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二十四章抱歉,認錯人了


    瓦裏安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這些對手上,戰鬥的過程當中可根本不允許瓦裏安分心。


    最關鍵的還是在於他的兒子安度因還在現場。如果因為自己的一時分心,讓自己心愛的兒子受傷的話。瓦裏安可是無法接受的。


    變身成為無麵者的這些暗殺者,戰鬥實力稍微提升了不少這種祭祀的過程,獲得的力量也並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麽弱。


    可是在那個神秘的到來人的麵前,他們的力量依舊脆弱不堪。


    渾身有紫色奧術能量包裹看不清麵目的神秘人,走入到了餐廳之中。那些無麵者很清楚自己是打不過這個神秘人的,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放手一搏和瓦裏安拚個你死我活。


    可誰曾想那個神秘人,你不想招惹他,他卻主動攔住了你。


    一道冰牆升起,正好擋住了無麵者和瓦裏安。


    那些無麵者透過冰牆看著在冰牆後方的瓦裏,安無奈之下,也隻好找那名神秘人拚個你死我活。


    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也是唯一能做的事情,否則的話也隻能坐以待斃。


    “你們覺得你們能夠獲勝嗎?或許你們現在放下武器選擇投降是一條很好的出路。”神秘人似乎不打算和這些無麵者正麵作戰。


    但是無麵者根本沒有將神秘人勸降的話聽進去。


    “哎,是真的啊,煩!所以說你們這幫沒腦子的東西隻配當做炮灰。”神秘人揮了揮手幾支奧術之手,掐住了這些無麵者的身體。


    接下來的就是屬於那種典型的少兒不宜,某審核部門絕對不允許通過的畫麵了。


    畢竟那血呲唿啦的肯定會給孩子們留下一些不好的印象。不過你確定藍色的鮮血能夠影響到他們那種“脆弱”的心靈嗎?


    對於那些半個小時就能毀壞幾萬塊錢手辦的熊孩子而言,應該不會吧……大概!


    被堵在冰牆後麵的瓦裏安看到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人,他似乎從這個人的身上看到了那個人的影子,隻不過在確定了,那個人的確死亡之後,他有些不太確定。


    “低語者!是你嗎?我知道是你!快點解開這冰牆!”瓦裏安不斷的用拳頭敲擊著冰牆大聲的呐喊著。


    冰牆對麵的那個神秘人走到了瓦裏安的麵前,對著瓦裏安說道:“很抱歉了,國王陛下,我看你是認錯人了,我隻不過是一個遠道而來的正義的夥伴而已。更不是你口中所謂的低語者,相信你一定是誤會了。


    冰牆很快就會解除的,不過這堵冰牆也會暫時保護住你們父子二人。祝你們晚上有個好夢,再見了。”


    說完神秘人在一陣奧術能量的包裹下,使用了空間法術離開了這裏。


    瓦裏安真的不能確定那冰牆背後的是不是張孟德。畢竟在冰麵光線的折疊下對方的樣子,可以說是相當的模糊,更不要說有一層奧術能量護盾的保護。


    這簡直比打了重度馬賽克還要模糊,除非真的是單身五十年的大魔導師,而且還是那種眼鏡片跟玻璃瓶厚度差不多的高度近視類型。


    ……


    急匆匆的逃離了案發現場的某人,長舒了一口氣來安撫自己快速跳動的心髒。剛才那個場麵還是經過自己多番偽裝才造就的,結果就是這樣瓦裏安還差點就認出了自己,這令張孟德真的有些後怕。


    如果瓦裏安在這個時候認出了自己,那麽自己之前所準備的那些計劃很有可能就會前功盡棄。


    不過這件事情說來也巧,自己剛進暴風城,準備買點東西迴去,就遇到了這種事情。奧妮克希亞之前也跟自己說過,有關於瓦裏安和安度因在墓地當中遭到襲擊這件事情。


    不過那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所以說張孟德並沒有再繼續追究下去,但是今天進城買東西剛好又碰到這件事情,這令張孟德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發生。


