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由於下大雪停電了,水一下章節。


    蔡虛鯤:“有些事情啊,處理掉了就不是事情,沒處理掉就永遠是事情。”


    “嘿,想什麽呢蔡虛鯤,嘟囔啥,吃飯了,這個豬蹄老香了。”阿托看著蔡虛鯤坐在桌子上不吃飯,嘴裏還默默叨叨的不知道說啥,用手在他麵前晃悠晃悠。


    “哦,沒啥,想起來丶事,不過不重要,大家吃,大家吃,我離老遠就聞見豬蹄的香味了。”蔡虛鯤笑了笑,夾了個豬蹄。


    “嗯,真爛唿,不錯,不錯,很那個飛雨樓也差不了多少了。”蔡虛鯤吃著豬蹄搖頭晃腦的說。


    “嘿嘿,多謝教主誇獎,其實我這都是自己瞎弄的,哈哈哈。”龍傲天從隔壁桌伸出腦袋衝著阿托嘿嘿傻笑,滿滿自豪感,樣子一點看不出謙虛的感覺。


    “你這整的確實不錯,好了,都吃飯吧,還有挺長一段距離才能到呢,我們今天事情不多,早點兒整完早利索,要抵達祁連山前麵的鎮子還有個幾天的路程。”阿托笑著伸手往下壓了壓,示意大家吃飯。


    “好的,教主。”“是,教主。”......


    吃完飯,阿托讓大家搜一下這個客棧,他們在這裏看起來怎麽著也得有好幾年了,賺的金銀財寶,沒有十幾萬兩,也得有個萬八千的吧,本著人不走空的原則,阿托選擇賺點外快。


    “教主,沒有多少,隻在那個老板娘的房間裏找到十幾兩碎銀子。”楊永澤走過來看著阿托。


    “什麽?才十幾兩?不可能啊,他們這些年撈的銀子呢,都哪兒去了!繼續找,我就不信今天找不著。”阿托很費解,這五十幾個人還找不到。


    阿托斜了眼蔡虛鯤,怕不是他們看到了,然後偷偷藏起來了吧,不對啊,蔡虛鯤何等人物,怎麽可能還差這點兒錢。


    下午,


    “教主,兄弟們找了一下午了,沒找到,是不是他們把銀子藏到別的地方?”楊永澤拿著鐵鍬問阿托。


    “嗯,那就算了,兄弟們累一天了,休息休息吧,今天再休息一晚,明天就上路,然後留十個兄弟在這裏,把這裏以後就是咱們的地方,迴頭把牌匾改一下,就叫,emmmm,大衍客棧。”阿托看著麵前像是春耕前的土地一樣被翻個遍的土地,差不多了,再找也找不到什麽了,不過金銀肯定還在這個地方,他們自己單幹,而且做的是這種隨時可能沒命的活兒,錢肯定放不遠,方便隨時取出來跑路,應該是還有地道機關什麽的,藏在那種地方了。


    楊永澤:(-.-)留十個兄弟?怕不是還在打那筆錢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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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托:“前麵就是下一個鎮子了,我們今天先在這裏停留一下,休整休整,明天就到袁大頭的地方了。”阿托騎馬騎了一天了,終於到城鎮了,累的不行。


    “是啊,前麵就到七俠鎮了,過了這裏,就到了袁大頭的地盤,到時候,怕是一場惡戰。”龍傲天驅馬上前。


    “等等,七俠鎮?”阿托總感覺七俠鎮,有點耳熟,到底是在哪裏聽過它呢。


    “七俠鎮是個神奇的地方,他們這裏落網了很多黑道高手,抓住他們的人卻武功低微,問到怎麽抓住的時候總是含糊其辭,說是運氣好,瞎貓碰死耗子,這明顯是在搪塞,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人家不想說,也不能勉強,這也應該是他們距離袁大頭這麽近,袁大頭卻對七俠鎮秋毫無犯的原因吧,可能他也怕稀裏糊塗的就落網了,哈哈哈。”蔡虛鯤給出了解釋,蔡虛鯤也對這個七俠鎮比較好奇,他也聽說過這個鎮子,他們的捕快一點用出都沒有,武功也不會,卻能屢次破獲奇案,大案,大家也都知道這不是他們的功勞,獎賞也不能不給,還不能升職,畢竟上去以後,誰都能看出來他們不是那塊兒料,到時候給他們刷下來了,降級迴到這個七俠鎮,落的是誰的麵子?還不是建安的麵子?還不是蔡城主的麵子?再者說,把他們扔上去,他們啥也不會,高層怎麽想?啊,自己有好手,不想讓他們過來,就隨便送兩個二傻子,糊弄鬼呢?不想送就別送,這樣就會給上麵不好的印象,所以,很困擾啊。


