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我和你一起吧。”甘寧想了想說道,“那鯤真心很厲害的,要是我一個人搞不好船隊又要沉一半了,有你和我一起我就有把握了,明月珠可是對珠,我們一人一顆到時當作禮物送去如何?”看起來甘寧像是和鯤卯上了。


    “也行,我們現在和裴將軍算是鬧翻了,有你在,到時候往出逃的時候就輕鬆多了,但願到時候裴將軍不要在城牆上駐紮太多的弓弩手,否則雲氣連成一片,我們要殺出去就麻煩了。”太史慈歎了口氣說道。


    “放心放心,裴昕湖他現在手下也不多,要幹掉劉伯安肯定不能大肆調動手下,也就是現在得這麽多人,他沒有那麽多弓箭手的,我們到時候兩個人一人夾著劉伯安一個胳膊,跳幾跳就出城了,嗯,不過需要留心一下,裴昕湖什麽時候動手,我將我的海軍調到位。”甘寧一副輕車熟路的說道。


    太史慈看著甘寧,看到甘寧有些不自在的擺了擺手,“手熟手熟,畢竟我以前主要就是幹這個的,盯梢大戶什麽的職業習慣而已。”


    甘寧帶著太史慈買了一些東西三下兩下化了個妝,然後甘寧輕車熟路的找了一家酒樓上二樓找了一個能看到郡守府的雅間坐了下去。


    “看吧,就是這麽簡單,隻要坐在這裏就能看到郡守府,以我們的眼力自然是一清二楚,所以放心吧,隻要裏麵出了大亂我們就進去。”甘寧敲了敲窗戶一臉得意地說道,這種事情他都不知道幹了多少次了。


    太史慈看了看甘寧歎了口氣,該說是雞鳴狗盜什麽的也要有專業人才才行?


    “小二來點酒,羊羔肉,麅子肉,有的往上端。”甘寧大聲的嚎道,“酒要溫,肉要嫩。”


    “好嘞!”小二的聲音出現在了門外,很快肉和米飯就端了上來,擺好酒肉之後,一共手問道,“兩位壯士還要什麽?我們這裏的高湯不錯,這天喝著很好,”


    “米飯?這東西吃著不帶勁,有饅頭沒,先給我來上十個八個。”甘寧盯了一眼那大海碗裝的米飯問道。


    “這個抱歉了,饅頭我們已經賣完了,做饅頭的小麥沒有多少存貨,小米麵饅頭已經沒了。”小二無奈地說道,自從亞托克斯將饅頭端上飯桌之後,這個食物很快就橫掃了大江南北,不過可惜麥子這東西種的不是很多,純粹小米麵的話蒸出來的饅頭有些不太好。


    “哦,那就來點熱湯,你們這地方還真有些冷。”甘寧有些不太習慣的說道。


    “好嘞。”小二端著盤子走了下去。


    甘寧和太史慈酒足飯飽之後,甘寧又找來小二。拿著一根鐵釺子一邊剔牙一邊說道,“我說你們酒樓有住的地方沒,你家飯做得不錯。我也不想挪地方,有住的我就住這裏了,吃飯的時候給我們將這地方留下,沒住的地方就給我推薦一家旅店。”


    說著甘寧掏出一顆金珠丟給小二,初一入手小二就明白這是什麽東西,雖說這種東西不算是流通的貨幣,但是所有的商人都認可這東西的價值。


    “有有有。後麵有上房。”小二一臉喜意的說道,像這種豪客,伺候好了給的賞錢都不會是小數。


    “來兩家上房。你們這一帶哪家的皮草不錯,我有一朋友要結婚,我打算給帶點禮物迴去,哪家有鎮店之寶級別的皮草?”甘寧又問了一個問題。


    “這個的話。我們這一帶皮草店不少。但是能稱之為最好的也隻有田家的皮草店了,至於鎮店之寶這種我就不清楚了。”小二想了想迴答道。


    “你下去吧,讓你家掌櫃準備點烤肉烈酒我們晚上要吃。”甘寧像一個正常的吃貨一樣安排道。


    “好的好的。”小二點頭迴道,隨後緩緩推了迴去。


    “看吧,子義,就這麽簡單,花點錢很多事情都會辦妥的,完全不需要你小心翼翼的蹲在什麽地方盯守。不過話說迴來幽州這地方真冷,估計再有一個月就會結冰了。我們得抓緊時間了。”甘寧一臉得色的說道,不過一股寒風吹過,甘寧頓時感覺有些不太習慣。


