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梅子的電話打了過來,在電話中支支吾吾。


    胖子和毛小道正為著鬼鶴的陰沉木發愁,也隻有我比較空閑,電話也轉給我接。


    “怎麽了?難道是我們這兩單錢沒給足?!”


    現在的梅子變成一名成功的商人,給我打電話,幾乎是關於業務上的,能讓他支支吾吾說不出口,想來是因為錢的事情。


    然而,梅子開口,我才覺得我想叉了。


    梅子支支吾吾的開口道:“那個...那個..小師叔,其實不是我找你,是賴思,您記得嗎?”


    聽到賴思這個名字,我腦中不由自主浮現出,那一頭黑發,清秀美麗的女子。


    曾經一段時間內,還對我有意思,不過在我假死不久,就轉而移情別戀了。


    梅子繼續開口道:“她委托了一件的事情,知道小師叔你們沒死,而且還在接單,所以,點名讓你們來接這一單!”


    這話一出口,我就知道,肯定是梅子這個大嘴巴,把我在他公司接單的事情給說了出去。


    說實話,前一單,盛世集團給的前,讓梅子抽取提成,我們四人分了之後,每個人,得到的錢財,足夠我們在三線小城市活一輩子。


    因此也喪失了對錢的興趣,但有些時間沒有見到賴思,況且以前還是朋友,我心中用這個蹩腳的理由說服自己。


    放下電話,我給胖子等人說有單子了。


    胖子一愣,沒想到我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還接單,不由開口問道:“錢很多?!”


    “這到不是,不過,發出任務的人,是賴思!”


    胖子聞言,表情露出猥瑣的笑容,眼神也在這一刻顯得十分曖昧。


    毛小道和老道士眉頭緊皺,兩人並不是認識賴思,不明白為何我要接這一單任務。


    我開口道:“反正在這裏,也商量不出一個結果,鬼鶴走的時候,也沒說什麽時候,我們邊走邊看吧!”


    兩人點點頭。


    胖子大感好奇,沒想到我會接下這一單。


    一天,從去年開始,我還是第一次看見賴思。


    與以前不同的是,賴思身邊多了一位年輕的少年。


    見麵是在梅子公司的會議室,我們一行四人,帶著兩個小孩子,加上梅子等三人,一共九人。


    梅子咳嗽兩聲,開始作介紹:“這位是賴思小姐,我們公司以前的員工,這位是她的男朋友,還是你來介紹吧!”


    賴思開口說話,人還是以前那個人,聲音依舊很好聽,不過我們的距離已經太遠了。


    賴思如同陌生人的眼光開始介紹:“這是我男朋友,林蕭.....”


    看著賴思張嘴說話,我卻感覺到聲音的傳來,仿佛整個世界眼前隻有賴思一人,周圍的一切,都漸漸倒退,消失在黑暗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迴神之時,是因胖子的撞了我一下,捂著嘴,小聲問道:“你有什麽看法?”


    我一頭霧水,仿佛剛剛過去一秒,然而賴思卻早已經坐下,陌生的眼神盯著我,讓我心中一陣難受。


    瞟了一眼賴思身邊的男子,深吸一口氣後,我低頭看起手中的資料。


    腦中不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總拿自己的顏值和賴思的男朋友對比,最終心中苦澀歎道:“確實比我帥!”


    定下心後,我開始逐字逐句,看起手中a4紙上的資料。


    資料很詳細,大體有兩件事,這兩家事情,都與林家有關,林家經商從政的人很多,支脈也很多,這得益於,在解放後,林家的祖宗得到一位風水師的點撥。


    從此後,家中弟子,有的遠處經商,有的從政,還有的去了港地發展。


    但是那位風水師,說過,此地的風水是有年限,時間一到變開始走了破敗運勢。


    這一條家訓,一直被流傳,不過如今的時代,很少有人相信風水的存在,但到了風水師說的年份,林家開始走了下坡路。


    第二條便是林家中有人撞了邪,需要去處理。


    費用頗高200w。


    等我抬起頭,胖子知道我看完了資料,咳嗽了一聲道:“我是這樣看的,兩件事情可以分開處理,我和毛小道去看風水,小神棍,你和老道士去驅邪,你看如何?!”


    我點點頭,沒有意見。


    兩件事的地方不一樣,所以莫巽和潼潼就留在梅子這裏,梅子準備把他們送到梅老那邊照應一下。


    第二天,我們便分道揚鑣。


    賴思不知道是為了逃避我,還是不願意跟我在一起,選擇了跟胖子一路走。


    而我和老和尚的目的地,依舊是在首都,得,還得迴去。


    再次迴到首都,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接我們,看他樣子,應該是林蕭的父親。


    車七歪八拐來到一棟偏僻的別墅,我和老和尚盯著別墅,一陣皺眉。


    為何?


    這戶人正在辦白事,讓我們奇怪的是,以他們這家人的財力來說,完全可以把殯葬的事情外包給專業人士弄,沒有必要自己親力親為。


    就算是我家鄉那種三線小城市,親力親為的,估摸著也隻有一些在郊區的地方,還保持著這樣的習俗。


    不過那是因為在郊區,農村人比較多,家裏有地,死後可以土葬。


    而在首都這地,想要土葬,無疑是癡人說夢。


    下車進入別墅,別墅中除了我們,還有不少人,年輕男女,穿得光鮮亮麗,女性偏多,一張張韓式半永久的臉,看得我略有一些臉盲。


    但那一雙雙高蹺的雙腿,讓人忍不住目光下流。


    “這是什麽情況?!”


    我拉著中年人問道。


    中年人叫淋扉,並不是林蕭的父親,而是他的大伯。


    淋扉開口道:“這裏的女性多是死者認識的人,有一部分,是犬子的朋友,兩位隨我來吧!”


    顯然,我們踏入別墅之後,引來了眾人的目光,一是我們陣容奇葩,二是淋扉親自為我們引路。


    在他們眼中,我們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畢竟這裏的小姐姐,每一個人的身高,都比我高上幾分,讓我很沒麵子。


    我心跳加速,感覺自己在這群人之中很沒麵子,隻求趕緊走過這一排排高聳的竹竿。


    快步進入到別墅中,推開房門,房門中一個男子背對著我們坐在輪椅上,似乎聽到開門的聲音,身影緩緩轉動。


    當我瞳孔中出現男子麵容的時候,不由得猛地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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