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過,翻過,這都不是事,繼續說,戶籍那個我估計沒有什麽問題,這個時代識字可以說是所有人的夢想,隻要我們願意給他們識字的機會,就算他們今天學明天忘也會一直努力著去學習,這一方麵不存在阻力,所以要分級,戶籍上要展示出這個人擅長什麽,就算是一個木匠也要標注上這是幾級的!”亞托克斯已經被後世分級什麽的弄得無比無節操了,他要在大漢朝也推行分級!(未完待續。。)


    亞托克斯這種思維在第五惆悵、閭丘等人看來很驚豔,這樣到時候看一個人戶籍拿出來就一目明了了,多好的。


    “算了算了,不說這些了,到時候子敬會將完備的計劃書交給吟禕公的,現在還是趕緊讓這家夥吃飽,讓他帶我們去那群流浪兒童聚集處,將他們全部捕捉了再說。”亞托克斯擺了擺手示意整件事還是非常麻煩的,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說清的。


    “這樣啊,馬忠,你能帶我去你呆的地方嗎?”閭丘溫言暖語的問道。


    馬忠點了點頭,他雖說一直在狼吞虎咽,但是多年流浪攢下來的經驗讓他還是在注意著亞托克斯等人的談話,最後他確定這幾個人對於他的確是沒有什麽壞想法,而且也弄清楚了這些人想要幹什麽,雖說他不明白這麽好的事情為什麽現在才開始做,但是他很清楚這件事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是多麽的重要!


    “我能將這些東西帶走嗎?”馬忠一臉希冀的看著閭丘問道,桌子上麵帶湯的他都吃完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切好的肉食,很好帶走的。


    閭丘歎了口氣,摸了摸馬忠的腦袋,“放心吧,你以後還會吃到的,好好鍛煉,你會成為一員猛將的。”


    “我想帶迴去給我那些弟弟妹妹吃……”馬忠道,他作為那群人中的老大,身手靈敏才能隔三差五的偷到點錢養活起那些比他還小的小乞丐,畢竟像亞托克斯那種完全沒有警戒心的大肥羊。馬忠也就見過一次,可惜偷了一包金珠,根本用不了……


    閭丘看了看桌上剩下的那些肉食。就知道初一開始馬忠就抱著這等心思,摸了摸馬忠的腦袋,“不知道還有多少像你一樣流浪四野的孤兒,等一會有小二會上來給你打包帶走的,很辛苦吧,這些年。”


    馬忠隻是輕哼了一下,便沒說話了。至於流浪有多辛苦,亞托克斯大致有些了解,二十一世紀號稱法製的時代。拍攝下來的那些流浪者都無比的淒慘,更何況是這一千八百年的亂世,那簡直可以說是慘絕人寰,估摸著若不是馬忠還有這一身實力。自己還有那些跟著他的弟弟妹妹大概都被賣掉了。甚至更慘了一點都被吃了……


    馬忠拎著幹荷葉包好的肉食,有些急切的往自己以前呆的地方跑。


    “跟上吧。”閭丘並沒有阻止馬忠的行動,少年的這種行為讓他很感動。


    一路七拐八拐穿過了十幾個巷子,路越走越窄,看的亞托克斯都生出一種這一代需要拆遷重蓋的想法了,嘛,一直運作的以工代賑,又有運轉的地方了。迴頭就將這一代拆了重建。


    “阿托,奉高還有這樣的地方?”閭丘有些憤怒的看著亞托克斯問道。看著汙水橫流的街麵,還有一個個瘦骨嶙峋看不出年紀,分不清男女的黑漆漆的難民。


    “沒辦法,奉高發展太快了,我也不是萬能的,隻能大致控製一下,再說我不是也已經打算將這些暴露在陽光之下,準備去整治了嗎?”亞托克斯雖說也驚駭於麵前的一幕,但是麵色依舊淡然,口氣也沒有太大的起伏。


    亞托克斯盯著這群人,心中暗歎,這群人除了他沒注意到,更多的還是他們自身的原因,亞托克斯記得很清楚,他的以工代賑一直沒有停止,半試藥性質的不收錢義療也沒停止過,就這巷子,就剛剛馬忠那種舉動,肯定在以工代賑的地方混過飯,也在義療那裏試過藥,這群人混到這個地步,亞托克斯能說什麽,你出這個巷子啊!