    “就看這幾日了,我看就裴將軍現在這個心性也忍不了劉幽州幾日了,唉!”太史慈有些感慨地說道,裴昕湖的表現實在是打擊了他的信心。


    “管他的,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與我們沒什麽關係。”甘寧擺了擺手說道,他算是徹底對裴昕湖失望了,再也沒有以前那種對於白馬裴昕湖威震塞北的仰慕了。


    劉虞在得知裴昕湖大敗於袁紹之後可以說是心情極好,要知道他本身就不認可裴昕湖血並袁紹的思路,當然他也不認可袁紹吞並韓馥的做法,別說什麽袁家舊吏,明眼人都知道這是怎麽迴事。


    不過相對於袁紹那種世家出身還講點禮儀的家夥,劉虞對於裴昕湖非常的不滿,在他看來裴昕湖就是一個純粹的武夫,什麽情況都是以暴製暴。


    先說劉虞並不是不允許以暴製暴,隻不過在他看來如果能夠懾服敵方,那麽最好就不要將對方滅掉!


    至於所謂的上天有好生之德,全是假話!不滅掉對方,讓對方活下來就是為了讓對方見證自身的強大,為了讓對方給自己歌功頌德!彰顯大國的氣魄!周滅商都沒有絕了商人的祀!何必要將對方殺得一個不剩?


    從這一方麵劉虞對於外族實際上也沒安什麽好心,隻不過由於裴昕湖速效,劉虞動作慢想要將外族融入到漢族來,潛移默化的並掉外族,短時間看不到什麽效果,顯得劉虞對於胡人很好。


    劉虞的做法肯定需要治下安穩,讓胡人歸化到漢人中來,讓胡人羨慕於漢人的生活,讓胡女嫁給漢人,讓胡人打光棍,總之這一套策略都是需要安穩和諧的治下氛圍,正因為這一條,劉虞治理的幽州實際上並不差。


    可是等裴昕湖出現之後,今天這一片胡人不見,明天那一片胡人蒸發了,後天又一片胡人沒了,劉虞即將整出來的教化外族,讓外族徹底歸附王化的政策直接廢了,畢竟在裴昕湖的白色恐怖之下胡人根本不可能安心的居住下來,將自己的女兒和漢人結親……


    這也是矛盾的根源,之後裴昕湖越打越兇殘,硬生生打出一比二十的戰損比,打到最後胡人別說見到裴昕湖,就算是聽到裴昕湖都會繞路,之前漢胡雜居的地方別說胡人了,漢人都沒了……


    裴昕湖眼中沒有灰色這一種說法,漢胡雜居的部落在裴昕湖的判斷中也屬於該清剿的勢力,這就導致了劉虞和裴昕湖徹底鬧翻了,這種事情根本沒得談了!劉虞的目標就是漢胡雜居然後默默地並掉胡人,結果裴昕湖現在連雜居的漢人都作為漢奸幹掉了!劉虞能接受?


    從那個時候開始劉虞就扯裴昕湖後腿,你裴昕湖有民望,人家劉虞也不差,雙方就民望而言也就是五五開!


    畢竟裴昕湖不是神軍隊在塞北打野了迴來就有些收不住,擾民屬於再正常不過的情況了,劉虞雖說清楚這種行為實際上是正常情況,但是兩人梁子都結下了,誰還給你睜隻眼閉隻眼,抓住機會還不往死了打?