    “我靠,七俠鎮,不就是那個七俠鎮嘛!”阿托就感覺七俠鎮很熟悉,這不就是那個武林外傳嘛,童年時的迴憶啊,


    一共七個人,掌櫃的佟湘玉,摳門至極的女店主,風情萬種但心地善良,婆婆媽媽又十分雞賊。為首的一個客棧班底,跑堂的白展堂,會點穴、有武功,是個盜賊,想改過自新,其實膽小如鼠,打雜的郭芙蓉,她自恃有武功,亂闖江湖,喜歡動手動腳,雖為大俠千金,其實武功不咋的,是個標準的野蠻女友,廚子李大嘴,成天幻想學武功當大俠,就是不好好做飯,會算賬的呂秀才,常常是子曰不離口,其實是個百無一用的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卻歪打正著地混來一個“關中大俠”的稱號,寄宿客棧的祝無雙雖為葵花派武林高手,其實是個常受欺負的弱女子,美麗卻沒有愛情光顧,頑皮少女莫小貝,佟湘玉死去丈夫的妹妹,雖然過門當天丈夫就沒了,江湖上傳聞是個女魔頭,實際上是個愛逃學並且隻想吃糖葫蘆的小丫頭片子,還有兩位捕快,一個老邢,一個小六,每天夢想著破大案子,一身正氣但卻沒有什麽本事,卻不知真正的大盜就在身旁,這麽一堆奇葩在一起,組成的一個客棧,講述的是他們每天的奇葩日常以及機緣巧合所做的事,有時候還會有些高手過來被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給‘撲街‘,這莫名其妙的東西,阿托覺得,應該就是主角光環了。


    阿托沒想到自己能在這個世界遇到他們這麽一夥人,那這個世界難道就是武林外傳世界?那麽,自己傳過來的時間線是哪裏,自己來的地方是武林外傳大電影還是武林外傳電視劇,說起來,電影還是電視劇都無所謂,他們的武功也還是那樣,也不過是地皮貴了點。


    “哎,不太對。”阿托覺得如果這是武林外傳,那問題可能有一些,首先他們的武功不可能像原著那麽弱了,起碼以白展堂的武功,他能混到盜聖的名頭,那麽,輕功起碼得是t1級別,要不然,怎麽還能讓各種大佬都追不上他,再一個,他的點穴功夫,也得是t1級別的,起碼功法得是頂尖的,沒看著嘛,一個普通的當鋪掌櫃,學了沒幾分鍾,就能把人定住,這個功法的效果也是顯而易見的,各種大佬被定住後,直接等死,動都動不了,可怕。


    “七俠鎮聽說是個好地方,從沒挺說過他們那裏有什麽天災人禍的,我沒落草前,就想過去那裏,後來,逼不得已,隻能去當了劫道兒的,唉。”楊永澤原本打算帶領著大家去七俠鎮過日子,可惜當他看到官商勾結後,他忍不住了,衝動之下幹掉了那個官員和那個富商,這時候他就後悔了,後悔自己太衝動了,去自首也不行,家人和村裏的人肯定會被連累,走,那就是通緝犯,抓到就死,不走,殺了人,抓到還是死,不如帶領所有人反了,楊永澤聽說其他地方也有人造反,後來官府沒管,據說吃香的喝辣的,所以他就反了,結果反了之後第二天就聽說二龍山的被大派弟子給剿滅了,後來擔心受怕好一段時間,結果人家根本沒搭理他們,沒錢,一堆農民出身的剛做土匪,哪有錢,刷不了名望,沒出名,又不是大地方的土匪,滅了還能漲一波名望,這小破地方,啥也撈不到,還浪費時間。所以讓楊永澤他們苟活到了今天,楊永澤認為,是阿托帶給了他們新的人生,他以後要好好報答一下,學習他的理念,然後將這種信念傳給所有被逼落草為寇的人,善良的心,不該被埋沒。


