閭丘對於亞托克斯的長遠布置並不清楚是怎麽迴事,但是這不妨礙閭丘對於亞托克斯的信任,他相信亞托克斯的一舉一動都不會害他,雖說有些時候亞托克斯的作風會將他嚇到,不過現在迴想起來,貌似每一次都是他心髒不太好的原因吧,亞托克斯完全不是故意的。


    “墜入凡塵啊。”第五惆悵輕輕的重複道,什麽時候他已經開始屈服於世家大族的龐大的陰影下的,曾經的他意氣風發的要將所有的世家拉入地獄,曾經的他向天起誓要為向他一樣的寒門士子博出一線生機,什麽時候他開始屈服於那莫大的陰影之下的。


    第五惆悵緩緩地直起身軀,不錯,他曾經確實讓自己的心蒙塵了,他的確失去了和世家大族拚殺的豪氣,失卻了為自己所代表的寒門,背水一戰的魄力,曾經失敗了又能如何,這一次他有了誌同道合的戰友,不再是孤軍奮戰,他願意再一次跨上戰車為了曾經的理念而戰!(未完待續。。)


    第五惆悵從來沒覺得自己是一個好人,當然他也沒有覺得亞托克斯和呂孜梔是好人,但是在今天他突然覺得亞托克斯和呂孜梔實際上還是可以誌同道合的嘛!


    說起來第五惆悵清楚自己比之呂孜梔等人在最基礎的才智上弱了不少,若非當初年輕的時候曾經遇到過紫虛,第五惆悵很清楚就自己的材質絕對走不到這個程度。


    本來按照第五惆悵本身的能力,能走到準一流中等的謀臣或者文臣的程度已經算是極限了,但是他現在表現出來的能力實際上不會遜色任何一個一流在於全能。


    當初年輕時候離開老家見寒門無所依憑,豪言要為寒門博出一條出路,不想一中年對第五惆悵嘲諷,“汝一人之力何以救蒼生。”


    “若不一試,豈能得知,若不一試,豈能無悔?”第五惆悵現在都記得自己當初的話。


    中年人一愣,看了第五惆悵良久,最後開口,“身死道消,千古罵名隨汝之後豈能無悔?”


    “是非成敗隻有做過了才有資格評價!”第五惆悵肅然地說道,隻見中年愣神的看著第五惆悵。


    “你這麽學下去永遠都不可能做到,你的材質注定了你不可能做到蔑視群雄,你要做到你想要做的事情,至少你自身的才學要夠,就你現在一區區謀臣,又能改善什麽?”


    “請先生教我。”第五惆悵當初如同福至心靈一般開口說道,他這一身不亞於任何人的才學便是從那一刻開始的。


    “好好好。小子,我沒有什麽可以教你的,但是我知道怎麽讓你成為世間最頂級的全才。你的精神天賦本身是無法覺醒的,不覺醒自身隱藏的力量,你永遠無法站立在頂層,讓我來教你如何開啟!”漢子大笑道,對於第五惆悵的迴答非常的滿意。


    第五惆悵之後用了整整十年補齊了自己的政略還有軍略,再加上謀略,文臣所能會的東西他都學會了。而且也都平穩的達到了準一流,然後他的精神天賦蘇醒了。


    要是量化的,亞托克斯表現出來的內政足足有一百。賈文和的謀略高達九十七八,軍略高達九十四五,政略也有個九十一二,而第五惆悵的三項也就是八十七左右。


    可是第五惆悵蘇醒的精神天賦則是平衡。當三項以上屬性同樣高度的時候。每一項上揚10%,也就是說第五惆悵原本的水平隻是八十七,但是實際上展現出來的就全部都是九十五六的一流頂尖了,被動生效的全麵思維天賦,足夠讓中等材質的第五惆悵變得非常可怕。


    全才型的人物全部達到準一流已經堪稱可怕了,而像第五惆悵這種萬金油到了極致,每一項都達到一流的水準,就算是呂孜梔麵對第五惆悵都覺得非常的棘手。因為人家什麽都會,而且什麽都擅長。不存在被人以長擊短,人家妥妥的每一根木板都一樣長。


    這也是為什麽呂孜梔沒聽過第五惆悵提過自己的精神天賦,因為第五惆悵的精神天賦在開啟的那一刻便一直生效,一直維持著第五惆悵現在的強大。


    【我曾經的誓言,我願意再一次承接,我李文儒可不會弱於任何人的,我最強的一點在於沒有任何的缺憾,我的結局也絕對不會允許遺留任何的缺憾。】第五惆悵默默地想到,他已經頹廢了一段時間了,現在他也需要好好深思一下,誓言豈可如此舍棄!