    閭丘看著亞托克斯淡然的神情也不好說什麽,他也反應了過來,亞托克斯的以工代賑根本就沒停止,幾十倉庫的藥材進行的試藥性免費治療也沒有停過,多少百姓沒事就去以工代賑的地方幫忙順帶混飯,有點醫術一般般,但是勝在不要錢。


    “我也沒辦法,我願救人,他們不願意被救助我有什麽辦法。”亞托克斯一臉無奈地說道,“迴頭我就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做強製勞動給口飯吃!”


    “……”閭丘看著亞托克斯的神情就知道這種事情亞托克斯肯定幹的出來,“唉,畢竟是我的治下,讓他們如此生活也是我的過錯。”


    “都是吟禕公的錯,所以吟禕公繼續努力,放心吧,解決這些人沒有什麽問題的。”亞托克斯毫不猶豫的將黑鍋往閭丘身上一丟,表示這件事自己能解決。


    “唉~”閭丘歎了口氣,然後從這群蹲著,坐著在汙水橫流的道路上的難民旁穿過去。


    看著這群人渾濁的眼珠,還有對於自己幾人的畏懼,自奉高建起之後,閭丘何曾見過別人這種看著自己的目光,認識他的百姓看的眼光從來都是感恩,溫和,敬仰,何曾有過今日。


    “給我去死!”馬忠憤怒的聲音從院子中傳來出來。


    “還真是巧啊,仲康,靠你了,抓活的,也不知道對方盯了多長時間,販賣人口啊!嗬嗬嗬。”亞托克斯聽到那一聲就差不多明白怎麽迴事了,馬忠說是有男有女,亞托克斯就知道小女孩做乞丐很容易被人抓去賣掉,這個時代實在是太變態了。


    許褚進來的時候馬忠已經和對麵幾個漢子打了起來,而他的那群弟弟妹妹都躲在十幾米外的柱子後麵,也不喊叫,隻是靜靜的躲在那裏,估計也是經曆的多了。


    虎癡出手,根本沒有給對方說話的機會,一人一拳就全部吐血倒地,這次馬忠才知道自己和許褚那巨大的差距,之前要不是亞托克斯不讓人傷馬忠,那些士卒也夠讓馬忠好看了。


    “呦,看樣子這裏可不是很安全啊。”亞托克斯隨意的踢了一下腳邊那個被許褚重傷的漢子,“說說吧,這些人抓你們是為了什麽。”


    “他們是滿香樓的手下!”馬忠憤恨的一腳踢在一個漢子的脖子上,直接將對方的脖子踢折了。


    亞托克斯一愣,然後饒有興趣的看著馬忠,沒想到馬忠居然會有這種心思,殺了人將在場這些人全部拉下水,這件事自然會有閭丘等人給出頭。


    馬忠踹死一個漢子之後,眼見所有人都是無所謂的神情,開始將整件事說了出來。


    “正常啊,誰讓你一個小鬼帶著十幾個小女孩,七八個小男孩,人販子不盯你盯誰,要不是你實力不錯,而且人還謹慎,你自己都會被賣的。”亞托克斯淡然的說著能將馬忠氣死的話。


    “他們都來了好幾次了,而且上一次我弟弟妹妹都被抓走了,然後那次我殺了他們好幾個人,將妹妹搶了迴來,之後我就小心了很多,他們也不太敢來了。”馬忠憤憤的盯了一眼亞托克斯,然後開始平靜地說自己殺人這種事情。


    亞托克斯眼中流露過一抹不忍,隨後一閃而逝,一個十二三的少年已經手刃了好幾個欺侮過他的成年人了,這個該死的時代!(未完待續。。)


    亞托克斯蹲下身伸手抓起那個領頭的家夥,“你們是滿香樓的?我怎麽沒見過?”


    “你最好放了我們,否則我們東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那個領頭吐著血艱難地說道,不過卻也沒有放狠話,許褚的實力太讓他敬畏的,僅僅是一拳,他這次帶的有些實力的手下全部重傷倒地了。


    “你東家是誰啊,不說在泰山,就算是在大漢朝敢得罪我們幾個都沒有多少,說說,你東家是誰,這麽狂,我很喜歡狂人的。”亞托克斯臉上蕩漾著惡魔一般的微笑,之前馬忠說這群人是滿香樓的,閭丘就開始瞪亞托克斯,在他的記憶裏這是亞托克斯開的店麵,怎麽也幹這種事!


