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戲誌才和荀彧等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岑衍暗暗聯絡陳宮,讓他幫忙在武維揚去張揚的路上幹掉武維揚,話說現在還沒有死邊讓的情況下陳宮和岑衍關係還是很不錯的,再加上有擁立之恩,陳宮這個家夥又很有能力,岑衍實際上非常的欣賞陳宮。。。


    這也是為什麽岑衍明明知道自己給武維揚糧草是羊入虎口,但是依舊給了,因為岑衍看上了並州狼騎還有武維揚手下的八健將,武維揚他不喜歡,但是不代表那些人他不喜歡,就像張遼他就很滿意,高順那個木頭他也很滿意,其他的曹性,宋憲,郝(hao)萌這些人他都很欣賞,再加上那萬多並州狼騎岑衍就更欣賞了。


    估摸了一下陳宮做點準備將武維揚幹掉的可能性很大,別看岑衍沒將陳宮帶出來溜達,但是從戲誌才到程昱都知道陳宮這個人實際上是非常強的,可惜就是不擅長臨陣裁決,自身的精神天賦也是在惡心人。


    如果說荀攸是在裝遲鈍,那麽陳宮就是真正的反應遲鈍,好吧,隻是反應遲鈍,但是不笨,相反陳宮很擅長慢慢來,如果給夠他時間就算是撞到頂級文臣都能將對方壓著打,甚至撞到好幾個頂級謀臣都能打的有聲有色不會出現局麵崩盤,當然這是一定時間內。


    戲誌才曾經搞了一份陳宮的天賦用了用,最後隻能無奈的放棄,畢竟這個天賦是主動開啟之後五維下降百分之十,本身進入反應遲鈍狀態。然後將下降的五維的十分之一,也就是總體的百分之一積累起來,在需要的時候進行調用……


    正因為這樣陳宮大多時候都開著天賦讓自己看起來笨笨的。但是當真出問題的時候陳宮直接開正向天賦,調用部分或者全部積累下來的五維直接開啟,瞬間就能單人屠神了。


    這也是為什麽陳宮剛開始反了岑衍跟武維揚,在和岑衍進行濮陽之戰的時候,我勒個去啊,岑衍五謀外加曹家大將手下一票子人居然和陳宮才打了一個五五開,自己還差點被陳宮燒死了。要不是當時武維揚眼花,外加腦子一抽,既沒認出岑衍裝的小兵。也忘了給小兵補上一戟,魏國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終結了。


    想想看那個時候的陳宮有多兇殘,一個人挑了幾乎是當時天下最猛的一票子謀士組成的謀士團,最終居然打了一個不分勝負。甚至還占了一點優勢。


    不過話說人家岑衍那邊的謀士團也不是吃素的。硬生生逼著陳宮每天不斷的開啟正向天賦,消耗積蓄,最後將陳宮直接打廢了,從神一般的妖孽打成了凡人。


    之後完全沒有給陳宮重新積累的機會,沒完沒了的撩撥武維揚給陳宮找事,都是一些很小,但是卻必須要停止積累才能解決的事情,硬是讓陳宮一整年都沒有積累多少五維。到時候還沒來得及爆種就被人家滅掉了。


    岑衍也清楚陳宮的能力,所以他覺得隻要陳宮盡力肯定讓借道兗州的武維揚有去無迴。萬多並州狼騎外加八名猛將全都成自己的了,瞬間他就又壯實了一節。


    不過岑衍還是擔心自己這個策略不被手下通過,畢竟要是一不小心搞砸了,好不容易穩定的兗州就會被武維揚搞的一團糟,天知道會死多少百姓,這不符合荀彧等人的後方修生養息,前方堅壁清野的政策。


    有這麽多的考量,岑衍寧可裝作自己一時腦殘相信了武維揚的話,然後天天對著戲誌才等人抱怨,也不願意說出實情。


    畢竟這種視治下百姓於無物的做法的確有些不太近人情,到時候隻要贏了什麽都好說,這就是岑衍的想法,等成了既定事實,而且獲得了極大好處荀彧等人也不會在意這些事情的,岑衍相信陳宮會給他做出既定事實的,而且會做的很好很好。


    同樣岑衍也相信陳宮肯定會自己背這個黑鍋,甚至於先一步創造出武維揚劫掠百姓的事實,然後他無奈與武維揚一戰拿下了武維揚什麽什麽的。


    總之岑衍相信武維揚不可能在開掛狀態下的陳宮手裏翻出什麽浪花,而且這件事不會有人想到他頭上的,他可從來沒表現過自己多聰明的。


    不過很明顯岑衍千算萬算也想不到陳宮會和武維揚對眼了,而且對眼對的死心塌地,簡直讓岑衍覺得不可理喻,這就不科學啊,他的殺手鐧直接被順走了,我勒去個啊!難道武維揚有主角光環?