    “文儒你在想什麽?走了!”閭丘走了兩步,發現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第五惆悵不見了,有些不太習慣,扭身一看卻發現一直陰沉著臉的第五惆悵麵上浮現了一抹笑意,不知為什麽閭丘感覺到一抹暖意,於是微笑著問道。


    “來了。”第五惆悵快步的走了上去緊隨在閭丘的身後,穿過藏書閣的陰影,深秋的陽光灑在第五惆悵的身上,猛然間多了一絲暖意,【跟隨著吟禕公,去跨越那千年以來一直無法跨越的世家,這可是我一直的渴望,太公七十二歲拜相,我今年不過四十有餘何必浪費一身才學!】


    “感覺文儒好像變了很多。”閭丘眼見第五惆悵跟了上來於是扭身朝著另一座建築走去,嘴裏小聲的嘟囔道。


    “隻是想通了一些事情。”第五惆悵笑著迴答道,再無之前那種如同夕陽垂暮的死氣,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勃勃生機感染著四周,“我打算活著看到那一天的到來!”


    “哈哈哈,借亞托克斯一句話教授給文儒。”閭丘大笑道,對於第五惆悵現在得心態很高興,要知道這麽長時間的相處閭丘對於第五惆悵的能力非常的滿意,兵法,軍略,謀算設計,數理易學,三教九流隻要閭丘能問的第五惆悵都知道!


    “請吟禕公賜教!”第五惆悵麵帶微笑地說道。


    “為了明天!”閭丘駐足,整個人肅然的看著第五惆悵,然後聲音低沉的說道。


    “為了明天?”第五惆悵重複了一遍,麵上浮現了一抹榮光,隨後點了點頭,“的確是為了明天,不光是我們的明天,也是為了……”


    “百姓,華夏,天下!”閭丘鄭重地說道,整個人精神極致的昂然,看著第五惆悵。


    “吟禕公所走踏向的道路,李文儒必將為之查漏補缺!”第五惆悵看著閭丘一字一句地說道,麵色肅然。


    “好!我閭吟禕他日若有成,必不忘今日!”閭丘朝著李儒伸出自己的右手,李儒也緩緩地搭了上來,和亞托克斯那種一觸即逝破壞氣氛的行為不同,李儒的麵上也浮現出了與有榮焉的神情。


    在閭丘上演君明臣賢的時候,亞托克斯給陳蘭蓋好被子,讓兩個婢子看好,叮囑兩人到飯點將陳蘭喚醒,避免陳蘭睡的不想吃飯這種事情發生,之後亞托克斯才離開了陳蘭的院子去看劉可心,畢竟迴來了就應該到劉可心那裏簽個到,省的說厚此薄彼。


    “夫君……”亞托克斯看著蔫搭搭的在床上翻書的劉可心就知道這家夥估計是被陳蘭給傳染了。


    “睡你的覺去吧,你的嫁衣繡好了沒有?”亞托克斯在劉可心的眉心點了一下,將準備起身的劉可心點倒在床上,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有,我母親說給我準備好了,怎麽了?”劉可心不解的問道,繡嫁衣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她母親既然給她準備了她也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了,畢竟好累好累的,要繡的好看,讓她動手的話沒有大半年是不可能的。


    “哦,沒什麽,我的衣服誰準備的?”亞托克斯猛然想起來的一個問題,貌似他的新郎裝沒人給做吧,他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他和家族鬧翻了,沒有姑婆給準備這些,那他到時候的服裝怎麽辦?


    “……”劉可心直接愣住了,喃喃的問道,“夫君你沒有準備你的服飾嗎?玄衣金紋,配諸侯服飾……”


    亞托克斯直接傻眼了,他以為有人給他準備的,這麽一說的話他什麽都沒有,他已經從長安得到有關自己的情報了,劉表,李榷,郭汜這群人為了拉攏閭丘,到自己結婚的時候是賜婚,之後給述功,賜圭,賞爵穎上亭侯,婚禮攢越一等,到時候要配的是諸侯王服飾……


    這麽一想的話,亞托克斯就不擔心了,完全無壓力了,反正到時候賜婚,賜爵還是要換衣服的,諸侯王的禮服正常肯定沒有,但是那個時候賜爵他們肯定會給準備的。


    “夫君,要不聯係一下陳家,畢竟陳老太爺本身就是列侯,配給這些東西還是沒有問題的。”劉可心道,畢竟到了現在趕製是來不及了,最重要的是當初華夏賜爵的時候,隻是給賜了印綬,沒有給服袍,這讓亞托克斯裝門麵都不好裝。(未完待續。。)


    “不去,這件事你不用管了,還有一個多月,我有的是時間處理。”亞托克斯擺了擺手,他已經打算到時候隨便整一身衣服,反正賜婚,賜圭,賜爵,這一套下來,李榷就算是為了不丟人也會給準備一套衣裳,亞托克斯表示毫無壓力,至於到時候別人覺得不合禮儀,等賜爵下來也就能明白為什麽了。


    “哦。”劉可心點了點頭,她還以為亞托克斯打算出門去置辦一身,畢竟現在奉高的裁縫店也是有大能的,製造一身諸侯的服飾也不算什麽麻煩。


    雖說有些不樂意自己夫君到時候穿的不是親人準備的服飾,但是到了這個時候也不好講究這些了。


    “乖乖的休息一下,我打算去靖靈殿看看建設的如何了。”亞托克斯拍了拍劉可心的腦袋,示意這家夥不用管這些事情,十五六歲的小女孩管這些事情幹什麽?