    “我東家乃是劉玄德手下軍師關內侯亞托克斯。”領頭的漢子瞪著亞托克斯怒斥道。


    馬忠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瞬間就戒備了起來,他可是知道對麵蹲在地上那個公子哥一樣的人就是亞托克斯,那麽之前在酒樓說的那些話怎麽可能是真的,怕也不過是將私下的買賣變成合法的,枉他還相信這些官員,怕這次已經是羊入虎口,馬忠雙眼閃過一抹慌亂,隨後默默的看了一圈自己的弟弟妹妹,示意他們趕緊離開。


    “我不記得我讓人做過販賣人口的事情,順帶一說,滿香樓已經不做皮肉生意了,抓小女孩幹什麽?”亞托克斯看到馬忠的舉動,翻了翻白眼。然後掏出自己的爵位的印綬,在領頭那個漢子麵前晃了晃,“我就是你說的東家。現在給我解釋一下我什麽時候讓你幹這種事的。”


    “亞侯饒命,亞侯饒命啊!”在看到亞托克斯印綬的那一刻領頭的漢子終於知道自己撞鐵板了,大聲的求饒道。


    “停,我想知道你和滿香樓是怎麽迴事,放心,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會既往不咎的。”亞托克斯對於這個時候販賣人口這種事情實在不好說,畢竟在這個時代有不少人是自願為奴換口飯吃的。賣兒賣女的也不少,當然像這種無本買賣就有些過分了,不過也就僅僅是過分。


    領頭的看著亞托克斯很清楚如果不實話實說。死的絕對很慘,無奈之下也就是竹筒倒豆子將該說的就說了。


    “我還真夠倒黴的,我就說滿香樓都轉業了,怎麽可能還收。去幾個人將他們交給滿寵。讓他適度量刑一下,別弄死了就行了。”亞托克斯無語的說道,他就說嘛,知道滿香樓是他在背後支持的應該沒幾家,怎麽現在連這種渣渣都清楚。


    “事情弄清楚了,以前奉高不富裕,多有賣兒賣女的,而滿香樓做皮肉生意。自然有所關聯,現在整個治下都變得富裕了。不說別的,治下百姓養活子女還是沒有問題的,所以沒事誰賣自己娃,這群人沒了穩定貨源隻能到處抓人了。”亞托克斯無奈地說道。


    之所以要頂著滿香樓的頭銜,不就是因為滿香樓夠大,夠霸氣,那些青州泰山的官員就算看到了有這麽一隻隊伍在抓乞丐,本身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又聽這是滿香樓的人,更不會管,大都是默許,妥妥的上麵有人好辦事,結果這次算是撞上真人了。


    “我就說阿托不會這麽掉價的,賺錢的手段太多了,何必要做這種生意?”閭丘點了點頭,給了第五惆悵一個暗示,對於這種敗壞官員聲名的家夥,閭丘才不會像亞托克斯那樣不深究其罪,在他看來敘其罪責,斬首示眾才是最應該的!


    第五惆悵笑了笑表示自己知道了,殺上一二個人販子震懾一下諸人,第五惆悵覺得毫無壓力,想當初震懾關西楊家官員的時候,那叫一個人頭滾滾,要沒有這種鐵血手段,就楊家那戰鬥力,搞不好董卓就倒黴了。


    “唉,事情又要變多了,真麻煩啊!”亞托克斯一臉不爽的說道,這下必須給一些灰色商業上牌了,否則還不知道有多人頂著他的名義再亂來,他可不是頂缸的。


    “喂,馬忠,實話給你說,我還做不了這麽丟份的事情,信我的話就帶著你弟弟妹妹跟我們走,不信的話就繼續呆在這裏!賭一把以後生活在陽光之下,還是放棄這一次等待不可能到來的第二次?”亞托克斯懶得勸說馬忠,對方眼中寫滿了懷疑,沒辦法以前的官員將信譽敗壞的實在有些離譜,就算是亞托克斯也沒有什麽好辦法,隻能一步步的重新樹立。


    “走或者呆在這裏,你選擇吧。”亞托克斯掃視了一眼所有的小孩子,很明顯這些人都盯著馬忠,而馬忠雙眼猶疑,這種事情亞托克斯也不好說什麽,畢竟流浪了這麽多年,如果沒有一點警戒心,那大概早就被人賣了。


    閭丘也看著馬忠,看著他在門外和自己弟弟妹妹兩邊掃視,最後眼光落在了閭丘身上,“吟禕公,我能相信你們嗎?你們真的不會將我們轉手賣給別人嗎?”


