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何州州發聲到,然後疑惑的看著王詩歌的哭紅的雙眼,不理解的問到,“你好像很在乎我啊…”


    見到何州州恢複正常,王詩歌神情一鬆,一把抱住何州州。


    王詩歌劇烈的心跳和臉蛋的柔軟闖入何州州的腦海。


    何州州輕輕的把手放在王詩歌的腰部,揉了揉。


    正在擁抱何州州的頓時雙眼一睜,渾身僵硬,何州州的手開始順著她的腰間緩緩上移,馬上就要觸碰到她的胸部。


    王詩歌猛的放開何州州,身體急忙後退,然後驚訝的看著何州州。


    何州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很軟,好喜歡”“哈哈哈”


    王詩歌看到何州州的樣子恢複,狀態也恢複到以前那種不靠譜孩子氣的狀態,安心下來,無奈的瞪著他。“你混蛋!”


    “我才不想摸你呢,看你就沒貨!”何州州盯著王詩歌的胸部,不能說是一馬平川吧,但也是半馬平川。


    “知道了,你不想摸……,你隻是想要觸碰”王詩歌坐迴位置,輕聲打趣到,又拿起報紙看著。


    “那麽平,有什麽好觸碰的!你求我我都不碰!”何州州坐起身,從盆裏拿出一個橘子扒開外皮。


    “謝謝…”王詩歌又恢複到了平時高冷的樣子,冷淡的迴應到。


    這短短的時間裏王詩歌前後表現判若兩人,發紅的眼睛和濕潤的睫毛還沒有恢複,就又裝作一副高冷的樣子,仿佛剛才擁抱何州州的不是她,而是另一個人。


    半響沒有收到何州州的迴複,王詩歌疑惑的抬起頭,隻見一隻油膩的小手直直的伸向自己。


    “不客氣!”何州州用力的抓弄了幾下,果然是很小,小到要很用力的抓才能感覺到,一看就是小時候營養不良的那種。


    何州州感覺到自己幾乎把王詩歌的差點壓折才把她的胸抓起來。


    王詩歌愣愣的盯著正在攻擊他的何州州,輕聲說到,“我掉血了……”


    “啊?你說啥?”何州州換了一麵,看看大小是不是一樣。


    “我掉了二百點血……”王詩歌愣愣的盯著正在研究自己胸部的何州州。


    “啊?”何州州不明所以,繼續用手指戳動。用力的戳下去,有點打鼓的那種感覺。


    “我血條掉一半了……,州州。你能輕點嗎?”王詩歌懇求到,她快讓何州州戳死了。


    何州州抬頭,隻見王詩歌口角流血,臉色煞白,身體抖動。


    何州州這才明白王詩歌剛才說話的意思,不是形容,是陳述。急忙從腰包裏拿出一瓶普通等級的生命藥水灌到了王詩歌的口中。


    然後又掏出兩瓶,放到王詩歌手上,“沒血你就喝,我再研究研究…”說罷,有自然的把手放在了王詩歌的胸口處。


    王詩歌呆住了,血條又開始快速下降,隻見何州州左右各出一支手指,對著王詩歌的兩側頂點,一陣有節奏的猛輟,好像是在打地鼠,或是點穴,或者是練功什麽的。


    王詩歌喝了又喝了一口生命藥水,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鮮血,忍耐著胸口的劇痛。


    “州州,別這樣…”王詩歌再次哀求著,同時手臂開始護住胸前,因為是一隻手臂,所以會有一些空隙,何州州就趁著手臂的空隙準確的用手指點再王詩歌的胸上,王詩歌集中精神,試圖抓住何州州的手指,但是因為她的敏捷屬性要遠低於何州州,所以反應能力和速度都要弱非常多。


    一切似乎隻是無謂的掙紮。


    這樣下去不行……


    王詩歌掃視門外,然後把手中剩下的半瓶生命藥水一飲而下,然後雙手拉扯著自己的衣領,猛然撕開,讓自己的胸口完全暴露在何州州的麵前。


    她知道,何州州就是想摸而已,隻是裝作在玩。


    何州州迅速靠近,張嘴含了下去。


    王詩歌按住何州州的腦袋,眯起眼睛,“嗯…”


    過了好久,何州州才滿意的擦了擦嘴,坐迴椅子。


    王詩歌也整理好衣物,兩個人默契的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繼續著手上的事情。


    氣氛詭異,荒唐又默契。


    似乎當過格行為發生的那一刻,兩個人都有一種本能的親密感,自然的接受著,沒有發生什麽抵觸和抗拒。


    “你迴去要洗個澡,我嘴上都是油”何州州看著屋外,幽幽到。


    王詩歌看著報紙沒有抬頭,“恩……”


    過了一會,何州州感覺到有點尷尬,起身離開。


    王詩歌隻是默默的看著她的背影,眼神流露出淡淡愛意。


    ……


    夜晚,製作室,白布之上,寫著八個黑色大字,冰城聾啞人冒險團。


    何州州正式把冰城火鳳冒險團的製造室變成了屬於自己的冒險團駐地,冰城聾啞人。


    何州州目光淩厲,心中傲然,很快,這個冒險團就將響徹整個冰城,乃至旁邊幾個城。


    走出門樓,傲然背手,角落裏麵蹲坐的幾個骷髏王並列而立,接受訓誡。


    “士兵們!兄弟們!我們聾啞人冒險團作為冰城唯一的殘疾人代表冒險團,我們要發揮熱情!保持熱愛!加強熱忱!攝入熱量!為那些進入和想要進入新世界冒險的殘疾人,聾啞人們開辟出一條荊棘大路!,讓那些生來或是後天因不幸而變成殘疾的普通人或者因戰鬥殘疾無法繼續新世界生活的職業者一個家,一個溫暖的家!”