    劉可心不太高興的甩了甩自己的腦袋,休息時解開的發髻晃得發絲淩亂的散開,看得出來有些不太滿意亞托克斯將她當作小孩子。


    “哼,早點迴來。”劉可心不大樂意的說道。


    “放心吧,我走了。”亞托克斯擺了擺手準備離開,除了靖靈殿他還要去藏書閣,以及閭丘家,他作為質量監督檢驗人員必須去看一下建的如何。


    說實在的,對於閭丘的家,亞托克斯的看法就是隻要不倒能住人就行了,外麵搞的金碧輝煌閃閃發光,內裏用料怎麽樣亞托克斯不太重視。反正在他看來閭丘那個家就是一個麵子工程,最多帶點教育意義,其他的都是浮雲。


    總而言之隻要看起來夠恢弘大氣。夠震撼人心就行了,所以建閭丘家的瓷磚什麽色的都有,要得就是五彩斑斕,話說這個貌似是因為水平問題,明明是一樣東西,燒出來就不一樣了……


    再下來藏書閣,那個相對重要一些。不過也就那樣,裏麵重要的是書,不是那些裝飾品。建的奢華一些隻不過為了表明“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其實把那些裝飾全部扒了,藏書閣依舊是藏書閣。


    至於靖靈殿。這個是亞托克斯主要去檢查的。這地方才是最需要形象的,給與死人的榮譽始終要由活人來瞻仰,作為所有英魂的歸宿,這個地方必須要夠肅穆,夠壓抑,要讓活人走到這裏就感覺到一種靈魂被注視的感覺。


    當然能不能達到那就不知道,當初亞托克斯的要求就是一句話,到時候地上的土都給我是黑的。路上貼的磚也給我是黑的,黑的要給我反光。左右兩邊種花隻種彼岸花,左邊紅的,右邊白的,要得就是這種氛圍!


    黑磚,黑牆,黑柱子,整個靖靈殿一黑到底,最後掛的事物全部又變成白的,反正這個地方除了黑白紅就別出現其他的顏色,亞托克斯覺得自己審美觀應該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


    閭丘遠遠的就看到了那一片黑牆,整個人的動作不由的一緩,又走了幾步,包括地麵在內一切都成了漆黑,微微反著陽光,並不顯得陰暗,隻是有些清冷。


    “大哥!”龍傲天的聲音傳到了閭丘的耳朵裏,並沒有以前那種震耳欲聾的爆音,反倒相當的低沉。


    “三弟,果然是你在看守這裏,沒想到你也懂得收斂心性了。”閭丘笑著說道,“沒有人搗亂吧。”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到了這裏之後就不由自主的小心了很多,我手下的將士也是,大哥隨我來給慰靈碑上炷香吧。”龍傲天撓了撓頭說道。


    “我正要來看看這靖靈殿的建築,翼德,你駐紮在這裏,可有發現這座建築哪裏有什麽問題。”閭丘點了點頭,然後詢問道。


    “阿托建的很好了。”龍傲天帶著閭丘一行三人朝著靖靈殿往裏麵走,然後停留在那塊十多米高的黑色無字碑麵前,龍傲天小心翼翼的從一旁抽出幾根香點燃之後遞給幾人。


    閭丘等人接過香,對著巨碑躬身行了三禮,心中一片寧靜的將向插在那個碑前的瓦罐中,一看這個瓦罐就知道這是某一個士卒從家裏帶來的東西,想來香也是。


    “不知道為什麽到了這裏之後我心中一片寧靜,不自覺間放低了自己的聲音。”龍傲天望著那巨大的黑色無字碑悵然的說道,原本壯實的身軀,彪悍的身型,漆黑的臉龐,在龍傲天抬首一望之間也散發出了一種文藝的氣息。


    “我也是!”閭丘伸手搭在龍傲天的肩膀上,也站在那裏抬首望向那塊巨大的黑色無字碑。


    這一刻兩人都感覺到一種從前從未有過的寧靜,良久之後,閭丘伸手又拿起一炷香,引燃插在瓦罐之中。


    “駐留在靖靈殿的所有的英魂,請安息,我閭吟禕會為你操辦你們的身後之事,我會盡我全力,讓你們的父母妻兒享受到應有的一切,如若我閭吟禕明知你們的妻兒父母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卻不伸手援助,我閭吟禕願以己身以祀諸靈,天地共鑒,神靈共鑒。”閭丘麵色平靜的像是在和一個人講話一般對著慰靈碑徐徐道出了自己的誓言。