    亞托克斯捂著自己的雙眼一臉的無奈,這小鬼怎麽想的,賣掉你能賣幾個錢?你是馬忠啊,神將殺手馬忠,就這稱號就能說明你的價值了。


    “我曾經發誓過要讓我治下衣食所安,你們也在其中,我會庇護你們到十六歲!”閭丘很是肅然地說道,就算是這個最小的目標,閭丘覺得自己也要付出足夠的努力才能做到,既然看到了,那就給與他們希望!


    “我信!”馬忠猶豫了良久之後開口說道。


    閭丘走過去摸了摸馬忠的腦袋,“走吧,帶著你的弟弟妹妹離開這裏,我先給你們安排一下,等阿托弄好了其他的事情你們就去上學吧。”


    亞托克斯微微的搖頭,看著這群小孩子,對於馬忠還是挺欣賞的,這小鬼居然還很有義氣,要是沒有這群小屁孩的拖累,大概馬忠在任何地方都混得開吧。


    “你們快過來吃點東西,鎮東將軍一會兒帶我們離開這裏。”馬忠將之前丟掉的荷包撿了起來,打開包裹對著他們的弟弟妹妹們說道。


    唿啦啦的一群瘦弱的小鬼都跑到了馬忠的旁邊哥哥的叫個不停,很快就將一大包的肉食吃掉了,看那種意猶未盡的神情,就知道這些還想要吃這種話,即使這些小孩有些懵懂,他們也知道不該給自己的哥哥添麻煩。


    這該死的時代啊,這些小孩子不是應該在父母懷裏撒嬌嗎?為什麽懂事的讓人心痛。(未完待續。。)


    閭丘一般沒什麽事情,但是一旦興趣上來當天就會找事,比如今天,將馬忠一行人安置在張氏那裏之後,就開始召集文武官員,準備前來商議政事。看最新最全


    “阿托,你說吟禕公緊急召集我們這些人幹什麽?”魯肅手裏拿著半成品的計劃書跟在亞托克斯身邊。


    “今天吟禕公見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然後又打算給我們找事情做了。”亞托克斯隨意的說道。


    “我覺得這主要是你的問題吧!”閭曄在一旁極其不爽的說道,“主公現在的老家被你建成那樣,你覺得以主公那種心境能安之若素的住在裏麵?”


    “是極是極,阿托你這次做的的確有些過了,你沒看到啊,那屋子五色斑斕,簡直有玄鳥之華。”糜竺在一旁也探過頭來說道。


    話說最近糜竺也不需要跑商了,一個商業規定已經扯皮到現在還沒扯皮好,主要也是亞托克斯沒要求速度,現在一堆人在扯皮,糜竺和張氏結成盟友和一群人打嘴仗打的不亦樂乎,而在他們扯皮的時候以奉高為中心,輻射青州的商業圈也越來越繁榮,也越來越值得扯皮了!


    “玄鳥也是鳳凰,鳳凰有五德,好,以後那住宅就叫做五德居。”亞托克斯毫無節操的扯到,反正這群人也不會有人提議將其推到重建。


    “軍師……”趙雲叫了一聲,隨後所有人全部扭頭盯著趙雲,在場這些人都能充做軍師,雖說一般不帶名字的指的都是亞托克斯。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大家都很無聊,逗著趙雲玩很正常。


    “咳咳。您建造的這個住宅太過奢華,有違漢室簡樸之風。”趙雲扯了扯嘴角,依舊還是說了出來。


    “這你要問公佑,我隻提供了建造材料,怎麽建的那是公佑的事情,與我無關。”亞托克斯隨意的將擋箭牌拉了出來,隨意的讓孫乾躺槍。


    “……”孫乾無語的看著亞托克斯。“沒有那些材料我也建不了這幾棟樓啊,要知道我自己建完都有些接受不了,更何況吟禕公。我現在最怕的就是治下百姓接受不了。”


    所有人沉默,結果法正從一旁跳了出來,“我要是有錢了我也蓋一棟,這可以並列為我的三大人生理想了。”


    “孝直你的理想真一般。作為一個少年。你要有遠大的理想,說說吧還有什麽理想。”亞托克斯鄙視的看了一眼法正,這理想真心一般般。


    “哼哼,第一大理想!”法正趾高氣揚的抬首挺胸,所有人也都停住腳步準備聽聽這位的理想,結果鼓了兩下氣,法正就泄氣了,左右看了一下才道。“有機會我一定要將郭奉孝惡整一頓,他經常整我。”