    阿托:“嗯,那我們正好見識見識這個神奇的地方。”阿托本來想繞過去,不碰這個地方,後來轉念一想,自己跟他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利益上也沒有什麽糾紛,怕他幹啥,他的設定就是想要改過自新,同時他也膽小如鼠,看到六扇門的人就腿肚子發軟那種,即使他可能因為世界武力上限的提高,他的武功也變得很高強,不過,既然他還是那個白展堂,說實話自己竟然能遇到小時候的偶像,還是挺驚訝的。


    阿托小時候家裏買了個彩色電視,大腦袋那種,記得當時就那麽十二三個頻道,天天放武林外傳,阿托小時候就喜歡白展堂這個角色,輕功無雙,到同福客棧以後,改邪歸正。雖然貪點小財,膽子還特別小,但在大是大非麵前,還是很有男子氣概的,阿托想長大了,就成為那樣的人,後來現實給了他狠狠的一巴掌,從那以後,阿托就不再做夢了,阿托大學時候,學的管理學,大數據顯示,每年的應屆畢業生同比往屆考研人數增多,有人可能問了,那有怎麽樣,難道本科出去就找不到工作了嗎,我工作三年還達不到他們研究生剛出來時的工資嗎,何況經驗就是他們比不了的,嗬嗬,你畢業出去找工作投簡曆,一摞碩士,一摞本科,要看哪個?當然是看碩士那摞,那你沒被選中,幹什麽去呢,考研,如此循環下去,18的應屆畢業本科,跟15的應屆畢業碩士競爭,爭不過,考研去了,19的跟16的應屆畢業競爭,爭不過,考研去了,循環下去,每一屆的研究生都把本科的就業機會給擠壓了,那麽,本科隻能再去考研,然後就是層層擠壓,那麽,你不考研,拿什麽找工作,有的人可能說了,啊,我就要本科畢業考研,還找到了,你怎麽說,那就用銀行舉個例子,本科畢業隻能當個最基礎的不掙錢的小員工,掙錢的有,靠業務掙錢那種,但是人家隻針對應屆博士畢業,看好了,是應屆畢業,不針對往屆畢業生,這麽說你可能對他們的待遇不是很了解,這麽說吧,小員工跑業務,坐的是火車,硬座,還隻能是硬座,博士畢業的坐飛機,而且隻能坐飛機,你可能說,啊我業務能力好,我可以等升遷啊,那我就告訴你,嗬嗬,銀行從縣城到城市有兩種方式,第一種,合同,就是那種把什麽都落下來,第二種,體係內借調,工資,部門什麽都是縣城的,隻有工作地點是在城市,阿托大學老師曾經說過她的親身經曆,13年調到縣城的朋友,6年了,他還在縣城,當地城市到現在為止,隻有兩個員工調到了城市,一個是個四十多歲的人,阿托老師說那個人特別厲害,當初是借調的,現在,還是借調的,借調了十多年了合同還沒落下來!另一個,落下來了,他父親是市裏銀行的副行長,所以,你明白了吧,老師她還說過一個經曆,是她在監考的時候遇到一個男老師,他說,他的成績從初中,高中,都不是最好的那種,隻是中等生,他從大學讀到研究生,然後是博士,現在是大學老師,他的一個最好的哥們,排名前幾的那種,現在還是小縣城的一個科員,他談起原因時,說,他們當時成績都比我好,後來他們大學畢業選了直接找工作,而我,選擇繼續讀,雖然讀到博士很不容易,但我堅持了下來。


    “教主,你在想什麽。”龍傲天看阿托眼神空洞瞅著前麵,就碰了碰他的胳膊。


    ‘啊,沒什麽,那我們就進七俠鎮吧,對了,你們聽過盜聖這個人嗎?”阿托覺得也許隻是名字相同呢。


    “我聽過,我聽過,聽說他劫富濟貧,誰都抓不住他,從來不殺人,隻求財,”劉可心看了半天,終於輪到她說話了,他們談那個,她都插不上嘴。


    “說書人說當年,擒神龍下九天,盜來淩霄十二卷,攬明月臥山巔。”