    “準!”天地間迴響著悠悠的一聲,卻不知道是從哪裏傳出來的,飄忽異常,卻又隻有在場幾人能聽到,對於這一聲,閭丘幾人不由得一愣,但是卻也沒有太多的震驚,隻是默默的對著慰靈碑一禮。


    等閭丘幾人退出靖靈殿前院之後,靖靈殿的正門出出現了一個鶴發童顏的老翁,“閭吟禕的確是仁德之輩,不枉我從廬江親赴泰山前來一觀,不知道我代天應允會有什麽麻煩。”左慈自語道,伸手習慣性的掐算了一下。


    “折壽了嗎?不過無所謂了,能見到如此一個賢德仁君,這天下果然還是有大治的希望的。”左慈無所謂地說道,見慣了悲歡離合,對於自己的生死已經看得很淡了,生於大漢,他並沒有太多道家的無情,反倒對於這天下還有抱有著一份期盼,希望這華夏能延綿下去。


    拿起一炷香,左慈平靜的引燃,然後插在瓦罐之中,淡淡的念起了巫覡時代的往生之歌。


    亞托克斯進來的時候瓦罐之中還有半根燃燒著的香火,而耳邊模模糊糊的能聽到一種令人寧靜的歌曲,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是誰在這裏。”亞托克斯盯著慰靈碑前皺著眉頭說道,他看不到,但是他卻能感覺到那裏站著一個人,雖說有些驚悚,但事實就是那樣,那裏絕對站了一個人。


    沒有迴答,但是亞托克斯卻模模糊糊的感覺到那曲令人心靈平靜的歌曲波動了一下,亞托克斯瞬間心中有底了,他很怕那種未知的生命,但是卻不怕能感知到的智慧生命。


    心中有底的亞托克斯避開左慈站立的那個地方,拿了一炷香也引燃了起來,對著慰靈碑一禮,插入瓦罐之中,然後靜靜的等待著歌聲結束。


    “陳侯,左元放在此有禮。”等那一炷香燒完之後歌曲也恰恰消失,而亞托克斯一直盯著的地方也多了一個鶴發童顏的道長,對著亞托克斯一禮。


    “左元放?”亞托克斯一愣,隨後反應了過來,對著左慈一禮,“亞托克斯見過祭首。”


    “好說,好說。”左慈麵色平靜的說道,盯著亞托克斯的麵容不斷的掐算,但是每每稍有結果便被模糊掉了,隻能用最簡單的望氣之法看到亞托克斯確實是貴不可言。


    “祭首既然已經到了泰山,何必隱身於此,怕我泰山招待不周?”亞托克斯笑著說道,對於這些記憶中的仙神一類的人物,亞托克斯很淡定。


    不說從記載上看左慈很欣賞閭丘,就算亞托克斯和左慈處於敵對,他也不怕對方,中國最正統的仙人,不會對於凡人出手的,更不會對那些有功天下的人物出手,他亞托克斯自信,自己就算不清楚自己有多少功德,但是一句活人百萬估計沒有問題!(未完待續。。)


    左慈好奇的看著亞托克斯,沒有從亞托克斯眼中看出絲毫的敬畏,反倒有些像是看到了稀有動物的昂然讓左慈有些惡寒。看最新最全


    “慈不過方外之人,即以受邀前來泰山何必叨擾官方,不過陳侯就不擔心我會對於泰山升起什麽不好的想法?”左慈一甩拂塵麵上帶著一抹難以琢磨的微笑說道。


    “能在這裏吟唱鎮魂曲,想來也不是惡意之輩,在說道長若是仙人想必不會對我出手,道長若是凡人,對我出手我自有自保的手段。”亞托克斯淡然地說道,好奇的盯著左慈的黑色拂塵說道。


    “哪裏有什麽仙人,不過是長生問道之人罷了。”左慈一聲歎息說道,“我等之能,你們這等材質之輩若是願學怕也不下於我等。”


    “哦,多謝道長解惑。”亞托克斯點了點頭,有了左慈這麽一句話亞托克斯就徹底放心了。


    既然左慈這個相對來說已經非常厲害,足以記錄在後世神仙傳中的人物都說不過是“長生問道之人”,亞托克斯就有了底,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就一直擔心那些曆史傳說中的仙人搗亂!


    要知道兩漢四百年悠悠歲月,居然在大致的曆史方麵和原本的曆史無恙,雖說微有不同,但終歸還是落到了東漢末年黃巾起義這個局麵上,這讓亞托克斯不去懷疑有人特意幹涉曆史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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