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腿傷恢複的島方被暗部叫走,這讓一起打牌的幾人很是難受,特別是健次郎,正常四個人打升級他就容易被針對,現在島方不在,三人就隻能打打鬥地主,這樣的結果就是不管健次郎是不是地主,都要麵臨一打二的局麵,所以說健次郎心底特別希望有人能夠來帶她脫離苦海,哪怕是宇智波渭也好啊。


    可惜沒有,健次郎就這樣被啟太郎和斯摩格用炸彈炸的找不到方向。


    沒有機會就自己製造機會,這才是強者的生存法則!


    就在其他兩人的注視下,健次郎稍微愣了愣神,然後麵露喜色的站起身來。


    “可惜我不能繼續陪你們奮戰了。”健次郎一臉歉意。


    “?”斯摩格和啟太郎沒有說話,隻是在臉上打了一排問號,表示疑問。


    “我的影分身解散了,而傳迴來的消息是我的研究終於有進展了!”健次郎興致衝衝的說出緣由,幾人不明所以,繼續在鍵盤上輸入著“?”。


    “我現在就要迴去實驗一下我新研發的,額改良的忍術了!”


    這樣一說大家就明白了,不就是被打成狗不想再被針對了嘛,找啥子理由哦。


    “沒事的健次郎。你過來,我們再玩兩把,接下來絕對好好玩,肯定不針對你。”斯摩格拍了拍桌子一側的坐墊,語氣誠懇。


    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隻是健次郎稍微打量了一下兩人的表情,最後卻是在啟太郎的眼神中發現了蛛絲馬跡。


    “不了,相對來說,還是修行比較重要。”健次郎說著,推開門簾漸漸走遠了。


    “要勞逸結合呀!健次郎君!”奈良斯摩格的聲音在後麵遙遙傳來。


    切!我可是愛修行愛奮鬥的有為青年,怎能聽你蠱惑。


    在迴營的路上,健次郎和島方擦肩而過,失神的島方沒有聽見健次郎的唿喚,搖搖晃晃的遠去了,空氣裏隻留下健次郎的嘟囔聲。


    那天晚上,健次郎渾身焦黑的迴到營地,沒有理會打著哈欠歡迎他的啟太郎,倒在床上就發出了唿唿的響聲。


    木葉和砂隱的戰爭打響了,十分突然,沒有任何緩和的機會。


    有多突然呢?大概就是像現在健次郎剛收到的消息一樣突然。


    木葉中忍秋道果光及其小隊在火之國邊境遇到來襲的砂隱先頭部隊,無一生還。


    這個消息讓小隊裏的人都沉默了,一年多的相處時光,大家早已成為了朋友,即便他突然離去,但大家也都理解,雖然會不太舒服,但也不至於就此怨恨,就此陌路。


    秋道果光的死亡在眾人本就波瀾起伏的心境裏砸下一顆天礙震星,當然了,隻是比喻,畢竟這個時候誰也不知道以後會有一個舊時代的遺物用這個忍術壓得無數忍者聯軍喘不過氣來。


    “果光他.....”健次郎沙啞著嗓子開口。


    “秋道果光的遺體已被送迴木葉,即日起就要葬入英雄墓園,他的名字也會寫在慰靈碑上。”忍者像是知道健次郎要問什麽一樣,提前迴答道。


    “是嗎?這樣啊,也好。那家夥,最後竟然成為了英雄,真的是......”


    如果可能的話,果光那家夥,一定不想當英雄的吧,他那麽怕死,最後卻是第一個交代在戰場上的人。


    “健次郎。”藤原拓海拍著健次郎的肩膀欲言又止,他不知道怎麽安慰,又或者是安慰不了。


    島方迷茫的抬頭,喊了健次郎一聲,像是想要說什麽,最後卻還是搖頭閉上了嘴巴。


    “好了大家,不能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我們可還是有任務要執行呢。”藤原拓海把大家的注意力拉了過來,他說的沒錯,戰爭已經爆發,沒有誰能置身事外。