    “這就是同福客棧了,今天就住這裏了。”阿托看著客棧大門上麵的牌匾。


    門對麵是幾條板凳,散亂的放在一起,牆上還貼著幾張人頭畫像和一些告示,阿托小時候就比較好奇,上麵到底寫的啥。


    “這客棧,好像不是很大。”龍傲天看著客棧。


    “哎呀,別管了,趕緊進去要兩壺酒,累死了。”劉可心非常不耐煩。


    “走走走,進去再說。”蔡虛鯤搖了搖扇子。他真是到哪都搖扇子。←_←


    “走,進去。”阿托說著帶著眾人走了進去。


    迎麵走來個小二,


    “來來來,幾位公子裏邊請,額,還有各位,”小二微笑著,原以為是幾個人,沒想到是幾十個人,這排場,一定是個有錢人,這迴賺翻了,哈哈哈。


    阿托進門後,往凳子上一坐,“小二,上酒!”


    “好嘞,客官請稍等。”小二笑的臉都出褶子了,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阿托坐下後,正對麵,是個櫃台,上麵擺了一些酒還有一些書,看起來,像是賬簿,裏麵坐著一個看起來像是書生的人,應該就是呂秀才了,再往右邊,就是一個上二樓的樓梯,然後就是個門簾,那個應該是通向院子的地方,大嘴,呂秀才,郭芙蓉,莫小貝他們應該就住在那裏。


    “哎,那個跑堂兒的,你過來一下。”阿托想仔細看看這個被稱為‘盜聖‘的男人。


    “客官,你有什麽吩咐。”小二顛顛兒的跑過來。


    “兄弟貴姓啊?”阿托看著眼前的人,黑白格子衣服,肩膀上搭著一條毛巾,頭發隨便用一塊布束起來,滿臉堆笑,對人點頭哈腰,難以想象,這是個盜聖,是一個稱聖的人物。


    “免貴姓白。”白展堂又遇到一個上來就問自己名字的人,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往後退了兩步。


    “白什麽?”阿托想到現代一個非常好笑的對話。


    “白展堂。”白展堂笑的很勉強。


    “白展什麽?”阿托笑的很詭異。


    “白展堂。”白展堂感到有些不耐煩。


    “什麽展堂?”阿托用手指戳著桌子,嘴角翹起。


    “白展堂!”白展堂逐漸失去理智,他要瘋了,這是個什麽人,聽不懂人話嗎,看起來不像是個聾子啊,但看著周圍坐滿了人的大堂,這裏麵足足有三四十人,都是他帶來的,不適合起衝突。


    “白什麽湯?”阿托笑容逐漸變態。


    “白玉湯!”這都聽不明白嗎!要我說幾遍,白展堂已經逐漸失了智。


    “哦,白玉湯啊。”阿托得到了想要的結果。


    “對,白玉,,,什麽,你是什麽人!”白展堂大叫,起先毫不在意,後來嚇得不斷往後退,靠在了樓梯上。


    “什麽事兒啊,展堂?”佟湘玉從樓上跑下來,看到白展堂靠在樓梯上。


    “老白,咋了?”郭芙蓉從後麵跑過來就看見常威在打來福,打什麽來福!你能不能正經點!


    “咋的了,一驚一乍的?”大嘴拿著刀從廚房出來。


    “嗯?”,“唰!唰!唰!”大家一看有人拿著刀過來,紛紛站了起來,四十多人一起站了起來,並亮出了兵器。


    “走,快跑!”周圍七八個顧客,一看要打架,撩起下擺就跑出去了。


    阿托:(-.-)


    劉可心:(-.-)


    呂秀才:(-.-)


    ,,,,,


    “別走啊,錢還沒給呢,哎,給錢啊!”佟湘玉拿著手絹追到門口,看著跑出去的眾人,╭(°a°`)╮


    “哎,各位大哥,刀劍無眼,別玩這種刀刀劍劍的,萬一掛到小朋友多不好。”郭芙蓉一臉尷尬的笑容把刀從她身前挪開,我靠,什麽情況啊。


    那位兄弟又把刀移迴去了。


    “老白,,,”郭芙蓉音兒都顫了。


    “額,,,”佟湘玉這個時候也看了看局勢,默默走到白展堂身後。


    “大家別這樣,子曾經曰過的,,,”呂秀才也跑過來試圖勸一下。


    大家:“一邊去!”