    今天你裴昕湖大勝歸來,明天就傳出你手下士卒又在哪裏禍害百姓,而且這些事情全部都能實地考證,自然雙方這梁子越結越大,到最後兩人都有些不死不休的意思在裏麵了。


    就像這次劉虞完全可以當作裴昕湖沒有出現過,人家吃的也是自己儲備的糧草,就情理而言劉虞根本沒有資格卡裴昕湖,但是劉虞是幽州牧,在幽州地界上有著最大的權力!


    現在裴昕湖悲催了,劉虞估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又估摸了一下被袁紹打的遍體鱗傷的裴昕湖,確定自己落井下石裴昕湖拿自己沒什麽辦法,於是就打算好好的教育一下裴昕湖該如何做人。


    由此可見實際上劉虞也是蔫壞蔫壞的,隻不過以前裴昕湖一直沒有給劉虞表現的機會罷了。


    “主公,裴將軍前來拜訪。”魏攸緩步走進對著劉虞說道,說起來他算是主和派,對於裴昕湖和劉虞的衝突深感無奈,一直希望能調和兩人的關係,可惜有些事情不會以人意誌所轉移。


    “帶他進來。”劉虞麵色溫和地說道。


    對於魏攸這個人劉虞深感其迂腐,但是卻為其意誌所感動,再加之魏攸算得上他手下少有善於治理一方的能臣,所以劉虞雖說不滿意魏攸經常勸說他不要和裴昕湖為敵,但是卻也從來沒有責罰過他,反倒更多的時候是將魏攸作為彰顯自己寬厚仁慈的對象。


    “喏。”魏攸一拱手就退了出去,而這時站在一旁的閻柔一拱手走了上來。


    “慧文,你有何事?”劉虞見閻柔走上前來於是開口問道。


    “主公,裴昕湖不過一武夫爾。現身在涿郡,外不過千餘兵卒,我願為主公斬之!”閻柔單膝跪地鄭重的說道。對於劉虞他很敬佩,自然很願意為劉虞祛除煩惱。


    “不可!”劉虞第一時間就製止了閻柔,在他眼裏他和裴昕湖都是漢臣,雖說政見不同,但也不能隨意斬殺,就算在如何不滿,最多擒下裴昕湖。將之送到長安由天子裁決,擅殺大臣乃是逆臣!


    “既然如此,主公不若讓我為您擒下裴昕湖。列數其罪,綁了送往長安,涿郡兵力雖不是太多,但也足足有萬餘!裴昕湖的千餘殘兵豈能逃脫?”閻柔腦子很靈活。自然知道劉虞的心思。於是退而求其次道,整個人散發著強烈的自信。


    “不可,不可,還未到如此程度,要是在此謀算裴昕湖一時大意未能成功,幽州必然生靈塗炭。”劉虞擺了擺手說道,畢竟現在的裴昕湖在他看來已經是案板上肉了,何必冒那一時之險?


    閻柔退下。眼中有些不甘,但是卻也沒有多說什麽。他敬佩劉虞,正是因為劉虞這種風範!


    裴昕湖黑著臉將魏攸推開帶著手下人直接走了進來,看著跪坐在首位的劉虞,裴昕湖火氣噌噌噌的往上漲,不過多年為官的經驗讓他依舊保持著一點理智。


    “見過州牧。”裴昕湖對著劉虞一拱手,怎麽說他也算是劉虞名義上的手下。


    劉虞心中冷笑,但是麵上卻是一片長者的溫和,“裴將軍辛苦了,坐吧坐吧,不知道這次又剿滅了哪一片胡人?”嘴上說著坐吧坐吧,四周根本沒有一個坐榻。


    不等裴昕湖迴話,劉虞仿若是老糊塗了一般敲了敲腦袋,“哦,看我這記性,最近幽州已經沒有胡人了,裴將軍開始用漢人的腦袋算功勳了,不知道這次又有哪家家破人亡充做功勳了?”劉虞陰陽怪氣的嘲諷道。


    “哼,不知州牧大人為何克扣我糧草!”裴昕湖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意,瞪著劉虞單刀直入。


    “幽州苦寒多有黎民流離失所,也不知道是誰讓他們家破人亡,無奈之下我隻好開倉放糧,裁減軍費了。”劉虞對於裴昕湖殺人的眼光沒有一點畏懼,直視著裴昕湖的雙眼說道。


    “我裴昕湖的糧草皆是我自己搜集而來,何時歸於州牧手下?”裴昕湖大怒道。


    “我統轄幽州,什麽時候糧草成了你的東西?我大漢朝治下之民,什麽時候成了你裴昕湖的私產!”劉虞怒斥道,一拍幾案直接站了起來,“你有何資格征召如此多的士卒,區區一董卓偽命,你就敢如此,真當我漢家無人!”


