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叢中,杜牧警惕是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一言不發。


    周亦可有些無所適從,不自覺往杜牧身邊靠了靠,既緊張又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她偷偷的看著杜牧,似乎沒有那麽討厭,仔細一看還蠻英俊的。


    不過就是平時有點麵癱,似乎不會笑。


    周亦可的臉不自覺得微微泛紅,小心髒也開始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半晌過後。


    外麵打鬥的聲音越來越小,看樣子,這個五關山已經被那群黑匪給徹底占領了。


    嘩啦——


    外麵忽然傳來了兩道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去那邊看看,我剛才剛才聽到裏麵有打鬥的聲音。”


    周亦可頓時臉色一白,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雙手緊緊的捂住胸口。


    杜牧亦是微微蹙眉。


    要是黑匪真的派人過來到處搜索,他們二人豈能躲得過?


    憑借自己選擇的修為,一個人同時對付幾個人還是有點難度。


    思忖片刻,杜牧望了眼蒙紗黑匪的屍體,隨即毫不猶豫的將對方的衣服換上。


    活脫脫將自己變成了一個蒙紗黑匪。


    而後,他藏好黑匪的屍體。


    周亦可不明白杜牧用意,一臉的蒙蔽。


    聽著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杜牧附在周亦可的耳朵邊嘀咕了兩聲!


    “流氓!”周亦可怒道。


    杜牧不著聲,看了一眼周亦可。


    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將其推到在地。


    隨後一把撕下她的衣襟,露出大片驚人的雪白。


    周亦可正準備大聲叫喚。


    杜牧壓低聲音:“不想死就配合我!”


    杜牧撲過來,將她壓在身下。


    周亦可腦子裏一片空白,任由杜牧!


    嘩啦——


    忽然,身後的小樹叢被扒開,兩個蒙紗黑匪殺氣騰騰衝進來,每個人手上都提著長刀。


    “還以為是誰呢?自己人啊!看把你猴急的!”


    “喂喂,小子,運氣不錯啊,那女的很白嘛!”


    兩人一陣羨慕,絲毫沒有懷疑杜牧的身份。


    杜牧停下動作,扭頭厚道:“趕緊滾!沒看老子在幹活?”


    兩個黑匪哈哈一笑。


    “馬上集合走人了!你還早這裏幹活,不要不怕掉腦袋,就繼續幹活吧!”


    “哈哈,兄弟,這女的真是極品啊,等你完事,讓兄弟我也嚐嚐味道!”


    杜牧哼了哼,將周亦可,麻利的扛在肩上,冷哼道:


    “這是老子的,我看誰敢動一下!”


    三人說罷一同離開。


    片刻,所有的黑匪都來到了五關山大門口的廣場上集合。


    杜牧瞟了一眼廣場修煉的地方,早就已經血流成河。


    遍地的屍體堆積如山,黑匪們正在將屍體堆積在一起用火燒。


    杜牧看了一眼,有一班導師高澤敬的屍體,他最後的眼神中那一抹吃驚與不甘,深深的印在杜牧的記憶中,那分明就是看到了熟人殘害自己的眼神。


    其他的屍體,多是五關山的守護者和仆人,無一幸免。


    杜牧麵色沉冷。


    這群黑匪的兇殘手段,他不用猜就知道,就是數月前血洗城池的黑匪。


    “大家都看管好抓到的俘虜,即刻撤退,學院肯定是已經知道了這裏的事情,估計正在率軍殺來。”


    好耳熟的一個聲音。


    半年前,杜牧參加學院的複賽,就是這個人主考的。


    劉雲天!


    沒錯,杜牧尋聲望去!


    屍山前,一個纏著紅色麵紗的男人正在發號施令。


    他正是此次行動的發起者和領頭統帥。


    學院低年級一班的導師,哦不!是前任導師,劉雲天!


    五關山之地,隱藏於深山老林,外界的人基本上不知道。


    而且內有許多學院的高人把守,易守難攻。


    之所以這次黑匪能夠找到這個地方,就是因為劉雲天輕車熟路,直接帶著人殺進來的。


    劉雲天在學院當導師數十年,他已經帶領過十多屆學員來過此地修煉,而且他對每年學院帶人來修煉的時間也十分了解。


    何謂叛徒比敵人更可怕,劉雲天將此完美演繹出來!


    “走!”劉雲天率隊,迅速撤離五關山。


    杜牧扛著周亦可,跟著黑匪浩浩蕩蕩的大隊伍而去。


    周亦可大氣都不敢出,他終於明白了剛才杜牧出此下策的用心。


    半晌過後,他們已經來到了河邊,登上一艘早已停靠在岸等候的巨船。


    所有的黑匪,都帶著各自的俘虜道房間嚴加看守。


    杜牧關好船艙,放下周亦可,揭開自己的麵紗,其臉上一片冷然。


    “杜牧,你知道這艘船是要到哪裏去的嗎?”周亦可紅著臉捂住撕裂開的衣襟問道。


    “應該是要去他們的老巢吧。”杜牧目光悠遠而深邃。


    啊!


    周亦可麵色如霜,絕望的道:


    “那我們完了!再也沒有機會逃跑了。”


    “逃跑?”杜牧一拍桌子,道:


    “他們好不容易請我上船,我為啥要逃啊?”


    原本他們在五關山修行好好的,這才十天,就被這群王八蛋給打斷了。


    武者,最忌諱的便是打斷人的修行!


    尤其是杜牧,他本來就著急煉迴巔峰,好不容易有個會在五關山那樣有靈氣的地方,結果才十天就被人打斷了。


    黑匪在外麵其他地方怎麽樣他懶得管,但是既然胡作非為到他頭上,那他們就該倒黴了!


    “你要幹啥?”周亦可不解的問道。


    杜牧沒有著聲,自己在房間裏麵找來一個瓷碗,隨後從衣袖中取出一把七八糟的雜草。


    這些雜草,就是他準備從五關山樹叢後麵走的時候隨手摘取的。


    杜牧熟練的將那些雜草全部塞瓷碗中,慢慢開始研磨起來。


    很快,那一把雜草已經被杜牧研磨成了一碗暗綠色的汁液。


    液體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這是啥?”周亦可好奇的湊了過來。


    杜牧一把擋住她:“你要是不想昏迷在這裏被這些歹徒侵犯,就走開點,別亂嗅。”


    而杜牧自己,早就已經用體內的真元將口鼻封起來了,這股氣味絲毫進不了他的體內。


    杜牧剛一說完,周亦可便覺得眼前一黑,頭暈眼花起來,險些摔倒。


    他趕緊捂住口鼻,慌忙後退,吃驚的問:


    “你這是什麽草啊,這麽厲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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