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傑將自己的盔甲重新保養了下,又命人重新刷了一遍黑色油漆並且用火烤幹還用桐油浸泡最後還用點香料煙熏一下;然後在盔甲後麵再加上一麵黑色披風;


    現在曾傑自認為自己威風不少,不過曾一站在曾傑旁邊臉色怪異;曾二看著曾一輕聲問道;“怎麽了?”,“大人給自己盔甲用了香料,感覺怪怪的。”


    曾傑聽見曾一兩人在哪裏竊竊私語,但是心中絲毫不在意;隻覺得自己現在已經站在人生巔峰一般。


    曾傑又在戰利品首飾中選出一個看上去特別精美的不知道什麽動物牙齒和一顆藍色寶石的混合項鏈。


    一切準備就緒後,曾傑躺在床上養精蓄銳,美其名曰為接下來的赴宴做準備。


    夜晚,曾傑竟然睡不著了;不管前世今生都沒有被女孩兒邀請過,心中難免激動啊。


    第二天一大早,曾傑起床洗漱然後發現沒有香水;索性就用香料煙熏自己。


    曾一曾二在旁邊看著做事越來越詭異的曾傑心中難免認為:他這是瘋了。


    準備完畢的曾傑騎著高頭大馬帶著自己手下的鐵騎們手持武器走在城內大街上。


    一隊殺氣騰騰卻又威風無比遼東鐵騎引起街上所有人的矚目,曾傑走在最前麵心中別提多高興了。


    “那個人是誰?帶黑色披風那個。”一些人在下麵低聲問道。


    “他?無恥的曾傑,你還不知道?這可是皇上冊封的封號呢!”


    “無恥的曾傑?皇上冊封的?”那人眼睛瞪的很大,“還真有這種人?”


    曾傑自然不會知道消耗的人是如何議論他的,更加不知道朱厚照送她的稱號。


    一路上曾傑走到哪裏都成功的吸引了路上所有人的目光,商人、大明士兵、朝鮮士兵都對曾傑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不過他們的眼神怎麽這麽不對勁呢?”曾傑終於發現有不對的地方。


    “你說,要是他知道皇上對他的封號還會這麽招搖過市嘛?”


    “會,會更加的招搖;不然怎麽會被皇上冊封無恥兩個字呢。”


    “我覺得有道理,皇上都這麽說了的。”


    曾傑還是不知道下麵的人為何如此議論,卻無法聽見他們議論的內容;隻好加快速度前往朱曉月所在地。


    來到朱曉月所在地時,曾傑之間朱曉月在一間屋子在擺放一張桌子,她和一名穿著破爛、蓬頭垢麵如同乞丐一般席地而坐。


    那個乞丐在朱曉月對麵狼吞虎咽,朱曉月在對麵麵色尷尬得看著對方,是不是倒杯茶水。


    曾傑一行人下馬來到朱曉月旁邊,曾傑對著朱曉月輕聲說道:“朱小姐,曾傑打擾了。”


    朱曉月這才迴過頭來看著曾傑,臉上剛露出一絲喜色;那名乞丐突然暴起朝著曾傑衝過來,曾傑以為有人要行刺,正打算拔刀突然發現那個乞丐跪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腳大聲哭到:“曾老大啊,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啊!”


    曾傑一聽這個聲音就知道這個人是誰了:李牧。


    這個乞丐正是李牧,不知道他為啥會變成這個樣子;曾傑嫌棄的一腳把他踢開,李牧被踢開後又爬了迴來繼續抱著曾傑的臉痛哭。


    “把他給老子拉開,先給他洗個澡再說。”曾傑對著身後的曾一曾二等人喊到!


    當曾一把李牧扶起來正打算帶李牧走的時候曾傑突然輕聲說道:“給我用冷水幫他洗澡。”


    曾一迴頭看了看一臉賤笑的曾傑,心中無可奈何隻能點頭答應。


    這一鬧劇結束後曾傑這才迴過頭來看著麵色更加尷尬得朱曉月。


    此刻朱曉月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已經迴複了不少,麵色紅潤精神飽滿。


    “朱小姐,不好意思我這兄弟讓您見笑了。”曾傑皮笑肉不笑的對著朱曉月說到。


    朱曉月那尷尬得臉終於反應過來,微笑著說到:“曾大人和手下的兄弟關係這麽好,可見曾大人是個仁慈的領主啊。”