    呂秀才:(-.-)


    “有什麽事兒,都衝我來!他們都不會武功。”白展堂往前站了站,一臉舍生取義。


    阿托:(-.-)


    “嘿,嘿,嘿,都幹嘛呢,都把刀收迴去,都坐下,坐下,接著吃飯。”阿托看到事情發展不太對,幾秒鍾發展到這個地步,阿托腦迴路有些不夠。


    眾人聽到後,坐下繼續吃飯,但明顯注意力還是在這邊。


    “敢問大俠,來這裏是?”白展堂等人鬆了口氣,表情放緩。


    “哎,別站著,都坐下,坐下談,那個廚子,別愣著了,迴去接著做菜去,再多做幾個,那個,今晚,由蔡公子免單。”阿托站起來揮揮手,讓同福客棧的人都坐下,同時讓蔡虛鯤付錢,嘿嘿嘿,又省一波錢。


    “什麽?我?為什麽是我?”蔡虛鯤表示無辜躺槍,我雖然有錢,但錢也不是這麽不明不白就沒了的。


    “哎呀,你蔡公子還差這點錢嗎,再說,你不感覺,‘今晚蔡公子買單‘這句話很流批嗎?”阿托奉承一波。


    “嗯,說來,也是,哈哈。”蔡虛鯤搖了搖扇子。


    待眾人坐下以後,阿托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其實我們是做鏢局的,聽說龍門鏢局的女兒女婿在這裏,而我們呢,又正好路過,所以就順便拜會一下。”阿托喝了口酒。


    “原來是這樣啊,害得我虛驚一場。”佟湘玉拍了拍胸口,白了白展堂一眼,展堂總是這樣,一整就嚇得不行。


    “啊,哈哈,誤會了。”白展堂一樂,舒坦了,自己有個風吹草動就怕有人來抓,好幾年都沒改掉。


    “還有個事兒哈,我呢,從小就聽著盜聖的大名,到現在還記著他的傳說,就是近幾年聽不到他活動了。”阿托對著白展堂笑了笑。


    “嗯。”佟湘玉他們?嗯嗯啊啊的笑,並有意無意的往白展堂那裏掃上幾眼。


    “啊。哈哈。”白展堂臉上泛紅,畢竟沒幾次有人誇過他,內心有些小激動。


    “說書人說當年,擒神龍下九天,盜來淩霄十二卷,攬明月臥山巔。”阿托說。


    劉可心:(-.-)明明是我說的。


    “是嗎,這多不好意思,都是吹的,哪有這麽厲害,哈哈哈。”白展堂感覺從沒這麽高興。


    “我聽說,你就是,所以呢,來瞻仰瞻仰。”阿托說著倒了杯酒。


    “什麽,他就是?”劉可心等人非常驚訝,傳說就在眼前,但好像,傳說確實挺傳說的。


    “哎呀,哪有哪有,都是虛名,來,走一個,哈哈。”白展堂大笑著跟阿托碰了一杯。


    “來,喝酒。”


    “龍傲天,過來給大家都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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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阿托的房裏。


    “其實呢,我過來,還有個事兒,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阿托給白展堂倒了杯酒。


    “說說看,啥事兒。”白展堂就感覺阿托不是單純的來串門的,一定有所求。


    “我呢,最近想了解一下點穴的功法,這不正好遇到你了嘛,所以吧,想看看你的點穴功法。”阿托敬了杯酒。


    “這個嘛,我得考慮考慮,畢竟咱們非親非故的,也不可能上來就給你是吧。”白展堂比較猶豫,他現在也不出去闖蕩江湖了,武功也不太常用,所以說,功法給阿托也沒太大關係,那個當鋪老板不是說教也就教了嘛,但總歸不是太熟的人,萬一他拿著出去為禍,也不得不防。


    “那就迴頭再說,對了,有一件事兒,我不太明白,你身有這麽強的武功,為啥要窩在這麽個平凡的小客棧裏,你可以有更大的世界。”阿托以前就對這個人設,有點不太看得懂,都闖出一個盜聖的名號,居然說退,就退了,就一直做個小跑堂的,一身武功,見誰點誰,黑道大咖,說落網就落網,居然還能怕捕快,那捕快都是看他的緝盜指南。


