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見,立即爬過來求援,委屈的道:


    “大人,本來我和師妹在裏麵檢測,好好的,進來了這幾個人,直接就對我師妹出言不遜,還動手動腳的,師妹她……”


    男子看了一眼衣裳不整的師妹,憤怒的說道:


    “我才一開口製止他們,就遭到了他們集體毒打!大人,你要為小的做主啊!嚴懲這群兇惡歹徒!”


    對方見狀,立即叫道:“是他先挑釁我們的,我們不過是正當的反抗!”


    衛兵們看著那幾個地痞一樣的男子,心裏明白了個大概。


    “胡說八道!”年輕男子吐了一口血,道:


    “分明就是你們調戲我師妹,還動手打人的。”


    衛兵一看對方爭執不休,大聲喝道:


    “既然你們各執一詞!通通跟我迴巡邏司,接受處罰!”


    這名衛兵不想在這群地痞流氓身上花太多的時間。


    想直接把他們帶迴去,一人各打50大板了事。


    “哼!我們可是北國使者,就你們幾個小小巡邏兵,也敢帶我們迴去處罰?”


    其中一個青年雙手抱抱臂,兇橫的說道。


    衛兵一聽,頓時有點心虛。


    北國,那是一片蠻荒之地,可是廣袤無比。


    就在那個地方的人身體十分強壯,而且力大無窮,十分擅長與妖獸作戰。


    天月王國邊境長期受到他們的騷擾,早就已經成了天月王國的心腹大患。


    天月王國國力一年不如一年,所以沒有對外采取措施。


    一再的對他們忍讓,退縮。


    基本上就是對方要什麽,隻要是天月王國有的,就會給他們。


    甚至,還不惜把本國的女子遠嫁到塞外。


    就算是北國的人在天月王國犯了罪,基本上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會做過多的處理。


    這群人既然說他們是北國人的使者,不過毆打了一個平民百姓,巡邏司能夠將他們怎麽樣?


    “你們既然是使臣,那就要遵守王城的秩序,不能不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衛兵象征性的對他們進行了口頭上的批評教育。


    那幾個北國人得意的挺了挺腰板,準備走人。


    衛兵又對挨打的年輕男女說道:


    “你們兩個擾亂了秩序,在王城打架,跟我迴巡邏司!”


    衛兵示意手下將兩人帶走。


    男子一臉悲憤,仰天大吼:


    “哈哈哈!真是好笑,我師妹被侮辱,還被毆打,我們倒要被帶去巡邏司接受處罰!”


    “那些歹人,反而可以逍遙法外,天理何在啊?王法何在啊?這裏究竟是咱們的王國,還是別人的王國?”


    巡邏兵見狀,一棍棒打在年輕男子的背脊上:


    “再敢亂叫,罪加一等!”


    說著就要將其拖走。


    可是,他們還沒有走出去一步,就有一個人影擋在他們麵前。


    杜牧淡淡的說道:


    “你這個狗官,究竟是北國的巡邏兵,還是我天月王國的巡邏兵?”


    杜牧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心裏實在是不舒服。


    那個吃著王糧的巡邏兵,難道看不出誰是誰非,誰真誰假嗎?


    事情再明顯不過了,分明就是那幾個北國人調戲人家良家婦女。


    人家師兄勸說幾句,便遭受到了如此毒打。


    可是最終的結果是,那些惡人沒有事,好人要被帶迴去接受懲罰。


    ……


    這個世道真的有這麽黑暗嗎?


    有道理,沒地方去說!


    有冤屈,沒地方去喊!


    這個衛兵,他就是想草草的了事,將兩個老實人帶迴去打幾十個板子息事寧人。


    巡邏衛對著杜牧一臉兇色道:


    “滾開,不然連你一起帶迴去問罪!”


    杜牧絲毫沒有動,而是淡然道:


    “我問你,你現在吃的俸祿是北國給你的,還是天月王國給你的?你效忠的君王是北國的君王?還是天月王國的君王?”


    杜牧此番舉動,引來了無數圍觀的人群。


    巡邏的行事,他們一直都是敢怒不敢言,早就無法忍受了。


    他們都紛紛開始聲討。


    巡邏兵看形勢有些失控,直接拔出了腰間的佩刀,威武無比,大聲喝道:


    “小子,你趕緊滾蛋,你要再敢妨礙我們執行公務,現在就抓你迴去問罪!”


    圍觀群眾的聲討他充耳不聞。


    見杜牧沒有要走的意思,那衛兵立即拎起鋼刀,直接朝著杜牧衝了過去,就要將刀砍在他的肩膀上。


    他那刀法又快又狠,儼然一副要砍掉對方一直肩膀的架勢。


    杜牧沒有動作,隻等到他那刀要接觸到自己手臂的時候。


    他才微微的抬起手,輕描淡寫的將鋼刀擋住。


    哢擦一聲,鋼刀應聲折斷,飛到遠處的牆壁上。


    那牆壁直接被鋼刀砸出一道深深的刀痕。


    “你要是把這等架勢拿出一半來對付那幾個歹人,我看北國還能如此囂張?”


    杜牧說完,直接一腳將其踹飛出去七八丈遠,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你敢敢在王城襲擊巡邏兵!”


    巡邏兵大聲叫到,滿麵的兇狠之色。


    杜牧冷道:


    “留你一條狗命,滾迴去告訴巡邏司,要是再有人敢如此放縱北國兇犯,我定會親自到你們巡邏司的!”


    那個衛兵直接被氣笑:


    “你以為你是誰呀?還敢說親自道我們巡邏司!”


    杜牧看著沒有看他一眼,冷冷的說道:


    “我是杜牧。”


    巡邏兵一聽,頓時傻了眼,整個人石化!


    誰?


    他所有的表情和身體全部僵硬,隻有那雙眼睛瞪的大大的。


    “杜……杜牧?”


    七天前,他與其他的衛兵一起在王城巡邏,就是親眼所見杜牧與傾城公主,同時親臨公主的訓練營。


    雖然當時沒有看清那個大人物的麵目,但是這個名字可是響當當的。


    那天以後,整個巡邏司中,所有人便都知道了杜牧是誰!


    那天,就是因為一個巡邏使,不經意的叫了一聲杜牧的名諱,便引發傾城公主不滿。


    片刻功夫,以為副將就被剝奪軍銜。


    還有那個不小心叫出杜牧名諱的巡邏使,直接被打得半死,至今還在大牢中關著。


    杜牧!


    這個名字在巡邏司中如同君王的名字那麽高高在上,可以決定他們生死的名字。


    “大人!小的有眼無珠,請大人開摁,小的知錯了!”


    衛兵半天才反應過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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