    說到底這麽久的關係還擺在那裏,說不關心那是假的,好歹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


    還是那種對待與晚輩或者說是弟弟的看法。


    不過這件事情的發生,也令張孟德開始好奇了起來。畢竟原本的時間線上的本尼迪塔斯在這個時間線上可是遭到了通緝,現在的光明大教堂的大主教可是換了一個人。


    可是即便如此現在還發生了類似的事情,根據世界之力的修正能力來計算的話,張孟德懷疑很有可能是這一任新任的光明大教堂的大主教搞的鬼。


    經過張孟德仔細調查,這個叫做格裏高利的新任光明大主教的確挺值得懷疑的。尤其是經常出入光明大教堂的地下室這一點。


    別人或許不知道那裏到底是什麽鬼地方,張孟德可是很清楚的。畢竟要黑聯盟,可是要拿出真材實據的。


    當初就是不斷的搜索著任何可以利用黑聯盟的材料,偶然之間找到了這個黑曆史。


    從而進一步證明聯盟果然就是“封建王朝的黑暗集合體”。


    當然了,那也隻不過是年輕氣盛不懂事,完全的陣營衝突而已。到了後來,張孟德也能夠坦然接受別人的部落豬、聯盟狗的稱唿,有時候反而能夠將這一點當一句笑談。


    隻有那些還沒有長大,整天滿腦子都是抬杠的家夥,才會整天搞這些有的沒的幺蛾子。


    有這時間還不如多玩玩遊戲,多交交朋友來的輕鬆快樂,整天給自己積壓這麽多負麵情緒,真不怕短命咯。


    張孟德來到了光明大教堂的附近,又換像換了一名普通的暴風城女性。說是普通一點也不普通,張孟德看著自己這一身華貴的服飾,這可不是一般人家可以穿戴得起的。


    根據她以往的經驗以及現在暴風城的市價來看這一身衣服最起碼就要幾百金幣。


    張孟德悄悄地將其打暈藏了起來,兩三個小時內是別想蘇醒過來了。然後張孟德用自己現在這份新身份進入到了光明大教堂當中,準備親自一探究竟。


    剛走進光明大教堂中,因為張孟德這一身華貴的服飾,很快一名牧師走上前來照顧張孟德。


    “尊貴的小姐,請問您到這裏來是禱告的還是尋求幫助的?”牧師表現的態度相當的恭敬。


    令張孟德對於眼前這個牧師不由得產生了一些好感。不過張孟德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這是精法的作用,從而導致的結果。


    張孟德總算是明白,為什麽這些牧師在那些人看來是和藹可親那麽受歡迎的了,用精法影響普通人怎麽可能不和藹可親,令人感受到歡迎。


    即便是職業者在沒有仔細的察覺下,也很有可能中招當然了,這種精法並不直接影響人的思維,隻不過讓人感覺稍微親和一些。


    仔細想一想,這年頭做神棍也不好做,不弄點花裏胡哨的東西或者是獨家配方,估計是做不下去的。


    尤其是光明大教堂之前還經曆過那樣的事情,整出這些花裏胡哨的事情也完全在預料之內。


    “我是來尋求幫助的,我每天晚上我都做著同一個噩夢,我感覺我被什麽邪惡的東西給纏住了。請幫幫我,牧師。”張孟德表現得正像是一個被噩夢所纏的可憐大小姐一樣,甚至眼角還帶著幾滴淚珠。


    正所謂演戲演全套,張孟德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現在的演技越來越精湛了。


    “這位小姐請放心,我一定會盡我所能來幫助您的。你跟我到後麵來。”說著牧師便帶著張孟德來到了教堂的後方。


    七拐八拐之後總算是來到了一處獨立的房間之中,牧師緩緩的將門關上,然後對著張孟德說道:“請您稍坐一會兒,我去準備一些施法的材料。”


    張孟德沒有說話,而是觀察起房間裏的擺設。張孟德明顯的看到角落當中還沒有被徹底清理幹淨的血跡。


    雖然說對方打掃的已經夠幹淨的了,但是在這種陰暗的環境當中那一點點幹涸的血跡實在是很難清理或者說也很難被察覺。


    沒過多久牧師,走到了門口,但是他並沒有選擇進門。張孟德感受到了自己的思維遭到了入侵,張孟德便將計就計假裝暈倒了過去。


    牧師在門外通過小洞觀察到裏麵的情況後,緩緩的打開了大門。


    沒過多久刺鼻的血腥味,就湧入到了張孟德鼻腔之中,一股壓迫感迎麵而來,而且張夢德還感應到周圍空間當中還有不少的虛空能量。


    當張孟德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名牧師正拿著一支小型的失心魔,估計對方是想要用失心魔來控製自己。


    看著張孟德突然醒過來,牧師也並沒有因此而驚訝,而是一臉猙獰的笑道:“沒想到你居然在這個時候醒了,沒辦法了,要怪隻能怪你自己醒的太快了,原本還打算沒有痛苦的做完這一切呢!”


    “你要做什麽!”張孟德裝作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


    “做什麽你很快就會知道了,來吧!”牧師說著準備將失心魔放在張孟德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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