來說說，到底是怎麽迴事？”
張天命聞言衝著穆副宗主行了一禮，隨即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開始有條不紊地講述事情的來龍去脈。他的目光堅定而清澈，語氣平穩卻又充滿了憤懣：“穆副宗主，事情是這樣的。今日我在酒樓的樓梯上正常行走，謝玉瑤帶著一群內門弟子此時也來到樓梯，突然攔住了我的去路。她二話不說，就指責我身上的納戒是偷來的，要我立刻交出來。我自然不肯，這納戒乃是我自己之物，怎會是偷來的？可謝玉瑤根本不聽我的解釋，強硬地要我交出納戒，還要對我動手。我無奈之下，隻能出手反抗，這才與他們起了衝突。後來郭嘉成出手，他是煉氣八重的修為，以為能輕易將我製服，我為求自保，全力迴擊，這才將他震退。從頭到尾，都是他們蠻橫無理，咄咄逼人，我實在是走投無路，才不得不反抗。”
張天命邊說邊緊握雙拳，仿佛又迴到了當時緊張的情境之中。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屈和委屈，繼續說道：“穆副宗主，我進入天武宗，一直恪守宗規，努力修煉，從未想過惹是生非。可他們如此仗勢欺人，若我不反抗，恐怕納戒被奪不說，還會被他們肆意欺淩。還請副宗主為我做主，還我一個公道。”
穆副宗主聽完，目光看了一眼張天命手上的納戒，心裏也是暗自吃驚，他沒想到張天命隻不過是一個外門弟子，且又年紀輕輕的居然就擁有了納戒，自己身為副宗主，至今也隻是用收納袋，這確實也有點不太正常。雖然心裏有疑問，但他可不會無憑無據的懷疑張天命的。隨即目光轉向謝玉瑤，質問道：“他說的可是實情？”
謝玉瑤支支吾吾，試圖辯解：“穆副宗主，這......這其中有些誤會。”
穆副宗主怒聲道：“什麽誤會？在我麵前還不說實話！”
這時，李長老開口說道：“副宗主，此事確實是謝玉瑤一方有錯在先，張天命不過是自衛反擊。這事我和呂長老都可以作證”呂長老聞言很是嚴肅的點了點頭！
穆副宗主雙眼淩厲如劍一般盯著穆瀾馨沉聲說道：“難道李長老和呂長老還會汙蔑你嗎？不要以為你爺爺是太上長老就可以為所欲為的，違反了宗規，你爺爺也是不會包庇你的！”
穆瀾馨低著頭一聲不吭，她知道自己現在最好就是低頭認錯，等自己見到了自己的爺爺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