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星,離地球最近的一顆行星。


    在古羅馬時代有個夢幻的名字叫雅典娜之星。古代曾認為它是住著神靈的的地方,這種說法在10年前還很有市場。


    直到王達民穿越過來告訴我們,這是根本無法住人的星球。


    說起來金星確實挺像地球,無論是大小還是軌道都是直接近地球的,隻是人類卻不太可能在上麵生存。


    但是現在王達民也算錯了,這顆星球上是可以存在生命的,一個變態生命。


    曆時三個月的“艱苦”遊蕩,核靈發現自己竟無法脫離地球很遠,一根莫名的繩子牽著它,讓它飛得再遠也無法擺脫這命運之手。


    核靈發現自己離地球越遠,自己居然會越虛弱,不是身體虛弱,而是靈魂疲憊,就仿佛隨時會消散在宇宙之中。


    很快它便知道了為什麽,那個曾被它認為是最大包袱的母體,現在成了它的累贅,它不明白王達民是如何發現這一點的。


    它最後一眼仇恨的望了望地球,毅然紮進了這顆被硫酸和高溫包圍的星球。


    它知道自己和王達民,和地球上隻有一個能存留這個世界上。


    金星的艱苦環境使得它根本無法發展自己的科技,但是它不在乎,雖然這裏無法建設文明,但是仍然可以壯大自己,而這就是它現在需要的。


    金星上存在著強大的輻射線,足以滿足它的突破瓶頸,隻是這近480度的高溫讓它不得不分出一部分能量來對抗這個高溫。顯然溫度並不是他的養分。


    在這裏他相信王達民就算是知道也無法對付它,隻要1年時間,便可以積累足夠的實力,嚐試突破瓶頸,一旦他突變就不怕王達民手中那個母體。


    金星的大氣密度是地球的185倍,如此高的大氣壓,使得它無法保持人形狀態,但是這不是問題,他本來就沒有特定的形態。而這麽強大的大氣厚度,王達民的究極手段,對付不了金星。要想摧毀金星,那門電磁炮得轟上一年!


    事實的確如它說想,王達民隻是在用那顆寶石略微一試便知道了,核靈逃走的方向。


    王達民看著金星沒有頭疼,早在核靈逃離地球時他便知道,這東西隻有去金星一條路可選。


    如果小度在身邊,克服金星的惡劣條件,並非難事,相信小度能夠在宇宙中獲得足夠的能量,啟動他自己。


    但是眼下,王達民沒辦法聯係小度,一切隻能靠自己。


    王達民的身體能夠抗衡200度以內的溫度,已經脫離人類的範疇。他不知道,靈魂能夠抗衡多少溫度,但是他相信即便再離譜,也絕對無法抵禦太陽的高溫。


    而他的辦法也很簡單,就是太陽。


    核靈呆的地方他沒辦法接近,但是也沒這個必要接近,隻要他帶著手中的這可寶石核靈就得乖乖的跟他來。


    王達民這麽做的目的很直接,看看這個速度究竟誰快,是他先到太陽,還是同時到!


    王達民沒有和任何人提起自己的計劃。每日不是看看自己的部下,就是和自己的老婆孩子一起遊玩各處山水。


    如今誰都知道王達民的武力,相信也不可能有不開眼的東西來打王達民和他家人的主意。


    生命真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當他感覺足夠的時候,你會對他毫無感覺,但是當快要走到生命盡頭時,你會明顯感覺到自己正在一天天接近那個時間。


    王達民每日都在盡興的過著日子,但是那種快要到來的時間是那麽清晰可見。


    王達民伸出手來,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皮膚正在變得幹澀,那是細胞在大量失去活力。


    王達民歎了口氣:原本想著多陪陪家人,看來已經是極限了,再拖下去,怕是要被看出來了。


    "二娘?"王達民憐惜的說道。


    "怎麽了?老公?"遇見王達民那種暮色般的目光,二娘禁不住吃了一驚,那種目光讓她恐懼和害怕,就像是一個心中最重要的東西就要失去一般,她覺得心中仿佛多了一根刺。


    王達民見了,立刻明白自己不經意間竟然露出了自己的真是心境。


    王達民沒有強顏歡笑,隻是有點傷心道:“明日,就是國慶大典,我想著要揭開那一個個名字,就有些手發抖。”


    二娘聞言,也是一穆,不過心中倒是鬆下一些。


    "確實挺難過的,都是國家的英雄,我們後代應該永遠緬懷他們。"


    "所以我打算,國慶大典之後,去各地戰鬥過的地方看看。"


    "那倒是應該的,正好我也要整合一下各地的事業,收攏資金,你的計劃實在龐大,收益卻是需要十幾年甚至幾十年時間,我得要準備準備。"二娘將自己的盤算說了出來,口氣中不無怨氣,王達民真是徹底甩手的掌櫃。


    王達民自然聽得出那一點點即顯擺又邀功的小小心思,但是此時他沒有那心思隻是說道:"我相信你能辦到,也別讓三娘閑著,省得她胡思亂想。"


    二娘聞言有些小小的意外,通常王達民都會讚揚一句,隨後打擊一句,隻是這次竟反常了,不過還是迴應道:"嗯,我已經安排了,本土的事業交給她,海外的事業交給老熊和老茬子,既然是你的家將總是放心的。"


    "他們兩個嘛,也好終究是自己人,我放心,隻是老茬子這老東西。"


    "噗呲,人家就是眼界小了點,哪裏看得清的你的經天緯地計劃,你倒好讓他守著一個破酒廠這麽多年。我就覺得不錯,他守成還是可以的。"


    "什麽眼界小,就是個守財奴,讓他賣了酒廠,去投資石油,結果倒好,搞什麽精品路線,那酒就是賣上天去,能比得過石油賺錢。"


    "那是各人想法不同,他認為那是你的起家之處,那是祖產,再說這些年又沒讓你投入一毛錢,老茬子也是搞得有聲有色。"


    "切,要不是老弟兄買我的賬,誰稀罕那水酒。"


    "你呀,不懂就別說。"


    "好好好,我不說,不過這老東西,你得盯著點,要不然有你哭的時候。"


    "知道啦,他的脾氣我摸的透。放心。"


    "知道便好,說起來還真是想念老蛭這蟲子,這些年忙著打仗,好像好久沒去灑掃一番。開完儀式,我便走,別送我了。"


    "這麽著急?"


    "嗯,有些事不能再等了。"王達民有些低沉,又有些微微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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