    “劉虞匹夫,豈敢如此!”裴昕湖大怒道,大跨步向前,仿佛要向劉虞衝過去,居然敢借機削他兵權,這豈能忍?


    “裴昕湖受死!”閻柔大怒,直接拔劍,“四方護衛何在,拿下這群以下犯上的逆賊!”


    “給我砍了閻柔!”火氣上頭的裴昕湖持劍就要去砍了閻柔,不想卻被田疇抱住,於是對著周遭眾人咆哮道。


    守衛在外麵的護衛聽到裏麵的動靜,趕緊衝了進來將裴昕湖等人團團圍住。


    “住手,住手!”魏攸衝進來大吼道,而劉虞也是一臉陰沉的怒斥道。


    “慧文,退下!”劉虞瞪了一眼閻柔說道。


    裴昕湖諸將持劍和劉虞護衛對峙,不過在魏攸的勸說下雙方總算是緩和了下來。


    “裴昕湖,糧食沒有,幽州治下因你出征冀州已然造成無數人流離失所,每一石糧食我都要用在救助百姓上麵!”劉虞厲聲喝道,他仔細的掂量了一下手下的護衛想要拿下裴昕湖根本不可能,所以隻能退而求其次,他很清楚這次雙方亮出了兵器也就意味著無法調和了!


    “劉虞,你記著!”裴昕湖死死地盯著劉虞,隨後毫不猶豫的轉身對著諸將命令道。


    “主公!你怎麽能和裴昕湖真刀真槍的對峙了起來!”魏攸在裴昕湖走了之後一臉苦澀的問道。


    “哼,主公,請允許我去調兵!今日之事,裴昕湖必然不會善罷甘休!我們要早做提防!”閻柔半跪在劉虞麵前一臉冷笑的說道,對於魏攸甚是不屑。


    “去吧。”劉虞沒有多少話,隻是擺了擺手示意閻柔離開,隨即閻柔眼中閃過一抹喜色,他早就看一直給劉虞找麻煩的裴昕湖不順眼了,而以前有劉虞壓著,這一次看來劉虞終於受不了裴昕湖了,不過不等閻柔退出就聽到劉虞的話,“不要驚擾治下百姓,留裴昕湖一條性命,送往長安,公孫諸將願意投降的留下性命,不再追究!”


    “主公仁德。”閻柔感歎一句,然後緩緩的退出。


    “主公,一定要如此嗎?”魏攸失魂落魄的問道。


    “裴昕湖太放肆了!”劉虞憤怒的將杯子摔出去。


    裴昕湖離開劉虞住處,迴到自家居住的地方,看著滿目的廢墟,麵容徹底的扭曲了起來,原本還有一點理智的裴昕湖徹底憤怒了,胸中怒火起,惡向膽邊生!


    “走!去軍營!”裴昕湖站在自己坍塌的屋院前深吸了一口氣,撥馬朝著城外軍營殺去。看最新最全


    “裴昕湖去了軍營?”閻柔一愣,隨後大喜,這不是給他把柄嗎?這下豈能不先發製人?而且裴昕湖去了城外,也就沒有擾民一說,一萬多大軍將裴昕湖一圍不就萬事大吉了?


