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溧:“要不起。”


    莫涼一喜。


    陽珹看了一眼手上的牌,抽出幾張:“五到尖。報雙。”


    一條長順子。


    莫涼:“……”


    她手上是一張小四。


    完了完了,打不出去了。


    官霽笑盈盈的看了莫涼一眼,輕搖頭:“要不起。”


    陽珹繼續出牌:“勾。報單。”


    莫涼心如死灰。


    她輸定了。


    陽珹和梁溧之間的事情沒套出來,她怕是要把自己的事情給套出去了。


    官霽壓上:“尖。”


    “要不起。”


    官霽輕飄飄的出下一張小三。


    “四。我走了。”莫涼感動的看向官霽。


    梁溧調整手上的單牌:“七。”


    陽珹:“十。我也走了。”


    接下來就是梁溧跟官霽的對決了。


    然後梁溧放下手上的最後一張牌的時候,官霽手上還握著一把牌。


    “輸了。”官霽苦笑。


    “你想問什麽就問。”官霽看向贏家莫涼。


    莫涼:“……”


    她是想問梁溧的啊。


    問官霽什麽好呢?


    陽珹臉上沒什麽表情,倒是梁溧一副吃瓜的表情。


    “官縈懷,我要是真突破出竅的話,我會死嗎?”


    梁溧好奇:“為什麽突破出竅會死?”


    他不懂莫涼為什麽會這樣問。


    突破出竅難道不是一層保護傘嗎?就是因為他突破了出竅,所以陽珹才拿他沒法子。


    “暫時不會。”


    他就知道,他的一番話攔不住莫涼想突破的心、


    “哦。”


    至於為什麽不會,官霽沒說。這是下一個問題了。


    第二輪,陽珹勝,莫涼負。


    陽珹提問:“莫聖君,你的焚月界會和血鴉閣同流和汙嗎?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


    梁溧怒:“什麽叫跟我們的血鴉閣同流和汙!”


    他血鴉閣是邪派嗎?


    莫涼揚眉:“怎麽可能!我們焚月界可是正兒八經的名門正派。”


    梁溧小聲嘀咕:“我們血鴉閣也是啊。”


    陽珹狠狠瞪了梁溧一眼。


    第三輪,陽珹勝,莫涼負。


    莫涼:“……”


    “本座沒什麽好問的了,你們誰問吧。”


    官霽對這個不感興趣,他想知道的都能知道。


    梁溧舉手:“我來我來。”


    “莫聖君,為什麽你會為了唐權來跟本座拚命?”


    官霽一挑眉,詫異的看了一眼梁溧。這小子還敢提起這件事?


    莫涼迴:“想救一個人不需要理由吧。”


    梁溧嘲諷道:“莫聖君,你可千萬別被唐權給騙了。你以為他接近你,接近陸君辭是為了什麽?不過隻是為了你的焚月秘經而已!”


    這家夥想挑撥離間。


    “如果一開始不是因為梁閣主的吩咐,唐權他會升起這個念頭嗎?”莫涼揚眉問道。


    【叮!係統提示:唐權忠誠度已到達40。宿主任務完成。恭喜宿主突破至出竅境。】


    “!”


    莫涼一喜。


    天呐,總算是出竅了,她總算不用被壓製的太狠了。


    於是這位新晉出竅便一把拿出滄溟劍,踩著椅子豪氣萬丈的說道:“梁溧!速速跟我決一死戰!”


    梁溧:“?”


    莫涼現在的氣勢當然是有些不對勁。


    “你突破出竅了?”官霽挑眉問道。


    陽珹繃著臉,這個元嬰突破好快。五百年的出竅,旁人是敢都不敢想。


    梁溧不服,氣得要掀桌子:“我不服!”


    “旁人突破出竅境,都要經曆一番生死劫!憑什麽你打個牌就突破了!”


    莫涼茫然,突破出竅還需要曆劫的嗎?


    懵懂的眼光看向眾人。


    梁溧冷哼一聲:“本座當初曆的是死劫,修為全封,記憶全封。若非是唐權……算了,不提那些往事。”


    若非是唐權拚死救他,他當初就死在那裏了。


    唐權也是在那個時候導致修為受損,他這一輩子都隻能是個元嬰後期,再也前進不得了。


    所以梁溧對唐權是有些愧疚的。


    官霽亦是垂眸說道:“我當初曆的是情劫。遇上了一個心儀的女子。”


    陽珹側目,這件事未曾聽官霽提起過。


    莫涼好奇:“然後呢?”


    官霽輕歎:“好幾百年的事情了。後來她就沒了。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這個出竅的眼神裏,像是在緬懷某人。


    他在情劫上受了些苦,同樣不願多提。


    不過他付出的苦都是有迴報的,情劫曆完,他直升出竅中期,平白的就比旁人快了一步。到現在是出竅後期的修為,也還算不錯。


    莫涼自知失言,於是乖乖閉了嘴。


    場麵霎時間寂靜了。官霽於是輕輕敲了敲桌子,輕笑道:“繼續打牌吧。”


    官霽一開口,誰敢不從?


    上一局雖然是陽珹贏的,但是問題是梁溧問的。所以洗牌發牌這種由贏家幹的事情便也由梁溧代勞了。


    莫涼拿到梁溧給她的牌。


    一把爛牌。


    完了完了,她又要輸了。


    果不其然,第三個走的官霽放下最後一張牌,無辜道:“涼妹妹,你又輸了。”


    莫涼額頭上蹦躂出幾條黑線,咬牙切齒的放下手裏的一把牌,“再來!”


    再來的後果就是莫涼一直輸,梁溧一直贏。


    梁溧洗牌洗的不亦樂乎。


    莫涼被梁溧問的老底都被掀了出來。


    唯有旁邊的兩位大佬,風雨不動安如山。


    莫涼就隻在第一局的時候被官霽喂牌所以才小贏了一把,事實上要不是官霽讓著她,就憑她手上的一張小四她能贏?


    所以理論來說,這個元嬰一局都沒贏。


    莫涼繃著臉。


    官霽碰碰旁邊的陽珹:“不用洗牌是不是挺好的?”


    陽珹點頭附和:“確實。”


    正在洗牌的梁溧突然愣住了,抬頭看著對麵的官霽十分茫然的眨眨眼睛。所以這就是這兩位大佬始終不贏的原因嗎?


    官霽隻在第一局輸過。


    陽珹前麵連贏了兩局。


    然後之後這兩位不是第二就是第三。


    天黑之後,牌桌也散了。


    莫涼一把牌扔到桌子上。“問完最後一個問題,就不打了。”


    官霽撿起莫涼剛剛放下的一把牌看了一眼。


    三四五六沒有七。


    這什麽鬼運氣?


    官霽忍不住說道:“梁閣主,算了吧,你今天問的夠多了。”


    梁溧爽快的應下:“行啊。”


    “不行!”


    莫涼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上:“問!今天不問不準走!”


    她不是輸不起的人!


    才不需要人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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