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漫天星鬥,老頭收迴思緒。


    又踱步迴到了八仙桌旁。


    找到了解決辦法。


    老頭也不抽煙了。


    將煙袋鍋子在鞋底磕了磕。


    “行了,都迴去睡吧,這事我來解決。”


    在旁邊,一直不吱聲的蕭家水媳婦不樂意了。


    什麽意思,公爹這是要認了這筆錢。


    不是。


    憑什麽啊?


    這可還沒有分家呢!


    用手捅捅自己男人。


    她男人竟然往旁邊靠了靠。


    還把頭低下了。


    她又捅捅坐在旁邊的老三家的。


    結果人家也是裝鵪鶉。


    得。


    這壞人還是自己做吧。


    “爸,您說的解決,是幫著大嫂把這錢還了嗎?


    我不是說別的啊,我就是說,這錢是家裏出,還是大哥家自己出啊?”


    老頭眉頭一皺,還沒有發話呢。


    一明媽先急了:“老二家的,你是什麽意思?咱們還沒有分家呢,肯定得家裏出啊!”


    要是讓他們大房自己出,把她賣了都還不上。


    老頭眼皮一抬,看了眼自己這個算是精明的二兒媳:“老二家的,你想分家?”


    老二媳婦被這一眼嚇壞了,趕緊擺手:“沒有沒有,爸,你想什麽呢?我怎麽會想著分家呢。”


    “我就是覺的,這錢,這錢……”


    旁邊一直坐著不吭聲的老太太說話了。


    “行了,這事你們不用管了,家裏不會給那個小蹄子一分錢的。


    你們都迴去睡吧。這事也不要跟孩子講。散了散了。”


    聽到眾人要出來,蘇若白直接跳上了房頂。


    哎,傷心!


    最後還是踩到了雞屎。


    她這可是從海城買的新鞋子!


    還沒穿過幾次呢!


    又聽說這群人,想不花錢解決這事?


    這是想黑吃黑啊!


    心裏又樂了……


    這時,又聽屋裏老太太說道:“老三留下,你們都迴去吧。”


    蘇若白心中微歎。


    這老兩口這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古代的王公貴族呢。


    發號施令,令行禁止!


    普擺的夠大的。


    老太太等人都走了。


    拉起老三的手,輕柔的拍了拍,眼中滿是慈愛。


    溫和說道;“老三啊,明天跟你爹出去一趟。”


    蕭家齊看了自己爹一眼。


    見老爹點頭。


    這才迴答。


    “行。”


    然後就各迴各屋了。


    見眾人都迴去了,蘇若白也想走了。


    想想這一家子。


    都不是好人啊!


    真想安插個耳報神在這裏。


    哎,還是禦獸技能好啊!


    逮著個耗子。


    就能知道男人晚上洗不洗腳。


    孩子晚上尿不尿床。


    不像她這個木係異能,就隻能簡單的交流。


    還得找那種百年以上開了智的。


    不過這家人都準備要對付她了,她不給留點禮物也說不過去。


    從自己的種子裏選了又選。


    找出來幾顆癢癢果的種子。


    吸收了一半的能量。


    確保不會發芽了,這才扔進老兩口的房間裏。


    蕭家山的房間也沒有落下。


    這個會令人全身癢痛。


    跟蚊子,啊,末世蚊子咬了差不多。


    跟現在的蚊子好像不太一樣。


    那個蚊子包要大一些。


    大概有葡萄那麽大!


    這個種子跟食肉花 的種子不同。


    食肉花的的種子在釋放毒素後,就不再發芽。


    可是這個種子,可是能發芽的。


    她隻是想給無德的人一點教訓,可不想害了全村的人。


    走時,順便把蕭一明家裏的三隻老母雞順走了。


    她可不是師出無名。


    這是自己的心理補償。


    她鞋子都弄髒了!


    咦……


    賊惡心!


    ……


    馬上就到知青點了。


    蘇若白卻站住不動了。


    豎起耳朵。


    一陣嚶嚶之聲傳進耳裏。


    這聲音,怎麽這麽耳熟。


    蘇若白踮起腳,輕輕的往聲音發出的方向走幾步。


    一陣清風吹來。


    送來幾聲女人壓抑的尖叫。


    蘇若白挑眉,這動靜。


    過於熟悉了。


    好像是上輩子的最後一天。


    那倆狗男女也整過這動靜。


    蘇若白又往前走了幾步。


    總算可以聽清他們的話了。


    “周郎,這要是懷孕了怎麽辦啊?”一個嬌弱嫵媚的聲音低泣道。


    蘇若白眼角都大了點。


    雖然這聲音有點變化。


    蘇若白還是聽出來了。


    這是知青點的好大姐,林敏啊。


    這,這反差大了點吧!


    還有,這周郎是誰?


    是知青還是社員?


    “放心吧,不會,我算著日子呢!安全期,不會的。”


    一個低沉喑啞的聲音傳來。


    帶著運動後的氣喘籲籲。


    蘇若白眼角再睜大一點。


    哦唿。


    這周郎是周易誌啊!


    沒想到這周隊長也是渣男啊!


    呸,還安全期,這世界上就沒有安全期一說。


    就是渣男為了自己的感覺,不負責任的欺騙小姑娘。


    呸,渣男。


    什麽東西!