    想到這一點閻柔原本想給劉虞報告的心思也淡了,在他看來劉虞太過仁慈,必然會給裴昕湖一條生路,如此這般對於裴昕湖這種死不悔改的家夥來說根本沒有效果,隻能讓裴昕湖再一次逃脫懲戒!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想到這裏閻柔眼中閃過一抹狠光,劉虞既然下不了這個決心那麽就由他來代替劉虞完成,到時候一切罪責他背了,撐死漢庭責罰下來的時候他提前棄官而逃,跑到塞北胡人的地方不就得了。


    【就這麽辦,我今天就趁著這個機會幫主公祛除這麽一個禍害!】閻柔下定決心,然後傳令手下前去準備。


    “參見主公!”鄒丹抱拳一禮。


    裴昕湖看了一眼鄒丹直接沒有迴話,隻是帶著手下朝著中軍大帳走去。


    “士起,這是什麽情況?”鄒丹起身之後小聲的詢問將自己拉到身邊的關靖。


    關靖歎了口氣將當天發生的事情全部講述了一遍,聽的鄒丹須發皆張。雙眼血紅,主辱臣死!


    裴昕湖走進大帳剛剛坐下,鄒丹就起身以首叩地之後雙目血紅的看著裴昕湖說道。“主公,丹請死戰!臣常聞‘為人臣者,君憂臣勞,君辱臣死’,今主公受辱,臣感同身受,願請死戰!”


    鄒丹這是在玩真的。什麽人手下都一些死忠分子,而鄒丹就是裴昕湖的死忠,對於甘寧和劉虞如此羞辱裴昕湖鄒丹可謂是怒火滔天。恨不能啖其肉,飲其血!


    鄒丹開口之後,其他人也就不能當縮頭烏龜了,全部起身吼道。“臣請戰!”


    裴昕湖雖說怒火滔天。但是腦袋並沒有糊塗,現在這是在涿郡,屬於劉虞勢力範圍的中心,光本地屯兵都過萬,而他自己手下不過千餘老卒,豈能一戰?


    “爾等退下,此事之後再說!”裴昕湖直接否決了手下的提議,那雖說腦袋之前燒的有些糊塗。但是正常的時候他還有一點當初那種白馬將軍的風範。


    “主公!”鄒丹跪伏在地上哭泣道。


    關靖扶起鄒丹,將他帶出大營。對於他不希望鄒丹受到裴昕湖的責罰,畢竟現在明眼人都知道裴昕湖不是劉虞的對手,兵力對比差距太大了。


    鄒丹起身之後沒有多說一句話,隻是默默地背著自己的刀走向了後營。


    當夜閻柔不顧劉虞的將令直接率軍包圍了裴昕湖的軍營,而得知這個消息的甘寧和太史慈有些傻眼。


    “子義,這個時候我們該怎麽辦?”甘寧坐在酒樓上遠遠的看著城外大隊的火把問道,“裴昕湖要殺劉伯安我們該救劉伯安,現在劉伯安明顯比裴昕湖強的太多,要殺裴昕湖我們該怎麽辦?”


    “這個……”太史慈也是有些傻眼,閭丘的命令是不要給裴昕湖犯錯的機會,讓太史慈趁機將劉虞帶迴來,現在這個情況說反了吧,劉虞要幹掉裴昕湖?


    “看來軍師也不是萬能的,裴昕湖沒幹掉劉伯安反倒要被劉伯安幹掉了。”甘寧一攤手,學著亞托克斯的情況一臉無奈地說道,這不屬於他的職責範圍,隻能淡然的去看熱鬧了,至於裴昕湖死活和他沒有半文錢關係。


    “先看看吧,對方現在已經成軍了,我一個人要殺進去也不容易。”太史慈無奈地說道,“隻能求裴將軍福大命大了,要是到時候結束沒死的話,我就看情況幫他一把了。”太史慈妥妥的明哲保身。


    “聰明!”甘寧豎起一根大拇指。


    “裴昕湖,速速投降,我饒你不死,壓你上京麵聖,若敢抵抗,殺無赦!”閻柔駕馬,直接殺到裴昕湖軍營前大聲的嗬斥道,至於饒裴昕湖不死,開什麽玩笑,隻要裴昕湖敢投降,他立馬背信棄義為劉虞永絕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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