    好的,且不提岑衍以後知道陳宮見了武維揚之後生出一種武維揚才是自己命中注定老大的心思會有何感想,就連岑衍自認為完美無缺,黑鍋有人自動背的謀劃已經被宛城某一個人看在眼裏了。


    “主公。”程昱沒有穿著一身儒生的繡袍反而穿了一身武將的鎧甲。


    那高大的身形還有一身壯實的肌肉,要不是知道這是自己手下的重謀,岑衍都以為這是自家某一將軍手下的將校,畢竟這一身煉氣成罡的內息不是吹出來的,而是實打實的修煉出來的,作為少數同修有成能上陣砍人的奇才,程昱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仲德何事?”岑衍比較好奇的問題,這個時間見程昱不是應該在後營教導曹仁怎麽布陣嗎?


    “主公急躁了,武維揚沒有那麽好對付的,陳公台太過剛直,可能會適得其反,雖說他也是足智多謀,但是這種事情不適合他,主公之前有這種想法應該讓我去。”程昱看著岑衍平靜的說道。


    對於程昱這種狠人來說,治下死點人要是能吞掉武維揚所有的實力,他才不會介意了,要知道他在曆史上可是第一個正式提出人肉充軍糧外加第一個這麽幹的狠人,對於這麽一個狠人來說,死點人毛毛雨了~


    岑衍微微一愣,自覺做的天衣無縫怎麽會被人看出來呢?不過梟雄就算被拆穿了也麵不改色的看著程昱。


    “文若和公達算得上正人君子,長文有些過於迂腐,誌才可能心有所感,卻不好確定,唯有我可以確定您必然是這麽幹的。”程昱盯著岑衍開口說道。


    “為人主除了仁德也必須要足夠的狠辣,有些時候正道解決不了的問題,邪道能解決,那麽該用,這亂世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要結束它必須要有足夠的實力,不管這份實力是怎麽來的,就算踏著屍骸前行,等我們夠強,足夠改變這個時代的時候我們才有資格拯救其他人,就算是髒了我的手,汙了我的心,就算德行有虧,我不會更改我清平天下的夢想!”程昱盯著岑衍說道。


    岑衍第一次聽到這種話,這種和傳統的禮節完全不同的話,但是卻又如此的震撼,很多很多他早年的經曆都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五色棒明明是做了好事,卻被逼迴了老家,若非有他父親轉圜大概他已經身死。


    之後再次入朝和太傅等人誅殺宦官,卻不想反受其害。


    隨後黃巾之亂奮勇殺敵,成為濟南相,“政教大行,一郡清平”,可惜隨後不久又一次迴了老家。


    大將軍何進招外臣入京,諫言,不錄……


    矯詔,十八路諸侯討董,火燒洛陽之後孤身追董卓,一幕幕的場景都出現在了岑衍的眼中,原來有那麽多次他都想拯救華夏……


    “結束這個亂世,必須要有力量,髒了我的手,汙了我的心,使我德行有虧,但是我至死不渝!我要結束這個混亂的時代!就算我被人唾罵千年,我也要結束這個時代!”岑衍看著程昱鄭重地說道。


    陳宮看著岑衍的信封不由得有些不爽,這都是什麽事?搞不好出問題還要自己背黑鍋,更重要的是一個不小心就會死太多的百姓,這事……


    陳宮恢複原有的智力開始思考現在的問題,思慮良久之後打算去見見武維揚,看看對方如何,要真的是實力驚人還是不要在兗州動手的好,當然對方要真的是腦子有問題陳宮覺得自己還是幫岑衍收拾掉比較好。本文由首發


    迴頭繼續說魏延和楊平,他們兩個調換了一下之後,魏延帶著兩千人馬蹲在外麵,楊平帶著剩餘的人馬在軍營之中布防,命令夜裏外鬆內緊,士卒部將皆和衣而睡。


    樂陵的張頜現在已經畫出來他所看到的楊平的營盤,並且將每一處的錯漏標識了出來。


    “儁義既然帶傷,晚上由我去帶人夜襲,你留守樂陵,如何?”高覽看完營盤的圖紙,默默地記憶了一番抬起頭來說著張頜說道。


    “好,不過還請元伯小心,萬一事有不對立即撤退,我在城中等候,若是一個時辰不歸,我會出兵救援!”張頜點了點頭,但是武將的謹慎讓他還是說出了不詳的話。


    高覽麵上一僵,隨後笑了笑說道,“儁義且放心,我會小心的,到時還請儁義多擔待一二。”


    張頜點了點頭,隨後低頭繼續研究營盤漏洞,卻沒有注意到高覽眼中的那一抹複雜,同樣為河北四名將,他沒有顏良文醜的武力。統兵智略也比張頜弱了一等,很多時候提及河北四名將的時候他就有些像是添頭。