    四個骷髏王毫無反應,就像是商場中披著鎧甲的人偶。


    恩……


    “好!紀律嚴明,不該說話的時候一句多餘的話不要說!你們的表現我很滿意!”何州州欣慰的點了點頭。


    “冰城聾啞人冒險團,首戰!不安城!目標,不安楓葉冒險團全員”說罷,何州州目光漸漸冰冷。


    冰城人類駐地,東麵,四道身影,疾步飛奔。


    不安城就在冰城的東麵四百裏處,有些弱小的駐地在前期會建立在不遠的位置,在發生災變的話可以互相幫助,或是逃離,但是不安城的治安在周圍駐城的名聲非常的差,因為不安城後麵的地球連接建立在一個人均素質極低的地方,那裏文明崩解監獄遍地,在地球就被列入禁止旅遊區。


    也是在聯邦中少數不能夜晚出門的地方,尤其是在覺醒係統發生之後,那裏的治安更差,所有周圍的垃圾人都被吸引去了不安城,也就導致那裏的人漸漸衍生出隻屬於自己的獨特文明。


    不安楓葉,埋伏青墨舞的冒險團,早就深印何州州心底,是時候算賬了。


    幾個小時後,一座幾十米高的城牆出現在何州州的麵前,這些垃圾人雖然人品很差,但是在新世界這種戰鬥環境中,戰鬥力卻是出奇的強悍,竟然可以支付起如此規模的城建。


    何州州幾人向門口走去。


    “誒!什麽冒險團?”


    “冰城聾啞人”何州州幽幽到。


    “龍亞人?壓龍人?”守門護衛皺眉到。


    何州州撇了他一眼,不悅到,“聾啞人,殘疾人,說不了話那種!”何州州本來就對不安城的人心底鄙視,更何況這次來報仇的,自然是態度更不好了。


    “你小子怎麽說話呢?啊?”守門護衛可能是囂張慣了,竟然敢和何州州找事。


    “人話你聽不懂啊?”何州州不耐煩的迴應。


    守門護衛脖子一歪,向前靠近,“小子,冰城人這麽囂張的我可沒怎麽見過”聲音逐漸陰冷。


    何州州幽幽的看著他,輕聲到,“那宗師級的職業者,你有沒有怎麽見過?”


    守衛頓時腦袋嗡的一聲,本能後退,彎腰鞠躬,冷汗在他額頭滴落,他也隻是一個青銅級的冒險者,靠著關係在這裏任職,隔著兩層的上層關係不過也隻是鑽石級。


    宗師級,在這個這種規模的駐城中就是傳說中的存在。


    這種弱肉強食文化中的人類駐城,對於力量的畏懼更加明顯。


    就在何州州準備放過他的時候,前麵走出了一個肚子巨大矮小頭頂禿頭穿著拖鞋的中年男性,譏笑到,“嗬嗬,張力,他說他是宗師級,他就是宗師級嗎?”


    “賈隊長好!”張力立刻起身行禮。


    賈隊長走到何州州身前,上下打量,眼神嘲諷,“嗬嗬,小子,活膩歪了?敢在我不安城吹牛?”


    這種身材的人,一看就是普通人,在新世界普通人能當上隊長,那關係必然是十分深厚,何州州沒有發生,要看看這個呆貨幹什麽。


    “我怎麽沒聽說過冰城有個宗師級啊?冰城那些菜雞,大師我都沒見過……”賈隊長得意的語氣嘲諷到。


    聽到賈隊長這麽說,張力也是轉過頭懷疑的打量著何州州。


    何州州扭了扭脖子,高聲說到,“來來,你過來,我空手給你一拳,我打不死你你咋地都行”


    賈隊長神色一怔,眼前的小子明顯不按照常理出牌,正常人都是溝通,他居然上來就要打人,他作為不安城城防副團長的小舅子,還真沒有幾個人敢這麽和他這麽說話。


    “過來啊!”何州州催促到。


    賈隊長眼神犀利,不甘示弱,“張力,你來!”


    張力一呆,心到,從頭到尾都是你在懷疑,為什麽挨打的是我?


    “賈哥!算了吧,讓這位先生進去城吧。”張力卑微的勸到。


    “哼!張力!我看你是好日子過夠了!我說不動你了是不是,當初誰求著我讓我找個城內的工作的?怎麽工作找到了,話不聽了!我能讓你有城裏的工作,也能讓你接著去外麵冒險,你自己選擇吧!”賈隊長嗬斥著張力。


    一麵是穩定的城內工作,每天偷懶還有油水,這個工作老婆越好找,薪水又高,他真不舍得。


    另一麵卻是生死的危險,張力立刻陷入兩難的選擇。城內的工作,生命的危險。


    張力想了想,一咬牙,站到何州州麵前,“我來試試你的成色!”對於這種低級冒險者,城內穩定的工作太重要了,他絕對不能放棄。


    何州州猶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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