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眾人打掃完戰場迴到據點,其他的領頭人看著治齊欲言又止,似乎是想要問什麽問題,沉默了一陣過後,星耀領頭人才開口問道“轟部落的族長,我想知道你是怎麽發現飛羽部落領頭人有問題的,可以跟我們解釋一下嗎?”


    “這沒什麽可說的,我一開始的打算就是通過語言挑撥你們所有人,再根據你們的反應去判斷誰是叛徒,不過在我跟你聊完後就改變了主意,我將挑撥改為單純的邀請,然後在聚會開始後找準機會就發難,誰能想到,我在聚會中看向飛羽領頭人的時候,他居然不狡辯,直接就挑明了身份。”治齊說的很模糊,其實對飛羽部落領頭人產生懷疑的時候,治齊都不太相信自己的猜測對不對,然而,結合之前的討論以及之後邀請他參加聚會時他的反應與其他領頭人的區別實在是太大了,所以治齊才對他產生了懷疑。


    當然,在沒有證據前就突然發難的做法很冒險,如果飛羽的領頭人在聚會時不承認,那麽這場戰爭可能在開始之前就已經結束了。


    至於那些不知情的飛羽戰士們該如何處置,這將取決於後續到來的聯盟戰士們的安排。在這種情況下,部落並沒有決定權。治齊看了看戰場上的戰士們,他們從原來的200多縮水到了現在的百人不到,如果聯盟的戰士在接下來的幾天內不能及時趕來,那麽斷禍據點的失守就變成既定的事情了。


    這場水禍結束以後的第6天,那些聯盟的戰士們終於是來到了據點,聯盟派來了600多名的戰士,其中有大半都是對命書理解進入第二階段的戰士,剩下的戰士除了兩個領頭人是對命書理解進入第4階段的人外,其餘的都是清一色的第三階段戰士。


    見到聯盟戰士來了之後,治齊與其餘的部落領頭人將這件事情告知了聯盟戰士,聽完事情經過後的兩名聯盟領頭人先是跟幾人表達了感謝,然後派一名擁有測謊能力的戰士檢查完飛羽的其餘戰士後,這件事才算徹底結束,至於歲陽,在戰爭結束時他的名字就被治齊用石板刻下,連同其他犧牲的戰士一起立在轟部落居住屋子的一處明顯的空地上。


    ——烈日炎炎,傍晚夕陽下的一處空地上,一名孩童手上握著一把石槍賣力的揮舞著,隨著他雙手配合,石槍的槍尖伴隨著破空聲向前刺去,刺出後整個槍身一斜向上挑出,挑出後又突然往下劈去,槍身打在地麵上發出了一聲悶響,槍迴彈的時候就被他抽迴,槍身在他的身側午出了一個漂亮的圓弧後,才停在他的右手中,他轉頭看向在不遠處的魁梧漢子得意洋洋的問道“怎麽樣,修烈叔,我這幾下耍的厲害吧,是不是很帥?”這個孩童就是治仁,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眼中帶著驕傲與自豪,語氣中充滿了自信。


    “好好好,你耍的很帥,如果你再拍得用力點那根木棍又要斷咯。”修烈在迴答的同時吐槽道,不過他揚起的嘴角以及眼中帶著的欣慰就能看出,他卻並沒有埋怨的意思。


    距離修烈再次教導治仁這件事,已經過去一個月,這一個月的訓練終於是讓治仁能夠正常的揮舞武器了,在這一個月裏修烈分別教了槍、矛、錘、刀等武器的使用方法,他的天賦很好,很快就將這些武器耍的有模有樣了。尤其是槍跟矛兩種武器,現在已經是耍的有模有樣了,不過他總覺得差點意思,具體差了些什麽他也說不清楚,這是一種感覺。


    聽著修烈的吐槽他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每次揮舞長兵器時都會情不自禁的想要往下砸,如果是用來狩獵的武器倒是沒問題,隻不過現在他手上的那些都是修烈根據他的身高量身定做的,其中所用的材料都是一些平常的木頭和石塊,再加上修烈也不是工匠,所以質量這一塊也不算很好。


    他沒有嫌棄的意思,反而覺得這些武器用著格外的順手,不過現在自己的力氣是越來越大了,每次在練習的時候他都不敢用全力去揮舞兵器。


    這些他自己沒有注意到,不過修烈卻發現了這個問題,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在狩獵過程中也開始留意那些骨骼堅硬且適合拿來做武器的異獸,隻是直到現在也沒有任何進展,這讓他有些苦惱。


    治仁看了看天色,適時的開口道“修烈大叔時間差不多了,我送您迴去吧。”在這一個月的相處中治仁變得沉穩了一些,尤其是修烈迴來教他後,現在的他,格外的尊重這個漢子,在他獨自鍛煉那段時間來,他才感覺到原來有個人在旁邊看著他和自己鍛煉是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孩子的成長就是這樣莫名其妙,他們不知道善惡好壞,他們很容易因為一點事情而有所改變。


    等到他將修烈送到門後就自己往迴走了,在走到河邊時,他停下腳步,抬頭看著夜色低聲喃喃道“命書,你啥時候激活,我都這麽努力了,你這麽一點動靜都沒有。”隻要能激活命書就會獲得很厲害的力量,這是在訓練時聽修烈說的,修烈說的這些,讓他想要立刻激活命書。


    修烈還跟他說要成為狩獵隊或者是戰士是要參加部落考核的,而在這個部落中,參加考核的基本就是要激活命書,而現在距離考核隻剩下兩年了,雖然修烈說自己年紀還小,激活命書這種事情順其自然就好,讓自己不要著急,不過他並不想等幾年後才去參加考核,正因如此,他在訓練以外的時間都在想辦法激活命書,鬱悶的他熟練的走到了那條河水裏,冰冷的河水莫過他的膝蓋,微風適時的吹在他的臉上,他就這樣閉著眼享受著這種感覺。


    訓練給他的感覺依然很累,之所以一直堅持送修烈迴來,除了尊重外漢子外,就是來到這裏享受著這種感覺,因為這是他放鬆的方式,河流洗淨了充滿泥土的雙腳,晚飛吹幹了身上的汗水,得到放鬆的他,又覺得自己充滿了力量,想到這他便彎腰撿起腳下的一根木棍,在明月下,在河水中緩緩揮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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