    張頜和高覽研究了一下楊平的營盤之後,便讓手下士卒吃飽飯開始休息。當夜寅時準備夜襲。


    同樣楊平也打著差不多的注意讓手下吃完飯就開始休息,除了少數巡營和斥候基本上全部被命令吃完飯便去休息,這些士卒中的老兵瞬間就知道可能出現的情況,大多都踹好幹糧綁在自己的褲帶上,然後抱著兵器和衣而睡,多年的軍伍經驗讓他知道晚上可能會出現夜襲。


    “報!”一聲大吼,在百裏之外的楊永澤已經獲得了前方的詳細軍報。


    “平兒居然受傷了!”楊永澤握著青龍偃月刀的手不由得一緊。心頭慌亂之下也忘了軍營之中應該稱其表字,直接叫出了乳名,快速的瀏覽了一遍軍報。看著楊平布置的營盤詳圖,楊永澤一臉鐵青的將軍報交給郭嘉,“郭軍師,你看這情報。坦之和文長應對沒有什麽問題吧。營盤的布置!哼!”


    郭嘉看了看最新的軍情,瞬間就猜到了楊平和魏延想要幹什麽,於是笑了笑將軍報放下對著楊永澤說道,“恭喜將軍,坦之已得將軍幾分真傳了,這不過是誘敵將張頜高覽上門的計策罷了。”


    楊永澤一怔,瞬間也就通悟,然後麵上浮現一抹少見的微笑。兒子出人頭地,作為老子非常的滿意。不過想到自己兒子居然被人砍了,楊永澤瞬間就抑鬱了。


    郭嘉一看楊永澤的神情就知道楊永澤在想什麽,自己兒子第一次上戰場就被人砍了一刀,楊永澤心情要能好才奇怪,郭嘉想了一下詳細的情報,想起了張頜挨了一刀的細節頓時嘴角劃過一抹微笑。


    “關將軍可願來隨我今夜去樂陵走一番。”郭嘉笑問道,“說不定我們今夜就能拿下樂陵,就算拿不下也能劫殺袁本初的一名上將。”


    “樂陵?據我們這裏怕是不下一百裏,就現在這個時間大軍怕是連先鋒都追不上。”楊永澤摸了摸胡子說道。


    “率領親衛校刀手,現在就奔襲而去應該可以趕上的。”郭嘉笑著說道,“其他士卒在臧宣高的帶領下連夜疾馳樂陵。”


    “奉孝可有把握。”楊永澤不再以軍師那種疏離的叫法稱唿郭嘉,轉而換為表字。


    “五五對半,但是我更相信我們運氣更好。”郭嘉微笑著說道,“如果運氣夠好,我們應該能拿下樂陵,讓渤海的重心放迴到南邊,給公孫伯圭爭取一些時間。”


    “這樣啊,五成就夠了。”楊永澤冰冷威嚴的神情上閃過一抹笑意,說完提著自己的青龍偃月刀朝著外麵走去。


    “周倉!”楊永澤吼道。


    “末將在!”周倉大吼道。


    “點齊我的校刀手,告訴他們準備幹糧和水,四個時辰,也就是子時之前我們要奔襲樂陵,做不到我允許他們退出!”楊永澤對著周倉吼道。


    “喏!”周倉大聲的迴答道。


    很快五百校刀手就點齊了,全部手提大砍刀騎著一匹馬,然後在楊永澤的帶領下準備奔襲樂陵。


    “出發!”楊永澤一聲大吼,一夾馬腹當先飆出,郭嘉一口酒倒入口中,也跟著楊永澤奔出,怎麽著他也是有點武學基礎的,雖說也就夠殺上三兩個弱雞新兵。


    當夜楊永澤一路狂奔結果還是沒有在子時之前趕到樂陵,準確的說法寅時都過了……畢竟郭嘉這貨太高看自己的身體素質了,到半路上就快將自己骨頭架子顛散了。


    不過對於這一點郭嘉並沒有什麽擔心,他本身就不是去救援楊平的,他是去劫殺的,晚一點也沒什麽,隻要能劫到就行了,反正在寅時遠遠的路過楊平營寨的時候很明顯沒有爆出混亂的火光,也就是說夜襲沒有開始。


    不過郭嘉和楊永澤剛剛過去不久就聽到楊平的營寨出現了怒吼,隨後在一片火光之下聽到了一連片的廝殺聲。


    “看來我們運氣不錯,十裏之外應該沒有人能發現我們了。”郭嘉氣喘籲籲地說道,“我太高估我的身體素質了,關將軍勿要管我,速速去樂陵和坦之軍營之間伏擊,一旦有敵軍通過,對方兵多則斬其中間,對方兵少則迎頭痛擊,我想魏將軍和關小將軍也會趁機追襲的!”


