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十多名馬匪,仰起頭來看向沙丘上的二人,類似頭領的家夥頭上戴著獸皮帽子防著沙塵,揚起手中的鞭子直指二人,一群馬匪興奮的吆喝著,雙腿踢著馬肚子向二人衝來。


    “他奶奶的,真當老子們是軟柿子。”薛平罵罵咧咧的揮舞著手中的彎刀直指下方衝來的十多名馬匪。


    “嗷嗷。”馬匪互相吆喝著,搭起長弓,從背上箭袋抽出禦劍射向塊頭最大的薛平,彎腰的一躲的薛平這次是真的被激出了怒氣,揮舞著長刀向下一跳猛地朝馬匪衝去。


    “薛平!”大喊一聲的林道來不及阻止,隻好躍上馬背跟著薛平向下衝去,數名馬匪拉箭,薛平直接向下滾去,而林道左右閃避著,馬前腿的位置還是避無可避的中了箭,好歹影響不大,隻是讓馬兒更加的狂躁起來。


    同樣拉起長箭的林道迅速迴擊飛出一箭,禦劍擦著薛平的耳朵直接射中了快要緊身的一匹馬,羽箭刺入馬的喉腔,嘶鳴著的馬匹翻倒在地。


    看著倒在自己麵前的馬匪,薛平毫不心慈手軟的用彎刀插進了馬匪的胸腔,一擊致命。


    後續馬匪接連而來,薛平擋在馬匹之前,鉚足了力氣大喝一聲,“嗨!”迅猛的一拳擊打在馬頭之上,哀鳴一聲的馬匹在巨力之下摔倒在地,口鼻之中滿是鮮血,馬背上的馬匪同樣摔倒在地,周圍的馬匪紛紛錯愕的看著麵前的薛平。


    “哧~!”飛奔而來的林道在馬背上揮出一刀,長刀穿透了一名馬匪的胸腔,血液四濺,將眾馬匪從震驚之中拉了出來,幾乎一個照麵之間十多名馬匪變成了九名。


    看著薛平近兩米的身高以及毫不手軟的林道,眾馬匪突然有些慌亂起來,這麽多年來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林道用長刀一指馬匪後方帶著獸皮的首領“薛平!抓住後麵那個,擒賊擒王。”,叫喊當中薛平點頭示意抽出腰間的彎刀便向獸皮首領衝去。


    林道在前麵吸引著大部分的馬匪,薛平揮舞著彎刀衝向首領,首領旁邊兩個阻擋的馬匪向薛平砍殺而來,一個斜踢滑倒在地的薛平揮舞著彎刀直接砍斷了一隻馬的小腿,哀鳴一聲的馬匹栽倒在地,馬背上的馬賊翻飛下來。


    薛平也是個練家子,常年征戰沙場對馬術戰鬥最為了解,摔下馬背的馬匪被薛平一個鞭腿抽暈了過去,衝擊到首領麵前的薛平大喊著衝來,而一旁的林道也騎著快馬衝向了首領。


    眼看著情況不對的首領駕著馬匹調轉馬頭想要逃走,側邊而來的林道拋棄了馬匹跳起,一腳將首領從馬背上踹了下去,而林道則坐上了首領的馬匹。


    “都他奶奶的別動!”也不管聽不聽的懂,薛平的大手提著首領的腦袋,另外一隻手中的彎刀架在了首領的脖子上。


    圍攏的馬賊頓時失去了統領,紛紛抽出長刀跳下馬背圍著薛平而戒備著,隨時準備攻擊,首領的嘴中嘰裏咕嚕的亂喊著什麽,“哐!”薛平狠狠的一巴掌下去,首領老實了,半個臉都歪了,說不出一句話來。


    在首領恐懼的眼神示意下,眾馬匪紛紛放下了手中的長刀,而林道一人翻身下馬,走到僅剩的九名馬匪身後,一人一腳將這些馬匪踹倒在地,林道尋了繩子將九名馬匪綁在了一起。


    “哥哥,這個怎麽辦?”薛平提著臉都歪掉的首領道。


    “都是一幫殺人不眨眼的貨,今日若不是你我兄弟武力更強,隻怕早就埋屍此地了,怎麽辦你決定。”林道像是誘導般的對薛平說道。


    會意的薛平點點頭,薛平也不是什麽仁慈之輩,一軍統帥,殺起人來毫不手軟。


    薛平提著首領的腦袋向遠處走去,林道卻叫薛平迴來當著這幫馬匪的麵殺,不殺雞儆猴,猴怎麽會敬你呢。


    沒等薛平動手,林道手氣一刀,血線劃過首領的脖頸,鮮紅的血液噴薄而出,麵對這群兇惡之輩,就要以牙還牙,已硬碰硬,林道自認為自己並不是什麽好人。


    看著林道利索的樣子,薛平都愣了一下,眾馬匪驚恐的支吾亂叫,像看死神一般的恐懼著林道,他們本以為薛平夠恐懼了,沒想到一旁的林道更加恐怖。


    提著帶血的彎刀,林道一步步向眾馬匪走去,“唔,唔唔。”亂叫的馬匪被綁著塞著嘴巴搖著頭恐懼的後退著,提著刀的林道就像是眾馬匪心中的魔鬼一般,比馬匪還要馬匪!


    支吾亂叫中,便有兩個馬匪嚇的尿了,騷臭的味道頓時撲了出來,都被嚇破了膽,“看看,這樣他們才會怕你,聽你的。”林道麵無表情的揮起一刀,刀下的馬匪都恐懼的閉上了眼睛,但是想象中的死亡並未到來,而是繩子被砍斷了。


    所有的馬匪都得到了解放,雖然能跑了,眾馬匪看著提著刀的林道,無一人敢動,林道這一手給薛平看的一愣一愣的。


    “從今天起,咋們兄弟倆天天吃肉!在這大漠之中做名馬匪也沒什麽不好的,爭取早日一統大漠,做馬匪也要像個樣子,做他娘的匪王!”也不管麵前的眾馬匪能不能聽懂,林道拿著彎刀指向麵前的馬匪喊道。


    “好!”像是迴應般的薛平叫喊道。


    經過昨天與那名已經被惡獸吃掉馬匪的交談,林道其實已經摸索出一點東西了,馬匪的語言也並非那名不好懂,至少係統將二人丟到這片大漠中時,稍微給了二人一點點關於馬匪交流的記憶。


    林道將打一棒子給個甜棗的方法運用到了極致,剛剛還生死相向的眾人,此刻皆圍圈而坐,被薛平砍斷腿部的那匹馬又被林道給烤了。


    一大群人圍在火堆旁吃個不停,肉香都傳出兩裏地,在這貧瘠的大漠中,馬就是眾人的信仰,是最最寶貴的財產,平日裏就算是馬匪,也舍不得吃馬,不過今日是吃了個飽。


    就連一向不吃馬的薛平含著淚連吃了五大碗,還誇林道手藝好,烤的真香,嗬嗬,幾乎所有人都逃不過真香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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