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絲在黑暗中浮浮沉沉,就像一根無根的浮萍,遊蕩在寬廣無際的水麵上。


    終於她的眼前浮現出一絲光亮,她就像一個溺水的人抓到一根纖細的蘆葦,拚命的朝它趕過去,也不管那根的蘆葦能不能支撐得了它的重量。


    “她還能醒過來了嗎?”一個的清冷的女聲問道。


    “我隻管把她接迴來,又不負責她能不能醒過來?”花白曉專注手上的事,隨意的迴了他一句。


    冷雪殤冷哼了一聲,將把東西摔在她的麵前說道:“我已經不計較當年你陷害我的事情了,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你最好是能認清。”


    花白曉撇了一眼那包裹的重量,轉頭繼續專注手上的那兩隻試管。


    “少了。”她言簡意賅。


    “花白曉,你是不是真把自己當做y城的祖宗了。”冷雪殤明顯來了怒意,嘴上也不想讓他好過。


    “難道不是嗎?張利娟,我想你也知道吧,這個世界隻有我才能製出原液來。”誰讓花白曉手裏拿捏著冷雪殤的軟肋。


    冷雪殤心裏躁怒,可麵上不顯。


    “別叫我這個名字,聽說前幾天有人在z城基地裏看過一個長的有些像梁一的人。”冷雪殤永遠不會讓人隨意拿捏自己。


    花白曉突然可見的動作一怔,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手上的動作依然不停。


    “那和我又有什麽關係?”她聲音冷硬,就像裹了冰碴。


    “真的沒關係?”冷雪殤,挑釁的看著她。


    “冷雪殤,我勸最好不要在我的地方一直和我說話,不然,原液出了什麽意外可和我沒關係。”花白曉睫毛微垂,蓋住了她所有的情緒。


    “花白曉。聽說你在當年可是我‘死’後,將我的東西拿了個大頭,我的那瓶原液是你拿的吧?”冷雪殤看兩人敞開了,也沒有什麽好偽裝的,直接把話扔給花白曉。


    “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那原液是我拿的又如何?你還能逼我吐出來不成?更何況成者為王敗者寇,這是貴德耀斯多年的規矩。”花白曉終於將手裏的東西放下。


    “這我當然知道,我又沒讓你把它給我,我隻是提醒你,有些事情還是要注意些原則的好,原液的事情是我們鐵板定釘的交易。”冷雪殤說道。


    “這…是那裏?”一個虛弱的聲音出現,達到了兩個人的交談。


    冷雪殤連忙轉頭看向了躺在床上的任如絲,就連平時對冷雪殤沒有什麽好感,表現的極為冷淡的花白曉,也上前去看了幾眼。


    “你們是誰?帶我來這裏有什麽目的嗎?”任如絲驚恐的問道。


    這時的任如絲早已經恢複了正常,腦子裏早就沒有關於自己性格轉變時的記憶。


    “呦,冷雪殤,看了嗎,這個人醒了我和我沒關係了,趕緊帶走吧!省得有人在我眼裏亂晃,礙我的事!”花白曉見任如絲已經醒了,便做出趕人的樣子。


    花白曉在心裏反正任如絲表現的不認識自己,肯定是有他的主意,自己也沒必要上趕著去和她相認,正好她也看著冷雪殤厭煩,如果能讓這個人趕緊離開自己的地盤,那就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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