    楊永澤看了一下郭嘉的狀況,又聽著十裏之外的喊殺聲,也知道過時不候,於是開口說道,“周倉,率領十個將士守護好奉孝,若是出事,唯你是問!”


    “將軍放心,我周倉必會守護好軍師!”周倉一抱拳鄭重的迴答道。


    楊永澤點了點頭,然後留下十個士卒直接朝著之前郭嘉地圖上指的地方去準備伏擊夜襲失敗撤退的高覽,卻不知到時候沒等到高覽,卻等到了率領三千士卒前來救援的張頜!


    當夜醜時,高覽帶著兩千步卒含著銅錢打開城門小心翼翼的朝著楊平的大營跑去。


    而與此相同的是,在子時之後楊平便已經將手下所有的士卒全部喚醒,讓他們呆在營寨之中不要亂動,至於魏延已經帶領著兩千士卒出了大營趴在一裏地之外,雖說深秋夜涼,但是這些人都算是身體素質較好的士卒,倒也不存在著涼的情況。


    張頜在高覽出城之後就有一種不妙的感覺盤旋在眉宇之間,有心命人去叫迴高覽,但是卻沒有好的理由,隻好有些煩悶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一箭射殺了一個巡營的士卒,高覽一聲暴吼直接朝著大營中衝了進去,然後高覽率領的士卒也猛地朝著大營中湧了進去,連連踏翻數個營帳皆是空蕩無比之後,高覽瞬間就明白了情況不妙。


    “給我殺!”楊平躍馬而出大聲的吼道,四方大量的士卒直接湧現了出來,雲氣密密麻麻的連成一片,然後以楊平為首直接朝著高覽殺去。


    “結陣,徐徐而退。”高覽眼見情況不妙,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下達了撤退的命令,不過由於左右前方皆有士卒殺來,高覽也沒敢下令直接撤退。


    “噗呲!”軍營地方本身就不算太大,高覽前部進了兵營,還未等放火,楊平便殺了過來,三麵將其圍住,不等高覽穩住陣型雙方便已經開始了短兵相接。


    高覽冷靜的看了一眼當前的局勢,毫不猶豫的選擇壯士斷腕。畢竟沒看到張頜說的另一個武將高覽就已經明白自己要麵對的是什麽,有時候經驗比智慧恐怖的多,尤其是高覽這種在生死之間積攢下來的經驗。在這種危險情況下就算隻靠著本能,也知道什麽是最正確的選擇。


    “丟火油!”高覽大吼一聲,根本不管距離直接下令朝著前方丟火油,隨後火把也朝著火油的方向落去。


    “啊~”被火油淋身,隨後又被引燃,很快楊平和高覽短兵相接的地方都有不少人著火了,被這麽一搞高覽總算是和楊平的前軍分了開來。


    “後軍轉前軍。左右盾兵在前槍兵緊隨,弩箭手隨時準備!”高覽大吼道,直接按照原路撤了迴去。


    魏延在看到些士卒衝上去之後就帶領著自己那些趴在地上的士卒緩緩地朝著大營爬去。不過很明顯,這種天氣長時間趴在地上,已經有很多人睡著了。


    將那些瞌睡的踹醒,魏延小心翼翼的朝著前方爬去。他要來一個突然襲擊。然後沒等他突然襲擊他就發現敵方的士卒往出退,也就是說楊平沒有咬住,暗罵一口晦氣,魏延不再猶豫,直接起身拎著大刀朝著武鴻軍的方向衝去,邊衝邊吼。


    “左邊嗎!”高覽在聽到左邊的吼聲,瞬間原本提心吊膽的情況為之一掃而空,最怕的就是伏擊不出現。那樣擔驚受怕不得放鬆造成的壓力很大,而隻要伏擊出現哪怕損失大一點。也不必再擔心被人襲擊,十麵埋伏那種逆天陣法外加伏擊方式就不予以計算,話說一般沒人能使用,再一個也沒人能扛過去。


    “放箭!”高覽聽著腳步聲,計算著雙方的距離,一步又一步,終於到達了弩矢的最佳攻擊距離,不再猶豫,一聲怒吼,僅有的一波弩矢直接朝著魏延的方向射去。


    “該死!給我殺!”眼見自己率領的手下被一波弩矢射到在地近百人,魏延雙眼血紅的一聲暴吼朝著高覽的方向躍去。


    第一次出征,自己估計的很好,對方也進入了自己的伏擊圈,為什麽之後的事情就不再像之前那樣由著他掌控了,為什麽對方仿若有了準備一樣!


    魏延有太多的太多的問題想要抓住高覽去詢問,但是卻沒有辦法去靠近高覽,因為高覽根本不給他單挑的機會,直接一隊精銳部隊堵住魏延,刀槍雲氣外加步戰之下差點直接將魏延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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