    “這個事吧,說來話長,走,跟我來。”白展堂把酒杯什麽的放在盤子裏,端著盤子出去了。


    阿托跟著白展堂去了,,,屋頂,話說,他們為什麽都喜歡去屋頂呢。


    “請。”白展堂放下托盤,坐在屋脊上,對阿托伸手指了指托盤另一邊。


    “好。”阿托給自己和白展堂分別倒了一杯酒,今天的月亮。很圓,很亮。


    “這一輩子,受怕擔驚,”白展堂和阿托碰了一杯。


    阿托沒說話,隻是認真聽著白展堂說。


    “盜聖,也隻是一個虛名,穿穴越牆,萍蹤浪跡,不是我的初心。”白展堂看著手中的酒杯。


    “多少次都想過退隱,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情仇難卻,恩怨難盡,我小時候的理想,是個畫家,現在,也隻能是想想。名氣有時就像是包袱,名氣越大,包袱越重,最可怕的是,這個包袱裏什麽都有,有聲譽,有財富,有地位,有朋友,有聲色,有醇酒,可是也有負擔,橫逆,中傷,挑撥,暗算,殺戮。”白展堂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


    “我這半生中,也不知道做過多少件並非我自己情願做的事,我並無怨尤,人這一輩子,一定要做幾件正確的事情,即使他不願意去做,這樣,他的人生才有意義。”白展堂看著遠處,眼神空洞。


    阿托感覺白展堂可能想到了姬無命,那個他親手送進牢門的人。


    “已經厭倦東跑西顛,夜不成眠,但是姬無命他不聽勸,他已經不是原先的那個人了,變得殺人不眨眼,我們之間,已經漸行漸遠。”白展堂再喝下一杯酒。


    阿托看不清白展堂的表情,但他能感受到。


    “直到有一天,機緣巧合,我路過這間客棧,結識了這裏的朋友們,他們都以真誠待我,我決定,放下一切過往,隻當往事隨風,讓它飄散如煙。”白展堂說到這裏站了起來。


    “我曾經留戀於富貴榮華,也相信過浪跡天涯,打打殺殺,你真以為,我願意嗎。”白展堂看著阿托。


    夜色讓阿托看不清白展堂的目光,阿托跟白展堂又喝了一杯。


    “我曾經心裏有個她,但是因為身份不是很光明正大,”白展堂笑了一下。


    阿托看得出,白展堂說的應該是那個曾經向他要緝盜指南的那個女的。


    “這江湖雖大,唯此處可以安家,不必活的戰戰兢兢,生活也有了些許希冀,月錢雖剩不下幾個錢,但還是高興,也許期待的不過是那幾顆真心罷了。”白展堂笑的很歡快。


    “同幾個知己,一同站在陽光裏,會笑的很甜蜜。”白展堂轉頭看著阿托。


    “曾經想要的幸福,那樣遙遠,現在竟已經就在眼前了,我甘願赴湯蹈火守住這一切。”白展堂頓了頓。


    “客棧也經曆過風吹雨打,其中不乏黑道巨頭,不說假話,陰差陽錯,都落網了,幾多緣分相聚於七俠鎮,沒有世間爾虞我詐,雖粗茶淡飯,不羨燈火萬家。今天就到這裏吧,有些醉了,該迴去睡覺了。”白展堂收拾起托盤。


    白展堂跳下屋頂,站在下麵,頭也不迴:“縱然有再多人名揚天下,也不及左右的歡喜冤家,所謂的,江湖之大,四海為家,都是假話,我已然半生領略過浮華,內心還缺少一個家,想想這裏,或許不錯吧。”


    阿托看著白展堂遠去的背影,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當你經曆過愛與被愛,學會了愛,才知道什麽是你需要的,也才會找到最適合你的,能夠相處一輩子的人,但很悲哀的是在現實生活中,這三個人通常不是同一個人:你最愛的人往往沒有選擇你,最愛你的往往不是你最愛的,而最長久的,偏偏不是你最愛的也不是最愛你的,隻是在最合適的時間出現的那個人,理想與現實很難重合到一起,


    人地心和人的情感實在是很奇妙的東西。有些東西你可能早已經擁有了,有些道理你也許也早已經明白了。但是卻必須經過足夠多,足夠強的情感來充實你的心,你才能夠真正和這些所知道的所擁有的溶為一體。情感磨練出來的力量,才是一個成熟的人的源泉動力。


    阿托想起現代的一句話:在曆史的天空下,不管你身處其中或置身事外都隻是其中的塵埃,無論是誰,所能把握的不過也隻是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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