    “哈哈哈,哪裏客氣了。”曾傑絲毫不臉紅道,遠處的李牧被冷水從頭淋到尾,冷的李牧大聲哭喊道:“救命啊。。”還沒有喊完就被一桶冷水淋下。


    李牧實在受不了了,準備逃跑被曾一抓住雙腿拖了了迴去用刷馬的刷子加上皂角從來到尾的開始刷。


    朱曉月和曾傑在那邊你一句我一句的客套著,絲毫沒有理會李牧的悲慘遭遇。


    “啊,朱小姐這裏有一條項鏈,是我精心挑選的請您務必笑納。”曾傑從懷中掏出項鏈。


    朱曉月頓時臉紅,曾傑不知道此刻的情況下很像書中說的大將出征前對自己心愛的女子許下諾言並送出定情信物。


    曾傑作為鋼鐵直男自然不會懂得朱曉月的心思,也不知道朱曉月為什麽突然臉紅而且看上去很害羞。


    “朱小姐,趕緊拿著啊。”曾傑這不合時宜的一聲打破了朱曉月的幻想,不過他的這聲催促反而讓朱曉月心跳得更加厲害了。


    “多謝大人。”朱曉月用小得可憐的聲音說到,並且雙手接住項鏈然後緊緊握住。


    如果曾傑此刻眼睛在朱曉月身上的話就算再怎麽直男也可以看出朱曉月的心思,可是他的眼睛放在遠處被曾一他們洗刷的李牧身上。


    朱曉月低著頭等待著曾傑的下一步動作,卻發現一直沒有任何動靜;一抬頭卻發現曾傑一臉賤笑的看著另外一個方向。


    朱曉月順著一看,李牧那個慘樣瞬間被她收入眼底;朱曉月頓時笑開了花,出於禮貌朱曉月用手捂著嘴笑著。


    曾傑和朱曉月不知怎麽的突然對視一眼,就這麽一瞬間兩人控製不住大笑道。


    曾傑是在笑李牧的悲慘遭遇,朱曉月是在笑李牧又或者其他的就隻能她自己知道了。


    “對了,曾將軍;我這裏還有一名老者自稱是你的奴才前幾天四處打聽你的消息,我自稱你的朋友將他帶了過來希望你莫怪。”朱曉月笑完了後對著曾傑說到。


    “莫非是曾福?那可是我家的老管家啊。”曾傑麵露喜色,在這個世界也就曾福、曾一曾二李牧幾個人值得曾傑上心了。


    在朱曉月的帶領下,曾傑進入一間屋內;床上躺著一人,曾傑仔看去那正是曾福,不過短短半年時間曾福竟然老了不止十歲。


    曾傑看著心疼,不禁淚眼朦朧;輕聲喊到“福伯,你醒醒啊。


    曾福慢慢睜開雙眼,聽見那熟悉的聲音,看著那熟悉的臉龐:“少爺啊,我終於在見到你了;”曾福竟然哭了起來。


    主仆二人在這屋內開始了敘舊,朱曉月本應該迴避可是她舍不得離開眼前這個男子;舍不得看到對著自己說:“一切交給我!”的男子。


    從小到大自己在家族內飽受爭議,除了自己的父親外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在自己心中留下印記,唯獨眼前這個曾傑。


    自己因為容貌問題從小倍受煎熬和歧視,心中隊於男人除了疼愛自己卻被逼無奈的父親外朱曉月都曾幻想自己將其他人踩在腳底的樣子,包括自己的生母、生了自己卻總認為自己那其貌不揚的外表給家族蒙羞。


    看著眼前這人,朱曉月漸漸心軟;曾福因為勞累問題睡了過去,曾傑擦了擦眼淚看著曾福。


    這時曾傑感覺到一陣香風,隨即一雙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迴頭一看這是朱曉月那張溫暖的臉。


    曾傑擦了擦眼淚,朱曉月站在曾傑身邊;曾傑坐著一個板凳臉的位置恰好就在朱曉月胸前,曾傑看著眼前這對巨大的且男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心中不禁歎到:人間極品。


    曾傑不得不承認朱曉月雖然長得確實一般,可是身材確實極品;可以玩一年的大長腿、前凸後翹如同s形一般的極品身材。


    曾傑漸漸想入非非,朱曉月確以為曾傑又想到自己傷心的地方,心中一疼。


    身體先大腦一步反應將曾傑擁入懷中,然後就後悔了;擔心這無禮的舉動會激怒曾傑。


    曾傑也確實被嚇到了,不過是因為朱曉月那巨大且柔軟的胸部就這樣僅僅的貼在自己腦袋上了。


    曾傑心中暗爽,趁機占便宜;直接轉了身體抱住朱曉月那水蛇腰然後將自己的臉不斷的往裏麵擠。


    朱曉月察覺到曾傑的動作沒有他想,隻是單純的以為曾傑沒有反對自己的安慰。


    自己當初也是這樣在受了委屈後抱著自己的父親撒嬌,隻要有自己的父親所有的一切都所謂了一般。


    曾傑此刻可沒有想那麽多,他隻感覺好軟、高大、好香、身材好棒;要是這不是冬天就更好了。


    就這樣兩人在這裏曖昧著,朱曉月用手輕撫著曾傑的頭盔,突然覺得曾傑這個頭盔礙事;可是又怕打破這種氛圍就隻要就這樣了。


    曾傑臉部緊緊的擠在朱曉月身體裏,麵部不斷的左右擺動;雙手也不老實的在朱曉月腰部遊走輕撫。


    幾分鍾後,被洗刷完的李牧不合時宜的推門而入;正打算大喊曾傑就被一條腿給踢了出去。


    然後就是一個板凳飛了出來砸的李牧抱頭鼠竄,一臉憤怒的曾傑從屋中走了出來,背後則是一臉嬌羞,低著頭牽著曾傑鬥篷的朱曉月。


    李牧清楚的看到而且在房中苟且,以及朱曉月那憤怒的臉和她那斷子絕孫腳。


    飛出來的板凳則是在朱曉月踢飛自己的一瞬間曾傑從上麵站起來然後砸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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