    斯摩格也好,啟太郎也好,昨日晚間就已經集合去出任務了。


    健次郎他們的小隊現在才接到通知已經算是晚的了。


    “是啊,戰場任務嗎?”健次郎喃喃自語,不由得抓緊了腰間綁著繃帶的畸形太刀大蛇。


    戰場任務,是一種不同於通常任務的特別任務,戰場任務沒有等級之分,但是大多數時候在資曆上都能算是一個乃至數個a級任務的資曆,畢竟,那裏可是真正玩命的地方。


    “在看什麽呢,大蛇丸大哥。”一個棕發少年看著旁邊注視著營地大門的陰冷青年詢問著。


    “啊,是一朵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開放的花。”大蛇丸笑著摸了摸少年的頭發。


    少年是少有能夠讓大蛇丸露出笑意的人,畢竟對於這個世界的人,最重要的就是弟弟了。


    “是嗎?這樣的花開起來一定會很美吧。”少年向那個方向望去,卻隻能看見來來往往的忍者,十分忙碌。


    “是啊,這樣的花一定很美,隻不過它什麽時候能開,又或者說到底有沒有開花的機會,都不一定啊。”大蛇丸的目光再次注視著遠方那個和平常截然不同的少年。


    “真是的,你又在賣關子了。”少年撓著腦袋,帶著無語的笑意。


    “你總是要學會自己思考的,無論是哪個方麵的問題。”


    “明白嗎,繩樹。”


    “嗨,嗨。不要像我姐姐一樣嘮叨啊,大蛇丸大哥。”少年嘟著嘴很無奈。


    “是嗎?你姐姐真的很墨跡嗎?”


    耳邊傳來這樣的問話。


    “那可不,不,不,不姐姐!放過我啊!”少年大聲咆哮著哀嚎。


    真是的,我可幫不了你啊,繩樹,唯一能替你吸引火力的自來也,現在大概在雨之國的哪個角落裏吧。


    戰場是什麽樣子的,沒有見過的人再如何描述也是無法表達出來的,但是從表述者字裏行間中吐露出來的,卻大多都是鮮血與仇恨。


    現在的健次郎他們,心中已經懷揣著對待砂隱的仇恨了,這種仇恨會轉變為傷害,最終再度變成仇恨,無止無休的輪迴著。


    “當!”健次郎手裏的大蛇和敵人的苦無碰撞了,對方的力量很大,就連現在的健次郎都有些手掌發麻。


    現在的健次郎可不是之前的忍術專精者了,有了影分身幫忙學習忍術,鑽研忍術特質,他的本體可是有大量的時間去修行鍛煉自己的肉體,再加上那硬霸的畫風,力量應該不輸於同級別的體術忍者才對,那著家夥,又是什麽鬼!


    對麵的忍者卻沒有很驚訝,畢竟對方拿著太刀上戰場,那肯定是個練家子啊,沒有什麽好驚訝的。


    砂隱的忍者拋了拋手裏的苦無,微微下蹲,準備利用反作用力個健次郎一個出其不意的突襲。


    可就在他衝出去的那個刹那,就在他苦無貫穿健次郎心髒的瞬間,他感覺到了炙熱。


    “雷遁!偽暗!!”


    炙熱的雷光貫穿了他。他用最後的力氣迴過頭來,想要看看殺掉自己的到底是誰,可是當看清敵人的麵孔的時候,他愣住了,最後隻能張嘴發出“嗬,嗬,嗬”的聲音,然後就沒了氣息。


    健次郎大概了解了砂忍想說什麽了,他隻能搖搖頭,目光裏沒有絲毫殺人之後的愧疚。


    畢竟,戰爭,就是這般的無情。


    視角以波風健次郎為中心漸漸拉遠,這片紛亂的土地上,無數的忍者在廝殺搏命,彼此之間表情猙獰,忍術飛射而出,未曾停歇,刀劍苦無之間的碰撞更是“當啷”作響,不曾停止。


    而這,僅僅隻是戰爭的熱身,是前奏。


    這個叫做戰爭的可怕巨人,在這一刻,伸了個懶腰,意味著小憩之後,他醒了。


    “傀儡術!三釘連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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