    全場寂靜。良久之後呂孜梔伸出一根大拇指,“孝直,你繼續努力,我覺得你有生之年還是有希望的。”


    “就是,就是!”“嗯嗯嗯!”“孝直,我看好你!”全體敷衍道,郭奉孝的邪門在場都深有所感,要說法正和郭嘉成長到一個高度,這些人都覺得問題不大,但是法正想要惡整郭嘉的話,那就不現實了,不知道為什麽郭嘉單靠著直覺就會閃避掉九成麻煩。


    法正不滿的看著麵前這群渣子,最近他也開始正式接觸政務了,亞托克斯也將他算在人頭裏麵,給丟點政務去處理,結果這群渣渣居然全體敷衍他,真以為他看不出來,他法孝直的天賦是對人分析啊!


    “好了,好了,不要開玩笑了,孝直繼續說,第二個夢想是什麽?”亞托克斯收斂了笑意好奇的問道。


    “像主公一樣用青銅鼎煮羊肉吃……”法正一臉希冀的說道。


    “唉~”亞托克斯拍了拍法正的肩膀直接離開了。


    “沒救了。”魯肅無奈地說道。


    “多好的孩子啊!”閭曄搖著頭從法正旁邊走過去。


    “喂喂喂……你們這是在幹什麽?”法正不爽的說道,這是多麽宏大的理想啊。


    “孝直,除了第一個理想能算作理想以外,後麵兩個,你太讓我失望了。”呂孜梔拍著法正的肩膀,一副你長歪了是我沒把你掰直的緣故。


    “喂喂喂……”法正直接傻眼了,這都什麽跟什麽啊!我什麽時候跟你賈文和扯上關係了,我們是上下級,我長偏了是我的事情,再話說我哪裏長偏了?


    “我還是去看我的律法吧。”滿寵寫寫畫畫一臉冷厲的看了一眼法正,拍了兩下肩膀走了過去。


    “孝直,繼續努力啊!”簡雍也是一副沉痛的神情。


    “哎,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孫乾也緊跟著節奏。


    “唉~”糜竺搖著頭從法正麵前走了過去,這群人都被亞托克斯的跳脫思維給帶壞了,畢竟都是年輕人,也沒多少忌諱,整起人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威碩你不會也要說吧!”法正到現在腦子一團迷糊,什麽個情況,怎麽都是一副自己長歪了的表情。


    “唉,我的人生就是緊隨著他們的腳步,孝直節哀!”劉琰直接給了法正沉重一擊。


    “節……節哀?”法正直接被嚇到了,怎麽突然跳躍到了節哀。


    “文和,子揚,子敬你們發現沒,威碩才是最狠得啊,上一次我就是,這一次孝直也懵了,果然名士都是狠人啊。”亞托克斯道。


    “有道理,以後一些事情就讓威碩做最後一步算了,簡直是沉重一擊,剛剛還在得意的孝直,現在好像已經被打擊懵了。”閭曄摸著自己的胡子偷看了兩下說道。


    “對了對了,是不是該給孝直分席列坐了,他也能用了吧,之前一直被奉孝按在自己的席位上,看,孝直要坐到以前奉孝的席位上了,這家夥果然已經被奉孝折騰出了陰影,都忘了自己應該有座位這件事了。”魯肅道。


    “慘絕人寰啊,已經完全忘了自己也應該**出來擁有席位,而不是陪坐了。”呂孜梔嘖嘖稱奇道。


    “孝直,你已經有資格分席列坐了,不必坐在奉孝的位置上陪坐了。”第五惆悵瞟了一眼在那裏嘀嘀咕咕的亞托克斯一圈人,就知道這群家夥是故意不給法正說的,於是一臉笑意的告知法正這個驚喜。


    瞬間法正就跳了起來,他居然有資格**列席了,隻有**列席才能算是主官,就算是蹲在末席也比蹲在郭嘉副座要好的太多了。


    畢竟副官做的再好也是主官的功勞,一旦自己做了主官那豐功偉業就算是朝他招手了。


    “我坐哪裏,我坐哪裏?”法正興奮詢問道。


    “我旁邊。”第五惆悵沒開口,呂孜梔和滿寵就指著自己旁邊的位置說道,法正一喜,根本沒看其他,直接坐了過去,第五惆悵和亞托克斯對視了一眼,隻見亞托克斯點了點頭,也就不再說話,賈文和和滿寵居然一早就給自己兩人中間空了位置,而法正興奮過頭也沒多想就坐在了滿寵前麵,這座位短時間可能不會再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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