    真要是出了人命,受傷害的隻有小姑娘。


    渣男都是美美的隱身。


    完美的消失在各種批判和口誅筆伐之中。


    關鍵是,女的一個個都是戀愛腦,無論受到什麽傷害,都不會把男人說出來。


    一個字,傻哦!


    想想就來氣。


    還有,這倆人竟然是一對。


    平時可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啊。


    男未婚女未嫁的。


    兩個人談個對象,至於保密嗎?


    還是有什麽原因?


    心懷疑惑的蘇若白本想在聽一會,看看能不能有什麽發現。


    結果。


    兩人開始提褲子了。


    “好了,早點迴去吧,等過幾天給你拿點錢,去買件新衣服。”


    一陣窸窣聲伴著周易誌的聲音傳來。


    蘇若白見兩人完事了。


    連忙輕手輕腳的走了。


    這事她有經驗了。


    沒被發現。


    第二天,天微微發亮。


    錢歡剛開門呢,就看見他白姐出來了。


    一身黃色布拉吉。


    兩條麻花辮。


    把她白姐襯得更為明豔動人!


    錢歡還心中腹誹,這裙子她白姐今天穿出去,不用到中午。


    整個村子就得都是他白姐的傳說。


    這裙子,這顏色,絕對是大城市才有的……


    心裏想著這些,麵上卻是分毫不顯。


    “白姐,這是要出門啊?”


    蘇若白正想跟周意誌請假呢。


    剛好省了。


    “我去趟公社。你幫我跟周隊長請假!”


    至於周意誌批不批,那就不管了!


    剛要出門,又想起什麽,從軍綠色斜挎包裏,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


    往錢歡懷裏一放。


    “請你吃糖。”


    說完蓮步輕抬,就走出了院門。


    錢歡看著懷裏的奶糖……


    在看看他白姐的背影……


    幫著請個假就給這麽多糖?


    她白姐是這個意思吧!


    怎麽辦,出手大方的白姐更愛了,有木有!


    ……


    今天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所以村裏的馬車也不去公社。


    蘇若白隻能腿著去。


    想想這一個多小時的路程。


    頭疼!


    要不要買輛自行車?


    對了,她空間裏還有好一堆東西沒有拿出來呢!


    這個蕭逸琛到底什麽時候結婚啊?


    磨磨蹭蹭的。


    實在不行,她就換個人?


    反正也就是張“肉票”。


    可是好像也沒有人,比他的條件更好了吧!


    錢多,事少,不迴家!


    哎,煩人!


    胡思亂想著,溜溜達達的往公社走。


    渴了喝點靈泉水。


    從挎包裏,實際是從空間裏拿出來的軍綠色水壺。


    她出門的時候就背了個斜挎包。


    反正也不會有人知道裏麵有什麽。


    她就光明正大的作弊了。


    蕭逸琛還不知道,她媳婦想讓他給別人挪地方呢。


    要是知道的話,他得吐血。


    他也想早點娶媳婦啊!


    可這不是忙嗎!


    ……


    蘇若白今天口福不錯,早餐吃的餛飩,一毛兩分錢一碗。


    不要糧票。


    大概十八隻。


    皮薄餡大。


    很大一碗,她能吃個五分飽。


    想著也沒事,就逛起了公社。


    想想看的那些末世前的小說。


    女孩子都是很喜歡逛街的。


    可惜,末世後,女孩子逛街的風險太高了。


    也沒有什麽地方可去。


    就沒人逛街了。


    反正她是沒有體會過逛街的樂趣。


    結果!


    蘇若白不高興。


    這公社也就比村裏好那麽一點。


    除了一條街上,有幾座二層磚頭小樓。


    別的也沒有什麽稀奇。


    能逛的地方,還是那幾個。


    供銷社、國營飯店、汽車站,食品站……


    哦,還有這個食品站的小茶攤。


    坐在茶攤上。


    麵前擺著一分錢一盤的大碗茶,一分錢一盤的菱角、烏拉。


    最讓蘇若白滿意的,還是嘴裏吃著的雪糕。


    五分錢一根。


    奶香濃鬱,沁人心脾。


    剛吃了根一分錢的冰糕,和這個雪糕沒法比。


    果然,一分錢一分貨。


    好吃,走的時候,得多帶幾份。


    到了中午,終於吃上了心心念念的紅燒肉。


    蘇若白咬一口,皺眉。


    這個沒有盒飯裏的好吃。


    不死心的再吃一口。


    還是不好吃!


    白姐想掀桌子了!


    不會做能不能不要做!


    這不是糟蹋東西嗎?


    算了算了,不吃了。


    直接裝在鋁飯盒裏帶走。


    飯店的服務員,看到蘇若白的動作直翻白眼。


    長得跟朵花似的有啥用,穿個布拉吉有啥用。


    窮的紅燒肉都舍不得吃。


    還得帶迴家。


    那布拉吉肯定是借的!


    哪像她,正經的鐵飯碗。


    還是在人人都羨慕的國營飯店!


    吃的好,喝的好,月月還有工資拿!


    且!


    跟她比!


    又換了個裝扮,去了茶攤子上買了一堆小零嘴。


    安慰了一下自己受傷的小心靈。


    蘇若白這才迴去。


    結果,剛出公社沒多久,就躥出來兩個蒙麵漢子!


    一個拿著手帕想捂住她的嘴。


    一個想抱她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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