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飛燕不用看都知道是誰,她下意識伸手去抓,卻抓了個空。


    陳玄後退一步,情緒毫無波動,朝侍衛揚了揚下巴。


    侍衛會意,再次上前。


    金飛燕整個身體被人提起來,渾身上下都特別疼,瘋狂搖頭。


    然而無論多不情願,最終都被扣迴了秋千上。


    陳玄望著天邊的月亮,再過幾日便圓月。


    想起與少女之間的約定,他的唇角不禁彎了彎。


    然而金飛燕刺耳的哭喊聲打擾到了他的心情。


    陳玄漫不經心地吐出兩個字,“難聽。”


    與他最近的侍衛身形一頓,拱手:“是!”


    隨後大步走向金飛燕,也不知從哪裏摸出來地一塊帕子,堵住了她的嘴。


    金飛燕也是個不肯認命的人,逮著機會就從秋千上跳下來,如此反複,直到四肢都疼得起不了身了,才被侍衛用繩子困在秋千上。


    說來也狠,早不綁,晚不綁,偏偏要在金雨薇徹底無法掙紮的時候綁。


    天方吐白,夜色逐漸被白光驅散。


    燁國宮內,園子裏的秋千蕩蕩悠悠地晃了一整晚。


    秋千上的女子早已神經錯亂,精神恍惚。


    侍衛的墨青色長袍被清晨特有的水汽浸透,有些潮濕。


    秋千終於停止了晃動。


    上方的女子被福公公命人抬了迴去。


    燁國國主得知此事,匆匆趕過去,從禦醫口中了解清楚情況後,命人將金飛燕抬進馬車裏,立刻出發。


    隨後,燁國國主到了陳玄的院中。


    “此事,你做的有些過分了!她到底喊了我那麽多年的姨父,又是你三姨的孩子,你怎能這樣對她!”


    這件事,燁國國主越想越來氣。


    陳玄滿臉無辜,疑惑道:“我、如何、對她、了?”


    燁國國主:“你讓她蕩了整整一晚上的秋千!如今她的身子不僅虛弱又受了風寒,不好好調理,極有可能落下病根子!”


    陳玄不解:“與我、何幹?”


    燁國國主見他這般毫不在意的樣子,氣急於心,“你!”


    陳玄:“況且,那人、看似、很、喜歡、秋千。”


    畫外音就是,陳玄看在金飛燕喜歡蕩秋千的份上,才這麽做的。


    燁國國主發現自己拿陳玄完全沒辦法,說到後邊,道理甚至全部都跑到了陳玄那邊!


    他嘴一抿,抬手朝陳玄指了指,又質問道:“那你為何把她的食指給斷了?”


    “人家一好好的姑娘,斷了根指頭,你讓她以後如何見人?”


    陳玄淡淡地看向他,理直氣壯道:“指了、不該、指的、人。”


    語罷,又是冷冷一笑,甚至頗為遺憾道:“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舌頭、本該、拔掉、的。”


    “不過、隻是、讓她、喊啞、嗓子,若不、滿意,便、拔掉、好了。”


    男人的皮囊生得清俊如斯,就連燁國國主初見時,也覺得陳玄是位端方公子。


    然而此刻,國主才意識到,陳玄或許與他想得有所出入。


    身為二皮匠,本該極其尊重生命,可在陳玄眼中,恐怕每一個直立行走的人,在他眼裏都是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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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說得是極為殘忍的內容,在陳玄的臉上也看不見絲毫的情緒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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