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智生張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眼下這一幕,剛剛他的確是因為生氣而出的手,隻是他怎麽也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這場戰鬥,關鍵是還把這個連左天奇都小心服侍好的左近侯牽扯進來了。


    “是小輩一時糊塗,大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連智生學著在電視裏麵看來的求饒,雙膝跪下,以罪人的姿態俯首。


    事到如今,他怎麽解釋在左近侯的眼裏都是錯的,倒不如爽快的承認自己的罪行,這樣反而落下一個爽快,看的人也能消消氣。


    雖然他並不認為在這件事上他需要道歉,可在周瓏光沒有避開,而是擋住這一擊保護站在她身後的左近侯對比之下,此時的他在左近侯眼中便是錯的。


    人的心本來就是偏,周瓏光護了他,他理所當然的也會站在他那一邊,連智生可不是一個莽撞之徒,這個中的人情道理他還是懂的。


    沒想到這人是個聰明人。


    左近侯眉毛一挑,眼裏滿是探究。


    若這個男人耍橫,死不肯承認錯誤,那他尚且可以再說幾句,可他現在認錯態度誠懇,以他現在在左家的這個尷尬地位,實在不方便多說什麽。


    左近侯偏過頭,見瓏光手上的血還在往下滴落,就快要把整片地板潤濕,剛鬆下一點的眉頭又皺起來了,“瓏護衛,我們先去處理一下傷口吧!”


    話落,左近侯指著跪在地上的人吩咐說:“你,去把大夫叫來,速度要快!”


    “是。”


    一聲有力的應下,絲毫沒有被人差遣的不甘。


    聽著連智生遠去的腳步聲,左近侯與瓏光暫時來到沙發上坐下,左近侯現在還沒做習慣這種叫做沙發的東西,屁股挪動了好幾下,他才像是找到了合適的位置,下半身定著不動。


    “說吧!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麽?看那人的穿著他是左家的護衛,你們兩個為什麽會有衝突?”


    瓏光搖頭,“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站在這裏,他的匕首就這麽來了。”


    她現在代入的這個角色隻是一個小人物,左家培養的精英中的萬年吊車尾,隻因為死去的父親一句遺言,這個角色就算是知道自己不是練武的料,也依舊堅持訓練,努力的朝著成為一名出色的高手前進。


    可是不合適就是不合適,再多的努力也隻是在做無用功。


    她現在代入的這個角色便是如此,以父親的遺言為目標,一次又一次不顧自己身體的承受能力加大訓練力度,適得其反,就算瓏光現在與這具身體發生了融合,也能感受到她體內的殘弱,這具身體早已被原主折磨得殘破不堪。


    這是一個小人物,但與在其他事件中的配角不同,她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物,總的來說,比其他人物不知道好豐富多少,至少不會像她以往隨便帶入的角色般隻有幹巴巴,沒有色彩的人生。


    以往主興廢柴流的主角就是像瓏光現在代入的這個角色般,前期是個廢材。


    連智生大概就是因為看她平時比較廢,便覺得她是好欺負的,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刀。


    瓏光現在想到的隻有這個理由。


    左近侯垂下眼簾,“不管怎麽說,我們也不能任由別人這樣欺負。”


    瓏光現在可是跟他站在同一邊的,他們是搭在同一條船上的人,以後還要相互扶持著,若他們這次就這麽任由別人欺負,往後隻怕會在這個家中更沒地位。


    “隨你便,反正我對這種事不感興趣。”她隻要好好的完成任務便好,其他的事她不想再花費功夫去處理,也沒有意義。


    反正這些世界都是假的,這裏的人物包括左天奇全部都是聽命於劇情的安排,左天奇是遵從劇情的安排才會認下左近侯這位祖宗,而左近侯是順應劇情的安排才會發生穿越,這整個世界隻有她一個人是可以自由行動,來去自由,不受劇情的束縛。


    不過,連智生會與她起衝突,這倒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的,畢竟她隻是一個小角色,連智生的衝動來得也太突然,而且左近侯剛才剛好就站在她的身後,這一切冥冥之中仿佛正被一雙手推動著走,難道又是樂園的那些人不安分了?


    瓏光唯一想到的便是他們,上一次他就認出那個穿著樸素的男人是樂園裏麵的人,他在男主所在的陣營裏麵擔任著軍師的角色,每一項行動都在針對著她。


    不僅如此,他們來的人應該不隻有他一個人,應該有一個團隊,正是因為是團隊,才能搞出那麽多事。


    瓏光從鼻子裏麵唿出一口氣,看來覺醒計劃需要先緩一緩了,先把這些蒼蠅處理了,她的覺醒才能更加順利。


    連智生在他們等了一會後就迴來了,左家雖然沒落,但爛船都有三根釘子,像家庭醫生他們怎麽會沒有。


    鄭醫生就是負責他們這些保鏢身體的醫生,平日裏就是專門給那些訓練受傷,或者是在外麵受傷的人處理傷口,但是像今天這樣給自己人與自己人互傷的處理傷口,這還是頭一次。


    詳細的連智生沒有跟他說,他隻知道連智生不小心傷到了別人,傷的還是手掌,整把匕首貫穿手掌。


    這手可是他們的命,沒有手他們怎麽保護左家的安全,所以一聽說這件事,他便火急火燎的提起要藥箱趕來了。


    當趕過來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瓏光和左近侯,鄭醫生的眼中閃過驚愕。


    這左近侯他可是有所耳聞,是左家重要的客人,而周瓏光,這個萬年吊車尾他可是再熟悉不過了,因為她每次訓練過後都會受重傷,對於這位時常讓自己生病的病人,作為一個醫者,他想要不記住都難。


    每次受傷他都勸她不要訓練,可是每次勸完之後的第二天她還是會帶著一身傷前來治療,勸多了,他也就放棄了。


    反正身體是她自己的,連她自己都不懂得去珍惜,他這個外人也沒什麽話可說,隻能說她愚笨,連忍耐都不會,如果她願意把訓練的節奏放慢下來的話,她的身體也不至於會越來越差,訓練也越來越力不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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